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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我想送江小贝回去,但是她拒绝了,说自己做公交车回去就好。
我没说什么,只好随着她的意思。
回到住处,我发现君冥幽不在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如果他今天晚上不回来,我一个人霸占卧室,想想都开心。
只是我的开心只是多余的,他在九点多的时候回来了,还给我带了一份甜点回来,还是我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特别容易犯困,以前我都是不到凌晨是不会睡觉的,但是今天晚上睡得出奇的早。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
“墨瞳……墨瞳……”
是一个女声,但是对我来说很陌生。
本来闭着眼睛的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周围有着一片白雾,白茫茫的,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无法辨别方向。
刚才叫我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
很快,我循着声音走出迷雾,发现自己在一栋教学楼前面。
这栋教学楼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
在教学楼六楼,我看见有人在上课,不过里面的人我看不清楚。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被压在六楼的窗边,因为周围是推波,我看得很清楚,她是被一个穿着红衣的鬼推下去的。
女孩儿直直的从楼上坠落,她的头着地,地下流出一片鲜红色的血。
血液慢慢浸入地面,流在水泥板上。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我忍不住作呕。
我看见地上女孩儿的魂魄从身体离开。
随后,我听到她的惨叫声:“啊啊啊……”
我看着女孩儿尸体上的魂魄,她的样子很痛苦,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她空洞的双目注视着我,嘴里喊着:“救命……”
渐渐的,她的身体变得透明,声音也变得空灵起来,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却只能定定地站站原地,想要救她,根本没有办法。
场景很快转换,我又在白茫茫的雾里。
一阵阴风拂过,让我觉得刺骨。
心里暗自觉得不妙,我想要跑,但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听我的使唤,
根本没有办法移动,只有眼睛能够动。
害怕,占据了我的心。
刚才叫我的声音又出现了,我看着声音的主人。
发现向我走过来的人,穿着旗袍,浑身上下都是红色的。
她……她不就是我在六楼窗口上看见的那个女鬼吗?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她走近了,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她很美,瓜子脸,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皮肤也很光滑细腻,很让人羡慕,如果活着,身后肯定有不少的追随者。
“你……你是谁?”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女鬼看着我,温柔的笑了笑:“抱歉,进入你的梦里,给你制造出这样不愉快的梦。”
她很有礼貌,从她的语气里,似乎真的不想伤害我,而且她的声音,就是那个叫我名字的声音。
我不解:“为什么叫我?”
“林姑娘,因为你身上的鬼气比较重,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能够救我们。”
救她?鬼需要救?
我有一些不明白,刚才的一切是她让我看到的,我看到的是她把叫陈媛的女孩儿推下去, 想到这个,我心里还是很怕。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推那个女孩儿?”
女鬼清灵的声音响起:“我不是自愿的,只有你能够救我们,只要杀了那个人,我们就能够得救。”
我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想问她为什么?
君冥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笨女人,快醒醒。”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卧室里。
君冥幽看见我醒了,感觉他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干,头也昏昏沉沉的,很重,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水……水……”
君冥幽把水递给我。
喝到水之后,我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了很多。
君冥幽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笨女人,刚才那个女鬼的事情,你不要多管。”
他知道我刚才梦见了什么?鬼的事情,要我管我都不想管。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现在时间,还有时间休息。”
刚才梦见女鬼,让我睡觉,我也没有心情。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一些疼,就跑去厕所。
一进厕所,看到自己裤子里有红色的血迹,没想到这个时候亲戚到访。每次只要亲戚一来,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开始的一两天,小腹如被锥子刺进小腹时一般疼痛无比。
从厕所出来,我始终捂着我的肚子,本来只是有一点儿疼,现在越来越疼,最后直接躺在床上不想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腹中的疼痛并没有减弱。
天也渐渐亮了起来。
君冥幽把我叫了起来:“笨女人,该起来锻炼身体了。”
我忽略了君冥幽,继续躺在床上挺尸,肚子疼,还要我去锻炼,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君冥幽见状,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又像昨天一样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笨女人,难道你喜欢被本王拎起来,你才会乖乖地起来吗?”
我虚弱地看着他:“君冥幽,我亲戚来了,这段时间不能运动,不然会死的。”
“亲戚?你的亲戚今天要过来吗?”
他不知道现在人叫经期称为‘亲戚’,看着他越来越现代化了,连这个都不知道。
“君冥幽,你先把我放下来,等会儿我告诉你。”
他松手,我坐在床上,还好床是席梦思,不然我肯定摔得很疼。
“说吧。”
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懂女人,不是说我比不过她吗?他难道一直不关心那个女人?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是来红了,你不知道来红期间不能剧烈运动吗?我还真为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抱不平,你根本就不在乎她。”
我的话说出来,发现他的脸很黑,而且很冷,比本来的面瘫冷了好几分。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睛一眯:“本王警告你,不允许你这么说,她是本王最在乎的女人。”
他松开手,果断转身离开卧房。
这丫的,没想到他那么用力,看来他心里对那个女人真的很重视。我这是不是上辈子造孽,跟他订下了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除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