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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互相搀扶着出了村子,那踉跄的模样,不难想象几人在刚刚短短的一柱香时间里遭受了怎样的殴打。
果然,对待恶霸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像恶霸。
走恶霸的路,让恶霸无路可走。
曹年顺见没他什么事儿,立刻招呼着村民们各回各家。
徒留下的陈霞,已经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她原本是跟上来看常宁和寒洺渊被阿广教训的,没想到见证了全程的“恶霸被迫洗心革面回头是岸”的教育现场。
还有常宁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折了阿广一条手臂的很辣,看得她心惊胆战,后怕不已。
“这一家子,简直不是人。”
这行事做法,哪里是正常村妇能干出来的事儿。
想到自己曾经对常宁做的那些事,陈霞生怕她什么时候会秋后算账。
然而常宁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就让陈霞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带着苟富贵回到家里,寒洺渊拿出黄酒给他消毒化瘀,常宁则重新去热菜。
也许是被练就出来的皮糙肉厚,苟富贵没受什么内伤,但外伤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常宁将饭菜重新摆上桌子,招呼他们先吃饭。
苟富贵撅着腚,两只手像鸡爪,可怜巴巴的吃着饭,但心情却是极好的。
“挨了揍还能笑得出来,这心态也是一绝!”常宁赞叹道。
苟富贵将肉片从咧开的唇缝间递了进去,吧唧吧唧的嚼着。
“天塌下来也得吃饭呀!”
常宁道:“你这几日就在家里好好歇歇吧,送菜和谈生意的事情交给我。”
寒洺渊补充道:“那几个混混的伤势并不严重,等苟富贵好了,刚好让他们一起。”
常宁也正有此意。
这还是苟富贵提醒了她。
他们这生意以后肯定是要越做越大的,难免不会遇上个什么找麻烦的。
如果有阿广充当打手护卫,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常宁不担心阿广他们不听话,毕竟有寒洺渊在,他以前可是训出来宸国最强的越甲军,再烈的马儿也能给收拾成听话的狗崽儿。
能休息苟富贵当然是乐得清闲,吃完饭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仗着伤势耍大牌,什么活儿都不干了。
常宁见他遭了罪,倒也宠着他。
苟富贵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寒洺渊劈柴,得意的嘲讽:“哎呀,看来管事儿的最疼的人就是我了。”
寒洺渊懒得搭理他,挥起斧头,手起斧落,一斧一根木头。
苟富贵看得缩了缩脖子,终是怯了场。
寒洺渊劈好柴码放在屋檐下,路过时苟富贵立刻收腿让路。
寒洺渊满意的笑笑:“真是爹娘的好大儿。”
苟富贵气得咬牙切齿。
他就说吧,寒洺渊这个小气巴交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当天晚上用过饭后,寒洺渊用猪皮熬成粘稠的浆糊,再定型、冷却、凝固,做了个简单的人皮面具。
他不放心常宁一个人去凉城,又不方便露脸,便只能暂时用这种简陋的道具易容。
猪皮做的面具是一次性的,而且时间长了会发臭腐烂。
寒洺渊打算再去打点什么猎物换钱,然后去凉城的黑市搞一套专业一点的易容工具。
早上两人依旧早起去收菜打包装车,几十斤的菜堆了大半个车厢,常宁与寒洺渊只能勉强蜷缩在里面。
“看来挣钱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辆运货的马车。”
寒洺渊问:“现在买钱应该也够吧!”
常宁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现在家里还在修房子,没地方安置马儿,还要喂养这些都很麻烦,我计划着等新房子修好了,我就将现在住的草棚改成马厩,养两三匹马儿拉货。”
“这个想法不错。”
他们现在的住的房子有六十来平,当成马厩刚刚好,甚至还能再隔出空间养点鸡鸭什么的。
“话说你这面具照着谁的模子做的,怎么看着奇奇怪怪的。”
常宁说着上手去摸,那鼻子处有些歪,她顺便给寒洺渊正了正。
寒洺渊道:“猪皮晶做的脸,捏五官太麻烦了,就随意填充了一下轮廓。”
幸好现在天气还不算太热,若是再等个把月,估计在外面跑两个时辰回来就该融了。
到时候顶着一张五官移位的脸,估计跟鬼片现场似的。
常宁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递给寒洺渊,“这虎皮的钱本来就是你挣的,你拿去花吧!”
虎皮是寒洺渊送给常宁的,那卖的钱自然就是常宁的,寒洺渊并不是很想收,但没有好的人皮面具,他又不能随着常宁一起上街。
寒洺渊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面子跟与阿宁贴贴相比,还是后者更重要。
略微犹豫了一瞬,便伸手将钱接了过来。
“隔两天我再进山去一趟。”
到时候提前准备好接应,将打好的猎物整个带出来,争取多换些钱。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咱们现在有稳定的客源,修房子那边的钱足够了。”
常宁今天也不是白来的,苟富贵都凭着一己之力谈下了两单大生意,她今天怎么也要开个张才行。
常宁与寒洺渊先去两家酒楼送菜,丰源酒楼老板谢兆见今日送菜的不是自己那新认的弟弟,赶紧询问:“我家富贵儿弟弟今天怎么没来?我还等着与他对饮一杯呢!”
常宁抽了抽嘴角,暗道苟富贵有两把刷子,都跟客户称兄道弟了。
脸上挂着笑回:“昨儿个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摔了一跤,估计要养上个几天才能下地。”
谢兆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关切问道:“摔得严重吗?可伤到哪儿了?”
“摔了好几处青乌,都是皮外伤,不严重。”
谢兆满脸心痛不已,看得常宁忍不住拧眉。
这谢兆与苟富贵不过就是见了两面的合伙人,怎么瞧着这模样,跟摔得是他心爱的小妾一般伤心!
“顺子,去给我打两壶好酒,我要亲自登门去瞧瞧我富贵儿弟弟。”
“好的,掌柜。”
那跑堂的转眼间就提着两壶酒走来,谢兆接过当真瞧着是要亲自去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