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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我要温染。”在暮离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暮烟女轻声说道,带着少许哀愁。
暮离脚步一顿,停了停,转身走了回来:“姑姑,为什么是他?”
“因为,”暮烟女托着香腮认真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因为在北海里的日子里,是他陪伴着我吧。”
在温染护送温家人迁徙北海的那段日子里,她常常一个人站在雪屋顶上,看着这个美丽帅气的男人忙碌着。
他填补了她心底里空虚了千年的寂寞,让她日日有所期待,心中有了挂牵,所以,她看上这个小子了。
然后,她就想嫁人了,想为暮家开枝散叶了。
暮离听完暮烟女的讲述,直觉头皮发麻,真心难办。
原来不是两情相悦,而是单相思,难怪温染会逃走了。
不知道像温染那样优秀禁欲的精品血族,最后的归宿会在哪里。
“怎么,办不成?”
唰!
一团虚火无风自起,漂浮在半空中。
暮烟女柳眉一提,眼神陡地凉下来。
“姑姑,等我先联系一下他,好吗?”安抚,安抚,再安抚。
“好,那明天见。”暮烟女凉薄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
半空中,那团虚火映着她一张姣好如玉的容颜,愁眉不展,分外忧伤。
暮离走进电梯,沉着深沉的眸,略微疑惑。
她的小姑姑大老远过来一趟,喜怒无常,真的就是为了追求男色吗?
总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却寻不出来。
…………
赢荼半夜醒来,满室一片黑暗。
他躺得不太舒服,动了动身子,口干舌燥,嘴唇上裂出血口,干疼的厉害,“暮离……”
那个女人又把他丢下了吗?即使,他重病成这个样子?
在这一整天的昏睡里,他能听到所有人的说话声音,也想去回应他们,可就是眼皮太沉,睁不开。
一罐兽血递了过来,已经打开了瓶口,鲜美的血液顺着瓶口滑入他的唇瓣,滋润了他仿佛冒火的咽喉。
他下意识往后退,不想吞食血液,抗拒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然而,黑暗中,一只女人的手臂伸了过来,按住他的后脑,不容他往后退,强迫他将所有血液都喝进去,一滴不剩。
作为奖励,那女人温柔的亲吻铺洒而下,小心翼翼,充满了珍惜和心疼。
赢荼被吻的精神恍惚,昏沉的意识里只认清了一件事:生病真好,暮离没走呢。
女人的吻沿着他的发梢、额头、眉眼落下,啃咬着脖子,雪白的牙齿烙在他纤细、优美的锁骨上,轻轻吻出深色的痕,仿如一朵诱人的五瓣花。
她继续不停,一路向下。
赢荼隐约明白她想做什么,奋力地去阻止。
不可以!不行!怎么能够这样欺负他?在他生病的时候,给予他最巅峰的情动,让他痛并快乐着吗?
别,停下来。
他还从来没有过……
“唔……”一声浅薄的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压制住了他内心里所有的挣扎。
他该怎么办呢?女人真的好坏啊!坏得他再也不想和她分开,就这般自私的,永永远远的沉沦下去。
纵使他往后一生孤苦,碌碌无为,一辈子都躺在病床上,也无所谓了。
赢荼缓缓闭上眼眸,放开心底的束缚,享受着女人极其克制、隐忍的温柔。
他的双手抓紧床单,绷紧的唇瓣上,残破的血口一层层撕开,漾出丝缕血液,妖娆妩媚,鲜腥刺目。
可是,他仍然想说一句:暮离,真好。
漆黑的夜晚,一缕月光顺着透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纯白色的光晕打照在赢荼的脸上,衬托着他那一张美若刀锋的脸容沧桑憔悴,肤色竟比月光还白。
未几,他昏了过去,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住过分强烈的爱意。
黑暗中,女人无声无息,高挑的身影俯身倾下,细碎密集的吻再次袭来。
她,不想管那么多了。
一切都如他所愿,给予他想要得到的,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从此以后,春秋是你,冬夏是你,撑着伞是你,烈焰当空也是你……
…………
半夜,暮离拥抱着赢荼沉沉睡去。
赢荼身形一颤,倏然睁开眼睛,浅紫色的眸子里泛开两朵闪烁着光华的五瓣花。
他推开暮离,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卫生间走去。
啪,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盏壁灯无声打开,弥漫起暗淡的光晕。
暮离打开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做事。
叮咚,信息立刻回复过来:是。
…………
第二日,赢荼依旧昏睡着,病态中散发着一股脆弱的美感。
裴秀信有了先见之明,再也不去什么研讨会了,率领一众医生乖乖等在远渡里,检查赢荼的伤势。
“夜爵大人,赢主子的伤势看起来好了一点,但是极度缺乏营养。如果赢主子能好好吃饭,自行补充营养的话,我不建议再次使用烈焰一号。”裴秀信仍是把暮离拉到单独的房间,言语谨慎的禀报。
“麻烦你了。”暮离并未多说,银眸里泛起幽冷的光丝,如海沉寂。
“不麻烦,这是裴某的本分。”裴秀信躬身行礼。
其它医生托了裴秀信的福,全部都放走了,免于被夜爵大人的怒火波及。
裴秀信留下两名医生照顾赢荼,随即到隔壁房间研究治疗蛋糕。
她很烦恼,烈焰一号虽然药效强大,但是目前尚不知晓具体的副作用,过多则无益。
可是,赢主子吃不下饭,该怎么办?
暮离给顾珩打去电话,询问有关烈焰一号的相关情况。
顾珩告诉她,具体的成分检测还没有出来,但是非常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家先前的预料没有错。
重生组织的确在克隆血族身上提取到了一定血液成分,从而达到药效目的。
“嗯,有消息了告诉我。”暮离准备挂断电话。
“暮离小姐,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好心痛,痛得我想逮捕你了。”顾珩转开话题,言语中浓烈的伤感不知是真是假。
“你还有事?”暮离迟疑着。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过河拆桥的女人。”顾珩碎碎念,真心疼。
这个女人对待他总是如此冷漠,让他忧伤。
“我暂时比较忙。”暮离如实说道。
她要去处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此刻,心里正闷着一股强行忍耐的怒火,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