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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林泽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夏菘蓝,知道她生活的很幸福,就没有出现在她身边,打搅她生活。
可听陈青青说夏菘蓝现在生活不幸,就有些忍不住了,怕她伤心,想着来开导开导她,别钻牛角尖。
没成想不仅没有安慰到夏菘蓝,反而还被夏菘蓝看出了他那些龌龊的心思。
郭林泽羞愧的都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就准备离开。
夏菘蓝却说道:“林泽哥,把你从我那顺走的水杯留下吧,我还需要招待其他的客人用。”
刚才在离开夏菘蓝办公室的时候,郭林泽趁着夏菘蓝不注意,将夏菘蓝给他倒水的水杯,偷偷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没想到她自以为做的很缜密的动作,早就被夏菘蓝看在了眼里,还被揭穿了。
郭林泽羞愧的从包里掏出水杯,根本不敢和夏菘蓝对视,将水杯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扭头快步离开。
但就算如此,还不忘去柜台结账,服务员却告诉他,夏菘蓝已经结过了。
陈林泽这才知道夏菘蓝是不会给他任何一点机会的。
他踉跄的跑出了饭馆,消失在人流中。
夏菘蓝就是怕郭林泽去结账,郭林泽太喜欢从自己的潜意识里去照顾她了。
所以在刚才吃饭中间借口去卫生间,已经把账都结清了。
她看着郭林泽的背影消失在饭馆门口,并没有急着离开,倒了一水,开始捋这件事。
难怪这陈青青从一见到她,就和她不对付,原来是书中女主和恶毒女配之间的宿命呀。
但夏菘蓝想不通,明明自己已经摆脱了原剧情,并没有和周国庆纠结在一起,更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生活。
那陈青青为什么还要揪着她不放呢?
夏菘蓝苦思冥想,也没想透。
到最后决定去会会陈青青,与其在这苦恼,不如打直线球,把话说开了。
机会来的很快,没过多久,就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夏菘蓝在这一天去给外公外婆和父母家送鱼。
在外公的小院里,就遇到了陈青青。
柳外婆从小被师傅收养,所以一直把师傅家当做娘家。
以前住在安县,不来往就算了,自从回到京市,每年二月二也会去外公家送鱼。
往往都会带上陈青青。
中午大家都聚在外公家吃全鱼宴,饭桌上热热闹闹的,外公外婆很开心。
外公还喝了两杯酒,外婆更是把自己新编的两首曲子弹给大家听。
还特意把宁恬雅拉出来表演小提琴。
由于学的时间并不长,只是会拉一首简单的曲子。
但一家人还是给了极高的赞誉。
外婆得意的向外公炫耀,“看看我们恬雅,学得好吧。”
“恬雅有天赋,学的不错,当然还是张教授教的好。”
外公夸赞完外婆招手叫来宁自清,“自清给大家背背三七花和三七粉的药效差异。”
宁自清也不怯场,熟练的说出了药效的差异。
又引得众人一片掌声和赞誉。
夏菘蓝不想那件事,被家人都知道了,为她担心,趁着饭后吃水果的间隙,找到了独自坐在后院的陈青青。
“想什么呢,青青师叔?”
陈青青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非常专注,乍一听到有人叫她,吓得一哆嗦。
夏菘蓝假意看不出来,将手里的橘子递过去一个,“川柏买的橘子不错,挺甜的,师叔尝尝。”
陈青青兴致缺缺,但还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橘子,轻声说道:“谢谢。”
随即扭过身,望着院墙边的枯草,明显有着不想交谈的意思。
夏菘蓝哪是那么好打发的,她原本就是来找陈青青说明一切的。
慢悠悠的绕了半圈,走到了陈青青对面,“师叔,现在不姓柳,改姓陈了?”
陈青青不明白夏菘蓝为什么会这样问,诧异的抬头,“我父亲姓陈,去医院上班之后,我妈让我把姓改回来了。”
“哦,原来如此。”夏菘蓝点头。
就在陈青青以为她已经准备结束话题的时候,夏菘蓝又问道:“青青师叔是什么时候认识林泽哥的?”
陈青青一愣,很快就解释着,“几年前去六号院,看见他和你说话,后来遇到了几次就成了朋友。”
“很熟吗?”
陈青青蹙眉,她不喜欢夏菘蓝咄咄逼人的样子,“还不错,林泽性格随和儒雅,是个不错的朋友。”
“哦~~原来你们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可以任意编排我的事情去告诉到林泽哥那。”
陈青青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毛,“我哪有编排你了,你过的幸福吗?
夫妻两地分居,宁京墨又常年在外,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幸福!
这郭林泽看着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是个长舌妇,去你那埋汰开我了。
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和他交朋友。”
夏菘蓝冷冷的看着她,“你也配?”
“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配当林泽哥的朋友。
一个整天把心思都放到一个有夫之妇的人身上。而且还想着怎么去害人家妻子的女人,根本不配张嘴闭嘴说自己是林泽哥的朋友。”
陈青青被夏菘蓝气的浑身颤抖,抖着手指,点着夏菘蓝,“去喝水,漱漱你那臭嘴。
还大学老师呢,你也配?收回你那些脏话,不要用你肮脏的心思去埋汰我。
我告诉过你,我和我男朋友很恩爱,我不是第三者,也没有插足别人的家庭,更没想过去害别人的妻子。”
夏菘蓝双手抱臂,咄咄逼人,“真的吗?真没有!”
她本就站着,比坐着的陈青青气势十足。
陈青青突然想到昨天那件事,以为自己偷偷办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还传到了夏菘蓝的耳朵里。
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没了,煞白的吓人,“你、你怎么知道,不不不,你不知道。
你在胡说,你胡说。
我不可能害人,不可能害人。”
她说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后院,嘴里不时的还嘟囔着一两句。
夏菘蓝望着她走远的背影,瞳孔微缩,猜想着陈青青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否则怎么会这么害怕?
可等她追出去,想问明情况的时候,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找到陈青青。
不过夏菘蓝也不担心,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反正都知道陈青青的身份了,迟早会查出她都干了些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