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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外,一道细长黑影渐渐贴近。
“方姐!你这是……遭贼了?”迎宾小姐惊讶大喊。
沈心悦受惊扰看了过去。
门口,金色地毯上,一身黑色长裙的方喜系着大丝巾,跛脚走路,一拐一瘸。
沈心悦赶忙跑过去。
扶着方喜,乘坐电梯上二楼办公室。
方喜屁股疼,腿疼,坐都坐不下去,趴在办公桌上边捶边骂。
“你二哥沈北渊是只疯狗,咬死我了。”
“什……什么?”只有过初夜的沈心悦,经验欠缺,没领会到方喜的意思,秀眉拧成两股绳索。
方喜扯开丝巾,仰头,扭转脖子给沈心悦看。
两个耳垂被毒蜂盯了似的,红通通,肿得发亮。耳垂以下草莓印大的似血盆大口的划痕,小的中间夹着牙印,斑斑红痕触目惊心。
这个沈心悦倒是看懂了。
她第一次薄骁也是这样干的。
方喜提起长裙,哭了出来,“你再看看我腿上……”
沈北渊罪行昭昭。
沈心悦面红耳赤。
没想到,平日里清心寡欲的二哥,这么的……放纵。
“对不起!我替二哥给你道歉!”沈心悦挤眼泪。
方喜气狠了,“心悦,我收回上次的大话,我要彻底离开你二哥,准备跟韩中柏好。”
方喜想到事后沈北渊那句“昨晚是我惩罚你的”,眼泪水止不住。
沈北渊把她当什么了?私人物品吗?
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他一个不满意随便发泄,不但没按口头约定给她钱,还出言侮辱她。
她也是娘生爹疼的好宝宝,凭什么拿给沈北渊惩罚。
沈北渊实在太过分了!
方喜在沈心悦面前翻起旧账。
“以前,我承认是我勾引他,赶着嫁他,作贱了自己。他次次凶猛,我全然接受,因为爱,我忽视所有。”
“每一次我累个半死,他生龙活虎洗完澡就去做自己的事,不管不顾我,我没怪他。”
“我知道自己贱,他对我不好,我也没理由怪他。”
“可是现在,我和他离婚了啊!”
“我们之间解除了夫妻关系,我没有理由为他尽妻子的义务,我也不爱他了。”
“可他跨界限欺负我,欺负了也就算了,他还说是惩罚我。”
“我方喜遵纪守法,本分为人,他沈北渊作为前夫惩罚我等于是动私刑了啊,他到现在对我仍旧没有一点怜惜之情,我好恨他!”方喜嗷嗷哭。
她的眼泪触动沈心悦柔软的心。
方喜刚离婚时说为了两个儿子,她不搞外遇。
可是此刻,站在女人的角度,跟不珍惜自己的男人在一起确实很残忍。
“方方,我理解你,跟我哥合不来就算了,你追求你的幸福吧,年年和余余……你别担心,我会照看着的。”沈心悦抱住方喜,给她擦一擦眼泪。
提起两个儿子,方喜更伤心了,又是一顿捶胸顿足。
“都是我造的孽!生了他们,又没好好管。”
“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对你二哥的爱藏在心里一辈子。”
“再说……薄骁那么爱你,你们恐怕也要结婚了,等你嫁去薄家,年年和余余……”方喜攥紧沈心悦的背心裙,手心掳走一把长发。
头皮揪得生疼,沈心悦咬牙强忍。
“我可不希望魏苒那sao货嫁到沈府当我两个儿子的后妈,啊啊啊……”方喜心碎一地。
“魏苒偷窥你哥两年多了,隔三差五以合作伙伴为由找他,两人有时候三更半夜还在包间,因为她虎视眈眈,我多少个夜里担惊受怕。”
“我的婚姻失败了,但魏苒不能当你二嫂,否则……我会得心病!”
啊啊啊啊啊……
哭声震天。
方喜委屈死了。
沈心悦连忙赌咒发誓,“我不嫁,要招上门女婿的。你别哭,我保证帮你守着二哥。魏苒如果敢来家里,我就黑脸把她吓走。”
“你要招女婿?”方喜止哭,挂着一脸泪。
“嗯。”
“可……可薄骁他爸妈不愿意吧?”人家是独子,薄氏继承人,心肝肉,怎么舍得。
沈心悦眼眸微垂,“那就不知道了,走着看吧,我有时候感觉心底埋着一片阴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总觉得有些事被我忽略了。”
“现在的生活幸福无忧,薄骁父母不同意他上门就算了,我带着蔷蔷和年年余余他们,每天很开心的。”
“心悦,你……你一直这样,懂事得让人心疼。”方喜眼里又涌出新的泪。
沈心悦苦笑,“性格使然,我早已接受自己的平凡,安于现状,没什么大的追求,简简单单过。”
“方老板,你男人来啦!”楼下,小姐姐们哄笑。
方喜慌忙擦眼泪,“心悦,你去看看是不是沈北渊来了,快帮我赶走他,我被他整怕了。”
沈心悦捏捏方喜的手心,渡一点温暖给她。
先下楼来,撩撩长发整理好仪态。
沈北渊太不像话了,离婚后强行睡前妻,她准备好骂人的话,势要教育一下二哥。
然,一楼大厅,韩中柏白衬衣黑马甲打扮得像个小王子,背上还插着一支红玫瑰。
韩中柏正在给前台小姐姐们分发巧克力礼袋。
“情人节快乐!”
“美女们节日快乐!”
情人节?沈心悦一愣,今天明明是7月14号,情人节改日期了吗?
沈心悦在楼梯上耽搁了一两分钟。
门口,黑压压的阴影压向落地玻璃。
沈北渊走在最前头,后方跟着五六个大背头美男,清一色黑西装黑衬衣黑袜子黑皮鞋,气吞山河。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妲己妖舞!”
“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人员包括迎宾在内,所有人丢下巧克力糖鞠躬卑躬迎向沈北渊。
沈北渊往那儿一站,威风凛凛,“我找你们老板。”
“请稍等,我马上去请。”小姐姐们分批散开。
韩中柏背着红玫瑰花,下颚微偏,“你也找喜喜?”
沈北渊眸光一凝。
几秒后,两个肩头动了动,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眯眼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水晶灯柔亮,男人迎光绽放光芒,他很白,化了淡妆,嘴巴有着别样的红,剑眉很好看,但纹眉的痕迹显而易见。
“你叫什么名字?”沈北渊头微偏。
“韩中柏。”
“噢……h国大财团公子就是你?”沈北渊勾起一抹鄙视的笑。
韩中柏没见过这么狂傲的人,白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