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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王贵涛正喝着一杯拿铁。
他在等王力出来。
距离王力进小区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因为他是个精神病，所以他找路可能会花些时间。
但这个小区就那么大。
再过五分钟，王力还没有出来，就说明他失败了。
那他也要赶紧走了！
一边喝拿铁一边看美女直播。
他给美女刷了一个大火箭。
美女娇滴滴的道：“感谢黄毛哥哥～”
王贵涛心里一阵欢愉，正要在打赏一个飞机。
他闻到了一股让他心旷神怡的味道！
臭袜子味！
非常非常臭的臭袜子味！
他舔了舔嘴唇，循着味道望去。
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高个男人，古铜色的皮肤，看着很强悍。
嗯！这一看就是一个脚会臭的男人。
姜四海一进来就看到了黄毛。
但他什么也没做，也没有出声，也不想出声。
没人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那个臭袜子就在他的口袋里。
他现在呼吸都是臭的！
蠢蠢欲吐。
但是早上没吃饭，吐也吐不出来！
不仅仅王贵涛闻到了臭味，在咖啡店里的其他人也闻到了。
现在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一言难尽的表情，眼神都看着姜四海。
姜四海尴尬的要命，但还是要假装淡定，去前台点单。
姜四海刚在前台站定。
前台的小姐姐就捂住了鼻子，人直往后退，“请问……请问有什么需要。”
姜四海的声音有点哑，被臭味熏的，“我要一杯冰美式打包。”
前台嘴角抽了抽，“好，这里付款，请去外面等。”
姜四海：“……”
前台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改口，“请到旁边……旁边等！”
她一会就要发小某书。
【姐妹们，谁懂啊！今天店里来了一个长得很帅但脚巨臭的客人！差点把我送走！】
姜四海在一旁站定，就发现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黄毛。
姜四海：“……”
店员用从业以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一杯冰美式递给姜四海。
全程不到三十秒。
姜四海拿到的时候，发现连咖啡都没放。
给了他一杯冰。
姜四海也不找店员了，拿着东西就走了。
果然，黄毛跟着他出了咖啡店。
姜四海嘴角上扬，带着黄毛往一个小巷子里走去。
黄毛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他只是想闻更多的臭味！
姜柒鱼和姜五湖还有司徒星埋伏在小巷子里。
看到黄毛进来，就用麻袋套住了他的头。
黄毛正要挣扎。
但姜四海动作极快的把口袋里的臭袜子塞进了麻袋里。
黄毛瞬间兴奋了！
妈呀！太好闻了！
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什么给铐住了。
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过来，大叫，“你们是谁？干嘛要抓我！光天化日的，你们这是犯法！”
姜四海出声，“我是警察！”
黄毛：“……”
姜四海把黄毛也带回了警车，交代手下，“你们先把他们带回去，我回去换身衣服。”
手下的人纷纷诧异。
姜队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形象了？
很快，他们就闻到了一股臭味。
一人捂住鼻子，看向旁边的人，“你是不是放屁了！”
旁边的人也捂住鼻子，“肯定是你放的！滂臭！”
两个人都坚持是对方放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脆弱。
————
黄毛和王力是分开审问的。
姜四海不是公众人物，就算黄毛知道姜家有个哥哥是警察。
但是他也没有认出姜四海。
姜四海一身警服，威压感十足，他问：“是不是你指使的王力持刀捅人？”
黄毛不认，“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姜四海冷道：“王力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黄毛神色一顿，还是摇头，“不认识什么王力！”
姜四海笔在桌上敲了一下，“姜子苒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黄毛脸色变了变，沉默了。
妹妹长时间联系不到他，肯定会来救他！
姜四海淡淡，“姜子苒也说是你指使的。”
黄毛大惊，“她真的这么说？她怎么可以这么说！”
姜四海继续道：“你知道教唆杀人，要判刑多久吗？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黄毛有点被吓到，“不可能！不可能！我要见姜子苒！他是我妹妹！我要见她！她有个哥哥是在警局当大官的！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她很有钱！是豪门的女儿！你们这些小警察悠着点！”
在警局当大官？
姜四海敛眸。
看样子姜子苒并没有告诉黄毛杀的人是谁。
也没有告诉他，姜家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
姜四海淡淡一笑，“你知道你今天教唆王力杀的是谁吗？”
黄毛慌乱之中下意识回答，“不知道！”
妹妹没说！
姜四海语气冷下来，“杀的就是她曾经的四哥！是个警察！”
黄毛呆住了，“啊？怎么会这样？”
姜四海接着道：“而那个警察，就是我！你说我会不会帮你？”
黄毛：“……”
黄毛目瞪口呆，张着嘴不可置信的嚷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能不能给我一个臭袜子让我缓缓？”
姜四海：“……”
姜五湖和姜柒鱼还有司徒星也在警局。
透过单面玻璃看里边的情况。
姜柒鱼辣评，“这个黄毛有种小时候发过高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