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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为什么是粥啊?”苏意一言难尽的看着面前的养生粥,“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放枸杞?”
苏意震惊,表情管理直接失败。
闵戎川慢条斯理的给苏意拉开椅子,真皮软椅还是第一次有了用处。
“我做了功课,不能吃辛辣的,容易刺激肠胃,会感冒发炎。”
“我这样怪谁啊,你这是剥夺我的吃饭权利。”苏意无理取闹道。
“我的错。”闵戎川从善如流的迅速认错。
他自然看得出来苏意是不爽自己迷迷糊糊就丧失了主导权现在在刁难他,不过,自己的先生自己宠着呗,他就乐意宠着苏意。
闵戎川十分坦然,倒是苏意先不好意思了。
“但是你也太夸张了吧。”苏意啧啧道,看着全素宴满脸绝望,他虽然不说,但是他还是很抗拒吃素的,“这满桌子青菜,”苏意嘴巴张张合合,难以言喻道:“你喂兔子呢!”
“我的错,要不苏先生赏个脸吃个饭,之后再让我赔罪。”闵戎川低笑着哄。
苏意很受用,一脸板正的点了点头。
“晚上我要吃鱼。”苏意有了杆子就迫不及待的往上爬。
“苏先生,我这不是养猫的。”闵戎川好整以暇的看着苏意,眉眼带笑。
“那你都养兔子了,再养一只猫怎么了!”苏意瞬间就爆发了。
无厘头的言论苏意脱口而出之后就暗自红了脸颊,天哪,他都说了什么,这后劲儿也太大了吧,都怪闵戎川。
“都不养,养你就够了。”闵戎川憋着笑,一本正经看着欲哭无泪生无可恋怀疑人生的苏意。
苏意:闵戎川会吃脑子,他智商都没了。
背锅侠闵戎川:对对对,苏先生说得都对。
于是,一顿早餐在兵荒马乱中吃完了。
而被遗弃在不知名角落里静音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着,试图引起主人的办法侧目,奈何沉溺于美色的苏意全然不知,吃过饭之后昏昏欲睡,最后被闵戎川抱进卧室安稳睡着了。
至于被遗弃在角落的手机,忽闪忽闪的屏幕和略微的震动声吸引了闵戎川,闵戎川弯腰把手机捞起来,屏幕上不停地在刷新着消息,可以看得出来发消息的人是多么的无助和着急,闵戎川轻瞥了一眼,把手机调成关机,才放到床头柜上。
而发了一夜消息胡子拉碴满眼青黑,疲惫不堪满脸苍白,看起来像是刚死了不久的大冤种张全愣愣的看着所有未读消息陷入沉思,半响终于认清现实,他被苏意遗忘在某个没有内存的地方了,他不死心的又打起了电话,好家伙,从未接到关机。
他生无可恋的看着门外忙碌的众人,欲哭无泪。
半响,收到了一条外无处不散发着王者气质和金钱的光辉的一句话:【他在睡觉,你别烦他。】
言简意赅,十分霸气。
再看看那张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的头像,昵称赫然是闵戎川。
张全歇菜了,躺平了,准备回家补觉摆烂了,他们身后有大佬,他担心着急个什么劲啊,他现在欲哭无泪,他的头发。
他轻轻地薅了一把本就不多的头发,张开手心,几根细长的头发赫然躺在手心,每一根都毫不留情在嘲笑着他。
“张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其他工作人员苦着一张饱受风霜的脸有气无力的问。
他们熬了整整一夜收集造谣者ID和整理解决方案,现在困得脑子都打结了。
“别问我,”张全立马摆手,虔诚的安葬了几根头发,“别忙活了,回家睡觉,摆烂它不香吗?”
话落,大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看什么看,让你们回去睡觉就回去睡觉呗,这件事不用操心。”
说完率先收拾东西飞奔出公司。
看到张全火急火燎的赶着回家睡觉的身影,大家才如梦初醒,欢呼了一声,飞快的拿了东西飞奔回家睡觉。
……
【还有没有人稍微尊重一下我们,我是一个喷子在这里喷了快两天了,就没有一个演员一个剧组稍微发个声明发个律师函警告一下我吗?你们在这样相安无事下去,水军喷子行业就要失业了,你们没有看到前面那几个都要蹦跶到天上了吗?他们不会感到孤单寂寥,深深感触到自己是人见人骂的喷子吗?所以#猎杀之战剧组#苏意#苏意工作室#××县警局,你们确定不出来踩一下张狂的喷子吗?】
【哈哈哈,厚葬友军】
【我瞬间一个华丽转身加侧翻,帅气的拔出了我三十六米长的大刀,在众人艳羡的惊呼声和花痴的目光下给秀儿削了一个苹果,嗯,一刀到底没有断皮,吾甚是满意】
【以我单身三十年年的手速和我派专练的无影无踪脚,厚葬友军吧,希望下辈子友军能够更好】
【我已打入敌人内部,你这个ID很危险呐】
【笑死我了,这是我见过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剧组和演员管微博,我现在想知道剧组和演员知道这个事吗?】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一大奇观,笑死我了。】
【剧组,苏意:你们这群修勾在叫什么?】
【太过真实,本人已笑疯】
【请问楼主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是继承我负债累累的花呗还是五毛钱的银行卡,或者是还不清的高利贷?】
【我要五毛钱的银行卡】
【我要五毛钱】
【我要五毛】
【我要钱】
【我……我,我一个华丽丽的转身消失在财富的人海中,这些债务就让他们还吧】
【楼上我借高利贷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
【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们不说我也不说】
【啊喂,楼偏了啊喂……】
于是,在一众义愤填膺,陈词滥调,各种国粹输出的楼里,画风清奇的一栋楼在大家千呼万唤之下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加入战局。
网上沸沸扬扬热闹不已,现实中大家都不想管,任由黑子买热搜挂着,林导从开始到义愤填膺,激情的愤慨发言到现在都躺平摆烂,反正热搜上去了,又不是很坏的,就当对家和黑子免费帮忙宣传了。
【难得只有我觉得那个西装革履一身王霸之气的大佬好帅吗?模糊的画质依旧挡不住那天人之姿。】
【呜呜呜,终于发现一个跟我关注点一样的了,他好帅啊,一米九几了吧】
【已知苏意一八五,这大佬高苏意快一个头了,一米九几不过分】
【垂涎欲滴,无所不能的网友们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我要知道这个人所有信息】
【地球人生活在地球,碳基生物,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一米九几,气场骇人气势凌人,和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喜欢苏意】
【……听我说谢谢你】
【我一个飞天脚直接送你回到外太空,给你来一场声势浩大的空葬】
【楼上请跟我走一趟,你浪费了我两分钟拜读你的胡扯,三分钟的口吐芬芳,十分钟的心情不好越想越气,现在跟我走一趟,你需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浪费我这三分钟打字的网电费】
【机智的网友和暴躁的搞笑网友】
【重点是这些吗?重点是苏意目前怎么样了?为什么剧组会出现这种情况,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谋杀,警方为什么还没有发布通告,最后补上一句:这大佬不会就是苏意的姘头吧,能让一个当红明星直截了当的宣布非单身,我已经脑补出来了一部小说】
【想看,没有文笔,没有脑子,笔给你,你写】
【现在歪楼都歪得这么画风清奇的吗?你们让那些黑子水军,努力奋斗在一线拼了命黑剧组和苏意的键盘侠情何以堪】
【……有道理】
【要不我现在去给他们点个赞,中午了,我们去吃饭,让他们义愤填膺吧】
【歪楼都楼主你是不是很无聊,需要吵个架吗?】
【我需要】
【你个小饼干一天天的长得扁头扁脑的,有多余的空间去装豆腐渣吗?】
【你个小冬瓜猖狂得很啊,你是脑子进水还是被门夹了】
……
【你们没事吧?你们没事吧?你们没事吧?好吧没事我走了】
于是,自暴自弃一觉睡到中午的林导打开手机压着暴躁如雷,一言不合就和傻子网友对喷的幼稚行为,准备承受网友铺天盖地的谩骂,没想到除了一些不理智的粉丝和明显的黑子水军之外,话题早就歪到了不知名的话题上。
他看着新开的一个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什么地方的美食好吃的新楼,看着犹如进了传销组织一般各种编造洗脑名句的回答陷入沉思,甚至还有因为地方吵起来的。
林导:我不理解,但大受震撼。是我太落后跟不上时代潮流,还是我太老了代沟太大。
林导抱着手机陷入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和沉思中。
……
“陈处,车子碎裂得太过严重,刹车被人动过手脚,爆炸得彻底,很多线索找不到。”物证科的人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要从一堆废铜烂铁里面找到关键性强有力的证据或者线索,着实有些强人所难。
陈处目光沉沉,这出事故无论是性质还是关注度都太高了,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出线索指证嫌疑人,确实不太现实,但是要是拖久了,上面追责下来,没有一个人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刑侦和缉毒那边进展怎么样?”陈处退而求其次。
因为根据周局的指示,这两出案件没准有关键性的破绽。
“闻处受伤还在医院,至于刑侦那里,那些人受伤太严重了,医生不建议现在审问。”警员讷讷道。
陈贤抽了抽嘴角,摆了摆手,果然兄弟都靠不住,关键时候还得自己上场。
警局事情太多,加上抓获的毒贩数量很大,有些逃脱了的毒贩也正在抓捕中,无论是缉毒大队还是刑侦支队都抽调不出多余的人手来查这出刹车失灵案,只能临时抽派出一些人员来调查。
而现在物证损坏太过严重,物证也提取不出什么有力线索,陈贤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这要从何查起他都不知道。
不过,从来没有完美的犯罪现场,只有不够仔细的调查人员。
他翻出剧组的笔录做对比,在苏意事无巨细的笔录下找到了关键性线索,在同剧组笔录人数一合计,果不其然,当天莫名多出来一个工作人员,但是拍摄场地是租的,剧组的人也没有发现异常,只当是一个当地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刻意检查为难,没想到出了事。
不过谈及印象,要么是没有印象,要么就是太过寡淡,扔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人,没有什么能够让人刻意记住的点,就连声音都是低哑的沙沙声,像是被伤到嗓子一样,现在想想,或许连声音都是伪装的。
但是,只有苏意完整的记得这么一个人,并且把他的相貌特征给说了出来。
要不是苏意救了人,又在惊险的毒贩包围圈里救出闻延,他几乎要认为这个苏意有意为之了。
实在是有些邪门。
不过至少有了突破点,他松了口气。
……
“明天回临城可以吗?”闵戎川看着睡眼惺忪的苏意,心下一暖,噙着笑把人按在怀里索了个浅尝辄止的吻。
吻很轻,很珍视,有些缥缈得不似真的,苏意睁着朦胧的睡眼,霸道的把人扯下来又结结实实的吻了一下,力道太大,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苏意难为情的别开眼,理直气壮道:“下次不许偷袭我,不许撩拨我,不然……”
“不然就怎么样?”闵戎川笑意更深,从善如流的反问道。
“不然就别上我的床。”苏意恶狠狠的说完,又凶狠的瞪了闵戎川一眼。
不过不得不说,这招威慑力很大,在闵戎川危险的眯着让人移不开眼的桃花眼时,苏意趁其不备迅速的溜下床,开门就浴室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闵戎川看着朦胧的浴室门,低笑出声。
浴室里,苏意心惊胆战的拍了拍胸脯,而后捂着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的心脏,舒了口气。
都怪闵戎川太蛊,总让他把持不住。
他看着镜中脸颊微红,眼尾还泛着浅红的人,瞬间被浇了一盆水一般快速冷静下来,心虚的洗了一把冷水脸,才把要震出胸腔的悸动和微红的脸颊一起压了下去。
恢复正常之后,他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所以,为什么还是清淡的?”苏意满脸疑惑。
“因为,你身体不允许吃辛辣刺激的。”闵戎川从善如流,慢条斯理的给苏意夹了一筷子清蒸鱼。
“红烧的暂时没有,吃点清蒸的吧。”
苏意呆愣的坐下来吃饭,半响过后才彻底清醒,“你刚刚说你明天要回临城?”
苏意面不改色,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淡漠模样,但是眼底失落一闪而过,不止是眼里,他心里也很是失落。
“不是我,是我们!”闵戎川好整以暇的补充。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回去?”苏意咬着筷子,滴溜溜的转着漂亮的大眼睛,黑眸一错不错的紧盯着慢条斯理进食的闵戎川。
“刚才。”闵戎川笑得愉快。
苏意满脸问号。
“苏意,你刚刚都非礼我了现在是打算赖账吗?我很霸道可不是谁都能占便宜的。”
苏意:……到底谁非礼谁啊?!
“你昨晚已经把我吃干抹净吗?所以我们的苏大明星是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负责了吗?”闵戎川苦着脸质问。
苏意不忍直视。
“我还要拍戏,没时间回去。”苏意眨巴着眼睛,耐着性子把暴力因子压了下去。
打人犯法,他是良民。苏意一遍遍的默念着。
“你们剧组放假半个月,警方在调查,我们先回去,带你去认认人,免得什么蛇虫鼠蚁都敢出来。”闵戎川笑得别有深意。
“之前不是说不到时候吗?现在到时候了?所以对我下手的是闵氏的人。”苏意神色不明,还调笑道。
“他们不敢,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闵氏的就未必了,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闵戎川神情严肃,眼底的杀意和冷意转瞬即逝。
“好,那就回去。”苏意点头应允。
他自然不怕人下黑手,毕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可不是曾经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拿捏,任人宰杀的人了。
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曾经风光的想要杀了他们的人,现在不也是个跳梁小丑,无伤大雅。
……
“周老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给祁衍说什么了?还是说他父亲说什么了?”闻延低声质问。
“臭小子,你礼貌一点,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现在是你在求我,请你拿出一点求人办事的态度来。”周局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听听这是什么不孝子,自己不仅是他的长官还是他的长辈,这样没大没小的气死他了。
闻延闻言气得直抽搐,脑海里闪过昨晚被梦魇住的祁衍,格外让人心疼,蜷缩成一团低低的叫着父亲的样子就那样刻进他的心里,就像一根刺,拔不掉又越陷越深。
他一直知道祁衍的心结,只是祁衍故作坚强不说,他也就是大大咧咧的不去问。
但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祁衍义无反顾力排众议的选择了心理学,他记得这人最讨厌文绉绉的东西了。
以前理科特别好,几乎科科满分的那种,和他这种学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后来祁衍选了心理学,他虽然不理解,却还是支持,只要祁衍喜欢的,决定了的东西,他都会无条件支持,这一晃,他们都要而立之年了。
“那个,周局,您就告诉我祁衍发生什么事了?”闻延放缓了语气。
“呵,我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他。”周局哼哼着小调,十分解气。
“你……”闻延瞪大眼睛简直无语。
“您就告诉我吧,我看他心不在焉情绪低落的样子,能让他这样的除了我就只有祁伯父了吧,我当然不会惹他这样生气,那还用说。”闻延十分自信。
“是啊,就是因为你,”周局挤弄着眼睛,“祁衍的父亲打算让他回家相亲,但是你哭着闹着不让他回去,说离不开他,耽误人家大好姻缘。”
说完,也不管闻延什么反应就挂断电话,瞬间通体舒畅简直不要太爽,之前所有被怼的憋屈在这一瞬间都被发泄了出去,别提多爽了。
“什么鬼?你说明白点。谁哭哭唧唧说离不开他了,我闻廷是那种耽误好兄弟姻缘的人吗?”闻延低吼,在看着挂断了的电话时心情极差,忍不住爆了一句粗。
正好被提着饭进来的祁衍听到,蹙眉看着突然暴躁的闻延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祁衍问。
闻延看着祁衍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讪讪道:“没事,就是有些人不做人事,挺狗的。”
不做人事的周局现在心情大好,几日来暴躁的心情都得到了缓解。
“吃饭吧,你要是无聊一会儿我推你出去转转。”祁衍打开饭盒把外卖摆了出来,轻声道。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我至少伤了几根肋骨,又不是断了腿。”闻延不过脑道,“再说了,你也不能总看着我,有什么事就去忙,我还能离不开你。”
祁衍蹙眉看着笑着的闻延,感觉莫名其妙,但是心里确确实实被扎了一刀,他一直都知道,闻延从来不会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闻延,但他没想到闻延会说出这句话。
他看着闻延充满攻击性的眉眼,突然心里很酸,忍住想哭的冲动,“你要是不想见到我这几天我就不来了,警局也挺忙的,我找个护工照顾你。”
祁衍很倔很固执,向来说一不二。
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的闻延。
“哎,不是,祁衍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有不想看到你。”闻延拖着受伤的腿下床喊道。
“我去,走这么快干嘛?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以前我咋没发现你这短跑的运动天赋呢?”闻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唯独不见祁衍,他低声嘟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