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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这样就能讨得观众好感?在她看来完全是蠢货行为,她向来只信奉靠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刚选完,她就立马跟着开口。
“跳到第五档,我要最后面十个题目就行,安小姐应该没意见吧?”
宋月月得意地笑了笑,按照她对节目组的了解,越是靠后越是刁钻变态。
“我靠,宋月月好贱啊!安婧歌对她那么好,她却选最难的!”
“这就是以怨报德?吃相太难看了吧?还有瞎子粉呢?”
“手段高端啊,要是怪力少女说有意见,不就是骂节目组机制有问题嘛。”
“当然没意见。”
安婧歌轻笑一声,眼眸弯弯,又补充道。
“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后悔?
宋月月脸色一变,一口银牙咬碎。
明明是她放狠话,怎么反被安婧歌威胁了?
她学音乐二十年,难不成还会栽倒在一个莽夫手上?
不过看着台下的唏嘘声,宋月月很理智地没有接话,扭头就让慕琛赶快开始赛事。
随着慕琛的古琴被抬上来,她也要求了使用自己的古筝。
“真·大小姐,她那把古筝好贵好贵!”
“光看保养就知道宋月月是用心的了,这场她赢定了。”
被众人夸上天的高价古筝,在安婧歌眼里却是一文不值的。
目光在宋月月做作的身姿上匆匆扫过,最终死死地停留在了慕琛身上。
当年陆人家祭天一曲,可是让不少闺阁少女魂牵梦绕多年。
琴声悠悠响起,是安婧歌熟悉的味道。
看着慕琛的指法,她愈发地觉得他一定就是陆升平,不由地看愣了。
就连宋月月答题她都没仔细听。
“该死的,我竟然觉得有点香?安婧歌眼里的爱慕太耀眼了吧,这不是我本尊吗!”
“翩翩君子X怪力少女,也挺好磕的。”
“啊啊啊,慕琛抬头对视了,在此刻,宋月月好碍眼。”
网络上闹得欢就算了,坐在台下的厉思远都能清晰地听见后面几个粉丝悉悉率率的嬉笑声。
配一脸?
呵!
当他不存在?
厉思远几度深呼吸,才能忍住不发飙,只是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着恨不得挂在慕琛身上的某人,厉总霍霍磨牙,当什么明星偶像,她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
宋月月确实有点本事,安婧歌选中的题目,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她跟着慕琛的音律,很快就把答案给汇报出来了,全中!
而她的分数也一跃到顶,达到了一千二,把七百分的安婧歌远远的甩在后面。
她用得意的眼神望向安婧歌,嘴角笑容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谁知,安婧歌压根看都没看她一眼!
这一拳就跟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快把宋月月憋屈死了。
怒火攻心,最后一个收音,宋月月手一抖。
古筝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扩散开来,所有人都皱起眉头,受不了她的精神污染。
不过一秒,就把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大家闺秀形象给崩塌了。
她脸色变了变,愤愤地瞪了一眼安婧歌。
安婧歌笑了笑,像个长辈一样评判。
“你的心不静哦。”
“要你管!”宋月月气炸了,“你连弹都弹不了,笑什么!”
慕琛也起身了,冷着脸:“注意场合。”
宋月月跺了跺脚,没再叫嚣了。
“安小姐有合适的乐器吗?要不用我这把?我还有其他的。”
赛事变更得突然,宋月月家底雄厚,自然能随时拿出一把价格上乘的古筝供她使用。
越是好的乐器就越是贵,安婧歌不是没手痒过,不过想着一贫如洗的谢家就忍住了。
她摇了摇头,面对人家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
“不用。”
目光穿透错愕的慕琛,直直地看向了摆放在了高台上的瑟。
两人同一时间意识到了什么,也跟着看过去。
尤其是宋月月脸色大变,“安婧歌你别逞能,别糟蹋宝贝!你不配!”
慕琛看向了厉思远,心想:要是她干坏事了,沈少会兜底的吧?
第一把古瑟,意义非凡,安婧歌真玩坏了,到时候可是退圈都解决不了。
他对怪力少女感官不错,跟着劝。
“安小姐三思。”
安婧歌心一暖,朝他绽开明媚的笑容。
“相信我。”
对于宋月月的咒骂,她不仅充耳不闻,甚至朝着古瑟走去的步伐更快了。
守在旁边的专家听闻她的来意后,皱起眉头,用看不懂事的小年轻的眼神训斥她。
“不行,这把瑟太贵重,哪怕是我们专业人员都不敢轻易触碰。”
隔了几千年,他们生怕自己一碰就给整碎了,还想要弹?
异想天开!
“安婧歌在搞什么,她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要拿那把瑟!”
“卧槽卧槽,考古系的学生不能忍,她一点都没有对文物的尊重!”
“不想再看了,安婧歌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两题就飘了?真没点自知之明,不会乐理还敢碰文物,一生黑。”
网络上一片怒骂声,收视率也一降再降。
不止是观众紧张,就连导演心脏都差点骤停了,不断通过耳麦劝导,想要阻止安婧歌的离谱行为。
耳朵被闹得疼,安婧歌一把扯下耳麦,漫不经心地揉了揉耳朵。
她目光扫过束之高阁的古瑟,忽然问。
“你们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猝不及防的提问,把专家给整懵了。
“啊?”
“它上面确实有刻字,不过我们还没分辨出来朝代和文字来源。”
“它叫流月。”
“?”
趁着专家愣神的半秒,安婧歌径直地穿过了他,走到了古瑟旁边,指尖温柔地摸了摸琴头的文字。
她一甩衣袍,席地而坐,将白净的手放在了琴弦上。
专家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认识,还是哄骗自己的,不过看着她狂放的动作就已经要把心脏给吓出来了。
他赶忙往上跑,想伸手把人拽走。
然而他对安婧歌的力量一无所知,愣是扯了半晌,她却连动都没有动,如同一座大山稳稳地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他差点要哭出来了,求爷爷告奶奶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