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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说的,可有哪不对?”锦瑟烟转头看向锦康华,轻声问道。
然后,不等对方开口,锦瑟烟再次说道“前年,妾室柳氏,外出遇难,被土匪劫走,当时正是林氏当家,林氏可曾派人施救,不止没有,还在柳室幸运自救逃回来后,林氏曾说,不过一个妾室奴仆,被人劫走了,就该自寻了断,免得再连累府中名声,直接将其打死,当时,柳氏还怀有身孕,怀有我锦家香火!?”
“几个月前,妾室彭氏,与林氏一同出门烧香,可回城路上,落了水,当时,也是林氏不许下人施救,说彭氏不过一个妾室,可怎值得耗费人力相救?”
“……”
接着,锦瑟烟又说了好几件类似的事情,那些人不是死于林氏之手,却多多少少与林氏有些关系,许多,明明可以挽回一命的事情,却被林氏以其身份低微为理由,任由其自生自灭。
锦瑟烟看着脸色难看的兄妹俩,眼神逼迫,语气也是渐渐冷厉:“这些事情可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并不是本郡主诬陷之言,许多人都可证明,本郡主想问,即如此,林氏的身份与他们又有何异,为何别人可以,她就不可以?”
兄妹俩人脸色苍白,然后接触到一些怨恨的眼神,那些眼神全来自那些闻声而来的姨娘们。
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她们身上,可大小姐所说的那些事情,她们当时也是知道的,林姨娘的所做所为更是让她们胆寒不以,担心她们有一日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况且,这此年在府中,林氏也真没皅他们这些人当个人看。
此刻,听大小姐说起这些,她们心底对林姨娘的怨恨反而都被勾了起来。
大小姐说得不错,当年林氏不是以别人身份卑微为由,看着那些人死么。
可她自己不也是个妾室,现在她出事了,她的儿女怎么不用林氏以前那套来处理了呢?
锦瑟烟目光平静,这些年,这尚书府发生的这一切,她早已了解得差不多,所以想要找几个林氏的错处来对付她,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氏所做之事,不知多少,不用自己费力,那人曾经做下的事,就足以将她自己的路堵死。
她平缓的说道:“父亲,人走茶凉,我说这些,也不是要做什么,只要想要告诉你,这些年林氏所犯下的恶,况且,林氏相比那些明明可以活却又白白没了性命的姨娘们幸运多了,毕竟,林氏可是没有给一点机会给那些人,而林氏却已经寻找这么多日,无论从哪一点看,都已仁致义尽!”
“况且,父亲别忘了,林氏本就是待罪之身,她是为何被送回老家!”
锦江脸上难看,当林氏的所做那些事摆在他眼前时,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由其是当锦瑟烟提到柳氏时,他更是心中一痛,当年那可是还有他的儿子啊!
他做了决定,说道:“此事就此做罢,并非老夫无情,但已寻多日无果,再寻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让所有人回来吧!”
锦康华看向锦江,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嘴却不知说什么,母亲做那些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可他并不认为有什么,那些人本就身份低贱,死了也就死了。
而且,那些事早已经过去,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可他没想到,有一日锦瑟烟会将这些事拿出来,成了她阻止他们寻找母亲的理由。
他双拳紧握,紧紧的盯着不远处那个美丽的少女,只觉得对方似一条毒蛇。
看来,他小看她了,多年不在尚书府,却对这府中发生一切了如指掌,这个长姐,没他所想的那般好对付!
察觉到他的眼神,锦瑟烟向他的方向看了过来,微微一笑,心平气和,仿佛刚刚那个言语逼人的人另有他人。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父亲说得对,是儿子心切,才会一时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这么多天没消息,结果已经显然而知!”
锦华雨在一旁没说话,只是恨恨的盯着锦瑟烟。
她知道,这一切就是因为她,不然,以父亲对她和大哥的宠爱只要他们相求,父亲一定会依了他们,若不是锦瑟烟阻止……
她心中不平,锦瑟烟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让他们好过……
“嗯,你能想明白就好,为父明白你的心思,但此事到了如今,也算是林氏她咎由自取!”锦江拍了拍这个儿子,对他能想通这事还算满意。
就以现在事情的发展,别说林氏已经没了找不回了,就算她还活着,她也不能活了。
想到这,他又感激的看向锦瑟烟,心知这个大女儿还算留了手,只对付了林氏,而没有再追究其他人。
锦瑟烟回以一笑,然后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父亲,姨娘即已经去了,我们想替她办个衣冠冢,摆在家中祠堂,也算让姨娘有个魂归之处!”锦康华沉声说道。
那些姨娘们听后一脸不忿,她林氏一个妾室,衣冠冢也便罢了,有何资格入祠堂?
锦康华却并没有理会那些人,看着锦江目露哀求之色。
锦华雨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锦江,兄妹二人希望父亲能看在多年的情份上,答应他们这点请求。
若是平时,锦江定会答应二人,可这一刻,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看向了锦瑟烟。
锦瑟烟似笑非笑:“此事自凭父亲做主就是,只是不管父亲怎么做,我希望父亲都能理智!”
说完这句话,她不在多言,转身离开了此处。
锦康华兄妹俩一喜,没有锦瑟烟在这插手,以父亲对他们的疼爱,定会答应他们。
锦江看着锦瑟烟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感到一丝愧疚,烟儿如此明事理,自己怎能让她失望?
他转向兄妹二人,年着锦康华,眉目间已有不悦:“华儿,你也是读书之人,怎可说出此话?”
“林氏一介妾室,怎能入家中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