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中文网 > 我在古代直播带货 > 第六十一章 她去哪了

第六十一章 她去哪了

八零中文网 www.80zw.cc,最快更新我在古代直播带货 !

    买东西给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李楮墨脸红了,这是什么情况。

    富二代可以为所欲为吗?

    李楮墨可以为所欲为吗?

    小夏点点头,解释道“是的,大少爷!”

    “这是你家的铺子!”

    李楮墨石化当场,主要是他想起来,上次,也就是第一次出府的时候,大手笔给了王二不菲的钱,货还是老李抱回去的!

    “亏了!”

    李楮墨立马扼腕痛心,他心疼自己从张潮水那拿的钱。

    “亏大发了!”

    李楮墨想起来,嘟囔着:“现在一想,老李当时看小爷给钱的时候,嘴角确实抽了那么几下。”

    “这个闷s的老李!”

    李楮墨郁闷死了。

    小夏倒是高高兴兴挑起衣衫来。

    ……

    另一边,兴宁帮。

    兴宁帮的镖师接到相好姑娘、长辈和妹妹等一众七大姑八大姨的邀约。

    几个镖师一碰头——

    张三:“你出去啊!”

    李强:“对啊,去云舒坊!”

    张三:“真巧我也是!”

    这时听到二人谈话的第三个人威哥也纷纷点头:“我也是,我也是!”

    三人自觉的就一同出府了,赶往江南的云舒坊。

    等到了目的地,再各找各家,一路上说说笑笑也有个伴儿。

    这样的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兴宁帮成员,不在少数。

    冯宁站在门口,目光低沉,脸上严肃。

    路过的四队队员,看着冯宁,打着招呼——

    “宁爷好!”

    “宁爷好!”

    冯宁点点头,小眼睛一眯,看不出喜怒。

    “等等!”

    冯宁习武之人,说话从胸腔发力,中气十足。

    丰宁的话传到已经走出府外十步开外的兴宁帮成员耳中。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看向小眼睛的冯宁。

    冯宁考量的的看向他们,几人只得往回走。

    其中一个镖师拱手回答:“回宁爷,今日没差事,我等去趟云舒坊。”

    言下之意:“下班了,勿cue。”

    冯宁皱眉,看着三三两两的出去的兴宁帮镖师,再问:“他们都是去云舒坊的?”

    几个被冯宁拦住的镖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回答道——

    “小的不知。”

    “但……”

    冯宁一眼望过去,杀气凌然。

    很显然,对面男人敷衍的态度惹怒了他。

    回话的镖师心里一百个不服——

    “这个冯宁,不就是仗着……”

    冯宁没等到及时回复,提高音量:“回话!”

    被拦住的镖师们被震慑住,立马神色小心起来。

    “只不过……”

    镖师小心的打量着冯宁,咽了口口水,道:“今日确实是好多弟兄,跑云舒坊的。”

    “好像是那里的衣衫,今日便宜得很。”

    回话的镖师神色紧张,慌忙跟同行的镖师交换眼色,表示自己需要救场。

    多年的默契,另一名镖师迅速把话茬接下来——

    “是啊,宁爷,我等也甚是思念家人。”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家人,买一些好衣衫!”

    另一名镖师在前,他弯着腰,却暗地里握着拳。

    冯宁和眼前的兴宁帮男人相比,年岁是年轻的一类,眼前的男人,人均三十来岁,更有四十来岁的壮汉。

    冯宁审视的看着几人,脸上没有表情。

    “这样啊。”

    冯宁点点头:“那几日后出差事,我看你们是忘了。”

    一听冯宁这话,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大叫不好,彼此看见了对方眼中的猜测。

    冯宁把三个人一个接着一个打量下去——

    “我看你们有一点,本末倒置了吧!”

    几人看冯宁这个架势,来真的,一起拱手赔罪——

    “宁爷,小的不敢!”

    几个大汉齐声赔罪道。

    冯宁点点头,不欲多留,周围外出的大汉已经把视线纷纷投过来了。

    冯宁临走,吩咐几个四队的自己管着的手下——

    “去,把四队,叫回来,全部叫回来。”

    “到我院里,我要看看你们迟钝了没。”

    冯宁轻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镖师,接着转头移步。

    今日冯宁看了李楮墨,那样一个人,几乎算不上普通人,瘦的跟鸡仔一样,让他折了多少人!

    失职,严重失职!

    该死,统统该死!

    冯宁自然知道兴宁帮四队里对他的印象,还有不满。

    “队长就是队长!”

    冯宁积攒不满良久,老部下对他的阳奉阴违,这股不良之风,他早就想整治!

    “出府?”

    “呵呵!”

    冯宁一声冷笑,决定待会给众人一点颜色看看。

    而且他还有另外一层想法——

    “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到云舒坊。”

    “云舒坊可是李家……”

    为此,冯宁更不能出府去。

    “那丫头可是事关重大!”

    不能松懈防备。

    冯宁谨慎的想道。

    ……

    兴宁帮门口,几个四队的成员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的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晦气二字。

    “靠!”

    其中一个男人鄙夷的吐了一口痰,看着冯宁的背影——

    “真他娘的不想干了!”

    另一个人也忍不住骂道:“就是,装什么呀,上次出差事,要不是为了救他,老子可不至于断胳膊!”

    “白眼儿狼!”

    “也不知道,老帮主怎么想的!”

    “哼!”

    几个人明晃晃的骂道,都是习武之人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

    而且对冯宁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的。

    骂完,却不得不遵循冯宁的命令——

    “四队,统统回去!”

    其中一个男人也是中气十足,大喊,声音回荡在兴宁帮门口的上空。

    树上乌鸦哇哇哇的叫。

    男人喊得不过瘾,再喊,但是喊叫能略微发泄心中不满。

    几人对视一眼,怎么着,回去呗!

    得,打道回府!

    晦气!

    听见声音的四队成员纷纷停下脚步——

    “都要出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今天还正想去怡红楼呢。”

    “对啊!”

    “正赶上那小蹄子传口信!”

    “你们先走吧!”,一个四队成员脸上挂不住,让同行的几个兄弟先走一步,道:“也不知道冯宁又作什么妖!”

    与他同行的几人闻言,同情的看着四队的壮汉。

    那男人没办法,胡乱从腰间挤出一点碎银子,塞到其他队伍的兴宁帮成员手中,嘴上骂骂咧咧的说道——

    “帮我给小崔买件好衣衫。”

    “云舒坊那宰人的铺子,就坑小姑娘钱!”

    “难得云舒坊解腰带!”

    说罢,转身回府。

    几个其他队的成员,看着四队成员的走开,收起碎银,接着赶路。

    冯宁的一声令下,从兴宁帮到江南云舒坊的路上,回来的男人比比皆是。

    有的都走完近三分之二了,接到口信不得已,再次折返。

    冯宁不管这些,他回府第一时间就是去管住寒儿的小院子。

    冯宁的耐心随着剩余的出州府的时间,逐渐消失。

    “四天。”

    冯宁暗暗想道。

    冯宁进入兴宁帮,从大门往里走。

    兴宁帮的府邸和其他大户人家有所不同。

    其他大户人家会选择风景优美的假山水和湖景亭台楼阁,作为观赏景观,既赏心悦目又有情趣,并且凸显府邸审美。

    兴宁帮既没有假山,也没有湖水。

    兴宁帮更像是线条明朗的男人,一砖一瓦,摆放的整齐而规律。

    这里没有山水画,但是有青石板平底,而且面积不小。

    如果李楮墨看见,肯定直呼——

    “小足球场一样!”

    这是供兴宁帮日常训练身手的地方,两边摆着刀叉剑戟等武器。

    十斤的,二十斤的,五十斤的……

    一套武器又有各种的型号,像一个古代武器博物馆。

    细细一看会发现好多青石板是有裂痕的,甚至还有脚印。

    训练成有一个屋檐,上边挂着一幅画,如果李楮墨看到必然惊异万分——

    “嚯嚯嚯!”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奇朝代!”

    “为什么还有关二爷!”

    ……

    冯宁静默不言,踏实的走在青石板上,这是他自幼长大的地方。

    一盏茶的时间后,冯宁拐到兴宁帮的自己临时休息的小院。

    两个壮汉正严肃的站在门口。

    见冯宁前来,壮汉恭敬的拱手行礼:“宁爷!”

    冯宁点点头,道:“出去,看好院门!”

    两个人点头退下。

    吩咐手下看住大门,冯宁从怀里掏出钥匙。

    钥匙进入长锁,啪嗒一声,锁头开了。

    冯宁拿着长锁,用力一推。

    嘎吱——

    门开了,

    冯宁卖过门槛,屋子很小,一个帘子隔开了桌子和床。

    没人。

    屋子里装饰简单,好多家具都是陈年家具,沿用至今。

    冯宁屏住呼吸,转身关上门。

    慢慢往里走。

    桌上摆着茶壶和水杯,没有被动过。

    屋子很小,不是在这,自然是在那。

    不是在帘子外,那自然是在帘子内。

    冯宁静静的往里走。

    伸手一掀帘子。

    帘子内空间更小,再往里走三五步就是床,床靠墙,对面一个案子上摆着净瓶。

    床是拉着帘子的,冯宁丝毫没有闯入女儿家闺房的自觉,他不客气的伸手一掀开灰黄色的窗帘。

    呼——

    掀开床帘的冯宁,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血液迅速凝结成冰,寒流以最快速度行至天灵盖。

    冯宁一身墨绿色的衣袍,他盯着床。

    床上,空空如也。

    “人呢!

    冯宁一声怒吼,不自觉释放了自己的内力,哗啦啦一声,床对面的净瓶竟然生生的被震得应声而裂。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