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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烟花会已经结束，街上还是熙熙攘攘的行人，海灯节还没有结束。
不过这些和刘铭已经无关了。
他和申鹤牵着手漫步在回去的路上，这里是远离大街的小路，并没有什么人。
街头挂着的霄灯和明亮的月色照亮了道路。
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度，刘铭此刻确信了，女孩子的体温确实是会更低一些。
“我常年在山中修行，不懂得多少待人接物的道理，也不擅长和人相处。”
申鹤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和平常的冷淡相比听起来柔软了一些。
“我不知道恋人应该怎样相处。”
刘铭停下脚步，看着申鹤的脸，月光下的申鹤比平时更可爱了。
伸出手拨开申鹤银色的发丝，轻声说道。
“不用着急，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好。”
申鹤在他的手上轻轻蹭着，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耳坠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想和你关系更好，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做吗？”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触感，他心跳得很快但是不舍得收回手。
“其实我也没有经验。恋人之间的话，应该做一些亲密的行为？”刘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或者说现在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吗？”
“没做过的事也行，只要不是太奇怪我都可以陪你。反正去稻妻之前还有一段时间。。”
亲密的行为？想要做的事？没做过的事？
申鹤用她那缺乏了各种生活常识和大量知识的小脑袋瓜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想到了一个适合现在做的事。
她看着他有些期待的眼睛，轻轻开口说道。
“现在想和你一起睡觉。”
“啥？”刘铭愣住了，他没想到会从申鹤口中说出这样的话。
“阿鹤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可以吗？”
申鹤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好像害怕刘铭会拒绝她。
“OK，没问题。”刘铭赶紧回道。“那，那我们回去吧，今晚你就来我房间。”
“嗯~”申鹤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开心。
冷静，冷静，刘铭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这可是申鹤说的话，她肯定只是想睡觉......
......
回到居住的地方，刘铭的屋子里一览而尽，并没有过多的摆设，而且那张床两个人的话也有些挤。
刘铭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申鹤脱掉外套，申鹤也只是脱下外套，那些红绳绑在她内衬的衣服上。
由于红绳的束缚，衣服比正常穿更加收紧，更凸显出申鹤美好的身材。
察觉到身体发生的变化，刘铭的脸也红了一点。
走过来坐到床边，见他只是看着自己没有动作，申鹤问道。
“你不需要脱衣服吗？”
刘铭回过神赶忙脱掉外套，滚到床上。
“好了。”
申鹤也在他身侧躺下，和刘铭想的一样，她真的只是想一起睡觉而已。
床有些窄，只能容纳两人侧躺。
“你怎么想要一起睡觉了？”刘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口问道。
“自我记事起，便是独自一人度过黑夜，父亲从未在家过多停留，他心中只有亡妻。”
“后来随仙人修行，仙人们休息方式和常人不同，再加上需要修行，也是独自休息。”
“我听说人世间亲近之人会同床共眠，所以想要和你一起。”
刘铭沉默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
“抱歉，我不该问的。”
海灯节还未结束，屋外依然有些喧嚣。
两人就这么干瞪眼也不是个事，也为了缓解尴尬，刘铭提议道。
“阿鹤，我给你讲讲我那个世界的事吧。”
“你会回去吗？”申鹤突然说道，声音竟也有一丝颤抖。
看着她的眼睛，刘铭竟从中察觉到了一丝恐惧，难道说申鹤在害怕自己离开吗？
“不，我说过会留在你身边，就算要离开我也会带着你一起走。”
刘铭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尽量让自己露出温和的笑容。
“嗯~我相信你。”
申鹤露出微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任由他的动作，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只是这样简单的话语申鹤就立刻放心下来，面对她这种绝对的信任，刘铭只感觉心疼。
现在申鹤的表现与其说是恋爱中的少女，更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拼命地，拼命地抓在手中，仿佛只要这稻草还在，自己就是安全的。
刘铭反应过来了，申鹤自小就没有感受到过亲情，甚至被亲生父亲丢给魔神残渣。
仙人虽然救了她，但毕竟人仙有别，仙人的思考方式和人本就有所不同。
再加上申鹤当时对他人的不信任，恐怕仙人的好意也没能传达多少。
现在的申鹤虽然已经成年，但她的内心仍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一个没有童年极度缺爱的孩子。
刘铭将申鹤揽到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我发誓。”
“嗯~”感受着怀中的温暖，申鹤轻声应道。
“要听我讲故事吗？”
“要。”
刘铭便将记忆中的事一件件讲出来，由于记忆的欠缺，很多事都说得没什么条理，也不知道申鹤会不会感兴趣。
申鹤在他说的时候遇到从没听说过的东西也会提问，然后刘铭再一件件解释。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
屋外的声音渐渐平息，夜已过半，海灯节的当日也就到此结束了。
刘铭注意到申鹤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嗯，很可爱。
“阿鹤，困了吗？”
“嗯~在你身边很安心。”
“咳，那你睡吧。”
“嗯~”
没过两分钟，身边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申鹤对他真的是极度信任了。
借着月光，刘铭欣赏着申鹤的睡颜，手放在她头上的时候申鹤会露出一点微笑。
真的太可爱了。
欣赏了一会儿之后，刘铭决定还是睡了，要不然可能起不来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刘铭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硬是睡不着。
床太小了，对面侧躺申鹤的呼吸会吹过来。
勉强平躺的话会碰到申鹤的柔软和身体。
更重要的是可能太挤了，申鹤不知不觉间抱了上来。
刘铭想要起来自己解决，但是尝试挪动申鹤的时候她就会迷迷糊糊醒来，刘铭只能再把她哄睡着。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柔软，心中却是煎熬。
他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至少也想等到申鹤有想法的时候。
“唉。”
刘铭叹了口气。
“数质数吧，1、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