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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雷暴中冲出来之后,船队终于脱离了这稻妻之外最大的危险。
不得不说北斗带出来的南十字船队真的都称得上是精英,这次雷暴中只有几人因为摔倒而受了轻伤,没有人员损失,真称得上是万幸。
之后的几天就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唯一的问题是因为雷暴船队有些偏离航线,到达稻妻的时间可能会比预计中要晚一些。
这天,太阳落下海平面,船队没有选择在夜晚航行。
在一间死兆星号上的客房中,刘铭抱着申鹤坐在床边,十分亲昵。
申鹤依偎在刘铭怀里,靠着他的肩膀,一副享受的表情,可惜刘铭因为角度并看不到。
刘铭把她搂在怀里,双手放在申鹤肚子上。
“阿鹤,肚子还疼吗?”
申鹤轻轻摇摇头:“不要紧,已经没事了。”
几天前,也就是刚从雷暴中冲出来的第二天,刘铭日常在厨房帮厨的时候,申鹤突然找到他,看起来很难受,一副柔弱的样子。
从这一刻刘铭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女性也是会有生理期的。
在记忆中记得看过视频说女生生理期会变得暴躁易怒,但是申鹤的表现却完全不一样。
这几天是申鹤最软的几天,不愿意和他分开,短暂的分开都会变得有些慌乱,抱在怀里才会安静下来。
对于申鹤的变化刘铭刚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询问船上的船医银杏的得到的回答也是先开些船上常备的药,南十字船队女船员还是挺多的,日常也有准备。
至于申鹤的表现,银杏则表示确实有的人会比较严重,也可能是对船上生活的不适应。
情绪方面银杏则没有任何表示,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
刘铭猜测有可能是因为红绳封锁了大部分情感,特别是负面的情感,所以申鹤没有暴躁的表现,不过也只是猜测。
毕竟和申鹤相识的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过申鹤生气的样子,就是有时候会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有些可怕的话。
不管是什么原因,情绪变化总归是因为身体不适。
申鹤能将柔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表达出来,足以表明她的信赖,申鹤已经完全将刘铭作为她的依靠。
最关键的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那种速效止疼药,银杏开的药申鹤喝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看着一直难受的申鹤,刘铭只有心疼。
索性和北斗说明情况暂时不在船上帮忙了,北斗也表示理解并让他多陪陪申鹤。
于是乎这几天以来,除非是必要情况,申鹤就一直缩在刘铭怀里,睡觉的时候也是抱着睡。
不过这日子总算是过去了,希望接下来申鹤能像以前一样稍微保持些距离,不然对意志力的考验实在是难以忍受。
从回忆中回来,这才发现右手不知不觉间从申鹤的肚子往上挪了,已经抓住大大的“史莱姆”。
不得不说真的很大,难道说这就是生命的重量吗。
收回胡思乱想的念头,赶忙想要收回手,没曾想申鹤突然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松开。
刘铭只能顺从申鹤,嗯,绝不是因为顺从内心。
这时候他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阿鹤,你在山里的时候真的只吃仙草喝仙露吗?”
“不是,有时候也会捉些野兽烤来吃,我手艺不好,并不好吃。”申鹤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表示,靠在肩膀上轻声回道。
“也对,如果一点肉都不吃,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材。”刘铭若有所思道。
申鹤的腰很细,一只胳膊就能搂住,古人说的“不盈一握”就是这种了吧。
最具吸引力的就是申鹤比肩膀宽得多的胯,每次坐在身上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生命的宽度。
而且申鹤身上没有赘肉,骨架又小,显得该大的地方更大一些,应该说是葫芦型身材。
“我的身材很好吗?”申鹤侧过头看着他的脸。
刘铭并没有注意申鹤在看着他,下意识说道:“当然,很完美,我很喜欢。”
“那就好。”申鹤转回头,声音也稍微提高了一些,好像很开心。
不一会儿,申鹤轻轻扭动身子,试图调整坐姿:“铭,有点不舒服,那个究竟是什么?”
“咳咳......”刘铭尴尬地松开手,这次申鹤没有阻止他。“不用在意,不舒服就侧过来坐吧。”
“嗯。”申鹤没有起身,直接扭动身子,换了个侧坐的姿势,然后贴在他身上,头也继续靠在肩膀上。
刘铭手臂环过她的腰,双手交叉,不过这样的姿势好像比刚才贴的更近了,关键是刚才申鹤只有背靠着他。
感觉脸有些发烫,不舍得松开又担心控几不住记几。
天色已经很晚了,房间外一片寂静。
申鹤在他怀中很快就睡着了,刘铭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将她的长发放在身侧不被压到,帮她盖好毛毯。
确认申鹤没有醒之后,刘铭小心地推门出去。
今天的天气异常晴朗,清冷的月光洒在船上,在甲板上留下略显单薄的影子。
抬头看向天空,提瓦特的月亮看起来比记忆中的月亮更大一些,绚烂的银河从天空穿过,美到有些不真实。
海风吹过,带走他脸上的一丝燥热。
时间已到深夜,船上也安静下来,只有负责值夜班的水手还在高处吹着海风。
顺着海风传来轻柔的笛声,刘铭循着声音来到船首,那位来自稻妻的浪人武士闭着眼坐在船首,背靠龙头,吹奏的竹笛发出悠远的笛声。
越过船首的龙头,在海平线的远方隐约能看到一座高山,山顶闪烁着微弱的灯光,那里就是稻妻的影向山。
“万叶,还没睡吗?”
枫原万叶睁开眼,笛声已经停止:“清夜无眠,你不是也没睡吗。”
“哈哈......”刘铭笑笑,走到船头,靠在栏杆上。“这马上就要到稻妻了,多少有些紧张。”
“说起来这次万叶为什么决定回稻妻了。”
枫原万叶转过身,看向海平线远处的点点灯光:“只是有一些必须回来做的事。”
“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啊。”刘铭不禁感叹道。
“给你一句告诫。”枫原万叶突然说道。
“什么?”刘铭转头有些疑惑。
枫原万叶的语气有些严肃:“不要试图面对雷电将军,这真的很危险。”
“多谢。”刘铭看着他有些奇怪的表情,郑重回道。
静静地吹着海风吹了一会儿。
“我差不多该回去了,待的时间长了阿鹤可能就醒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嗯,晚安。”
回到房间,小心地打开门进去,小心地转身把门关上,尽量不吵醒申鹤。
“铭,你去哪里了。”身后传来有些弱弱的声音。
申鹤坐起身,直直地看着从外面溜回来的刘铭。
“去外面吹吹风。”刘铭脱掉外套坐到床边,“已经快到稻妻了,这里能看到影向山的灯光了。”
说着伸手梳理申鹤略微有些凌乱的白色长发,关心道:“你怎么醒了,难道是还不舒服吗?”
“没有。”申鹤摇摇头,反而是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晚安吻,今天还没有晚安吻。”
“好。”刘铭笑笑,申鹤期待的样子很可爱,预料之中的理由。
说完便把申鹤拉进,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吻上。
自从海灯节那天晚上表白时接吻之后,申鹤就经常向他索吻,往往不分场合,还会主动伸出舌头。
申鹤从没有表现过害羞,过于主动反而经常让刘铭不知所措。
后来更是越来越严重了,逐渐发展成了每天至少一次。
在知道了“晚安吻”和“早安吻”之后,每天又多了两个例行事项,关键是这并不影响申鹤的日常索吻,真是有些幸福的烦恼。
只是十几分钟的简单一吻,申鹤就满足地躺回床上,今天申鹤并没有要求更多。刘铭总感觉自己对接吻的理解也逐渐出现了偏差。
帮申鹤把头发盘起来,申鹤的长发已经快到大腿,不这样在睡觉时很容易压到。
接着躺在床上盖上毯子,申鹤主动贴上来钻到刘铭怀里。
“阿鹤,这么抱着睡觉舒服吗?”刘铭抱着怀中的人儿问道。
其实对他来说抱着是很舒服的,申鹤的身体很软,而且体温也稍微低一些,抱着也不会热,唯一的缺点是第二天早上胳膊会麻。
“不怎么舒服......”申鹤往他胸口拱了拱,声音有些模糊。“但是我喜欢,在你的怀里心里很平静,感觉很安心。”
“你喜欢就好。”刘铭说着把胳膊挪到申鹤脖子的位置,这样至少明天不会那么麻。
申鹤好像真的很喜欢这样被抱着睡觉,很快就又重新睡着了。
看着申鹤安心的睡颜,刘铭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稻妻马上就要到了,虽说听取钟离和温迪的建议踏上旅途,但能否在旅途中寻找到失去的记忆,这一点他并不确定。
虽然有着这个世界的额外记忆,但还是希望稻妻之行能够平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