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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山楚笙何出此问？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苏可儿？不，她不可能被发现了。难道是？
楚笙看着楚青山，眸色冷淡，带着一股子冷意：“没有么？”
“应该没有。”楚青山不敢回答的太肯定，如果楚笙真查到了什么质问他，起码也能有退路。
“嗯。”楚笙散漫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楚青山完全看不懂楚笙的意思了，她相信了没有？
萧然还想说什么，楚笙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只能点了点头，没问话。
“走吧。”楚笙淡淡地说着。
“嗯。”
楚青山逃过一劫，赶紧松了口气。看到他们两个人准备离开，楚青山追问着：“许莎莎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他不知道催眠的结果，如果吴夷和许源柱问起来，他也不好交代。
正常情况下，如果许莎莎的记忆想要完全恢复，至少需要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会断断续续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
“两天后。”
楚笙只扔下了三个字。
楚青山目送着楚笙和萧然离开，他赶紧走了出去，走到了另一间正对着外面的有窗户的房间，趴在窗户上看到两人走了出去。
萧然开车，楚笙坐在了副驾驶上，两人离开了。
楚青山准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了半天，从衣服口袋到裤子口袋，找不到手机。他跑回了催眠室，四处找了找，依旧没有找到。
沙发，监控室，桌子上，根本没有手机。
只有一个可能，手机被楚笙拿走了。
——
萧然开着车往别墅走，楚笙淡定地拿出了楚青山的手机，单手翻看着。
“笙笙，莎莎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萧然询问着，他自然不相信楚笙告诉楚青山的是实话。
“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楚笙看到锁屏的密码，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连接器，将两个手机连接了起来。
她用了保险的方法，对许莎莎的伤害不大。有更快的方法，许莎莎醒来便能记起所有的事情。
楚笙同时操作着两个手机，破解着楚青山的密码。
“楚青山刚才的话能信吗？”萧然不了解楚青山，不知道他的话能不能信。
楚笙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两分。”只能相信两分，八分都是假的。
萧然皱了皱眉头：“他说的大部分都是假话？刚才为什么要放过他？回去揍他一顿，我不信他不说实话。”
“不用。”楚笙分心说着，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快了：“逼着他也未必能听到实话。”有枪指着楚青山，他都敢骗他们，楚青山的嘴比他们想象的更死。
按照他的说法，他所谓的贵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他，这是雪中送炭的情义，他轻易不会背叛他的贵人。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相信楚青山的话，所谓逼迫也不过为了从他身上拿到手机。楚青山分心解释，自然无暇着顾及自己的东西。
她没让萧然问话也是这个原因，萧然问话也未必能问出什么事情，如果拖的时间太长，万一楚青山察觉，他们反而不太好离开了。
楚青山的密码很快被破解开了，楚笙将连接器取下来，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一旁。
楚笙翻看着楚青山的手机，聊天记录被清空了，信息的记录同样全部都被删除了，楚笙挑了挑眉，还挺警惕。
“楚青山背后的人会是谁？”萧然眉头紧锁着，笙笙问公孙历城有没有同伙，楚青山明显更紧张了，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他都能感觉到，笙笙自然也感觉到了，楚青山明显在说谎。他们身边还有楚青山的同伙？
“确定不了。”楚笙一边在楚青山手机上安装着软件，隐藏了手机的位置，查找楚青山删掉的记录，恢复着所有的信息。
虽然确定不了是谁，但也能大概确定几个人。
楚笙抬了下头，看到了萧然行驶的路，他们马上要回到别墅了。
“先别回别墅，找个大路绕一圈。”楚笙说着，楚青山手机上的记录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五十。
“行。”萧然点了点头。
手机的记录还在不停恢复着，楚笙回答着萧然的问题：“大概率跟boss脱不了关系。”
公孙历城没有算计她的闲情逸致，楚青山说的虽然大部分都是谎话，但也能确定几点信息。
他的贵人几年前帮了他，意味着那个贵人从几年前便开始筹划着算计她了。能计划这么久的人，她暂时也想不到其他人。
除了boss之外，只有之前为了黑鲸做任务得罪的人了，她得罪的人还挺多的，一时之间也排查不出来是谁。
“莎莎的事情先别告诉老头子。”老头子一直不赞同他们执着于莎莎的事情，害怕他们会失望。
她催眠了莎莎，却也无法得知她的记忆是什么，在没有确定下来之前，告诉老头子他肯定又会劝他们。
“嗯。”萧然点了点头。
手机上的记录终于恢复了百分之百，楚笙开了隐藏信号，信息界面里只有几条信息，电话记录里有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最近楚青山与这个号码一直有通话记录，楚笙按动，拨打了电话。
电话一直“嘟嘟”响着，等了一分钟，没人接，电话自动挂断了。楚笙再次拨打了过去，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对面接了起来。
楚笙重新连接上了自己的手机，按了免提，没说话，等着对方开口。
安静了几秒，对方开了口：“怎么了？”
嗓音沙哑，带着一些摩挲过的颗粒感，沉沉的，却也能感觉到对方不算年轻，楚笙的手机已经开启了自动定位，追查着对方的位置。
只有短短三个字，对方察觉到了什么，电话瞬间被挂断了。
楚笙看着手机，对方反应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定位到位置。对方用了变声器，说话的音色她并不熟悉。
楚笙拧了拧眉心，拆了楚青山手机的电话卡，随手扔在了车上。
她没定位到，那个贵人能却了解楚青山，他的手机很有可能被人监视着，留着电话卡反而有可能被反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