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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面具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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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六个人身上的武器全部没收,人都扒光,就给剩一条裤衩,人用他们自己身上穿着的迷彩服撕成的布条全都绑上,季末摆弄起那支她看过如何使用,但还是第一摸的东西。

    先掰开了一支,仔细研究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觉得是个非常巧妙的设计,很像墨家的东西,她喜欢。

    报废掉一支武器后,季末又试了试能不能徒手捏碎它。

    实践证明,这东西没有石头坚硬,一捏就碎,都不用怎么用力。

    如此,又报废了一支武器,剩下的四支热武器,季末觉得,留下一支好的就够了,于是,她能掰的都给掰开了,不过没有扔掉。

    这玩意可是这些人是雇佣兵的证据之一,上面都有这些人的指纹,等到把人押到大秦国度境内,这些东西都有用!

    季末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个人拖着六个大男人往回走,这要是这么干了,她再好的内功也顶不住消耗。

    把武器研究明白,甚至尝试着射击了几发,季末满意的把那东西背在了身后。

    报废的那五支,也被她一并绑好,倒背在身后的另外一边。

    看了看被叠罗汉,三个一摞绑得死死的两大坨男人,季末两手一起使劲儿,快速废掉了他们的双臂,剧痛迫使这些男人清醒,疼得他们呜呜直哼唧。

    能做雇佣兵的,都不是啥好人,手上都有人命,有的甚至双手粘满大秦将士的血,季末下手可一点儿没留情,非常狠,直接掰断了他们的手臂,让这些人,整个小臂连着手都废掉了。

    战场上有规则,拿着武器的就是敌人,杀敌,平民百姓都不在话下,更别说季末了,没直接宰了他们,都是他们还有用的缘故。

    绑人时季末就将这些雇佣兵的眼睛都蒙起来了,这会儿他们痛醒,人被绑着,手还被废了,整条胳膊半条抬不起来,这些雇佣兵感到深深绝望。

    说着一口流利的匈奴语,季末拿着这些雇佣兵之前拿在手上的翻译器,把要说的话,翻译给了这六名雇佣兵听。

    "你们的手已经被我废了,不想腿也被掰断,只能依靠他人拖着前行,被活活拖死,就别想着逃走,乖乖听话。"

    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一个说阿拉语语言的女人,这六名雇佣兵心里先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倒抽了一口气。

    他们松口气是因,来的不是大秦国度的将军,如此,他们不会被带到大秦国度进行审判。也许听这女人的话,还能留下一条命,说不定还可以有骨头长好的一天。

    倒抽一口气的则是本能对一个女人竟然干翻了他们六人感到恐惧!

    一个女人!

    神不知,鬼不觉就整倒了他们六个雇佣兵!

    还是手里拿着热武器的!

    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晕了,就是觉得脖颈,有的是头,一疼,就没有意识了。

    "你们两个,身后绑着两个人,又都听得懂我说的话,你们打头走在前面,老实点,否则断了的胳膊就是你们的下场。

    哦,对了,你们的武器如今都在我手中,我可不怕浪费子弹,腿要想往别处使劲儿,我正好练练枪法!

    起来,走。"

    拿着武器怼了怼瘫软在地上,痛得满头冷汗的男人们,季末整个人异常冷漠,看他们的眼神儿仿佛在看猪羊。

    为了沟通方便些,不喜欢用翻译器,季末把两个说匈奴话的男人放在了两坨雇佣兵的中间,好方便她指挥。

    反正也听不太懂这些人说话,也没啥想听的,省得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聒噪,听得心烦,季末绑人时,不光蒙住了他们的眼睛,还拿被这些人保存完好的大饼子和臭袜子把他们嘴巴也堵住了。

    臭袜子裹大饼子,味道好不好只有他们六个知道喽。

    只要没死,能有一线生机,谁都不会想死,尤其是他们这几人,虽然心狠手辣,作恶多端,可国外私人账户里的庞大财产还没有花呢!

    这个时候死,枪林弹雨半辈子,家人得不到那些财产不说,自己还没享受到呢!

    不乖也不行,只能一个个听话照做。

    绑人的时候季末就想好了让他们怎么走,三个人前胸靠后背的绑在一起,手废掉,不能说话,不能目视,唯一个还算自由的,就只有三个人中间,最前面的那个,也就是那两个她刻意绑在前面,说着匈奴语的男人。

    这样一来虽然走的慢,但方便她看着他们,防止他们逃跑。

    六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除了绑着他们的迷彩服绳子,就只剩下颜色不一的各色大裤衩。

    每三人绑在一起向前方慢慢试探着移动,这一刻他们就像厕所里,不停涌动的蛆,哪里还有什么雇佣军平时狠辣毒绝的样子。

    别看季末找这些人,找了整整三天才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其实,这处山林,距离大秦国度的边界线并不远,不休息的走,满打满算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能到。

    这片三不管地带本来就不是很大,只不过深山老林太多,没有什么矿产,还不好开发。

    一整夜,季末都没让走在自己前面的那六个男人休息,就按照她的记忆走了一夜,累得这些雇佣兵心里直骂娘。

    这山里的林子中都是蚊虫,六名雇佣军身上啥也没穿,一晚上过去了,被绑住的地方还好,其余地方都是蚊子叮咬的包,痒得他们浑身刺挠难受,却也挠不了。

    看着天边一夜过后慢慢泛起的鱼肚白,季末摸了摸因为四天没洗澡,还在深山里行走,而脏了不少的头发和衣服。

    快了,按照他们现在的走法,等到明天中午,就能到达边界。

    还好她提前多带了一套衣服来,要不然,这一套洗了她都没衣服穿。

    可能是走得越久,内心的恐惧越大,就压制不住想要反抗的念头。

    也可能是作为无恶不作的雇佣军,内心就有的是反骨。

    在饱受一夜,加一上午饥寒交迫带来的折磨后。

    两个说匈奴语其中偏胖的一个受不住了,在不断的挤眉弄眼,利用树枝把绑在眼睛上的布条弄掉一小点儿,能看到路后,他找准时机,就带着身后两个同伙往一处地势很好的山坡下滚去。

    他断定,来历不明的恶女一个人,不见得能有那么多精力把他们六个人都顾忌到!

    要不然她怎么不一个一个绑着他们,而是把他们三个三个的绑在一起!

    他先带着身后两个跑,说不定那女人一着急追上来,他们另外那三个人也能有机会逃走呢!

    这个说匈奴语的男人盘算的挺好,可惜他带着身后那两个人滚了没到三圈,一股巨大的力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好似是什么强有力的东西按住了自己,动都动不得。男人只堪堪漏出一只眼睛的眼珠,迎着太阳光望过去,就见到了一张可怖的鬼面具出现在眼前。

    剩下的,太阳光太刺眼,他什么也没看清。

    完了,这是男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说过的,腿往别处使,我就练练枪法,你很不乖。"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闷响,惊起了一片飞鸟,男人腿都麻了。

    其余还不知道,但可以猜到发生什么的五个人,听到那声闷响,一阵颤栗,有人甚至忍不住湿了裤衩。

    但那人不是完全吓的,而是憋得太久,在这声闷响的刺激下,没忍住。

    其实有人尿裤子也是情有可原,手都废了,想要上厕所不是憋着,就只能尿在裤衩里,这个时候再一刺激,自然憋不住了。

    "呃呃!……"

    麻劲儿很快过去,那说匈奴语的男人,感受着小腿处传来的疼痛感,不能说话的嘴巴里,不断传出哼唧声。

    "很痛?不想另一只腿也来这么一下,就起来,继续往前走。"

    好听的女声带着叫人不寒而栗的威严,眼睛上的布条再次被没有温度的塑胶手套蒙在之前的位置,这一次,男人忍着小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前行,却不敢慢上一步。

    两夜两天,超出季末设想的时间足足半天之多,终于在第二天入夜时分,他们这一行人来到了大秦边防线处。

    这两夜两天,季末都没有管那六个雇佣兵的死活,只自己吃饱喝足就好,所以这会儿,这六个人身上又臭又脏,糟得已然不像样子。

    目的地到了,这些人就没有自己走下去的必要了,一块儿块儿石头打下去,六个臭烘烘的人稀里糊涂又倒地了。

    拿刀将绑着那些人的衣服都划开,再一个个重新绑上去,点了他们的穴道,防止有人装晕,借机逃跑,接下来就是等到天彻底黑下来,月黑风高好办事儿了!

    没让季末等多久,本来他们到达这里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天就彻底黑下来了。

    在等一波巡视的士兵走过去的空档,季末快速拎着两个浑身臭烘烘的男人,一手一个,飞跃过了防护网。

    整个过程,她没有发出一点儿多余的声音。

    如此三次,六个惨兮兮的雇佣军就都被季末搬进了大秦国度境内。

    把掰烂的五把武器扔在这些昏迷不醒的六个男人身上,给他们解了穴,拿着剩下完好的那一把武器,季末毫不犹疑的冲着天空开了一枪。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震破天际,惊得夜里休息的鸟儿一阵骚动,几百米外,巡逻的士兵也瞬间回头,开始警戒,向这边飞跑而来。

    把最后一把枪也扔了,不过没有掰弯,季末快速撤退,只留下一道残影。

    离开的过程中,她还回头望了望,在确认那些守卫边疆的士兵们已经围上了,那六个还晕着的雇佣军没有丝毫转醒迹象后,她才一转头,迎着月光离开了。

    若是季末多待一会儿,听到他们说话就会发现,这四个巡逻的士兵,就是她来那天那四个士兵。

    那声枪响声音太大了,周围其他两区域的士兵也都听到了这声惊响,忙分出一半兵力前来支援。剩下的一半人则快速向边界防御总部,发出发现偷渡者的信息,请求支援。

    对方手中有热武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要是人多,他们加起来也就不到一个小队!

    "这是?雇佣兵!"

    万分小心的来到刚刚发出枪响的地方,王军打开手上的照明灯,瞧见的就是一堆躺在地上,光溜溜,身上绑着雇佣兵穿的迷彩服,和堆了一堆热武器的外国度男人们,惊呼道。

    这些雇佣兵一看就是被人打了的,有的甚至有弹伤。

    可这个地方刚刚他们巡视的时候来过呀!也就五六分钟前!那会儿这里还什么东西都没有的!

    从众多武器中,拿起那把唯一一个看起来完好无损的,王军摸了摸还在发热的弹口。

    看来刚刚那一声枪响就是眼前这支武器打出来的。

    四下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王军对着身边的战友说道:

    "那声枪响是这支武器打出来。看这人的伤口,不是新伤,周围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些人应该是打枪那人送过来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过的防护网。"

    看了看面前高四米,缝隙连小手指宽都没有的防护网,王军想不明白。

    "军子,他们的手和小臂好像是被掰断的。"

    就在王军望着防护网发呆时,之前和他一起讨论是不是野猪的那个战友,把照明灯照在了六个男人看起来软趴趴的手臂上。

    "他们可真臭呀!我要是没闻错的话,怕不是尿的味道。"附近赶来的其他小队队员,扇了扇鼻子,一脸嫌弃。

    "手都断了,怎么方便,怕不是都尿在裤子里了,当然臭了。

    先把人押回去吧,说不定这些雇佣兵有些来头。"王军也觉得这味道有点大。

    回到自己放东西的小旅馆,从窗子进去的,季末先好好冲了个澡,顺便把衣服也给洗了,换上另外一套带过来的单衣,她才打开手机,看看这五天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事。

    短视频上都是季长衍挺过去了的消息,只不过身体受了重伤,以后还能不能回到军营可就难说了。

    倒还真没有人联系季末。

    其实季末会去医院看一眼季长衍,只是因为季长衍的身份和那张酷似侄儿的脸,想着怎么也要看上一眼这讨喜的后辈,她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