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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比之前更加恐慌了,他们不停地求饶。
“快点啊,如果你们都不动手的话,那我就认为你们根本不想要这次机会,那你们两个人,就一起死吧。我的规矩可不是谁想坏就能坏的,我这次绕了你们,下次要是有人再犯,难道我还要绕过他们不成。”
舍圣理满脸的不耐烦,直接打断了两个人。
“你们倒是快点啊,我和荆王殿下还等着为你们加油呢,是吧,殿下?”
“嗯,是,是啊。”叶天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两人无奈,只能开始对咬,而一旁的叶天眼睛看着这个场面,脸上写满了震惊。
两个人就像失控了的疯狗一样,每一口下去,都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空气里立马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为了能生存下去,两个人可真是拼了命的在互咬,好像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再停下了。
而在看一旁的舍圣理,面对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丝毫没有恐惧,甚至还跟叶天评价起了两个人的技术。
“你看那个人,他刚才就是太心软了,这不现在让对手找到了机会,反过来攻击他了。哎呦呦,你看看这一口,可真是下了死口了,我估计连我的狗都不能做到这样稳准狠呢。”
舍圣理边说边给两人加油,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这可把叶天给惊呆了,他没想到一个连剿匪都不敢的武将还有如此嗜血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正如舍圣理所说的,有一个人已经彻底断了气。
可是那位“胜利者”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都是血,表情还有些扭曲,就连精神好像都有些不正常。
“太完美了,这真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哈哈,真是太精彩了,来人,把他给带下去吧。”
“刚才那场比赛简直是太精彩了,走,我们去吃饭。”
舍圣理一脸兴奋,刚才的场面在他看来就好像是一场精彩的体育竞赛。
叶天只是机械地点点头,跟随舍圣理来到了饭桌前。
可是叶天一进来,就看到了饭桌上那血淋淋的肉排,刚才那一幕幕血腥的场面开始在叶天脑海里重演。
“哈哈,刚才两个人的比赛很刺激很激烈吧,比赛到最激烈的时候,那个赢的人还直接把对手的肉给吞到了肚子里,简直是比我养的狗还凶残啊,真是太过瘾了。”
注意到叶天的脸色很难看,舍圣理故意说道:“荆王殿下,桌子上的肉虽说是生的,可生肉吃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咦,今天这牛肉看起来怎么和人肉差不多?”
被舍圣理的语言引导,叶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急忙拿起酒壶喝了起来,但酒水却喷了出去,就连酒壶也摔在地上砸了一个粉碎。
看到这一幕,舍圣理立刻大笑起来,所谓偷盗军资,本就是他故意演的一出戏,就是让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周王爷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事情和舍圣理预料的一样,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的王爷这辈子恐怕连杀人都没见过,更别说把人活活咬死了,在加上桌子上的生肉,已经让荆王吃撑不住了。
他这么一吐,直接把他自己的气势吐了个干干净净,自己提出什么要求,这位荆王殿下别说反对了,怕是连抗议一下的胆气都没有了。
“还请太尉恕罪,本王刚刚太过失态了,毁了太尉府中器物。”
“些许身外之物,无需在意。”正在得意的舍圣理毫不在乎的说道。
话音刚落,舍圣理就听到了十分低沉的咳嗽声,不满的瞪了一眼伺候的家仆。
可舍圣理却发现家仆正对自己猛打眼色,舍圣理下意识的顺着看过去,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舍圣理直接惊呼出来。
墙壁上挂着的三幅画,此时已经破破烂烂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
“哦?本王刚刚一口酒喷了出去,毁了三幅画作,本王心中也十分愧疚,多亏太尉大度,些许身外之物,并不在意。”
听到叶天的话,舍圣理彻底愣住了,他刚才太过得意,只看叶天吐出了酒水,根本没心思看叶天把酒水吐到了哪里。
之前舍圣理还以为叶天说得是被他打碎的酒壶,他自然不在意,可墙上挂的三幅画作,绝不是什么些许身外之物。
那可都是出自名家手笔,每幅都珍贵无比,价值连城,舍圣理特意挂在这里,就是为了显摆,是他装逼的重要道具,如今竟然全都毁了。
其中一幅还是先国主御赐的,若是国主追究起来,自己如何解释?
看着舍圣理脸色变换不定,叶天心中暗爽无比,今天叶天就要教给舍圣理一个十分重要的道理,敢在大周皇帝陛下面前装叉的人,是要遭报应的。
叶天统军作战,尸山血海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亲自斩杀的敌人叶天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舍圣理的小花样自然吓不住这位铁血君王。
这一次,就是叶天给他的教训。
墙壁距离酒桌有很大的距离,就算喷酒也喷不了那么远,偏偏舍圣理今天邀请的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叶天,一口酒水暗含劲力,喷得又准又远,还有强大的杀伤力。
要是简简单单的被喷了,字画还有修补的可能,可被叶天这一口喷过之后,三幅字画好像被机枪枪扫射过似的,上面全都小窟窿,彻底失去了抢救的价值。
看着自己心爱之物变成了如此模样,舍圣理的嘴角不断抽动,一副要中风的样子。
叶天试探的问道:“太尉,你刚才说不在乎的,不会又让我赔偿吧?太尉,你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吧?”
听了叶天的话,舍圣理脸色不由一苦,你都这么说了,我还好意思计较么?
原本想给叶天一个下马威,之后再稳稳当当的炮制他,可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舍圣理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荆王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让人到处宣扬奎泽氏的功绩,到底为何?”
“本王只是敬佩而已。”
“敬佩?若是这样,还请荆王停止下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