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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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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有话不能这么说,和谁关系近并不能说明不为谁效力,今日皇上也在,有些话断然不可肆意造谣,否则被旁人听去断然会断章取义。”

    瞿父一生严正清明,严于律己,平日里和虞渊明交好,今日对他的遭遇更加愤懑不平。

    “翟相,你这话就万万不对了,朝中上下谁人不知,你和虞渊明关系也不差?每个人都向着自己好的,那这朝中岂不是太难了?”

    翟父被他们气的嘴唇发颤,仍旧努力和他们唇枪舌战。

    他们对虞渊明的弹劾显而易见,明显不愿意让他捞到半分好处。

    “皇上,”虞父双拳紧握,对皇上正色道,“臣的一颗忠心皆为皇上效力,倘若皇上觉得这不值一提,那自然也可以随时奔赴疆场,准备赴死。”

    这突如其来的表忠心听得皇帝皱眉,朝堂上的气氛怎么就至于这样?

    “朕知道了,不必说这些,”他安抚好虞渊明后,又看向了一直执着于唇枪舌战的李大人,“还不快闭嘴,说话也不注重些场合,应当讨论该讨论的。”

    众人闻言,纷纷沉默。

    皇上看着眼前的朝臣们,摆了摆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引导他们讨论眼前的格局。

    而待在瞿府的虞宛矜,却开心的很。

    这些日子天气好,温暖的很,她只简单着了一身粉色的裙子,外面披了一件披风,坐在院子里好吃好喝。

    翟府的环境和虞府差不多,入门便是长廊,各个房间陈列,整齐又干净,甚至因为新鲜,虞宛矜乐得自在。

    “在这可没有讨人厌的二房了,你可要在这多待一段时间,好生陪陪我。”

    翟欣颖笑着对她道,两个小姐妹真真儿是许久不见,好不容易见面,终于逮到了谈天说地的机会。

    她将家中好玩的拿出来,还有自己未完成的刺绣。

    “这些日子可把我忙坏了,不过刺绣倒也乐在其中。”

    翟欣颖同她分享着自己近日的爱好,她说起话来笑意盈盈,如同一只小白花,让人看得不由得陷入其中。

    虞宛矜虽平日里对这些不感兴趣,但她喜欢,自己也会陪着她玩一会儿。

    在虞府,没有任何烦忧。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日,朝中的各位也忙碌的口干舌燥,皇帝这些日子和众朝臣熬的没了脾气,纷纷对此格外重视和鼓励。

    西北战事在众人的议论下得以顺利解决,但纷至沓来的便是私人恩怨。

    “解决完眼前事便休沐一日吧,众爱卿也辛苦了。”

    皇上宣告结束后,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目送皇帝离开后,也各自离开,虞渊明和翟父也两人各自搭伴回家。

    “虞兄这些日子也甚是辛苦,终于结束了,可要回家好生歇息。”

    翟父看着不远处的李大人,忽然想起了他在朝中受到的弹劾,有些不舒服。

    虞渊明感觉到了他要说的话,只轻声一笑,便出言制止道,“不必放在心上,我们虽和七王爷走得近,但他们背后也有他们向着的人。”

    翟父闻言,心中多日累积的阴郁得到些许发散,也不再纠结此事,很快应了声,两人才各回各家。

    虞渊明一路回到虞府,才发现这府中甚是冷清。

    徐氏虽早早地得了信儿,在前厅备了一桌子菜,但也只有她一个人在等着,火红的烛光对眼前的氛围没有半分助益。

    “惜姐儿和矜姐儿去哪了?怎么不出来用膳?”

    虞渊明原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徐氏变成了个鹌鹑,不敢说话。

    “惜姐儿身体不好,便在房里休息了,等回头好了些再给老爷请安。”

    虞渊明沉吟几秒,似乎是想到了虞娅惜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到的不公的遭遇,也觉得心中十分不公,便又问道,“矜姐儿去哪了?”

    未等徐氏接话,他又补充了句,“快去喊矜姐儿来吃饭。”

    话落后,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谁也没挪动半步。

    虞渊明想到多日不见女儿,心中颇为想念,便主动前去了大房,却落了个空。

    虞宛矜压根就没在家。

    徐氏见状,还未等虞渊明发问,便装着胆子强行镇定,轻声开口道,“老爷,这不是前些日子翟家的大小姐来了?两个人好久没见,亲昵着非要去虞府住上一阵儿。我作为姨娘,自然是不好拦着的。”

    她不敢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遂将此事随口说出去,扯了个谎。

    见状,虞渊明的面色也平和许多,没再追问原因,不咸不淡地吃完了这顿饭,还对虞娅惜好一阵关切。

    彼时的翟府因为瞿父回家而热闹非凡,翟欣颖同样考虑到父亲辛劳,便特意布下了好酒好菜。

    “这些日子皇上可是累着了,没日没夜地拉着我们议事,但是看见你们在府中,却是一切都好了。”

    翟父嘴角露出温和的笑,他在家中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那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还把矜姐儿给带来了,让她在家中陪陪我。”

    翟欣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一旁虞宛矜的手,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十分好看。

    翟父这才注意到虞宛矜,他一双眼眸带笑,温和地像看自己的亲女儿似的。

    “矜姐儿也来啦?”他看到虞宛矜,眉梢眼角欢喜得很。

    “翟伯父好,那看来我父亲也回来了,我吃完这顿饭回去看看父亲。”

    她有礼貌地看着翟父。

    “不着急,留在家里多住几天也是好的,正好颖姐儿这些日子也没人陪她。”

    翟父长得慈眉善目,说起话来也格外对她好,虞宛矜听得心中暖意阵阵。

    “伯父,还是不用了,我也该回去看看我父亲。”

    她弯着眼睛,婉拒道,她说起话来温婉可人,让人听着挑不出错来,心情都好极了。

    翟父听她这么说,还想要劝她留下,但却被虞宛矜强行拦着了。

    翟欣颖在一旁撅着嘴,不情愿的样子,虽然她早就和虞宛矜说好了,翟父回来就离开,但她仍是不舍得。

    “父亲,你是不知道翟府二房有多嚣张,他们想要骑在矜姐儿头上,而且姨娘整日作妖,一点都不好。”

    翟欣颖似是抱怨地对翟父道,一想到好朋友要回到那个不是人待的窒息地方就为她感到不满。

    闻言,翟父满眼惊讶,对虞宛矜更为心疼,接着挽留道,“那还是多在我这住一段时间,和颖姐儿玩一玩,她们怎么会这么过分呢?”

    听到这些话,虞宛矜觉得暖意阵阵,但同时也担忧父亲知道会不好,脸上仍是露出理解的笑容,回道:“其实都已经习惯了,也没有颖姐儿说的这么夸张,我都能够应对的。”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翟欣颖,清楚的知道她是在为自己诉说不公,心中深深觉得感谢的同时也觉得有些争吵是没有必要的,思量了好一会儿决定出声对翟父道,“对了伯父,这些话还是不要同我父亲说了,否则他到时候必定担忧,徒增烦恼。”

    即便翟父和他们家关系近,但也没必要让姨娘的德行被他们知道,毕竟父亲夹在中间也很难做。

    翟父感受到这些话是她特意提醒叮嘱的,也深深表示理解,最后仍觉得没能好好招待她,特意留下她用完了午膳才吩咐人把马车备好,送虞宛矜回去。

    她带着逢秋回到了虞府。

    这会儿天色昏暗,春风吹的也让人发凉,她方才下马车,里头的徐氏就得了信儿连忙出来。

    她一脸热络的模样倒是让虞宛矜觉得自己生出了幻觉,这可和她先前一个人在府中时全然不同,相当于变了一副嘴脸。

    “矜姐儿在翟府玩的可开心?老爷回来了,很是挂念你呢,用晚膳了没有?我再去给你炖些补汤可好?”

    她一连好几个问题,换作旁人定然是应接不暇,满眼温柔的模样倒是真有了几分慈母的感觉。

    而听到这些话的虞宛矜却愈发漠然,什么话都说不出,瞧见虞渊明从背后出来也没能露出个笑脸。

    她这般对自己温暖备至,无非是想要让她对她好一些,不要向虞渊明告状罢了。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傀儡,怎么可能事事如她所愿?

    思及此,虞宛矜在心底不由得阵阵冷笑,只对父亲行了个礼,对徐氏却全然不理,径直离开了。

    全程都将她视若空气的模样让徐氏怒发冲冠,但碍着虞父在眼前,满腔怒意瞬间化为了柔弱。

    “矜姐儿一贯如此,你莫要放在心上,等日后久了,总会好的。”

    他难得安抚,姨娘自然脸色缓和了许多,瞬间化为了一滩温柔的水,拉住虞渊明的胳膊,缱绻温柔地道,“是啊,这石头也有被捂热的一天,更何况是矜姐儿这么个姑娘家。”

    见虞渊明难得有兴致,她趁机撒娇博关爱的意思更甚,“虽然如此,老爷也合该注意着些,矜姐儿年纪也不小了,对我甩甩脸色倒是无妨,若是日后嫁了人还这样,岂不是被人笑话?”

    虞渊明应了声,但却没什么其他表示。

    徐氏渐渐兴致缺缺,只见虞娅惜柔弱着从长廊里走出,满脸郁郁寡欢的脸色让人瞧了不由得纳闷。

    虞渊明近日对虞娅惜颇为怜惜,见了她如此忧愁的状态便顺口追问了句缘由。

    不问则已,一问她心中的委屈和郁结便像决堤了似的,含着热泪对虞渊明说话,宛如全世界都亏待了她一般,“七王爷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教我习武?我已经在府中盼了这么久了。”

    虞渊明看着她委屈的嘴巴都能挂油壶,想到了朝堂被弹劾的事,倒也并非是他火大,而是聪明如七王爷,自然不会主动来连累他们。

    见虞渊明不答,虞娅惜还当做是他不想要让自己接近,便又冷着脸追问了一遍。

    他的确不喜虞娅惜整日追着喻晟屁股后面跑的样子,但他也的确不能来,对女儿这么说的话没有半分好感,沉声道,“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虞娅惜信心被打击,只当是父亲不宠爱自己,更加难过愤懑,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

    他这话并非是空穴来风,喻晟自从知道了朝堂上的事,接下来的一个月愣是故意把自己关在府里,或者是出去见不同的人。

    小枫看在眼里,觉得喻晟如同一个冤大头,没人再比他更痛苦,就连接近谁都要遭到朝臣的非议。

    他故意远离虞府,表面上和虞家减少走动,害怕再招惹是非,也好省得别人再拿这件事来弹劾虞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