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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瀚面带些许苦涩:“废国师一案,有皇兄和皇姐联手,自是不用小王动手。过几日,韩王殿下便成小王的姐夫了,说来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韩鸿笑意不达眼底:“缘分这东西捉摸不定,变来变去,谁知明天会是何光景?”
李昌瀚点头:“是啊,缘分不可捉摸。”
张硕起身走出去,小元两人跟上,彦如看了一眼,随后跟出去,李昌瀚看向韩鸿:“韩王殿下不担心吗?”
韩鸿神色无异:“本王该担心什么?”
李昌镐靠近一步:“小王虽然眼拙,可也能看出王妃对逍遥伯的情谊不简单,这两位是前后脚出去,韩王殿下真的放心?”
韩鸿:“逍遥伯是正人君子,王妃贤良淑德,五皇子说本王该担心什么?”
李昌瀚喝茶,掩饰内心的抓狂,韩王看似不动声色,却能将每个人的心思都看得透彻明白,这样的人若是处于对立面,简直是灾难。
“小王有一桩买卖,不知韩王殿下可愿意入股?”
韩鸿眉峰挑了挑:“本王不喜欢做生意,要让五皇子失望了!”
李昌瀚侧过身来耳语一番,韩鸿面色微变:“本王不知五皇子说中是何意?”
李昌瀚:“韩王殿下不必立时答复,可以思考一段时间再告知小王,毕竟小王是个闲人,时间多的是。”
彦如与张硕没说上几句话,便有事先走,张硕一个人在花园中慢慢走着。
茶楼里建造如江南水乡一般,几处茶花梅花开得正旺,一些文人雅士领着名妓在此吟诗作画,抚琴弄曲,歌舞升平,不断传出喝彩声。
“王妃好雅致!”
张硕看着从旁边走来的李昌瀚:“五皇子怎么出来了?难不成也是被外面的好景色吸引了?”
李昌瀚陪着赵萌往前走着:“非也,韩王殿下在哪里,哪里便是最好的风景,钱副将前来,说是外面有人找,便告辞离去,临走时让小王与王妃说一声,免得王妃着急。”
张硕:“既然如此,本王妃知晓了,便不打扰五皇子的雅兴。”
李昌瀚:······
这是在撵人,一点也不客气,他越发怀疑自己的大杀器无用武之地,难道是京城的风水不好,还是好看的男子太多,导致他的一张脸没了优势?
从第一次相见,在皇姐跳舞正酣时,韩王妃打碎酒杯,让满大殿沉浸在摄心术舞姿中的众臣清醒了些,没有丢大丑。
看似是沉迷摄心术的无心之过,可细细追究起来,果真如此简单?
呵呵···韩王妃深藏不露,哄骗所有人,大跃王朝的皇帝若是知晓真相,会如何处置呢?
“与王妃在一起,怎会打扰雅兴呢?”
张硕:“本王妃的时间宝贵,不想被打扰。”
想起绯月的遭遇,南蛮皇室之人作恶多端,有何资格活着?他如何能心平气和待之?
李昌瀚莞尔一笑:“王妃是性情中人,小王实乃三生有幸,比小王认识的所有女子都好,不对,有一女子也好,她与韩王妃不分伯仲,可惜人已故去,世间再也难找一丝印记,委实遗憾可惜!”
张硕往前走着,不感兴趣,李昌瀚脸上不见难堪,跟上去:“王妃不想知道小王口中所说的女子是谁?也许与王妃也是渊源极深呢!”
张硕脚步一顿:“五皇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转弯抹角耽误彼此的时间?”
李昌瀚悄声道:“小王所说之人正是绯月国师···”
张硕双手紧握,竭力压下心中沸腾的痛意,冷笑道:“废国师是大跃王朝与南蛮共同的缉拿罪犯,十恶不赦,五皇子这么说就不担心本王妃会将一切告知他人?”
李昌瀚正色道:“小王既然敢如此说,便认定王妃会替小王保密,至于原因,想必王妃比小王更为清楚。”
张硕眼里闪出危险的光泽:“五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昌瀚笑得越发温润:“王妃不是心知肚明吗? ”
张硕双手放开,再次握紧,拳头发痒,这人长着一张欠揍脸,尤其是一张嘴,缝上更为合适。
“本王妃不清楚 五皇子的意思,不过锦鳞卫与贵国太子都在查找此人的下落,五皇子慎言,否则有朝一日大祸临头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李昌瀚:“与王妃这般性情中人在一起,小王即便偶口无遮拦,相信王妃也不会将我你之间的话说传出去。”
张硕大步离开,李昌瀚追上来:“小王与绯月国师是忘年之交,多年好友,如今国师为王妃而死,王妃就不想为国师报仇?”
张硕停下脚步,盯着严肃的李昌瀚:“五皇子为何要将这些话告诉本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本王妃不喜欢打哑谜、”
李昌瀚一笑:“王妃与小王是一般性情,拐弯抹角不是小王的风格,不知能否请王妃喝杯茶?”
张硕点头,在原来的雅间中坐下,李昌瀚煮茶,动作熟练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外邦人。
“王妃定然好奇,小王是怎么知晓王妃的另一层身份?不过想来以王妃的聪慧,应该能想出一个大概。小王与绯月国师的关系极好,当然,小王身份卑微,从不敢在面上表露过,可国师从不计较这些,仍是当小王是朋友。”
见赵萌端着茶盏沉默不语,也知听进去自己的话,他接着道:“国师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实行律法治国,让原本乌烟瘴气的南蛮变得清明起来,作奸犯科之事一日少似一日,是南蛮人心中的女神,备受爱戴。”
“南疆一事,国师起初极力反对,碍于父皇与众臣的逼迫,以及南蛮境内最近几年的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不得已答应。”
“南疆事败以后,南蛮承受不起大跃王朝的怒火,急于寻找替罪羊,宣泄口。若替罪羊本身分量不重,无法堵住大跃王朝的悠悠巨口,所做的一切努力皆是白费。”
“绯月国师的威望一度凌驾于整个南蛮皇室之上,许多百姓只知国师,而不知南蛮皇帝,早已引起不满。南疆事发,众人看准时机,纷纷向国师发难。”
“国师没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守护的国家和亲人会对自己下毒手,且是卑劣到无法形容的毒手,高傲自由的翅膀被折断,打落尘埃,连地上的一粒泥土都不如。”
“小王人微力薄,几次救护不成,最后在随使团出来之际,小王动用所有,终于救国师出水火,不曾想国师没有走小王安排的路线,到了大跃王朝境内,做出这等糊涂之事,一直香消玉殒。”
张硕内心复杂,面上冷冷:“什么才不算是糊涂事呢?”
李昌瀚:“说什么都晚了,国师背负污名而死,总有一天,小王会凭一己之力,为国师报仇雪耻,公告天下。”
张硕轻哼:“你也说了,你人微力薄,如何能为绯月报仇?”
李昌瀚眉峰微动:“大跃王朝有一句俗语,有志者事竟成,邪不压正,王妃不想为国师报仇?”
从茶楼中出来,张硕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湿气弥漫,西北风呼啸如刀,又有一场大雪要降临。
小元与小云对视一眼,委实不知她们印象中作恶多端的绯月在另一人口中,会是一个为国为民,心怀仁慈之人,更没想到南蛮皇室会如此卑劣,对一个功勋卓着的衷心臣子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南蛮的人是人,大跃王朝的人同样是人,人命岂可儿戏,岂可为一己之私所用?
她们不清楚绯月最后用了何法,竟让王妃念念不忘至此,害人不浅啊!
回到韩王府,见韩鸿坐在大厅中,似是等了许久,张硕也不请安,往里间走去,韩鸿也没意见,起身跟上去。
正在行礼的小元与小云:·······
怎么感觉王爷有点可怜呢?
见韩鸿要跟进来,张硕当即关上门,韩鸿抢先一步,手臂伸进去,张硕一时不察,用力关门,只听韩鸿痛呼,见半只手臂被夹在两门之间,当即松开手。
韩鸿顺势推门进来,舔着脸笑道:“王妃不想看本王,可本王喜欢看王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如狂啊!”
张硕没好脸:“少来,谁知腹中满是黑泥的王爷究竟想要干什么?不是我等小白能够企及的。”
韩鸿:······
赵萌若是小白,天下人就没有不白的。
“王妃说的哪里话,不管本王是何心智,对王妃都是最真诚的,王妃视而不见,本王不能不做。”
张硕:······
他想骂人泻火, 结果火气没出,还更旺盛了。
“王爷知晓李昌瀚今天与我说了些什么吗?”
韩鸿:“不仅本王知晓李昌瀚与王妃说了什么,怕是逍遥伯也心知肚明。”
张硕:······
合着他是最晚知晓真相的那个人,这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精明?
“王爷是如何知晓的?”
韩鸿:“南蛮皇室并非是完全愚蠢之辈,绯月孤身犯险,便是手眼通天,也难逃脱天罗地网,想要出来,势必有外力相帮。”
“能在南蛮皇室中行动自如,且有一定实力的人,屈指可数,从绯月身上得到好处而又想长久禁锢绯月的人更少,剩下的人便很好猜了。”
张硕毫无胃口,他缺少韩鸿一直处于居安思危的警觉中,往往等事情降临才会处理,而非有预防性。
“韩鸿,你可以将要知晓的一切都掌控在手,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像你这般男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得到一个女子的真心亦是简单,为何不放过我?”
韩鸿:“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恰好本王也喜欢你,有这样顺心的事情,本王为何要另寻苦恼?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本王喜欢王妃这个人,其他女子再好,也不是本王的心中所爱,不是王妃。”
张硕愣了一下,痛心疾首:“王爷,你一个大好青年,去喜欢一个男子合适吗?一时不在乎,死了以后下地府,瞧见喜欢的人与灵魂根本不一样,到时如何自处呢?”
韩鸿:“人生一世,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本王如何计较死去以后的事情?王妃能做到吗?”
张硕:······
他还真没下过地府,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扎心!
见赵萌无言以对,韩鸿嘴角微翘,赵萌,如论如何,你是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两天后,圣旨下达,韩鸿与张硕平静接下圣旨,后院中的女子炸开锅,王爷本就对她们冷淡非常,现在又来一个异国公主,以后还有恩宠的时候吗?
一群美人凄凄哎哎诉苦,张硕头疼,他喜欢美人,可不能替代另一半,而韩鸿是个独裁者,根本不看重她们,留下来只有守活寡,难以抉择啊!
黄侍妾掉下两滴泪:“王妃,听闻南蛮大公主一舞倾城,再舞人心倾,这样的人放在后院,王妃不担心吗?”
张硕:······
他倒是宁愿李钰有能耐让韩鸿倾心,这样就不用一直盯着他不放。而且,李钰明着是韩鸿的侧妃,实则是皇帝的药人,一个不好,依皇帝猜疑的性子,不定会下达什么旨意!
“担心有何用呢?王爷也不是咱们一个人的,本王妃知晓各位妹妹不容易,本王妃与王爷商量一番,眼下给各位妹妹两个选择。”
“妹妹们可以选择离开,另找出路,王爷会给足银两,给予安排,无后顾之忧。也可以选择留下来,与之前照旧,不用着急回答,思考几日也可。”
黄侍妾等人面露慌张,也有人努力的压制惊喜,没想到王妃与王爷会做出这么人性化的安排,保障她们一个人。
“王妃,妾真的可以离开吗?”一个侍妾小心翼翼开口。
张硕一看,是平时少言寡语的林侍妾,会弹琵琶,没想到会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自然,你们便是不信王爷,也该相信本王妃吧?”
林侍妾一双水眸潋滟:“那妾可以嫁人吗?”
众人:······
这是平时胆小谨慎的林侍妾说的话吗?比她们谁都敢说。王爷会允许自己的小妾重新嫁人?笑话,谁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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