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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波文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好不容易逮到的背词儿氛围，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放跑。
“想当年，我也是醉酒雄心多壮志！百杯不醉，千杯不倒的……”
“对了！波文爷爷！切尔克主教不是去圣城了吗，您让仆人去送信，那岂不是要好久……”
‘砰！’
“给我闭嘴！”
波文一拍桌子，瞪大眼睛盯着诺尔。
诺尔多次打断波文的话，让波文十分的难受，而波文一难受，就意味着某人可能要倒霉了……
“走！跟我去训练场，我看你这一晚恢复的怎么样了……”
“不不不……波文爷爷！您听我解释……”
正准备站起身的波文，被诺尔及时的一把按住，猛地没站起来。
于是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一脸惊恐，看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诺尔也知道，再不说点什么出来，今儿恐怕难能站着离开这儿了……
“这个……那个……俗话说的好哇！”
虽然还不知道俗话说了啥，但总之先怼上，总错不了……
“……”
但之后呢？
波文就这么看着诺尔‘哇！’了之后，一言不发，不耐的神色逐渐爬了一脸……
诺尔也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于是急中生智……
“俗话说的好，英雄不问出处，流氓不……不……我是说，富贵当思原由……嗯，对！”
虽说这话扔这儿不怎么合适，但先把话题扯开再说……
“您的事迹，我听父亲提起过，您再多说，也是无趣，好汉不提当年勇嘛！”
“尼克勒斯……他还和你提过我的事儿？”
这话题一偏，诺尔就舒了一口气，果然和糊弄小孩儿的手段一样一样的。
一边费了心的给话题越扯越远，拿起高脚杯尝了一口……
嗯，虽说是酒味果汁，但是……上流！
诺尔引导着话题，天南地北的扯着天，直到天色渐晚……
“小子，这种饼干我不喜欢，下次别拿了……”
“嗯，好……”
诺尔点了点头。
“您那仆人送个信要这么久吗？会不会出岔子了？”
“教会程序麻烦的很，不用管他……”
波文摆了摆手，示意诺尔将果汁满上……他还挺喜欢这个的……
“里边都是些老顽固，要不是教皇带着，早一拍两散了……嘶~哈~我知道的，也就切尔克好说话点儿……”
波文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喝啥的不说，单这杯子拿手里，都不用装，就自带一股子13气儿……
诺尔暗自点了点头。
教会的事儿他了解过，没有绝对强势的信仰做支撑，传教又跟糊弄鬼似的。
能撑到这么大不倒，着实不易……
搞得诺尔都曾想把教皇挖过来，给自己打工了，这能给自己省多少心啊……
不过提起这事儿，诺尔感觉波文对教会了解也不少，正好问问……
“波文爷爷，我感觉教会似乎对传教什么的……很不感冒？”
“啊，对，不一直这样吗？”
波文愣愣的看着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无色的那瓶已经喝完了，这瓶波文不怎么喜欢……
但架不住这感觉，雀食上流……
“您知道原因吗？”
“嘶~你不是一直都挺反感教会的吗？怎么突然……”
波文说着正纳闷，突然一脸恍然。
“哦~因为那个小圣女？”
诺尔看着波文的八卦脸，想反驳，但又没得说……总不能说想找机会干他tnd一票吧？
“嘶~额……您就当是这么着吧……”
波文没看出诺尔想整活的心思，别扭的表情只当是害羞了……
“那我可先警告你，教会圣女可是不许有恋情的……”
“我知道！您就跟我说说吧……”
“……行吧。”
本来这活自己也是因为糊弄尼克勒斯才整出来的，有什么乱子让他们自己去闹算了……
波文沉思着想了想，然后开口……
“……嗯……这事儿我也是在学校时，看书上说的，西方邦国再往西，就是一片大荒原，这你知道吧？”
诺尔点了点头。
“好像是叫迦南禁域。”
对这种名头，诺尔从来都是不以为然，感觉更像是噱头。
应该是因为意外死过一批人，然后夸大传出来的……
“哦对，是叫迦南来着，我都差点忘了……”
波文抚着脑袋的样子让诺尔怀疑着老头到底靠不靠谱……
“听说两百多年前，原本那地方还是一个叫……什么……什么蛋帝国……生蛋还是神蛋来着？下蛋……”
“好好好我知道了，您先接着往下说……”
诺尔怕波文说着一会儿再饿了，赶忙催促。
不过那个蛋既然能称作帝国，最起码应该挺强盛才对，诺尔很好奇是怎么没的……
荒地……是因为气候吗？没吃的，然后打仗打没了？
“嗯……那个蛋帝国原本也是宗教下的，可以说举国上下都是那个宗教的教徒了，也正因如此，宗教为了一些目的，毫不费力的将整个帝国围起来，当成了献祭神术的祭品，然后那片地就成禁地了……”
波文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让诺尔一脸懵的话。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对了，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深渊术士和禁忌神术之类的说法，这是十来年前的深渊战争时期才兴起来的……”
波文说着瞥了诺尔一眼，诺尔也正捋着波文话里的信息，没有注意到波文看自己的眼神……
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理会就是了。
沉思一会儿后……
‘啪！’
“这才对嘛！”
诺尔猛拍大腿，大声说着，带起波文脸上一丝惊异。
“这才像是宗教的疯子啊，也不知道这教会怎么搞的，一点都不专业……”
诺尔仿佛治好了陈年老便秘一般，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波文看着诺尔的态度，眉角挑了挑。
“怎么？你喜欢？”
“怎么可能，只是之前一直看不懂教会为什么一直畏畏缩缩的，你这一说，我倒明白了些……”
如果波文说的是真的……不，哪怕仅仅只是传说，不管什么人，为了自己的小命，肯定不会同意教会的扩张行为的。
应该说，还有教会这种东西存在，这个教皇肚子里肯定有点东西。
嘶~或者说只是单纯的神术冥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