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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濯抱着她走上二楼。
苏曼咬着唇,不敢再发一言。
旋转台阶,每上一步,苏曼的心就下沉一寸。
突然,苏曼感觉抖了一下,像是谢濯脚下不稳,她疑惑的看向谢濯,只见他眉头深锁。
谢濯腿上传来不适感,每走一步钻心的疼痛,他目视前方忍住不适,嘲讽道:“等不急了?”
说完,大手刻意从苏曼腰间下滑至臀部。姿势暧昧,却无心风月。
屈辱的姿势,让苏曼耳根泛红,脸色却白的很,更下意识的扭头,让耳根尽量离得谢濯心跳声远一些。
“谢濯,我……”
话还未说完,娇小的身躯便被谢濯扔到了松软的大床上,而此刻落在床上的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上半身衣肩微微滑落,下半身双腿微微张开。
尴尬又屈辱的姿势,让苏曼原本泛着白的脸色,顿时染上一层红晕,更因为错不及防,吓得惊呼出声。
“啊。”
声音柔嫩又撩人。
谢濯的喉咙不动声色的动了动,眸色却依旧是凌冽的很,他本身就很高,英挺的身姿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将苏曼落在床上的姿势,揽入眼帘。
耳根子竟然悄悄的红了。
“苏曼。”他声音低沉,带着侵略者的傲慢。“想让我放过林白远,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林白远三个字像枷锁,将苏曼的心牢牢捆住。
为了他,苏曼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尊。
“怎么?刚刚主动说出要爬我的床,现在又开始装纯洁了?”
谢濯眼神凌冽,带着嫌弃,“苏曼,你演技太差,不适合玩这套。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要么取悦我,要么从这里滚出去!”
苏曼目光落在窗台,屋外大雨不知何时变成了绵绵细雨,一丝一丝,一缕一缕,就像她和谢濯之间剪不断的乱麻。
她收回目光,和谢濯四目相对。
他泛着凉意的眸子,让她心颤。
最终,她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挪动到床边。
苏曼没有经历过那些事,笨拙地伸起胳膊,抱住谢濯精壮的腰身,然后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冰凉的手指在触碰到谢濯的皮肤时,瞬间被染的滚烫。
来到腰间,再往下是皮带。
她闭上眼,心情复杂的解开皮带。
真的再无法回头......
指尖划过人鱼肌,尖锐的凉意,让谢濯眼眸一沉再沉,眸光里染上一丝情欲,转瞬就被怒意吞噬。
谢濯长指捏住苏曼下巴,迫使她睁开双眼看着自己,“我就这么不堪入目?”
“没......”
苏曼回绝,却又立马闭嘴,这个时候不论说什么都会显得暧昧,不合时宜。
两人暧昧的姿势,让屋内渗透着冷意的装修风格,也变得有些燥热起来。
苏曼耳根通红,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她停下手上动作,目光慌乱的瞟向四周。
女人滑落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肌肤,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刚好遮住一线春光。
谢濯冷哼一声,“欲拒还迎,这一招,用的还算及格。”
说完,猛地将苏曼推到在床上。
顿时,苏曼跌入柔软的大床,一双杏眸里因害怕氤氲着雾气,落在谢濯眼里却格外动人。
就像森林里迷失的小鹿,纯的让人忍不住爱怜。
谢濯长腿半跪在大床上,双手支在苏曼两边。
他缓缓靠近,可这时,腿上突然又传来一阵入骨的疼痛。
他双手抓住床单,强忍着不让苏曼看出异端。
身下,苏曼又惊又怕。
但预想中的事情并有发生,反而在谢濯起身的瞬间,猛地环绕上他的脖颈,“不要走,你答应过我放过......”放过她和林白远。
可她话还没说完,谢濯猛地亲了上去,将那几个字深深封在她的口中。
他不想听!
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提别的男人。
更何况他是谢濯!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带着极强的攻略性,让苏曼无法呼吸。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苏曼整颗心纠在一起,双手渐渐放了下去。
感觉到她的变化,谢濯眸子暗了又暗。
心里自嘲自己无用。
他放开苏曼,眸光浸着凉意,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
“滚。”
苏曼咬唇,“你......”
腿上传来剧烈疼痛,像是有人拿着锤子正一点一点敲碎腿骨。
谢濯额上青筋暴起,手掌撑在额上,整个人有些微微发抖,“我让你滚!”
他气急败坏地拉起苏曼,将她丢向门口。
“谢濯,你答应了的.....”
视线已疼的有些模糊,谢濯压抑出暴虐,“苏曼,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真让我倒胃口,你和那些为了爬上我床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你让我觉得恶心!
再不滚,我现在就让林白远一无所有!”
“苏曼,我说得出,做得到!”
暴怒下每一声都用尽了所有力气。
谢濯将苏曼推出房门,转身关住房门,慢慢滑落下去,掌心狠狠的抵住额头。
苏曼站在门外,抬手敲门,却又放了下去。
谢濯都说了她不知廉耻,让他倒胃口。她现在还去敲门,这算什么?
当真就一点脸面也不要?
当真就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苏曼垂下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双手环抱在胸口,下楼离开。
苏曼刚走了两步,突然听见背后谢濯房内传来尖锐的声响。
“砰——”
“咚——咚——咚——”
苏曼驻足,想回去看看,耳边却想起谢濯侮辱的言语,她捂住耳朵,冲冲下了楼。
离开时,莫名过来,为她撑伞,“夫人,您要出去?”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二楼。
谢濯的别墅膈应效果很好,站在门口,听不见任何声响,还以为谢濯已经安稳睡下。
苏曼点头,慌乱的接过雨伞。
莫名看着苏曼焦急的样子,突然问道,“夫人,谢少是休息了吗?他为了你劳累的腿疾犯了,若不是打了大剂量的吗啡,他无法支撑到回来。”
苏曼闻言,顿时停下脚步,背对着莫名,双手紧紧握住伞柄,踟蹰道,“他腿疾犯了会怎样。”
莫名皱眉,“痛不欲生,失去理智,会疼到自残。”
“啪——”
黑色商务伞掉落,溅起一阵水花,喷在苏曼衣裙。
“夫人?”
苏曼转身,大步超屋内跑去。
谢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