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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邵看到陈玉楼的时候,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这不是我要找的陈大哥吗?对了红姑呢?为什么没有和陈大哥一起。
陈玉楼也感觉出来了,有一个人在死死的盯着自己,这种感觉有点熟悉,至于在哪里碰到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高家堡的村民都跪在泥泞的泥水里,陈玉楼首先把高家堡带头村长了扶起来。
“大家都起来,我陈玉楼已经想到办法了,这黄河龙王的骨头是龙骨,我们只要把黄河龙王的龙骨用来搭建一座龙王庙,然后我再做法七天,就可以度过这次水灾。”
“那可太好了,大家赶紧按照陈大师的方法,把这黄河龙王的龙骨扒下来,然后在山神庙那里搭建一座龙王庙,这样就可以消灾解难了。”高大树村长立马吩咐村民,让村民去家里拿刀去。
“高村长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今天不宜动龙王,明天是个黄道吉日。明天再弄。还有这龙王庙得搭建在往东五里的虎头山,因为龙王庙和山神庙不能挨着,这样会起冲突的,灾难会更大。”陈玉楼连忙解释。
“好的,幸亏陈大师提醒要不然非得出了大事不可。”高村长一脸害怕,幸亏陈大师在高家堡,要不然今年高家堡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陈大哥,我这里有点钱,拿去用吧!就当积德行善了。”李修诚掏出了十张大团结,递给了高大树。
“这个,我,不好吧!”高大树结巴的说道。
“拿着吧!这是北京来的朋友,是个热善好施的人,高家堡这次算是遇到贵人相助了。”陈玉楼一锤定音,高大树拿着钱带着村民就离开了。
杨邵道长看到村民走的差不多了,急忙向前,“是陈玉楼陈大哥吗?”
陈玉楼听到了这个声音首先是一愣,这声音,“是鹧鸪哨兄弟吗?”
李修诚听了两人的对话,瞬间也蒙了,杨邵原来就是搬山道人鹧鸪哨啊!李修诚一开始见到杨邵的时候,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原来是这样啊!杨邵鹧鸪哨!
“兄弟。”
“大哥。”
两个人得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鹧鸪哨其时有一次去过一趟湘西,想把红姑带走。结果陈玉楼带着红姑和卸岭的力士们去了云南,所以两个人阴差阳错的没有见到。
几经辗转一晃好多年过去了,陈玉楼眼睛瞎了,鹧鸪哨手臂断了,两个江湖魁首落得如此下场,李修诚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对了,陈大哥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红姑和大个他们呢?”鹧鸪哨有点期待,心想马上要见到自己的爱人红姑了,这一次一定要把红姑带走,什么家族诅咒不管了,从此退出江湖,世上在也没有搬山鹧鸪哨,只有金盆洗手的杨邵了。
“鹧鸪哨兄弟,我,我陈玉楼对不起你啊!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湘西瓶山分别以后,卸岭的兄弟也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滇王墓的消息,我就带着卸岭众兄弟去了云南,没想到啊全军覆没!红姑和我虽然逃了出来,但是还是被毒瘴给伤到了,我伤了眼睛毒气攻心,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我立马就把眼珠子给挖下来,要不然很可能咱们两兄弟也遇不上了,当时的我中毒昏倒过去,是燕子门的门主张有才救了我,等到我醒来再去救红姑时,红姑的毒气已经到了心脉了,经过燕子门门主的抢救,红姑也只剩下三个月的活头了,红姑天天盼着你,我也四处打听你,可始终没有你的消息,到死红姑还在期盼,最终到了生命的尽头还是没有等到兄弟你呀。”陈玉楼眼睛瞎了,但是心在流泪。
此时的杨邵早已经泪流满面,突然一口金色的血液喷出,李修诚知道这是急血攻心导致的。
“红姑,红姑,终是我鹧鸪哨负了你,从此以后再无鹧鸪哨,只有活死人杨邵。”杨邵说完就昏倒了过去。
李修诚一个箭步,就扶住了杨邵。
“小诚麻烦你,帮我把鹧鸪哨兄弟背到山神庙里。”陈玉楼此时此刻,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就这样四个人又回到了山神庙,不过还有一个是昏迷的。
大雨还在下,山神庙里李修诚把昏迷的杨邵安排到床上。
陈玉楼坐在椅子上,“小诚。链子兄弟你们知道我陈玉楼为什么非得要这个内藏眢吗?”
“难道是为了杨邵道长?”李修诚回答的问道。
“小诚真的不愧为燕子门的门主,心细如发观察入微,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有才老弟,他居然能收到你这样的一位高徒。”陈玉楼心生感叹。
张三链子这才意识到,李修诚真的很厉害,把人心看的如此通透,自己也算是一个老江湖了,怎么就没看出来,李修诚就凭陈玉楼和杨邵的谈话,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单凭这一点自己就自愧不如。
“是的,杨邵兄弟是扎格拉玛得后代,身上从小就背负着家族的诅咒,杨邵兄弟别看现在身体康健,等到了四十五岁以后身体就会慢慢的衰老,每天都会痛不欲生,我知道这个情况后,就想方设法的打听,看看世界上有没有能抑制住诅咒方法和药物,终于有一天让我知道了,世界上除了传说中的雮尘珠,还有一物能压的住诅咒,那就是李淳风的内藏眢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内藏眢是什么宝贝呢!原来只是一件能破除诅咒的法器啊!”张三链子一开始以为内藏眢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陈玉楼害怕自己独吞,所以才请别人来助拳,搞了半天就是一件破除诅咒的法器,这让张三链子开始患得患失起来,陈玉楼这是把自己当外人了,要不是杨邵的出现,陈玉楼肯定会隐瞒到底了。
陈玉楼也听出了张三链子得意思。“链子兄弟,不是哥哥有意瞒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我陈玉楼在这里给链子兄弟陪不是了。”陈玉楼站起来,向张三链子鞠了一躬,算是对欺骗张三链子道歉的了。”
“呵呵,陈大哥客气了,小弟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大大咧咧藏不住事,陈大哥兄弟我接受你的道歉,下次可别这样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兄弟之间再计较,那就是我张三链子不知好歹了。”张三链子觉得现在可不是翻脸的时候,再说陈玉楼已经和自己道歉了,这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