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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的人挑明了心意,俩人的关系就彻底变了。
晚上,侍卫总领上前汇报,说邬雨国的大使,夜晚暴毙身亡了。
宋冬忆挑了挑眉:“那赶紧给邬雨国报丧去,顺便多送点儿赔礼。”
好像是必然发生的事儿一样平常。
第二天一大早,南秋墨就过来指导宋冬忆练字。
“阿墨。”
宋冬忆单手支着脑袋,歪着头慵懒的唤着。
南秋墨视线没变,喉结微动。
“何事?”
宋冬忆笑了笑:“无事。”
“就是想唤你。”
笔尖一顿,南秋墨低头看了眼宣纸上的墨团——毁掉了一张的书法佳作的罪魁祸首,把纸扔进篓筐。
“皇上勿要胡闹。”
转头,看了看眼神迷离的小人儿,终是无奈一笑:“写完这篇策论,明日卯时起床。”
宋冬忆一个激灵,好像醒过来了一样:“真的吗?!”
南秋墨颔首。
“对了阿墨,存观的夫子是你吗?”
南秋墨笑意逐渐变冷:“不是,存观不需要夫子。”
“他将来要侍奉皇上,自然学的是礼仪规矩,只有教养嬷嬷。”
宋冬忆皱了皱眉:“那对存观不太公平。”
本来生在功臣家中,自带入朝为官的机会,却因为一纸婚姻,从此踏入深宫之中。
南秋墨沉默了会儿。
“皇上该上早朝了。”
宋冬忆没再追问,点了点头。
今日越阳王的女儿及笄,由于越阳王“备受宠爱”,皇上特批在皇宫摆设宴席,为越阳王郡主贺喜。
下了朝,大臣们许多都没走,直接去后院参加宴席,这会儿宋冬忆正坐在养心殿吃葡萄。
南秋墨坐在她旁边,手中正剥着葡萄皮,把剥好的葡萄放在面前精致的玉碗里。
水亮的青色果仁给人视觉上的享受,宋冬忆悠闲地拈起来一颗,慢慢放进红润的小口里。
“阿墨,你觉得祺城王进贡的葡萄,怎么样?”
南秋墨好像盯着手中的葡萄看了一会儿:“外边光泽透亮,实则酸涩不已。”
“你又没吃,怎知道它酸涩?”
南秋墨微笑,把手中的葡萄递到宋冬忆唇边,宋冬忆张口含下,却微微吻到了他的手指。
他面色一僵:“皇上知道是什么味道就好。”
宋冬忆伸了个懒腰:“时辰不早了,我们去后院看看。”
宋冬忆和南秋墨一前一后,穿过御花园,去了后院。
这会儿人已经全部到齐,只剩宋冬忆二人入席,宋冬忆今日穿了常服,虽然今日越阳王郡主是主角,但是还是不能跟皇帝的地位相提并论,她通体华贵,气势压倒一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冬忆落座,虚扶了下:“平身,开宴吧!”
流转的琵琶声响起,歌女一瞬间涌了进来。
宋冬忆对歌舞倒是没太大兴趣,可是对越阳王郡主赵薇梨好奇得很,原主还没见过她。
突然,从席中站起来了一个女孩,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年龄不大,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一个礼。
“皇上万福。”
宋冬忆瞅了好几眼,觉得这姑娘生的着实水灵,及笄后怕是求婚上门的人都能把门槛踏破了。
看着柔美的脸就莫名好感倍增:“起来说话。”
“臣女赵薇梨,谢皇上恩赐。”
“不必多礼。”
女孩一直低着头,眼睛不能直视宋冬忆,不过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却看见了宋冬忆旁边座下的南秋墨。
赵薇梨的眼神瞬间定格,下意识咬住了唇瓣,防止自己殿前失仪,惊呼出来。
男人姿态随意,却气势直逼人心,仅仅一个倒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禁凸显他周身刚毅迫人的气息。
鼻梁高耸,唇瓣红润,皮肤不是很白,却更显得硬朗。眸子聚焦不在宴席上,好像在观察手中的茶杯,丹凤眼勾魂不已。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连哥哥也不及其三分英俊。
宋冬忆发现了这小姑娘的眼神,有些不满的瞥了一眼南秋墨,然后问到:“越阳王郡主还有何事?”
赵薇梨这才缓过神,知道自己失态,连忙答到:“臣女被皇上周身之华贵所吸引,不禁失仪,请皇上责罚……”
宋冬忆暗暗撇嘴,明明是泛花痴了……
罢了,她大度。
“念在你今日及笄的份上,朕就不计较这件事了,入席吧!”
赵薇梨猫着腰行了个礼,赶紧回了坐席。
宋冬忆无聊的用筷子扎着已经被南秋墨剃好刺的鱼,闷闷的听着系统提示音。
【宿主,赵薇梨已经看南秋墨第十二回了。】
“……”
她能怎么办!南秋墨就坐在那儿,难道把他赶走不成!
气也只能气着。
【宿主,我看好你,加油。】
“哦。”
宋冬忆在这儿待着心情不好,宴会到了一半就走了,南秋墨却没跟上来。
宋冬忆在养心殿急得打转,明明她走的时候暗示南秋墨跟上来,为啥半个时辰过去了,人还没来?
她无所事事地在御花园逛着,突然就看见了极其刺眼的一幕。
赵薇梨娉婷的站着,与人相谈甚欢,不知道说到什么趣事,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与她谈笑风生的人,正是南秋墨。
南秋墨虽然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但宋冬忆还是冷哼了一声。
她转身,返回养心殿。
“摄政王……”
赵薇梨有些脸红,小心翼翼的咬着嘴。
“您家中……是否已有妻室?”
南秋墨沉默了会儿,慢慢扯开嘴角,让赵薇梨看的一愣,紧紧按捺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并无。”
赵薇梨突然有些雀跃,红着脸低头:“那……摄政王……可中意小女……”声音越来越小。
南秋墨好像并不奇怪她的问题,眸中的疏离看不出情绪。
……
门口被挥退的刘裕提醒了南秋墨两句:“皇上情绪不佳。”
南秋墨拱了拱手。
进了门,便看见宋冬忆在认真的练字,眉头轻皱,显然一副生气的模样。
宋冬忆的字属于现代风格,独树一帜,所以南秋墨规定让宋冬忆每天都练字。
“刘裕,退下,让朕一个人待会儿。”
南秋墨没停脚步,径直走到案几前,直直看见了宋冬忆行云流水的字体。
瞳孔猛的一缩,洁白的宣纸上写着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南秋墨。
宋冬忆不悦的皱眉,抬头正准备呵斥,可对上的却是南秋墨复杂的眼眸。
她愣了一会儿,脸突然红了起来,把桌上的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对着南秋墨冷笑:“佳人在怀,怎么还舍得不多花些时辰温存?”
南秋墨把纸从纸篓里捡回来,展平叠好再揣进怀。
“佳人远不及皇上之风姿,怎肯再多停留?”
“摄政王……”宋冬忆眯了眯眼睛:“你敢调戏朕!”
南秋墨满脸正经:“微臣绝无虚言,若非真心,必遭五雷轰顶。”
宋冬忆抿着唇冷笑。
就当他拍了个彩虹屁。
虽然还挺耐听的。
解释什么的,最为苍白无力,问起来还让用情深的一方更加痛心,索性她也不自讨苦吃,选择聪明的避开糟心事,转而问了正事。
“今日……祺城王送了越阳王什么贺礼?”
南秋墨眸色深沉,答到:“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