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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耀一边开车一边给欧翰打电话。
“b组的人都撤回,回滨城。”
“为什么啊老大。”
“滨城有更重要的事。”
“老大,他们已经行动了,再撬孟小姐家的窗户,楼下咱们的人可能被放倒了。”
“我马上就到,不用你们管你们撤走就是。”
欧翰放下电话。
“组长,咱们行动吗?”
“老大说让咱们走。”
一行人很快收拾好装备匆匆下楼,欧翰想想还是不放心,装好消音器。
“你们去车上等我。”
他知道孟夏对郑耀的重要性,起码也要威慑对方一下,给老大争取点时间。
他躲在窗帘后面,打开窗户,那两个人已经撬开孟夏家的窗户了,正要进去,他开了两枪,打在两个人身上,两个人瞬间倒在了下面的平台上。
欧翰收好弹头,把旁边的窗户也打开了,风会吹散火药味。
欧翰下楼刚要上车,车门是反锁的,里面雾蒙蒙的。
两台车都是这样的情况,里面的人像是睡着了一样。
欧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迅速钻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再看向对面,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另一个人,二楼的高度,直接跳了上去,进屋之前,好像看到了欧翰,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张脸他一辈子也忘不掉,是西蒙。
欧翰的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再看向后面的那两台车,这些兄弟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他面目狰狞双眼通红,西蒙新仇旧恨一起算。
欧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郑耀从背后打晕了他,另一队监视老A的人也赶了过来,直接把欧翰交给了他们。
“想办法把现场处理了,分出几个人,带着欧翰回滨城,处理完后,你们也回滨城去。”
郑耀说完猫着腰,穿过前面的树丛,跑了过去。
孟夏正在睡觉,因为经常半夜突然被妈妈“袭击”,多年来的习惯,孟夏的睡眠很浅。
睡觉有锁门的习惯,她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以为是妈妈回来了,瞬间精神起来,隔着玻璃看外面,身形不是妈妈。
孟夏又想起前两天南疆突然的到来,她披上外套,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跳迅速打开纱窗,钻了出去。
二楼的缓台不是很高,刀口还没有痊愈,她顾不上许多,迅速把着缓台边跳了下去。
震了一下,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郑耀站在楼下,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看向了右边,便看见孟夏对他招手。
郑耀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向着孟夏跑去。
两个人上了车,迅速离开了。
孟夏刀口的地方开始渗血,她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一直忍着痛没有说。
郑耀一直在看后面有没有车辆跟踪,并未注意到孟夏的异样。
两个人回到酒店,后半夜没什么客人,前台睡着了,郑耀拉着孟夏,只觉得孟夏的手很冰,还以为是晚上着了凉。
回到房间的时候,南疆刚刚洗完澡。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西蒙出现了。”
“什么?父亲说他们明明是明天过来啊,没想到你们竟然能从西蒙手上逃掉,事情怕是难办了,他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南疆说完回到房间把他的背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个小型医药箱。
孟夏坐在沙发上,痛的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
南疆掀开孟夏的衣服,郑耀拦住了他。
“你干什么?”
“上药啊。”
“前天才刚换过药,还没到时候呢。”
“这么大的血腥味你没闻到?她伤口撕裂了。”
郑耀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孟夏,孟夏脸色惨白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郑耀拉开孟夏外套的拉链,里面的衣服已经染红了,在看着地下,有几滴血,自己太粗心了,竟然没发现。
自己刚刚还带着孟夏跑起来,她就这样忍着痛跟着自己。
南疆拿出剪刀,剪开孟夏粘着伤口的衣服。
郑耀想制止,想想作罢,孟夏的伤口需要重新缝合,可自己也确实不会。
南疆拿出一个小瓶,还有一袋棉签扔给郑耀。
“我要是你啊,现在就出去把外面的血迹清理干净。”
郑耀这才恍然大悟,匆匆跑出去了。
南疆看着脸色惨白的孟夏,他没有带麻药的习惯,只能尽可能的加快手上的动作,孟夏才能少受些罪。
缝合的时候,孟夏醒来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自己。
“哥哥,辛苦了。”
不知是痛醒的,还是迷迷糊糊中出现了幻觉,说完便昏了过去。
南疆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孟夏叫自己哥哥的时候,南疆只觉得周围景色倒退,脑海里有一幅画面,好像很久之前,孟夏就这样称呼自己,自己也是这样摸着她的头。
收拾完,南疆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的繁星。
代表孟夏的那颗星星与自己的星星之间多出了很多因果线,周围的星星也是如此。
蓝色的线代表现在,绿色的线代表未来,那么红色的线代表过去。
郑耀的星星也与自己有关,还有几颗星也与自己有关,以孟夏为中心,好像把这几颗星辰聚在了一起。
怎么会有人前世今生都在一起的。
这星象太乱了,南疆看不透其中的缘由,也不禁怀疑起自己对星辰的判断了。
他转头看着熟睡的孟夏。
你到底是谁?还有郑耀。
郑耀处理完回到房间。
垃圾桶里很多染了血的棉花,郑耀心中隐隐作痛。
“谢了。”
南疆转过身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回房间了。
郑耀找出了自己的一件卫衣,还是新买的没有穿过。
想找服务员帮孟夏换下衣服,可这浑身是血的样子也不好交代。
正犹豫的时候孟夏醒了,孟夏拿起旁边的衣服去洗手间换好出来了。
郑耀的上衣几乎可以当裙子穿了。
孟夏摇摇晃晃的出来,好像在找什么。
“你要什么我帮你找。”
“哥哥呢?”
“武辰吗?在滨城啊。”
“不是他。”
孟夏的头有些痛,刚刚昏迷的那段时间,她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梦到一个红衣白发的男子,总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时而会摸摸自己的头,在自己的印象里他就是自己的哥哥。
刚刚自己痛醒的时候,好像也是他为自己包扎,自己叫了他哥哥,他和从前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头。
南疆走出来。
“啊,对了,这次可要注意了,伤口再崩坏可是没法补救了。”
孟夏见到南疆,忽然鼻子一酸。
“哥哥。”
南疆浑身一震,之前的片段又浮现在眼前,看着孟夏张开双臂笑了。
“我在。”
孟夏摇摇晃晃过去抱住了他。
郑耀见到孟夏抱着南疆,竟也不觉得吃醋,潜意识里也认定好像他们就是兄妹一样。
滨城。
武辰为酒店的事焦头烂额,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去周国强家大闹一场的原因,还是因为周国英被捕入狱,他知道自己手上有他的把柄害怕了。
这次表现的十分配合,号召大家积极商议,在周国强的带领下,大家对武辰的态度都恭敬了很多。
武辰了解到情况,确实是自己酒店的工作人员出言不逊在先,事情闹大后便辞职走了。
周国强主动请缨,安抚了外国游客又积极沟通。
郑槐跟在武辰旁边,远远的看着周国强哄的外国游客们心花怒放的,一副正面形象。
“没看出来啊,这岳不群有两把刷子啊。”
“我也没想到,可能是吃一堑长一智吧,他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了,想办法补救吧。”
“这转变也太快了岳不群就是岳不群,怎么还能变成令狐冲?”
郑槐随口一句的吐槽,让武辰留了个心眼。
是啊,自己知道周国英是为周国强挡箭才进去的,始作俑者从来都是周国强,如今这样的转变,事出反常必有妖。
武辰打给了张龙,王龙是张叔的远房侄子。
一直在酒店的安保部门工作,张涛离开后武辰暗中联系了他,他照常在安保部门工作,但是暗中听命于武辰。
“帮我查一下,之前闹事的那个工作人员,我觉得这次的事像是有人在秘密谋划。”
这次也是武辰给张龙下达的第一个任务,为表忠心,张龙自然全力以赴,他在酒店做的时间比较久,生性活泼,和大家关系都不错,张涛生前很是小心谨慎,酒店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张涛之间的关系。
当天晚上和郑槐吃火锅的时候,张龙打来了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火锅还是铜锅煮的正宗。
郑槐大快朵颐,正吃的不亦乐乎,见武辰挂断电话后,心情烦躁,夹起一筷子的羊肉放到了嘴里,太烫了吐了出来。
“怎么了?”
“惹事的工作人员是被人收买的,收买她的人给了她十万块钱,就为了这区区十万块钱,最近酒店为了处理这件事,搭上的都不止十万了。”
“是岳不群干的吧。”
“嗯,是他。”
郑槐一拍桌子气的跳脚,其他桌的客人也看着他。
“咱们都饶了他多少次了,这老家伙真是嫌命长了。”
武辰连连对其他桌道歉。
郑槐拿起手机给郑耀打了过去。
武辰刚要阻止,电话已经接通了。
“哥,我和你说啊,岳不群那老家伙太过分了,前一阵酒店出现国际舆论的那件事就是他暗戳戳捣鬼。”
“什么?”
郑槐突然站起来,桌子上的筷子掉了也没反应,隔壁桌的人有些不满的看着他。郑槐顾不上其他人的目光转身就走。
“你不吃了?”
“妈的,气都气饱了,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武辰连忙追上郑槐,第一次见平时笑眯眯的郑槐发这么大的火。
到了柜台武辰把现金给了服务员,顾不上找零,就去追郑槐了。
郑槐上了车,气的直喘粗气。
“怎么了?”
“周国强有灰色产业,他找了那边的人正在抓我哥和孟夏。”
“郑耀哥也去了蓉城?”
郑槐忽然想起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
“嗯,蓉城那边有些业务,我哥去处理了。”
武辰油门几乎要踩到底了,直奔周国强家。
上次就该打死他。
到了周国强家门口。
郑槐也冷静下来了。
“这是哪啊?”
“周国强家。”
“咱们走吧,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武辰气的眼睛通红,刚听见郑槐说周国强让那些人去抓孟夏,自己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周国强,为什么总要和自己过不去,自己的父母、张叔,现在又是孟夏和郑耀,他要害死自己身边所有人才甘心吗?
武辰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把枪,就要下车。
郑槐看到枪,心脏都要吓停了。
连忙抢过来。
“你怎么有枪啊?”
“上次就不该听孟夏的,我就该一枪崩了他。”
上次?郑槐大概能推算出个大概,他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武辰会有这样一面。
“现在法治社会,既然撕破脸了,我们手里还有他的把柄,报仇有一百种方法。”
武辰听不进去劝告执意要进去,两个人拉拉扯扯。
就看见阿振送周玲玲回来,阿振先看见的武辰,远远对武辰挥手。
两个人看见武辰都很开心,向这边走来。
“你再看看周玲玲,都是你的同学,你想让周玲玲亲眼看着你打死她爸爸吗?周玲玲和孟夏是好朋友,你让孟夏怎么办。”
提起孟夏武辰心中松动了,还是执拗的攥着枪不松手。
“你都说了,孟夏上次阻止你了,你在孟夏的心里地位不同于别人,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伤她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