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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苏念不好意思了,薄晏北笑意敛起,在苏念不注意的时候双手勾住她的肩膀,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你不是要睡觉么,放开我。”苏念脸色有些别扭。
他蹭了蹭她柔顺的头发,轻笑着说道:“苏念,我是你的丈夫,睡你心安理得,况且只是抱着你,你不服也没办法。”
他势要将无赖进行到底,苏念伸手扒拉开他的T恤向上撸,薄晏北挑眉,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蠹。
既然她都主动了,他也不能不配合她不是么,薄晏北心情愉悦的配合着她的动作举起胳膊,苏念将衣服全部堆在他俊脸上,红润的唇抿紧,一下子将T恤拽了上去在他举起的胳膊上转了两圈给他绕了起来。
“呀,苏念!”当意识到苏念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胳膊上绕了两圈,第三圈绕不上了,他这胳膊上不是白练得。
“你别动,如果你保持这样我就跟你在一个床上睡觉。”苏念看着薄晏北,定定的提出了条件。
她本以为薄晏北至少会反驳然后大发脾气最后再把她赶出去那就堪称完美了,让她没想到的是薄晏北竟然应允了,还是特别的平静的应允髹。
见苏念诧异的眼神,薄晏北失笑,她要是想一晚上不让他挣脱开,那就得一晚上拽着这个衣服露出的部分。
更何况他现在反绕一圈就可以轻易解开,她既然想玩,他就陪着呗,反正也无聊。
只是苏念现在还没想到这一点,觉得这么绑着终归是安全的,床上的被褥都是铺好的,苏念手指紧紧地拽着T恤的衣料,还没躺在床上她就觉得吃力了,因为她得一直拽着衣料才行。
薄晏北见她迟疑,身子顺势向她倒过去,当机立断的把她压在了床上,苏念一个松手便松开了T恤的料子。
他胸肌压着她的34D,那触感还用多描述么?
苏念脸都要红成柿子了,就在她要羞愤至死的时候男人半翻身,光是把腿压在了她的身上,虽然柔柔软软跌宕起伏的那部分压起来特别的舒服,然而他的刀口疼。
而且仿佛他再呆一会,苏念就能撞墙去。
他撑了撑手,刚套在他胳膊上的衣服一下子就松开了,薄晏北伸手把衣服拿了下来,旋即扔在一边,身子半坐起将苏念彻底的抱到了床上。
男人有力的胳膊将她整整的抱在怀里,苏念有点蒙了。
“等会,我……”她刚要起来,男人就将她再次压了下去,下巴压在她的头发上,两个人的姿势就如同情侣拥抱般的蜜色。
“等一会,我还没……”苏念再次起来,薄晏北干脆将腿都给压了上去,紧紧地把苏念困在怀里出不去。
苏念想说,她还没洗漱呢,他不洗不代表她也不洗啊。
“你睡觉老实点。”薄晏北沉沉出声,不给她一点逃跑的余地。
“明天不是要去芝加哥么,我是个女人,你知道的女人都爱在旅行前收拾东西,不收拾我受不了。”
这样薄晏北应该会放开她了吧。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包括各种各样晚上你穿的,还有你的bra尺寸绝对准,这几年你的cup增加不少,我已经充分感受过了。”
知道什么叫羞愤么,此刻苏念就是这样的,简直羞愤到家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正大光明的耍流氓,偏偏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不喜欢别人给我买的东西。”
“我是你丈夫,不是别人。”
苏念正准备反驳,薄晏北突然抬起头来转身扣住她的腰肢,向着她的唇瓣就重重的吻了下去。
旖旎的缠绵他不同于以往的急躁和粗鲁,小心的像个新手。
“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当做你在说爱我。”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看着苏念绯红微微喘息的样子,目光清冽中渡上笑容,他伸手关了卧室内的灯,陷入一片黑暗中的视觉令其余的感官异常的清晰。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
薄晏北将她微凉的手掌心放在他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处不平坦,苏念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却被薄晏北猛的攥住。
“摸到那道疤了么?”
苏念轻微的点头,她不是没有触感的雪人,她亲手开枪对他造成的伤口她既不是金鱼也没有失忆怎么可能忘了呢。
“在我的心里有一块比它更大的,苏念。那是我对你的愧疚。”
这个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男人心里早已经千疮百孔。
猝不及防的,苏念眼底有些黯然,薄晏北静默了许久,低眸看着月光下女人清冷的神情,惘然失笑。
“说来都是报应,偏偏我爱你。”
他的唇就贴着她的额头,男人身上好闻的薄荷味道以及微不可查的血腥味重合着蔓延开来,带着重重的男性荷尔蒙在寂静的空气中炸裂开来。
偏偏我爱你……苏念长睫缓慢的落像下眼睑的位置上,心里疼痛泛滥成灾。
苏念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有些不知所从,薄晏北锐利的眸光仿佛能看透她的想法一般洞悉的精明。
“好困。”就在苏念以为薄晏北会再说些什么都时候,他呢喃出声,旋即侧身躺下去,执拗又霸道的将她圈在怀里。
事实不能逃避,总有要面对的一天,所以他宁愿早面对也不要拖着,因为躲是无用的,这现世的漩涡谁又能躲得过呢?
外面洋洋洒洒的下了些雨夹雪,把这夜晚弄得冰冷刺骨,室内暖气开着,里面的人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严寒,只是人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屋子里。
只有熬过了冬天才会有春天,想要夏天,必定要经历一个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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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准备一起出发去芝加哥的人老早的就等在了薄家的外面,寒冷的冬日外加上昨晚又下了雨加小雪,因为今日更加冷冽的气温,导致路面上都结了冰。
还好状况没有更严重,否则飞芝加哥的行程肯定是要推后了,苏念和薄晏北一起出门的时候,身上裹了厚厚的大衣,即便很是厚重的衣服依旧没有掩盖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清瘦。
明明以为她瘦的没多少肉了,可是该有料的地方一点都没有缩水。
薄晏北霸道的牵住她的手上车,固执的将她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前面的司机就完全视而不见,苏念觉得这么偏着坐很事累人。
苏念的小拇指上戴了一个样式简洁的银戒指,这回被薄晏北发现,他直接就给撸了下来。
“你又不是不婚,戴这里做什么。”他的脸色有些不悦,精致的小戒指被他紧紧地掐在手里。
“拿来。”苏念见他直接抢,心里瞬间就不高兴了,她愿意戴哪里就戴在哪里,他干嘛不说一声就拿掉啊。
“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考虑。”薄晏北没答应也没拒绝,反而做起了推拉的声音,苏念呵呵的笑:“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好么。”
还亲他一口,他怎么不让她咬他一口呢。
“在谁手里就是谁的。”他摇下车窗,开了暖气的车内被外面的冷空气侵袭,他伸手将拿着戒指的那只手伸了出去。
“别扔,千万别扔。”苏念神情有些紧张,生怕他心情一个澎湃她花第一桶金买的戒指就被他扔出去了。
“那你先告诉我,这是谁送你的?”薄晏北手指摩挲了一下银质的戒指,看起来不贵,但是她这么护着相比很珍惜或者是哪个有意义的人给送的。
苏念见他问,于是坐直身子。
“这是我做战地记者后,收到人生第一笔工资后买的。”
那些日子又苦又累,她还仅仅是个最初级的,时刻还要担心着小命,她咬着牙挺下来了,那时候谁都不在她的身边,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也没什么依靠,所以只能咬着牙做这行。
当时大概是历经了人生的绝望后吧,苏念觉得做战地记者会比较有意义一些,即便是死了,也死的有价值。
薄晏北神情敛起,默默的收回手然后将戒指套在了自己小指的第一节上面,几乎套不下去。
他从兜里不知道翻出了什么后握在手掌心,苏念有些心不在焉,视线完全在自己那枚被他戴在小指上的银戒指。
“你愿不愿意和我换?”他声音沉着的开口,嗓音如同大提琴的音色,醇厚性感。
苏念看向他缓慢张开的手掌心,那里面放着一颗钻戒,苏念笑了笑,神情复杂:“有些东西不是比它好就可以跟别人换的,就如我可以窝在一个朝不保夕的战地帐篷里面吃泡面,也不愿意回江城来安稳的生活。”
“而且,不是越大就越好,也不是越好我就会越喜欢。”苏念每说一句话,神情便越发的寡淡。
薄晏北唇畔扬起笑意,他抓过苏念的手将戒指套在上面。
“不试试,怎么知道想不想换,不接受怎么知道是不是看起来好的本身就好。”
钻戒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面,她本来就生的极白,闪闪发亮的钻石衬着她白皙的皮肤万分相宜。
“至少现在看着就很合适。”他抬起苏念的手,一丝麻麻的感觉从手掌传递到头皮再到脚尖。
苏念猛的抽回手,“这太贵重了,不适合我。”
她边说边把戒指往下撸,薄晏北手掌按住她的两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你要是不想要就扔了它。”
苏念咬牙,万恶的资本主义,他这是在给她炫富是吧。
见苏念眼神在动荡,薄晏北再次开口:“说不上你扔出去之后我一开心,我们就都不去芝加哥了,在高速上找戒指想来也是挺新奇的,我不介意试试,你呢?”
苏念忍下心中的怒意,这男人真是补了一手好刀,好的坏的都让他说了,让她怎么办。
就在苏念的隐忍中,一票车队到了机场,苏念本来以为大家是都要一起去的,结果发现后面那些跟来的车完全就是欢送队,根本就没有要跟着一起去的架势。
更邪乎的是,蒙贺似乎也不打算去。
“你不去么?”苏念趁薄晏北通电话的时候悄悄的问蒙贺,而且不是商业洽谈么,没助理在就他一个人,蒙贺忍心这么眼巴巴的望着薄晏北人生地不熟的孤军奋战。
事实上,的确是苏念想多了,蒙贺一点都不担心,薄晏北是那种扔到撒哈拉大沙漠上没交通工具也能回来的男人,去那么和平的一个地方,他担心什么。
“我不去,这次你负责薄总。”苏念没看错的话,蒙贺的脸上竟然有些开心,不,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
瞧瞧他这人品,自己的助理都嫌弃他,要离开他这下子都要开心死了。
薄晏北通完电话回头,就看见苏念和蒙贺特别融洽的说这话,他的神情不悦,冷冷的对蒙贺道:“你还不回去么?”
“这就走。”薄晏北生气几乎就是写在脸上的,蒙贺自觉地与苏念拉开了距离,这个女人有毒啊,不对,是身后的男人醋坛子太大,他还是躲远一些,省的被热醋给烧着。
蒙贺离开不要紧,把来时候跟来的一大票黑衣保镖全都带走了,机场大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两人的周围全是被注目的目光,苏念最怕的就是被注视,她快步的走到椅子前面坐下,从包里把墨镜掏出来给戴上了。
男人一看到她的动作,俊脸上瞬间僵硬下来。
“跟我在一起,又不是见不得光。”
他凌厉的目光在她俊俏的脸上扫过,挨着她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凑集她的脸蛋快速的亲了一口。
薄晏北这张脸简直就是行走的招牌,谁能不认识他啊,苏念恨不得能离他八尺远。
“再躲就不是啵啵脸那么简单了。”他阴测测的在她耳边开口,苏念身子一抖,还啵啵,恶意卖萌。
“我没躲你,就是想休息一下。”苏念的眼神提溜提溜的转,要是不想太引人注目的话,她现在必须顺着他,毕竟薄晏北是不懂得什么叫收敛的人。
“真的?”
“真的!”
登机的时间到了,苏念如同大赦一般的心情愉悦,等薄晏北去谈生意的时候,就是她自由的时候。
苏念走在前面,薄晏北迈着长腿跟在后面,他敛起神情看着苏念愉悦的背影和她晃动的手中那枚没有摘下来的戒指,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芝加哥现在的天气特别的好,经过十二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降落在美国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
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是世界上唯一的双中枢机场,世界上最大的两家航空公司——联合航空公司和美利坚航空公司,都在奥黑尔机场建立了自己的中枢。
机场位于美国伊利诺州芝加哥市,拥有7条跑道、4个航站楼,以及一个庞大的候机楼,苏念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奥黑尔机场的繁忙,这种冷到掉渣的天气人却特别多,繁华的如同一国。
薄晏北将苏念拢在怀里,芝加哥的天气和江城不一样,要比他们熟悉的温度冷了许多,苏念自认穿的并不单薄,可还是狠狠地冻了一下。
“我听说这里的天气特别极端,下大雪的时候尤其多,而且暴冷。”
“嗯,所以说今天没看到雪特别幸运。”下大了就停航了。
刺骨的风侵袭,苏念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机场外面已经有车在等候了,眼见着苏念跑过了头薄晏北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将她塞进车里。
车里暖气逼人,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苏念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是谁提出要在这里会面的,简直傻的不要不要的。”苏念将两只手都放入兜里,反正也是多国多家洽谈,找个暖和的地方不行么。
薄晏北右眼跳了跳,没来由的心里一颤,什么叫傻得不要不要的。
“你不是喜欢雪么。”他轻声的说了一句,飘散在空气中。
苏念转头看着他的侧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是没在意他的话,她喜欢雪和他来这里接生意有什么关系,苏念想来想去觉得接生意这个词好像有点不恰当,就跟老鸨给院里的姑娘招揽生意似得。
她凝视着薄晏北的侧脸,就这品相,如果放出去做鸭子,一定会一夜之间精尽人亡。
“你看这有没有你想逛的。”薄晏北双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挤到车里的角落,然后目光看向外面。
苏念转头,这没一会的时间已经到了街市,现在还没什么人逛,想必晚上街边就会热闹了。
“困不困,嗯?”现在芝加哥是上午十点钟,和国内有十四个小时的时差。
“不困。”苏念别扭着推开薄晏北让他自己做自己的位置上去,本来空间就不大,老挤着她做什么。
“那待会把东西放酒店后我陪你去逛街。”
很少会有爱逛街的男人,拉的下耐心去陪着女人逛街男人绝对居家。
见苏念迟迟不答应,薄晏北心里有些恼,他张嘴咬在苏念的耳垂上面,惊得她差点跳车。
她伸手捂住被他咬过得地方,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疼呢好不好。
“我以为你被冻傻了,连反应都不会。”薄晏北咬牙切齿的说道,旋即坐正了身子,看起来心情有那么一点瑕疵,还是苏念引起来的。
“那你也不能咬我啊,你属狗的么!”
薄晏北脸一黑,目光如同染了墨,别过头去不说话了,苏念揉了揉耳朵,也不主动和他说话,又不是小孩子,谁能耐下心来哄他,况且他伤也没什么大毛病,她凭什么跟个保姆似得,还带陪睡的那种。
薄晏北也知道现在她如此温顺不过是顾忌着他身上有伤,若是他好了,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肯定躲他远远的,想到这里就气得他牙痒痒。
“苏念!”
他突然冲着苏念吼,吓得前面的似乎都差点踩了刹车,苏念蓦地瞪大眼睛,“你突然喊什么,我又不是全聋了。”
她只是一只耳朵听不见,又不是双耳失聪,他吓唬谁呢。
薄晏北喊完之后特别冷静的看着她,“你一只耳朵听不见,我心残废,我觉得你和我特别般配。”
前面中文六级的美国司机都听不下去了好么,这也太瞎掰了些,这就跟说射手座和***座般配有什么区别!
苏念真想回他一句,薄先生你哪里都正常,心也不残废,即使这性格太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