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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玉把柳青阳他们都介绍一番,常月娥个个都认识客气一番,而后就站在张灵玉身旁。.张灵玉道:‘常姑娘,你还是坐下吧。’常月娥道:‘我只是一个婢女,哪能坐下呢。’张灵玉笑道:‘你这哪像一个婢女,简直就像个公主。’常月娥脸上现出惊讶之色,只是一闪而过马上恢复正常,微笑道:‘公子何出此言,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教。’张灵玉笑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婢女,却想怎样就怎样,根本也不听主人的,我叫你坐着你偏要站着。’常月娥笑道:‘对不起公子,我不是不想听你的话,只是想做好婢女的身份,从今往后都听公子的吩咐就是了。’说完赶紧搬个凳子到张灵玉身旁坐下。
洪霞看着常月娥道:‘常姑娘是哪里人氏。’常月娥道:‘奴婢是北方人,因家里遭难才流落到江南来。’张灵玉笑道:‘原来常姑娘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你跟着我还是无家可归,你现在还算有个固定的居所,跟着我只能在江湖中漂泊。’常月娥笑道:‘奴婢是心甘情愿跟随公子,再吃苦受罪绝无怨言。’[***]玉笑道:‘那就好,那我们就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柳青阳道:‘张兄要是不嫌弃,我就把这所别院送给你。’张灵玉笑道:‘万万不可,如此重礼怎敢接受。’柳青阳道:‘张兄两次救我姓命,一处别院算得了什么。’张灵玉道:‘我救人是不收费的,有时打人才收费。’众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张灵玉和柳青阳他们谈的很投机,不知不觉间已到上午十点钟,这时家仆带来一个书童,道:‘大公子,他说他是杜公子的书童,是来找张公子他们聚会的。’柳青阳笑道:‘是啊,昨天杜公子都送来了请柬,我们说的高兴就给忘了。’[***]玉对那书童道:‘你先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们随后就到。’书童应声走了,张灵玉道:‘兄弟姐妹们,我们现在就去吃酒吧。’红霞道:‘人家杜公子只是请你翩翩公子,又没请我们。’张灵玉笑道:‘霞妹你这次猜错了,杜公子说我可以把朋友全带去。’洪霞道:‘玉哥,我看你们几位公子去好了,我们姑娘家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张灵玉道:‘小妹,常姑娘你们怎么说。’马君兰道:‘我听洪姐的。’常月娥道:‘奴婢听公子的。’张灵玉道:‘那你就在这陪她们玩吧,我们几个去会会这位杜公子。’说完就和柳青阳、洪峰、佟云飞四人一起走出柳家别院朝贵宾酒楼而去。
张灵玉走后,洪霞,常月娥,马君兰,佟玉秀四人说起闲话来,几人又从新认识一下,道出各自的家乡居处。常月娥始终也没说清楚自己到底是何方人氏,讲的都是含糊其词,其她三人听了有些不悦。常月娥也看出了她们的不快,于是笑道:‘三位姐妹千万别生奴家的气,我是有苦衷的,以后会告诉你们的。’马君兰道:‘我们怎敢生你的气,你大哥的红颜知己,武功又好,人又长的貌美如花,我见犹怜何况大哥青春年少。’常月娥笑道:‘我看马姑娘也是风华绝代,奴家一个风尘女子怎能与马姑娘比,再说你是公子的结拜小妹,奴家只是个婢女,怎么也比不过马姑娘。’
马君兰笑道:‘我不相信常姑娘只是想做大哥的婢女这么简单。’常月娥微微一笑更加娇美动人,洪霞她们看了也感到赏心悦目,何况男人乎。常月娥微笑着道:‘马姑娘这回算是说对了,天下哪有一个女子想做伺候别人的奴婢的,不过能伺候自己喜欢的人那也是愉快的事。’马君兰道:‘这么说常姑娘是喜欢上大哥了。’常月娥微笑道:‘是的,闻其名就喜欢三分,那天晚上听其声就有六分的喜欢,在秦淮河上见其人我已是十二分的喜欢,怕他嫌弃我是个风尘女子而不接受我,我只好出此下策,虽不能共为鸾凤,但也能陪伴在他身边。’
马君兰笑道:‘常姑娘这么喜欢大哥,等大哥回来我就跟他说,叫他娶了你。’常月娥笑道:‘马姑娘要是真能说成,月娥我一定感激不尽。’洪霞笑道:‘兰妹,常姑娘的事还用得着你去说,不过说实话现在谈嫁娶为时尚早,因为玉哥刚出道江湖,他还有重大事情还没有做,所以他不会考虑嫁娶之事。’洪霞顿一下又道:‘常姑娘要是真想嫁给玉哥希望是很大的,不过我可以透个底给你,要想做他的女人度量可要大些,因为他不可能就娶一个妻子。’马君兰笑道:‘难道他要娶个三妻四妾不成。’洪霞笑道:‘就是娶个四妻五妾也不足为奇,那有钱大户人家妻妾成群也比比皆是,那皇帝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马君兰笑道:‘看来洪姐的度量好大,已经做好准备当大嫂了。’洪霞的娇面上飞起一片红云,笑道:‘也要靠兰妹在你大哥面前多美言几句,能给我这个机会。’马君兰笑道:‘洪姐,你少来讥笑小妹了,你和大哥的交情可比我深多了,小妹还指望姐姐给我说好话,能多给我些银子花。’常月娥笑道:‘看来要想进张家门还得洪姐姐多多照应,以后我也叫你洪姐不会见怪吧。’洪霞笑道:‘能有你这样漂亮的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呢。’
马君兰笑道:‘大哥出道江湖第一个红颜知己就是洪姐,看样子洪姐肯定是第一正房。’洪霞笑道:‘算不算正房不好说,但第一是肯定没有我的份。’佟玉秀道:‘张公子已娶过妻室了。’洪霞道:‘虽然没娶,但人家是青梅竹马,又是他恩人的孙女,从小就好的不得了。’马君兰道:‘我可没听大哥说过,她叫什么名字。’洪霞道:‘那姑娘叫何莲香,玉哥都叫她香妹。’马君兰道:‘洪姐你看怎样,我说你和大哥的交情比小妹深多了,什么事都和你说。’顿一下又道:‘谁稀罕听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