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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朝白牡丹一看被吓的一大跳,只见如今的白牡丹脸上有几块青紫,小嘴还朝一边歪着,简直比钟舞艳还丑。老鸨急道:‘怎么会这样呢,这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韩小姐,韩尚书的女儿。’王公子道:‘你少来这一套,今天你要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我们跟你没完。’
老鸨转脸怒视着丫环春红,大声道:‘春红,你给我老实说你们到底玩的什么鬼。’春红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怎么说才好,正急的说不出话来,耳边忽然响起很小的声音,但一字一句都听的非常清楚。只听那声音道:‘你不要怕,我们是韩尚书家的亲戚,特地来救你们家小姐的,你就照我讲的说,你就说你们家小姐从小就有这个怪病。’
丫环春红冷静下来,按照神密人的指示说道:‘我们家小姐从小就有这个怪病,每当她一生气和紧张害怕都会犯病,有时还会发疯掐人脖颈,有一天半夜犯病差一点就把我掐死。’老鸨向众人解释道:‘大家可都听清楚了,不是我欺满各位,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失忘的,我们还有韩尚书家的小千金,他还是一个花骨朵,本来我想调教二年再让她开放,可是事情紧急就只好拿她顶用。’赵公子道:‘那韩小千金今年多大了。’老鸨道:‘今年十四岁了。’赵公子道:‘用是能用,不知会不会也有那怪病。’老鸨道:‘那是不会的。’
老鸨对着白牡丹恶狠狠的道:‘本来还以为你是一棵摇钱树,想不到你却是个赔钱货。’说着便在白牡丹的胳膊上拧了一把道:‘还不给我滚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接着又朝春红吼道:‘你快去把韩家二小姐红梅带来。’春红慌忙和白牡丹朝楼上走去。花厅里乱哄哄的。
白牡丹和春红上楼边走边道:‘春红。我现在是不是变的很丑。’春红苦着脸道:‘是的。小姐。’白牡丹舒了一口气道:‘真是老天开眼了。’春红疑惑的道:‘小姐,你变丑了怎么反而高兴呢。’白牡丹道:‘我怎能不高兴,这样就不用卖笑卖身了。’说完又长叹一口气,春红道:‘小姐不是高兴吗,怎么又叹气。’白牡丹悠伤的道:‘我虽逃脱了,可是小妹又被拉进去了。’春红道:‘小姐,我估计二小也会变这么丑的,也许有人会把你们都买走。’
白牡丹很是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小妹也会变丑,你又怎么知道像我这么丑的人还会有人买,你又怎么想起说我从小就有这种怪病。’春红道:‘不满你说,是一位高人暗中指点我说的,他说是老爷的亲戚。’白牡丹道:‘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有人跟你说话。’春红道:‘就是刚才,我也没看见,只是有个声音在我耳边说的,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好像就我一个人听得见,他说是专程来救你的。’白牡丹道:‘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来救我们。看样是个奇人异士,不知能不能把小妹也变成我这样。’春红道:‘我看是很有可能。’两人说说讲讲便来到红梅房间。
红梅和母亲韩夫人在房间愁眉苦脸,忽见春红和一个丑女进来,夫人道:‘春红,雪儿怎么样了,你不陪着雪,怎么又陪这位姑娘了。’原来白牡丹是韩家大小姐叫韩雪,二小姐叫韩梅,到翠红楼后就改了名字,大小常穿白色衣裙就叫白牡丹,二小姐常穿红色衣裙就叫红梅。韩雪看亲娘都不认识自己,想像的到自己变的有多丑,于是便道:‘娘,我是雪儿。’韩夫人道:‘你是雪儿,怎么一会就变成这样了,我的苦命雪儿。’韩雪道:‘娘,您应该高兴才是。’夫人转念一想雪儿说的也是,夫人道:‘既使这样老鸨也不会给我们好日子过。’
春红道:‘夫人,老鸨叫我来带梅小姐过去。’夫人道:‘梅儿还小,老鸨怎么这样心狠。’这时一个年轻大汉过来催道:‘春红,你快些把红梅姑娘带过去,再不过去老鸨可要发怒了。’春红道:‘梅小姐,我们快些走吧。’夫人流下了眼泪道:‘我苦命梅儿,为娘是没有能力保护你。’韩梅很坦然的微笑道:‘娘,别为我担心,说不定我被哪个富家公子买了去,到时我求他出钱把娘和姐姐都赎出去。’说完就和春红一起走了。
春红边走边想道:‘刚才雪小姐用罗帕遮掩一会脸就变成丑八怪,要是梅小姐也用罗帕遮掩一会脸会是什么结果呢。’想到此便道:‘梅小姐,待会到台上后你用罗帕把脸遮掩一会。’韩梅道:‘为什么要遮掩。’春红道:‘不要问为什么,你照做就行了,也许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两人刚到楼梯口便引来众人瞩目,只见韩梅身穿红色罗裙,手拿绿色罗帕,娇美的面容,面似三月桃花,身材袅娜娇小玲珑,真是别有一番风韵。
王公子道:‘这位红梅姑娘虽然娇小可人,但和白牡丹相比还是差些,老鸨你开个价吧。’老鸨道:‘好,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忍痛割爱,底价是白牡丹的一半,你们看怎么样。’楚公子道:‘还算公平,我出三百两和她共度第一宵。’王公子道:‘我出五百两。’楚公子道:‘我出六百两。’王公子道:‘我出一千两。’
大家正抬着价,忽见红梅用罗帕把脸遮掩住了,众人便是一惊,再也没人加价了。老鸨见没人加价便开口道:‘现在王公子出一千两要和我们红姑娘共度今宵,还有人出更高的吗?’王公子道:‘老鸨你且慢,我刚才说的不一定算。’老鸨急道:;‘王公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哪有说了不算。’王公子道:‘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翠红楼里的美女转脸都可以变成丑八怪,我们还是谨慎些好,你看你的小美人又把脸遮掩住了,说不定又变成丑八怪了。’老鸨也有点害怕出现先前白牡丹的一幕,免强笑道:‘不会的,王公子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王公子道:‘你先让你的美人把罗帕拿下,我们再说银子。’老鸨没办法只好冲着红梅道:‘你个小贱人,还怕丢人吗,你就认命吧,快把罗帕拿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