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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城,官方命名为南海市。
这是一个在华夏名气不弱于南吴的城市,南吴有天门,萧城有萧氏。
萧城属于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这里已经有几千年的文化历史,现如今是经济、文化、科技集一体的大都市,可即便是这样规模的城市,同样也有黑势力,如同有白天就有晚上,有光明就有黑暗。
四个小时之后。
萧茵出了机场,她没有任何的行李,就连所有女人出门都会带的小宝宝都没有,而机场外面的停车位上,已经有八辆奔驰等着她,见她一出机场口,立马就有迎了过去,把她带到车上。
“阿墙,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萧茵冷漠地问坐在副驾驶的一个青年。
萧墙,年约三十,长得高大英俊,而且身价不菲,是个即将上市公司的CEO,自然属于女孩儿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其父萧天虎,萧氏“三朝”元老,他能有今天的一切显然绝非偶然。
“大姐,我实话实说,龙头的情况很不乐观,医生说他,说他……”
“说吧,我承认的了。”
“说他最多再活半年。”
“查出病因了吗?”
“起初请了很多国内外专家过来,全都对龙头的病情束手无策,就是因为查不到这是……”
“说重点。”
“哦,后来是一个泰国有名的医生说,龙头可能被人下蛊了。”
“你说什么?蛊?那不是一些网络剧或者小说里边的东西吗?”
“我也不清楚啊,但我有一个泰国的朋友说确实有这么回事,只不过懂的人并不多,这就好像我们身为华夏人却不知道真的有金钟罩、铁布衫这类武功存在,只是听说过……”
“让那个泰国医生到总部等我。”
萧氏总部,华圣庄园别墅区。
萧齐,这个看起来比任何教师更像教师的男人,此刻正躺在无菌的房间中,他有一副和夏天一模一样的平镜,夏天是为了隐藏他的霸气,而萧齐却是为了更像一个老师,而不是黑道龙头,因为他白天确实在一所高校里边任课。
此刻,萧齐脸色苍白,完全没有萧茵走时候那样的器宇轩昂,他可能感觉有人来了,便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坐在他床边那个穿着犹如太空人的女人,但从那双心灵的窗口,他一眼就认出这是萧茵。
“大姐!”萧齐尽可能露出以往那自信的笑容:“我都不让他们跟你说这件事情,可还是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很久没人敢把小齐哥的话不当话听了。”
“你呀,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这要是对其他势力的龙头老大看到,那会笑话我们萧氏的。”萧茵伸出手想摸摸萧齐的刘海,可是她的手在一半的时候缩了回去。
“大姐,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棒?”
“是啊,难怪你成了龙头之后,没事的时候还会到南海三高教学,我也喜欢上蜀大了呢,有一些孩子真的是挺可爱的。”
“比如说火麒麟周瑞?”
“你这死孩子,又派人跟踪我。”
“没有啦,我只是担心你,毕竟你到……那个,刚下飞机累了吧?还是赶快去休息一会儿,我就是最近太累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又能指点江山了。”
“是啊,我是有点累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记得晚餐时候叫我,我要和大姐一起坐在桌子上吃。”
“没问题!”
萧茵离开了那间特殊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王牌狙击队的成员,他们朝着白观音点了点头,后者给了他们一个照顾好萧氏龙头的眼神,转身便下了楼。
大厅。
一个模样憨厚,却穿着一身白大褂的胖子,正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萧茵走下来的一瞬间,他已经感受到这个女人强大的气场,忙站了起来。
萧茵淡淡地说:“邪医生,坐下说话。”
邪医生坐下之后,把萧齐的病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萧茵一句也没有打断,安静地听他把所有掌握的情况说完:“大体情况就是这样,我又联系了泰国那边研究这个的几个朋友,把萧先生吐出来虫子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说百分之八十是蛊虫。”
“是蛊虫,毕竟我到天门总部闹腾了过,在天门上位大哥当中,有一个人并不是天门十三,但地位却不弱于任何一个上位大哥,他是沈残,据说他就是会巫术。”
萧茵像是在对邪医生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在病房中萧齐说的那句“没有啦,我只是担心你,毕竟你到……”,确实他到过南吴,而夏天没有追击她,并不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而是有更大的阴谋——对萧氏龙头萧齐下蛊。
“能解吗?”
邪医生听到这三个字,面露苦色:“应该很难,不过你们已经派人去泰国寻找蛊术方面的高手,也许那些人可能有办法。”
听着这么多“也许、可能”之类的词语,萧茵的面色越来越冷,她忽然抬头叫:“把阿墙叫过来。”
不一会儿,萧墙便过来了:“大姐,什么事情?”
萧茵冰冷的声音响起:“我敬天门一尺,天门敬我一丈,那我自然要敬他夏天十万八千里,这次由我亲自指挥,你来做先锋,我要进攻天门距离我们萧城最近的城市——粤川。”
“什么?”萧墙差点跳了起来,并不是他不敢做这个先锋,而是因为粤川这座城市地下控制权的持有者不单单是夏天那么简单,实权掌握在一个听名字就让人畏惧的老家伙手里,他叫白骨。
萧茵站起身来,朝着属于她的房间走去:“不用太多人,一万足够。”
“啊?这个……那个……好吧!”
三天后,粤川,某个夜总会。
“白爷刚刚打来电话,说萧氏可能有行动,我说这几天怎么来了那么多外地人,去查一下那么人都住什么地方,多给点钱这不是问题。”
郝汉,一个三十五六的大流氓,在粤川道上的人尊称为“汉哥”,当年他老大雷虎被打死的当天,他晚上就向天门妥协,雷社现在属于天门的下属帮会,采用的是一国两制的方针,五十年不变,但顶头大哥自然是白骨。
把一张卡塞进一个大头目手里:“老鱼,这里边有一百万,除了付消息费之外,就是你们这次的活动经费,记住宁可错杀,也绝对不能留下一个祸害,懂了吧?”
在郝汉身边坐着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他笑着:“汉哥,你说萧氏会让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们过不起呢?他们还嫌咱们上面的天门不够忙乎的?”
爱谁谁,现在咱们雷社兄弟多的数不清,来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郝汉顺手从脚下捡起一把轻机枪,对着一个端着红酒的服务生扣动了扳机。
那服务生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因为家里生活困难,而这个夜总会给的小费又高,所以他硬着头皮来当这个服务生,一般像他这么大的男孩儿,此刻估计不是在网吧就是在宾馆,属于难得一见的好孩子。
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服务生手里的红酒撒了一地,他整个人抱着头蹲在地上,一片湿从他的裆里不断蔓延到了两腿。
“哎吆吆,孩子你千万别害怕,咱们汉哥跟你闹着玩呢!”五短身材的男人说着把那个服务生抱了起来,然后把他丢到了沙发上:“你看看,吓得都尿了,不过老子就喜欢这种味道。”
郝汉恶心地看着这个男人一眼,起身说:“大郎,我去谈笔生意,小心着点,这个月就玩死五个男孩儿了,不是我替你顶着,你早就被枪毙了。”
大郎哈哈大笑:“放心,我做的干净着呢,你说一个大小伙子长的细皮能肉的,我不好好疼疼他们,怎么对得起他们爹妈给的这身好皮囊呢,啊哈哈……”
“郎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常年生病的妈妈,还有两个没长大的妹妹妹妹,我还不能死啊!”服务生一脸恐惧地爬在沙发上求饶。
大郎没有去理会,而是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男孩儿的向往,天马行空的做呀,你的心应该害怕……”
两个小弟听着五音不全并被改的面目全非的歌,开始讲那个哭天抹泪服务生的裤子扒掉,看着那露出的蜡笔小新短裤,继续扒掉,因为他们不做,那老大就会做了他们。
用服务生的衣裤绑住他的手脚,头朝下卡在茶几和沙发的中间,大郎贪婪地摸着下巴的胡须,把他的腰带一拉,一只可怜巴巴地小鸟微微地抬起了脑袋,它幻想自己是一只雄鹰。
站在门外,两个小弟听着包房里边的惨叫,时不时地看着彼此,然后露出心照不宣的苦笑,各自暗叹:跟这样的老大没前途啊!
夜晚是黑暗的,一大群在普通人眼中的社会渣子,开始提着砍刀、钢管和铁棍等家伙开始踢开粤川一些不起眼旅馆的门,杀戮从这一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