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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直起的柱子被突然压弯的感觉就和用力折却只折弯了棒子的感觉一样。
猝不及防的碰触让毫无准备能力的陆言狠狠蹙了下眉,从那个部位传来的疼痛简直差点让他不顾形象的大叫出来。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小敏猛得抬起头,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她羞红脸地看向陆言,发现他像是要吃人般瞪着自己。
“对不起,我。”她吞吞吐吐,脑袋一片空白,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陆言的眸子眯了眯,冷声道,“现在是你的手。”
小敏抓了抓,觉得手感软绵绵的,一低头,她立刻缩回手背过身去。
自己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抓了好几下,他的那个!
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丢脸到这副程度。
“对不起。”她背着身说了这么句,赶紧跑到了洗手间,好久都没有出来。
陆言收拾好小敏睡过的被子,又把沙发整了整,抬手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上班时间了。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我要用洗手间,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你去楼下用吧,或者去俞夕的房里用。”小敏隔着门冲他喊了声,反正这会她是绝对没有勇气见陆言的。
他没有吱声,一想到隔壁的房间空了,心里也有点空空的,进去看看也好。
他从卧室出去,进了俞夕的房间。
被子叠得很整齐,床头柜上开过封的奶粉还放着,只是人却不在了。
他缓慢地迈开步子,在俞夕的床上坐下,随意地拉开抽屉,一串风铃草造型的手链刺入他眼底深处。
这串东西,他再熟悉不过。是那次慈善拍卖会上义卖的东西。大概在自己十岁的时候,母亲带他去香港旅行,无意间参加了苏斯比的拍卖会,当时拍卖师拿出这条手链的时候,母亲就很喜欢,毫不犹豫的就拍了下来。
水上酒店那次的义卖会她说自己不再需要这个东西了,就拿了出来。
是秦伯年在义卖会上买下了这条手链,现在怎么会在俞夕身上?
他很肯定,俞夕从没有带过这条手链,而且她这次住进陆家之间,是自己和她一同去收拾的行李,并没有看见这条链子,他的眉头蹙起一丝疑惑。
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俞夕床边的纸篓,许许多多细碎的纸屑零零洒洒地落了出来。
陆言的疑惑更加深了一分,这些纸屑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俞夕有烦躁时撕纸的习惯?
笔直的身子弓下来,他随意地捡起一片,一个‘等’字让他的心口没来由地动荡了下。
纸篓里只有纸张纸巾和这些碎片,八成是下人整理的房间的时候见脏物不多偷了懒。
他干脆把这些纸屑全倒了出来,随即拨了个同学的电话。
“言少,今天怎么给我来电话啊?”
“黑子,给我找个拼图专家。”
...........
上班时间,陆言准时到达。
他一进办公室就看见秦伯年在看文件,但没有俞夕的身影。
陆言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可一转身就看见她拿从外面走进来。
秦伯年的眼底顿时有层惊色。
十个小时之前,俞夕听到他的所有故事后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假装睡觉。
一直到早上快到上班时间,俞夕说今天不和他一起出门,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时他点点头,尊重她的决定,下楼的时候交代母亲不管怎样都绝对不能让俞夕出门,随后就来了陆氏。
俞夕现在出现,会是好消息,还是......
秦伯年的眉头一凌,眼神中透露出深意。
陆言盯着她看,秦伯年有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立刻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我们谈谈。”
她看了陆言一眼,礼貌笑笑后随秦伯年离开了办公室。
又是那个安全通道,两人面面相觑。
“谁送你来的?”
“你母亲找了两个男人保护好,一直到我进了陆氏的门才离开,你母亲还给我配了部新手机。”俞夕把裸机往秦伯年眼前晃了晃。
他伸手接过,立刻在拨号盘上存在自己的新号码,备注姓名是老公。存好后用拨了个电话到自己的手机上,口袋里铃声响了之后,他才挂掉又将手机交付到俞夕手中。
他抬手,抚了下她的小脸,指腹在她滑如凝脂般的脸上摩挲了下,温和地问着,“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很在意这件事的答案。
她抬头,凝着她,略有严厉地开口,“我不阻止,就当什么都没听过。但是有两点,希望你能答应我。”
“是什么?”
“第一,不管你母亲做过什么,你绝对不能做违法的事。”
他脸上的笑容淡淡的,“我答应,第二是什么?”
“第二,陆言,他很无辜,他什么都不知道。”俞夕说这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男人的面色当即一沉,嗓音也蓦地锋利很多,“我当然明白。”
俞夕听后,猛得看向他,急切道,“可你为什么总要给他难堪?我知道,你把陆言当成假想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可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他并没有夺走你的亲情。可是......”
秦伯年死死盯着她,薄唇轻轻一扯,表情里有些受伤,“觉得我心胸狭隘了?觉得陆言比我好了?”他的声音很低,连续两个问题从他嘴里说出来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味道,而是平静地令人愈发忌惮。
她摆摆手,睫毛轻颤,“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总要曲解?”
“曲解?”他低低地笑了下,依旧耐着性子道,“记得当初你为什么和我离婚吗?”
俞夕一怔,立刻明白秦伯年的言下之意。
是啊,当初小敏不过是一个和他没有过旧情的小师妹罢了,她能因为一个小敏离开秦伯年。
而陆言却是她曾经心心念念喜欢过的人,现在这种气氛下,自己又有什么权利阻止秦伯年吃醋?
她的气场有些弱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提醒了句,“他是无辜的,不要做得太绝。你不在的那段日子,他很照顾我和你的孩子。”俞夕特地把我的孩子改成了你的孩子,目的就是要秦伯年抱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