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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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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施华榕灼灼的看着软在怀里的小人儿,小闺女点头承认喜欢他的?小丫头叫他帮她换衣服?

    他已做好了她闹性子离家出走,闹退学闹掰了的闹腾时他该怎么解释,怎么给自己洗白,怎么留住她,也做好了接受被骂得狗血喷头的心理准备,也做了把自己洗干净让小丫头拳打脚踢打个面目全非的最坏打算。

    总之就是他做了各项心理准备工作,准备接受来自小闺女的雷霆之怒,毁天灭地般的报复,准备以上刑场般的心态承受来自非人的折磨。

    最后竟然没有呼天抢天,没有闹个不休,没有语言恫吓,没有武力威胁,预想的所有惨烈的结果都没有出现,得到的是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的答案。

    这样的结果,百分百的不在意料之内。

    幸福来得太快!

    冰山屏息静气,深情的凝视着怀里仰起小脑袋的孩子,眼眨不眨,过了约有五秒之久,他的薄唇张了张:“丫头,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男人的声线甘醇,清悦,还掺杂着未褪的*,轻轻的钻进耳蜗,好似有一根羽毛划过心弦,曲七月的心尖划过一道悸动感,肌肉微微的张紧,仰着头,瞧见一张满是紧张和忐忑的俊颜,心底恍然间涌上一丝心疼,心疼大叔!

    大叔是个优秀的军人啊,年青有为,位高权重,她所知只有他摆脸色给别人看的份,可他却小心谨慎的揣摸她的脸色,这是需要多重视一个人才能露出如此的紧张?

    高处不胜寒,在别人面前,大叔不敢露出太多的情绪,唯有跟她单独在一起才会脱下冰硬的面具,露出他最温情的一面。

    或许他的年龄真的太老,但是,也是最可靠的,经历过生死,耐住了寂寞,在浮华与名利里辗转打滚过并不被诱惑所迷惑的男人,有一颗坚定的心,宽广的胸怀,最适合女人永久憩息。

    虽然心里别扭,她还是想试试,尝试着靠近,幸福就在眼前,没有理由不去追求是不是?

    心思一晃晃过千山万水,曲七月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大叔,你不相信的话我收回我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要,不可以!”男人急切的俯首,唇瓣对着她的唇,神光滟潋的凤眸里满满的是执着:“小闺女不可以说话不算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小丫头说了让我帮你换衣服,不能当没说过。”

    男人身上过剩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身边,灼热的呼吸拂在鼻尖,曲七月被撩得拨得心脏不受控制的乱撞,脸一阵阵的发烧,别扭的撇过视线。

    “嗯。”臭大叔,难道不知道跟一个女孩子说这些会让人难为情么?

    “丫头,我感觉好不真实,你亲我一下好不好?”男人欣喜的凤眸炽亮,如中了千万彩票般兴奋,一把将人抱高一点,送上自己的脸求么么哒。

    “……”曲七月忽然有一种想抚额的冲动,大叔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讨要好处?

    她本想不理他,可一见他那张急切期待的脸,又打心底里不忍心,认命似的嘟起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柔柔的吻,印在唇角。

    馨香满心。

    冷面神激动的凤眸里的光泽几乎要流出来,他的小闺女终于主动亲了她,终于不在是他单方面的想要靠近她,小闺女也试着向他靠近了!

    如果,这是梦,让他再多做一会儿吧,让他再多温存一刻;

    如果,这是现实,就让时时间就此停留吧,让他,好好的享受这一刻的温暖和幸福。

    “丫头,再亲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下!”

    抱着软玉温香,他心头再次浮上一丝不太真实的感觉。

    “大叔,笨蛋!”

    曲七月那些什么温馨心情啊,全被臭大叔给破坏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和大叔还没正式恋爱,才开了这么一点点头,她的智商还没下降,大叔怎么就这么不自信了?

    “我……”男人有些小慌乱,他没有不相信小丫头的意思,他就是想求证一下是不是梦,他……

    他正想着怎么解释,俏丽的小脸凑近,一张带着一丝馨香的柔软粉嫩的唇落在他的唇瓣上。

    有些吻,吻过无痕;

    有些吻,刻骨铭心;

    那一吻,令人男人一世不忘,无论是暂时的离别还是两地相隔,无论是身在同一个城市还是两人之间相隔万水千山,每每回忆,温馨满怀,心生芳香。

    那一吻,为一份感情奠定了的牢固基础。

    男人的心跳失停,痴痴的任她的唇印在他的唇瓣上。

    第一次主动吻大叔,曲七月心跳如鹿,也满心甜蜜,有些生涩,有些笨拙,她双臂绵软无力,全依靠大叔的手托抱着,却不影响她亲吻他。

    她第一次尝试着吻别人,也不知道要怎样做,她轻轻的抿着他的唇,细微的吮,温柔的吻,如春风细雨。

    唇齿相磨,美妙的感觉在心间流淌。

    施华榕沉醉在从未体验过的美感里,心若怒海里的一叶小舟,在风浪里起伏巅波,上上下下沉浮。

    悸动,让全身每一个细胞在沸腾欢呼。

    他正想化被动为主动,唇瓣上的馨香错开,响起娇弱的嗓音:“大叔,我头晕。”

    “丫头,怎么了?”冷面神惊得满脑子里的旖旎尽化虚无,紧张的搂着软和春水般的小丫头,看着那张被他亲得红肿的小嘴,满心自责,该死的,他太高兴,竟忘记小闺女受伤的事。

    “累。”她累得连腰在哪都感觉不到了好吗?

    “丫头,先躺躺。”施华榕心疼的将小人儿放下平躺,让她先喘喘气,自己捡起被弄乱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的穿。

    小丫头已经是他的了,这是他小媳妇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这会儿,他摆正心态,侍候起未来小媳妇儿也格外体贴细心,轻手轻脚,把她当瓷器对待,生怕稍稍用力会碰碎了。

    看到小丫头那散发着晶莹光泽的雪白皮肤,他的眼神仍然受不住的燃烧起来,越烧越旺,眸子里闪着火焰,凤眸如炬。

    自己无自食其力之能,曲七月只好任人摆布,干脆闭着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在他越来越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也羞赧不已,脸上火辣辣的。

    冷面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小丫头穿妥衣服,悄悄的抹了把汗,再扶抱起来帮她梳好头发扎成马尾,抱去洗涮室刷牙。

    所有的一切他全承包了,线条冷硬的脸变得出奇的温和,眼里的柔情点点滴滴,动人心魄。

    洗脸回来他还熟练的打开医生的医用箱,从中找出一只药膏,帮小丫头涂在唇瓣上,他的唇也微微的肿了一点点,却没有小丫头那么明显。

    “大叔,一会让谁送我回燕大。”准备下楼时,曲小巫女提醒大叔帮她把包包也拧上,省得走时还得上来找。

    “小闺女,今晚住这边好不好?明天去参加婚宴。”他跟小闺女才有一点进步,正是需要培养感情的时候,哪舍得放人。

    “不了,我不去赚红包了,我要养精神。”

    “这里也可以养神,有医生照顾你。”

    “不要,你这房子我弄了护符,是专门针对你的,对我并没有特别作用,燕大宿舍我也画了符,适用我,回去养两天大概后天能正常上课。”

    “那,等会送你回去。”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为了小丫头的身体健康,他也只好放她回校。

    “大叔,你,能不能申请换个住宅?”看了大叔几眼,曲小巫女试探着问出一句。

    “换房子?这里不妥吗?”男人眉峰微蹙,这里,他住惯了,不想换。

    “昨晚鬼刑天的血洒了几点在楼顶,虽然被净化,终究不太好,而且这房子也老了,推倒重建更好,另外外面折断了一棵树,风水也坏了,能换的话尽量换吧。”

    她来的时候鬼刑天的血已洒在了楼顶,如果没有净化,邪气慢慢入侵,就算不能直接危险到屋主,也会给人带来晦气。

    后来被小鼎法力所化解,不足以为滤,然,沾了那种东西的血总感觉晦气,何况外面的景观树被折断,对楼房的格局也有小小的影响。

    “我听小闺女的,申请换一个往宅吧,原本几年前我可以换个跟杨老差不多的住处,我住惯了这里不愿换而已,现在离杨老很近的那边还有两栋住宅暂时没有安置住人,我打个报告去后勤,年前应该可以搬迁,到新住宅过年。”

    军区房子是按军中职务高低分配,他的这栋房子是校级军官的住所,他本该搬到将级军官相应的住宅,因他从小住这里,不愿离开所以便一直住着没走。

    那边的房子都有好几个卧室,如果搬过去,小丫头一定会要求单独一个房间,他不可以像这样天天抱她睡。

    可是,如果不换,小丫头来这里也许会因房子被脏东西污染了心里不舒服。

    两两相比较,还是换吧。

    “大叔,记得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哟。”曲七月眼神亮了亮:“这里的符法至少可以保存一个月,你们也不必太急。”

    “好。”小丫头语气透着掩藏不住的欢喜,冷面神连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搬新家后给小闺女单独房间他仍然可以去陪小闺女睡啊。

    心里没了迟疑不定,冷面神抱起小丫头下楼,他数天没有下楼与大家同用餐,这回也是数天以来第一次正式出现在洪小闺女面前。

    兰姨等人见施教官抱着小姑娘下来,颇感奇怪,在见到小闺女红肿的唇瓣时,更加奇怪了,人人聪明的很,谁也没有说什么。

    早餐早已备好,进餐厅。

    洪小闺女见到小姐姐,开心的想扑过去抱抱,冷面神摇摇头:“洪小闺女,你小姐姐受伤了,不能碰,等小姐姐伤好了再抱你。”

    他抱着怀里的人坐下,没让她单独坐。

    “小姐姐受伤了?那我以后再跟姐姐玩。”洪馨月乖巧的爬回椅子上坐着。

    “小闺女,你怎么啦?”兰姨一颗心悬了起来。

    被兰妈妈关心,曲小巫女心被暖流沐浴,露出温暖的笑容:“兰妈妈,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太累留下了点后遗症,今天手脚无力,抬不起来。”

    “唔,没大事就好。”兰姨拍拍胸口,指挥儿子和医生去搬打杂。

    吃早餐的时候,兰姨照顾洪小闺女,冷面神亲自喂小闺女,等喂饱她,他自己吃。

    一餐吃下来,顶着各种探究的视线,曲七月吃得那叫个痛苦,多亏她跟大家混熟了,要不然肯定会顶不住压力晕倒。

    “小榕,洪小四醒了,时夜五点多钟醒的。”吃完早餐,医生才跟冰山说正事。

    冷面神淡定的点头,人醒了,余下就该别人提心吊担了。

    兰姨收拾好,开了医生的画带洪小闺女去医院看洪小四,冰山家的私家车坏了,她暂时没得车开。

    兰姨才走,一拨人开到施教官住的小楼前,天亮时狄警卫把这边的事通知了某些部门,军部后勤部得到消息安排人手过来查看情况。

    当众人赶到,看到那惨烈的车尸体,和凌乱的现场,眼神涌上叫惊恐的东西。

    施教官家的小楼前绝对堪称诡异事件,树倒灯柱断,草地东一块西一块的露出些光秃秃的地方,一辆汽车倒了个底朝天,一辆变成一团疙瘩,那根本是非自然力界所造成的的。

    车子共毁了两辆,一辆是施教官家的,另一辆则是另一位军官家属的,昨天因开到路上时出了故障抛锚,停在路边等第二天找人检修,结果遭了无妄之灾。

    没人议论,拍照,清理现场,拖走残车,工作有条不乱的进程,不到一小时清理干净。

    而施教官住处前的异况,也在当天被整个军区大院人所知,大伙一致闭嘴,没人发表任何言论。

    等外面清理好,医生去书房帮小闺女抱下来小鼎,送她回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