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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夕阳之心’就这么激动了……”
萧萧的话,让费御南沉默下来。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走上了父亲那条遗憾的路……
责任,约束他,也让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感情。
会不会,等到很多年以后,他也会和父亲一样,为自己曾经没有结果的感情而遗憾?
又或者……
放开小东西以后,他就会开始觉得遗憾?
“小东西……”他突然低低的唤她。
“嗯?”萧萧抬起头来,狐疑的看着他,跑车却戛然停到路边。
不等她反应过来,费御南突然倾身,劈天盖地的朝她的唇吻了过来。
他的吻,缠绵悱恻,似乎夹杂着遗憾,抱歉,又有让人心悸的深情和沉迷,还有……丝丝让她觉得心疼的无奈……
他在向自己传达什么?
萧萧想着,但下一秒,就被他的吻弄得意乱情迷,完全没有心思再思考下去,只能主动的圈住他,细细的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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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到莱茵城的前坪。
费御南率先从车上下来,就听到连牧也叫他:“姐夫。”
连牧也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长裤,一身干净的立在门口。或许是因为一身白色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虚弱了。
清俊的脸上,有些苍白。
“怎么出来了?”费御南下意识看一眼正推开门下车的萧萧。
“小姐姐不在莱茵城?她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会不会……”连牧也的话还没有说话,便蓦地顿住。
他的视线,紧紧盯从费御南车上走出来的萧萧。
萧萧也没料到他会起床,整个人懵在那,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
“你们……”连牧也显然深受打击,后退一步,眼里袭入一抹受伤,他看向费御南,“姐夫……你们……”
话还没说出口,胸口的巨痛让他大喘口气,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牧也!”费御南眉目一拧,一步就跨上去。
萧萧也小跑上去,“连牧也,你别激动,我一会和你解释。”
她一把揽住连牧也的手臂,大嚷起来:“池亦彻!池亦彻!你快出来!!”
连牧也痛得皱眉,却死死的抓住萧萧的手,那双眸子沉痛的锁住她,执拗的要求:“现在……就解释!”
萧萧侧目看一眼费御南。
只见他锁着目,情绪复杂,但眼里对连牧也的关切和担忧绝不比她少。
“你先回房间躺好,我再解释。”萧萧扶住连牧也往里面走,彼时,池亦彻正胡乱套着衣服,从楼上下来。
“大清早的,什么事叫得这么恐怖?”他还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池亦彻,你快来看看他。他好像胸口很痛!”
池亦彻不再迟疑,匆匆跑下来,只看了连牧也一眼,他额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快,把他抬进房间!”他忙指挥。
立刻有人冲出来,将连牧也抬到床上。连牧也的手,却始终执拗的抓着萧萧。
萧萧也不挣扎,只任他揪着自己。
费御南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进去,只是径自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有些头疼的抚了抚额。
“先生,是不是老爷的身体出什么事了?”阿信早到了身边,弯身沉声问。
“没有。”费御南摆摆手,“让人给我冲杯茶。”
“是。”
等了好一会,池亦彻终于推开卧室的门出来。
见到厅里的费御南,他沉步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费御南将手里的茶,放到矮几上,沉声问:“她呢?”
“在里面解释昨晚的事。还有,给他喂药。”
抿了抿唇,费御南好一会没有说话,最终,只是开口:“说说你的感想——关于牧也病情的。”
池亦彻看了眼那紧闭的门扉,才说:“等他枪伤好了,最好换个地方疗养。关键是,离萧萧越远越好。她的出现,对他的病情没有半点帮助,反而只会恶化!我就怕再拖下去,就连五个月都撑不了!”
费御南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沙发上,听到池亦彻的话后,下意识紧了紧。
久久的……
神情间,没有半点波澜。
“我会想办法让他对她死心。”最终,费御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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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费御南(7000+)
“怎么样了?胸口还痛不痛?”萧萧边问着,边探手抚他胸口。
连牧也不回应,只是执拗的盯着她。那灼灼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哎哟,怕你了!”萧萧有些没辙,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退到沙发上坐好。累
这家伙!
把她的手直接给揪红了!!
边揉着发红的手腕,边解释:“事实上,我昨天和池亦彻出去给你拿药的时候,中途遇上偷袭。”
“偷袭?”他眉心拧了拧,上下打量她。
“你放心,我没受伤。”她摆摆手,继续说:“但是偷袭的人把我带到一座很大的庄园里,我后来掳走我的是费切斯的主人。”
老爷子?
连牧也那双清澈的眸底,袭入更多的不解。他微微偏着头,换个方向注视她。
“本来我和老爷子比枪法,没能赢他就死在他手上了,好在费御南及时出现,在危机关头解救了我——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的原因咯。”萧萧摊摊手,抬目略微心虚的偷觑他。
事实上,她这应该不算撒谎吧?
顶多,只是隐瞒了潜在的事实而已。
连牧也好一会儿没有吭声。
但,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
根本不需要思考萧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说的,他都无条件相信。闷
“他为什么要掳走你?你是不是又闯祸了?那天在学校里要取你性命的也是他?”他问出心底的疑惑。
“我才没有闯祸。”萧萧撇撇唇,扬了扬手里的‘夕阳之心’,“他掳走我就是为了这个。”
“夕阳之心?”
“嗯。这东西大概对他有很重要的意义吧!”多的,萧萧没有说,只歪着头思索了下,开口:“至于学校里要取我性命的那个,我觉得不应该是他。他要是真只是想取我性命,昨天把我和池亦彻迷晕在车里的时候,就应该取了我性命——那我现在也没机会跑出来看你了。”
“小姐姐,你不应该跑出莱茵城!”他眸子黑沉的锁住她,有责怪的意思,“没有哪里比这里更安全。”
“我知道啦,你别怨我了。我已经保证下次绝对不乱跑了!”萧萧头大。
昨晚已经被费御南教训了很久,现在又要被连牧也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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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任大会的会场内,聚集了所有家族高层人员。
白兆炎(之前有写成‘白世炎’,俺的过错,特此纠正)和连清北自然都在。
费御南姗姗来迟,神色间有几许显而易见的疲惫和虚弱。
见到他,大家纷纷站起身来,“少爷。”
“都坐下吧。”费御南比了个手势,率先在主位坐下,虽然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浑身上下的气魄,仍旧足以震慑全场。
“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我受了枪伤……”他边说着,边用锐利的视线,扫视全场。
“那么少爷现在的伤势如何?又不让人探望,大家都很担心。”有人关切的问。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凶手还没有找到,大家也担心少爷的出行安全。”大家跟着附和。
……
连清北紧抿着唇,不吭声的看着这一幕,似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白兆炎,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完全不献殷勤,只气定神闲的敲着手指。
反正,这北塘口堂主的位置,他是坐定了!
“听说,之前少爷特意有把你找到莱茵城?不知是不是和你在商量这北塘口的事。”连清北原本在沉思什么,却突然开口看向白兆炎。
白兆炎眯了眯眼。
“你这消息可真灵通!”这事上上下下都封锁了消息,而连清北却能知道。
果然……
这只老狐狸安插了眼线在白家。
白兆炎只是不动声色的笑,“倒不是少爷找我去了莱茵城,不过是去莱茵城看看少爷的伤势而已。”
“是吗?”连清北很显然是不信的,但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那边传来阿信威严的声音。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少爷有话要说。”
大家依言,纷纷安静下来。
费御南这才坐直身子,视线扫过全场,“今天会议的内容是关于北塘口堂主的人选,而我心中,已经有了这个最佳人选。”
说到这,他的视线,顿在白兆炎身上。
白兆炎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他站起身来。
连清北脸色一变,覆上了一层寒霜。
“大家都知道,我前段时间受伤的事。幸亏有白叔及时出现,否则,我就不单单只是中枪,还有可能现在没办法出现在这。”费御南扬高语气,添了些许尖锐,“所以,北塘口堂主的位置交给白叔,不知道大家可否有意见。”
费御南的话才一落,下头都是议论纷纷。
很久……
才有人站起来,“既然白叔救了少爷,那我们自然没有意见。”
“对!谁有功谁坐这个位置。”
“白叔一定是不二人选。”
……
大家纷纷站起身来拥戴,白兆炎直声感谢。
而费御南,则坐在主座上,一声不吭,静等着鱼儿上钩。
可是……
这群人里,除了拥戴意外,竟然迟迟没有动静。
这北塘口堂主的位置,谁甘心就这么让人?
他静等了一会,和阿信对视一眼,最终,站起身来,“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北塘口堂主的事就这么定……”
“少爷!”终于,有人站起身来。
费御南眉心跳跃了下。
转过头看去,竟然是……连清北……
“连叔有什么想说的?”费御南不动声色的看向他,恭敬而谦和的问。
“这堂主的位置,就这么给你白叔,似乎总有点不合适。”连清北不疾不徐的说着。大家的视线齐齐落向他。
北塘口的位置,他得不到,白兆炎自然也不能得!北塘口若是给了他,无异于是如虎添翼!
白兆炎还挂着笑,那笑意却冷得不可思议,“清北,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白兆炎哪里做得不好,一定多加改正。”
“嗯。连叔有什么想法,直说就好。”费御南也附和。波澜不惊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倒不是你白叔做的有什么不好,只是……”连清北顿了顿,看了眼白兆炎,最终将视线落定在费御南身上:“只是少爷说兆炎立功的事,并没有半点证据。在场我们这么多人,这么久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这让我们该怎么信服?少爷受伤时,又不准任何人探望,我以为少爷……”
连清北说到这,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点到即止就好,意思大家都懂。
“原来连叔是在怀疑我和白叔连通一气。或许,连叔怀疑我没有受伤?”费御南勾了勾唇,已经动手脱下衬衫外的真丝马甲,而后,从容不迫的开始解衬衫纽扣。
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容任何人怀疑。
连清北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眯了眯眼,似在等着什么。
可……
衬衫解开,露出一方健硕的胸膛。
胸膛上,郝然是没来得及痊愈的伤疤。
连清北震惊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怎么样,连叔?要来查看一下伤口吗?”费御南精明的眸子扫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