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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中分男,听到他的大哥已经被人打趴,又看到自己的兄弟一出手就被对方撂倒,他不管那么多了,也抽出一把开山刀,对身后的人叫道:“兄弟们,把那小子给做了!”
“做了他!”
“砍他两截!”
“杀!”
中分男的手下,举着手中的刀棍,向韦啸宇扑过来。
韦啸宇以一脚支地,一脚足不点地连续踢击,脚像雨点一般地落在首当其冲的光头男身上,最后以一记高踢将对方踢倒。
没等光头男的身体碰到地面,韦啸宇接着又纯以腰力转动身体,脚不落地的向四个方向连续踢出四脚,将拿着刀棍扑上来的四个混混全部踢飞,四声痛叫响起,四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踢倒。
“哇塞!”站在一旁的韩小染不禁发出赞叹,“小鱼这几下子太精彩了!简直就像是在看功夫电影!”
温淑柔紧紧地盯着韦啸宇,她没有像韩小染那样发出赞叹声,但是内心在暗暗惊呼!如此困难的动作,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练成。
中分男见到自己的四弟和几个手下被韦啸宇秒倒,脸色大变,但并没有退怯,手中的开山刀砍向刚站稳的韦啸宇。
同一时间里,旁边的两个手握铁管的小混混也砍向韦啸宇。
一把刀,两条钱管又呼啸着,向韦啸宇砸了下来。
韦啸宇连忙一伸手,托住了最先落下来的一根铁管,使后到的开山刀和钱管,砸在那根钱管之上,然后,韦啸宇猛力向前一送,将那三个人,推得一起向后跌出了两三步。
向后退出的三人撞到正举着刀棍冲过来的人。后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出生,就被撞退。
韦啸宇双眼掠过一抹寒意,趋步赶上,借力一记重踢,把还没站稳的中分男踢得踢飞。
他没有直接跌倒在地,而是把身后的人也撞飞出去。
还有几个小混混见状,脸色大变,但是不能退缩,出来混的人,如果退缩了,被别人知道后,以后还想出来混就难了。他们只好硬着头皮,朝着韦啸宇背部砍砸过去。
韦啸宇没有转身,直接后翻连踢,眨眼间,那几个混混也被撂倒。
韦啸宇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拾起地上的一根铁管,迎上了重新攻击过来的平头男。
两棍碰撞,火花四溅!
飞脚相踢,痛叫声起!
痛叫的人自然是平头男,他勉强挡住了韦啸宇手中铁管的猛击,却抵挡不住韦啸宇的快脚。他的右脚才抬起,就被韦啸宇连踢了两脚。
痛!脚痛得发麻!
右脚的痛才开始,左脚的痛跟着传来。两脚都被韦啸宇踢中,你的双脚痛得发麻,膝盖一弯,就要跪下。
这还没有完,韦啸宇的铁管砸在他的头上。
头破血流!平头男倒在了地上。
光头男和中分男抢将过来,要和韦啸宇拼命。但两人都已被韦啸宇踢伤,根本就是强弩之末。
韦啸宇不屑的哼了一声,挥动铁管,重重的一棍打在光头男的右手臂上,紧接着,又重重的一棍打在中分男的右膝盖上。
“啊!啊!”两声惨叫声响起!
光头男的右手再也提不起来,平头男已单脚跪在地上,右脚无法站立。
这并没有完结,韦啸宇右脚踹出,将两人的踹了出去。
韦啸宇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要将对方打倒才罢休。
这是他从小打猎养成的习惯。
对付山上的猎物,一出手就要击中猎物的要害,一出手就要猎物没有逃跑的机会。
站在一旁的韩小染看得怔住了,她再次被韦啸宇敏捷的身手所震撼。
温淑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韦啸宇的每次出手都是快、狠、准!如果能把他拉到自己的队伍中来,那就可以让老温如虎添翼了。可是,以韦小鱼的那种性格,又怎么可能加入自己的队伍中来呢。
此刻的韦啸宇,对眼前的人已经是手下留情,没有取他们的性命,只是单纯的击伤。
虽然这些人不是什么善类,但是他们毕竟是听命于人,与自己没有直接的仇恨。
其他那些从地上爬起来的混混,看到他们的头头短短几秒就被人打倒,不敢再上前,你眼看我眼,没了主意。
“你们还不跑?也想像他们那样吗?”韦啸宇横扫了那些混混一眼,冷声道。
那些没受伤和伤得不严重的混混急忙扔掉手中的刀棍,连他们的三个老大和几个受伤跑不了的兄弟都不管了,拔腿便跑。
“兄弟本是同林鸟,死到临头各自飞!”韦啸宇看着那些人的背影,以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就是现在这种所谓出来混的人的假道义。”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阵警笛声,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我们也赶快走吧!”韦啸宇眉头轻微的一皱,对韩小染和温淑柔说,“免得又要进警局去录口供。”
韩小染和温淑柔点点头,跟着韦啸宇快速离开现场。
由梁松飞亲自带队赶来的警察,看到地上那几个受伤的人、几辆倒地的摩托车和满地刀棍外,不由得感到惊讶。
“队长!您快来看!”一个警察站在躺在地上的中分男的旁边,对梁松飞叫道。
梁松飞应声大步走了过去。
当他看到地上那三个“红兴帮”在G市的“四大红棍”中的其中三人后,表情立刻变得诧异。
“你们四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梁松飞抬起头,对在场的所有警察说道。
他环顾了四周一眼,心里感到奇怪,韦啸宇等人呢?为什么不在这里?
这时,一个没有穿警服的人,从路的另一边跑了过来。他在梁松飞的面前站定,直了直身子,然后向梁松飞敬了个礼道,气喘吁吁,慌慌张张的说:“报告队长!我有事要……”
“你来得刚好,我正要找你。”梁松飞不等他说完,满脸严肃的打断了他,“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你不知道?”梁松飞的脸色一黑,“刚才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胡见安的马仔要动手了吗?”
“是……是我打给您的,”那人眼睛闪烁,表情不安的说道,“可是,我那个电话是被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