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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水暖这位少奶奶……
行为举止常常是令人意想不到!
面对大火熊熊,黑烟滚滚,老爷子找不到——少奶竟然让两个保镖去扒大婶的胸罩。
这……这说的过去吗?
两个保镖自然没动弹,莫名的蒙在那里。
宋水暖狠狠道:“你们到底来不来?来就快去扒胸罩啊!快去,我在里面等你们。”
说完,她自己先闯进去。
里面烟气很大,还好一楼大厅的窗子都是开着的,所以能见度还可以,但朝着走廊看去,是一片浓烟滚滚。
宋水暖动作快捷,撩起羊毛衫,把自己身上的胸罩给脱了下来,走到硕大的鱼缸前面。
将胸罩浸湿,然后拧干,罩杯扣在嘴上,用后面的带子系在后脑勺固定住。
做成一个临时防毒烟口罩。
此时宫殿外面,两个保镖跟两个中年女仆撕扯着……要用她们的,胸罩!
“你们这是?”
“大婶,快借我们用用吧!是少奶让我们来拿的。”
有的女仆扭扭捏捏,有的却很大方,主动摘下身上的胸罩递过去道:“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结了婚的老太太了!给你们拿去!”
两个保镖弄到了胸罩,冲进正厅才知道少奶的意图。
“火灾现场有毒气体是最可怕的。”宋水暖对两个保镖说,“快把胸罩浸湿戴在嘴上。”
这个时候也不必顾什么好看不好看……
生命重要,找到老爷重要。
三个口带胸罩的人冲入火场。
“少奶,还是我们进去找吧,您万一出什么事儿,我们没法儿交代。”
“老爷子出事儿你们就能交代?”宋水暖丝毫不退缩。
三个人朝一楼尽头的房间走去。
先是顶着浓烟,挨个房间敲门,听里面有没有回应。
很快,三人在一楼第三个房间发现了问题。
这一排房间平时都是封闭的,没人出入,所以门应该都是锁死的……但这间门一敲,却开了!
“这里肯定有问题。”宋水暖带着两个保镖闯进去。
因为这个房间的窗子是敞开着的,所以屋里烟气不是很大,进门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中年女子——是岛上的工作女仆。
“萧阿姨会不会也在这?”宋水暖脑筋灵动,环视房间,却没有发现萧阿姨的身影。
宋水暖叫其中一个保镖,“你把这位阿姨背出去,快!”
身强力壮的保镖接到指令之后立刻动身,背起地上的女仆就往出走。
宋水暖和另一名保镖刚要走出房间,第六感却告诉她——这房间还有人。
她脚步诧然停止。
又走了回去,开始查找床下,还有衣柜。
果然!在衣柜里找到了萧阿姨!
“少奶,您可真是聪明!”保镖禁不住赞叹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最灵,男人之所以不喜欢女人胡思乱想,就因为有时候,她们想得太准了。
“只有萧阿姨知道我公公在哪儿。”宋水暖摇晃萧官家的肩膀叫了几声。
没有回应。
保镖也是焦急道:“必须得把萧官家叫醒,否则等我们找到老爷,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保镖说得对。
宋水暖和保镖使劲儿叫喊萧官家好一会儿,却仍是没有反应。
这时候保镖转身进入卫生间,接了一大盆水过来。
“不好意思了萧官家!”说着,噗——!一下,扣在萧官家的头上!
这一招很好使,一盆冷水扣下来,萧管家竟然缓缓的开始恢复意识了。
“萧阿姨……”宋水暖激动问道:“萧阿姨,我公公他人在哪?快告诉我,楼着火了他现在很危险!”
“咳咳咳……”
萧官家恢复意识之后闻到一股浓浓刺鼻的烟味!呛得她一阵咳喘。
“老爷……他……他这几天在三楼西侧的最里面那间房里。”
宋水暖吊在嗓子眼儿的一颗心可算微微放下一些,至少能确定席宽所在的位置了。
接着,萧官家抬起一只手,扯开工作服衣领,伸进自己的胸脯里面,掏出一枚钥匙。
递给宋水暖道:“少奶,这枚钥匙才是岛上的房门钥匙。”
宋水暖兴奋的接过来,“这就是我公公那间房的钥匙吗?”
萧官家点点头,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道:“其实……这岛上的34个空房间的房门,用的都是席少请人专门设计的特制锁芯,只要这一把钥匙,能开所有房门。我身上那一串,是掩人耳目的假钥匙!”
宋水暖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上次她把萧阿姨灌醉,偷了她身上的一串钥匙,找不到房间对应的钥匙更是打不开任何一间房门,原来这一大串钥匙都是假的!
席木程啊席木程!你简直是老奸巨猾啊!
“少奶……其实席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保护老爷。”
萧官家还想说什么,但宋水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好了萧阿姨,先别说了。保镖,你背萧阿姨出去,我上楼去找我公公。”
保镖这次却没从命,“不行少奶,你自己去很危险,楼梯通道都被火堵住了!”
“没时间了,你快背萧阿姨出去!我从外面爬上去。”宋水暖直接道。
爬上去!?
没看出,少奶竟然是个女汉子!
宋水暖从二楼卧室里跳出来过两次,她觉得顺着空调爬上去也不是难事。
“少奶,我把萧官家送出去,就到三楼找你。”
宋水暖没多说话,转身,就跳出窗子。
她找了一处不冒烟的地方,顺着空调踏上二楼的阳台。
二楼的火势还不是很凶,但窗子都是紧锁的,她搬起花盆把玻璃砸碎,伸手进去开锁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刮破。
出血了……但此时可不是娇气的时候,赶紧跳进房间,来到二楼走廊。
二楼走廊里只有一点烟气,楼梯口也没有起火,宋水暖上楼梯直奔三楼。
很顺利,她用钥匙打开了席宽所在房间。
一推门!
只见一个头发蓬松、瘦瘦高高的老人坐在卧室中央,手里抚着一把古琴。
老人身穿一件深灰色的长袍子,只是头发凌乱冗长,但衣衫和面容还是很干净的。
席宽撩起额前已经遮眼的碎发……
一抬头。
四目相对。
“小暖?”
宋水暖定睛一看——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