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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来宫中所做的一切都是听从如歌的吩咐,自然,时间到了,他就该走了,喝下迷药昏迷了两个时辰,趁守着他的暗卫不注意,轩辕圣夜身边的暗卫全数制伏了他们,不仅制服了他们,还替代了他们的身份,反正暗卫是元子业的,祁王不可能都认识,哪怕光明正大换下所有的暗卫也不会引起祁王的注意,再加上时间很短,祁王登位前的事情很多,确定牵制住了轩辕圣夜之后便不会再多花精力,所以这里面暗卫被偷偷换掉祁王也是一无所知。
静静的待在关着他的牢房中,轩辕圣夜不停接收着外界的消息,鬼军与啸天骑依旧后退,在第三天才会前进归来。
他这边的事情全数处理好,只需要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了:拿下祁王!
他相信歌儿会没事,所以他才在第三天祁王登位时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拿下祁王之后,他再去找歌儿也行,反而她的身边有啸天骑,估计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不劳你费心了,来人,祁王与东元合谋掳我王妃,现又谋害陛下,拿下!”
“杀!”一半的鬼军冲出来,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抄起长刀冲杀入祁王的人马之中。
这是一场血腥儿惨烈的屠杀,血浆四溅。
“来人,把所有兵马调过来,杀了他们,杀!”祁王见状,也露出一抹惊慌,怎么会,明明秦如歌还在他的手上,他轩辕圣夜怎么敢这样做?不怕他杀了秦如歌吗?
鬼军所有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而且仿佛对面前这场血腥残酷的屠杀视若无睹,有的人就那么安静地站着,或者他们仿佛在另一个空间,死寂而没有一丝生人气息,仿佛被一团黑雾笼着一般。
猩红的热血飞溅上他们的脸,也没有让他们动一动,只是流淌下来,宛如偶人。
“你们,保护陛下与皇后,至于那此乱臣贼子,没有留着的必要!”声音凉薄而低柔,带着慵懒的沙哑,轩辕圣夜只是静静看着,看着从殿外涌进来的大量士兵,一个个手上拿着弓箭,整挤排列。
鬼军与祁王的人马混战在了一起,身法诡异迅速,游走在战场上,手起刀落,收人性命,有时“砰!”一声厉响,瞬间爆开无数片光影,因为光影太过密集,几乎就像一阵自天空席卷而来的黑红色风暴或者一种可怕的食人蜂,嗡嗡之声不绝与耳,携着阴沉暴烈的杀气铺天盖地而下,蔓卷入祁王军队之中。
祁王看着根本不能抵挡鬼军的士兵,再看了眼涌进来的军队,大吼:“放箭!”
漫天的箭雨而下,原本没有任何动作的鬼军把轩辕圣夜与轩辕帝他们围在中间,抽出武器,动作迅速,刀光剑影轻闪,发出一声声金属碰撞声。饶是鬼军身手了得,却也难以在密集的箭雨中向前行进半步,只能勉力维持。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鬼军的将士已经死伤过半,殿中亦有不少人被乱箭射中,或直接毙命,或躺倒在地上痛哭哀嚎。
“逆子,还不快住手,朕饶不了你……”轩辕帝险险身过流箭,神情十分震怒,可又无可耐何。
“饶?父皇,你会饶么?不会!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哪怕是你的儿子,可在你的心中依旧比不上轩辕圣夜,只有他才是你的儿子,是你的皇位继承人,其他人则是可以随便丢弃的弃子罢了。朕可没输,只要杀了你们,朕还是皇帝!”祁王嘲讽的笑了笑。
轩辕圣夜静静听着,噗嗤一笑,冷冷道:“本王何曾说过要这个皇位?就是送给本王本王都不会要!”
“混蛋!既然你不要这个皇位,那你为什么现在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和我抢?!”祁王咆哮着,想要冲过去将他撕碎。
箭雨己停,鬼军死伤不少,没了箭雨,鬼军的动作又顿时放开,冲入人群,大肆屠杀……
“因为你得到了皇位,歌儿就会十分的生气,不能惹她生气,所以,我不能让你得逞。”轩辕圣夜与祁王隔着一个战场,可他的话还是清楚传到了祁王的耳中。
秦如歌,又是秦如歌!
祁王脸上闪着愤恨,盯着轩辕圣夜,事情不该是这件的,原本他的计划就迷晕轩辕圣夜或者绑住他,再在他登基之后把人送到元子来那里,直接送入东元,把鬼军与啸天骑引去东元。他不能提前动作,提前动作只会引来鬼军与啸天骑的怒意,到时的他说不定无法登位,唯有确定他登基之后,才能把人送入东元境内,有秦如歌在,轩辕圣夜一直会乖乖听话不会有任何动作,两人送入东元,鬼军与啸天骑也会过去,到时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可以坐山观虎斗。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可为何还是会变成这样?母后她为何会知道他所做过的一切?明明他早己灭口,根本不可能会留下任何遗言,一直宠爱有加的秦如清,为何要刺杀他?偏偏还是封后大典上?
感觉,他的计划被生生破坏,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母后那里,是谁告诉的她真相,让她顺速与自己做对?这般秘密的事情,又是如何知道的?
因为出现了致命性破绽,轩辕圣夜不再受牵制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秦如歌安全了。
可是可能吗?元子业的手下那么多的死士与暗卫,有可能让秦如歌逃走吗?
宫周围血流成河,遍地死尸,堆积如山的尸体,令人作呕。三千瓦砾的宫墙之内,到处横尸遍野,一片杀戮景象,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像采花贼般残忍的撕开处子的华裳,留下刻骨铭心的伤痕。祁王得意的看着被包围的鬼军与轩辕帝,看着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伤口,愉悦的勾唇。这时,一个副将大快从外面跑了进来:“陛下,不好了,齐俊带兵攻回来了!”
“怎么回事,齐俊无令怎么会回来?”他明明把齐俊调出了皇城,因为他没有过我的时间去处理齐俊,打算上位之后如果不听令于他就直接杀了的,而现在他没有动他也是因为他在禁卫军中威望很高,动了他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有,齐俊手上有圣旨!”副将连忙回答。
祁王顿时眉头紧皱,恨恨盯着轩辕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果然这次太过匆忙的行动了,一环错,步步错。
可是,他没有选择,事情早己到了这种地步,从他听到轩辕圣夜的身世开始就再也沉不下气,轩辕帝的大副度动作,如歌让秦寒传给他的暗示,这一切,不过都是如歌吩咐的,从她知道祁王他偷听到了轩辕圣夜的身份后就开始算计了,祁王他不是一直不动在等时机么?那就强迫他行动,抽走他手中的权力,暗示他轩辕圣夜有夺位之心,以他对皇位的在意岂有不冒险提前动作的道理?“来人,派兵迎战!”还好,齐俊手上的人马不算多,不过一万人而己,他还对付得了。
“报,陛下,啸天骑与鬼军回城,现己包围了京城!”这时,一个小兵又殿外又跑了过来,带来了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听到鬼军回归,祁王顿时沉得大势己去,他花费心思想出的把鬼军调离京城的方法没有用上,鬼军没有调走,如今又因到了京城之外,这如何是好?
轩辕帝同样也听到了小兵的禀报,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逆子,这就是夺位的下场!”
左一句逆子右一句逆子,祁王脸上露出愤恨,大吼:“我是逆子你是什么?逆子的老子?我是庶出的皇子,轩辕凌是嫡出的,就算我比他能干,比他更出色,可以前你看到的总是他,就因为他有一个当皇后的母后,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只能一步步自己争取,如果我不争取,就只能永远被他压在地下,我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辰王被拉下马,我终于与轩辕凌可以一争时,你却把我们两人当成棋子玩弄,轩辕凌为何夺位?因为他看明白了一切,可怜我到今天才看明白,原来从一开始你就不会把皇位交给我,我与轩辕凌被推上台面法这是你为了保护轩辕圣夜的棋子罢了。凭什么我承受了这么多却什么也得不到?我与轩辕凌争得死去活来的皇位在他轩辕圣夜眼里什么也不是,你求着让他继位却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凭什么……”
“朕的决定,你敢有异议?”轩辕帝满不在意道。
“哈哈哈……父皇,同样都是皇子,身上也同样流着轩辕家的血,可是父皇怎么能如此偏颇呢?自打儿臣记事起,父皇眼里从来就只有轩辕凌一个儿子,无论儿臣多么用心,多么努力,多么费尽心机的想要讨好父皇,想要得到父皇的重视,父皇都无动于衷。儿臣不甘心,儿臣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才得不到父皇的青睐,于是儿臣更加拼命的努力。如今论才能,论技艺,儿臣自问没有哪一点不及轩辕凌,父皇为什么还是连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都不给儿臣呢?前段时间才知道,原来不是轩辕凌是你最爱的儿子,而是你故意这般表现出来把他当成轩辕圣夜的挡箭牌而己,可笑的是我与轩辕凌都不知真相的斗得你死我活,可最终你最意属的人却是你乱伦生下的儿子。那个夜王,好个深受宠爱的夜王,所有人都被你骗了,他根本就是你与雪贵妃乱伦生下的贱种,一个贱种如何能做国之主?”
“住口!”轩辕帝脸上虽然有复杂,但听到祁王指责轩辕圣夜的话时,顿时暴怒:“何为君臣?何为父子?你一直强调自己多么用心和努力的学习,居然还当面指责朕,你这么多年的人伦教义都学到哪里去了?身为皇子,不谨遵皇子的本分便也罢了,竟然还妄想不属于自己的帝位!”
“原来如此……”祁王脸上露出一抹失望,原末的一丝挣扎也快速消散,神情再次恢复平淡,本来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忘记的自称了忆了起来,双眼盯着轩辕帝:“父皇,如今别说是皇宫了,就是整个离都,都已经尽在朕的掌控之下了!所以朕劝父皇,还是不要那么固执了,如果您现在改变主意,朕依旧让您安安稳稳的坐您的太上皇,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你这个狼子野心的逆子,公然逼宫不成,难道还想弑父夺位吗?”轩辕帝目光愤怒的斥道。
“朕现在己是皇帝,何来的逼宫夺位?朝中七成大臣都是朕的人,哪怕没有玉玺,只要有虎符在手,朕就是皇帝,至于玉玺的下落,朕有的是时间去找!”祁王大手一挥,腰间被秦如清刺的伤口顿时破裂,让他痛得直皱眉。轩辕帝脸狠绝的道:“乱臣贼子竟要登临天子之位,你简直是痴心妄想!,就算朕其余的皇子全部死绝,哪怕要把这皇位禅让于朕的其他兄弟,甚至是外姓之人,朕也绝不会让你这个逆子登上皇位,祸国殃民!”
“所有人听令,杀,杀死一人,朕给他加官进爵!”战斗,也更火热,仅仅因为祁王的一句话,士兵与文臣不一样,他们选择跟在祁王身边之时就己想过会败的下场,除了全力拼杀之外他们己无第二路可走。
而齐俊也带兵朝着宫中冲,场面,有些混乱……
就在这里,一阵漫天箭雨再次袭来,而目标,则是祁王的人马……
一支骑兵快速又蛮横的冲入战争,强势的介入,身上那刺眼的紫龙沉字旗迎风而飘,浑身带着死气的士兵如亡灵入世,变横的冲入鬼军与祁王人马之中,人数不到,四万左右的骑兵,可是就是这四万骑兵的突然出现,让祁王彻底大惊起来。
这是啸天骑,是秦如歌的啸天骑,如今啸天骑光明正大的闯入皇宫,那么秦如歌那里肯定出事了。
不然她的啸天骑不会出现,该死的,他这边出了问题,怎么元子业那边也出事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马被强势屠杀,他却无能为止,一切都是因为元子业没有看好秦如歌,失了秦如歌后,他的优势不在。
原本都计划好一切,仅仅因为秦如歌逃离了他的掌心,所以他的一切全部失控了,秦如清背叛了他,皇后也知道真相反戈,秦如清逃出了他的掌控,所以轩辕圣夜无法牵制……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为秦如歌!
抽出腰间长剑,与士兵一起冲入战场,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了,要么放弃,要么就战斗到死……
一场战斗持续到了深夜,深夜时分大量的鬼军与啸天骑回京城闯入皇宫,祁王最后的抵抗才被压制……
看着被压制在地的祁王,轩辕圣夜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开始清理皇宫,对于祁王的落败没有一丝的表态,而祁王只是苦笑,坐在地上被强制带走……
临时起意的夺位能好到哪里去?一切都是被逼的,被逼的不得不提前行动,明知错一步会败,可他别无办法。
从一开始,他就被逼到了绝境,除了背水一战,别无他法!
轩辕圣夜指挥着鬼军清理现场,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想到在事发前他得到歌儿平安的消息,所有的担心瞬间得到了安慰。
在祁王登位开始时,如歌也开始行动了。
估摸着祁王的注意力在皇位之时,如歌吩咐外面潜伏的啸天骑一直等待,从她被抓的当天下午开始,暗一跟在她的身边找到她的所在时,啸天骑也就悄悄包围了她所在的贫民区。
没有任何动作,一直命令啸天骑等待,她的目的就是要等到祁王登基,因为还没有登基的祁王很可能把一切推到臣子或者皇后的身上来逃脱落败的责任,一旦他称帝之后就是铁打不动的证据,完全可以用谋逆把他拿下。
静静等着,时不时听着元子来的讽刺,秦寒的汇报,还有香贵妃的嘲讽。
终于让她等到祁王登基的那天中午,也就是今天,元子业听到祁王登基,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坐在如歌的旁边,讽刺道:“听见没有,外面的喜乐声响起,祁王称帝,本王也是时候要离开了。今天就出发,你将一辈子回不来轩辕,心中好好的道别吧!”
如歌静静坐着,神情有些苍白,这地方条件不好,蚊虫倒也不少,她前世今天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被蚊虫咬到疲惫不堪也是正常。听着元子业的话,如歌抬眼,平静道:“把我带去东元做什么?难不成还想把王爷也引去?”
“对!”元子业得意看向如歌,前几天都闭口不谈的他今天心神格外的好,因为己经听到祁王登基称帝的消息,估计没有问题了,走上了皇位,难不成还有人能把他扯下来?
“把王爷引去做什么?”如歌跪坐在地上,把头靠在墙边,淡淡问道。
“你不是很聪明么?你猜!”元子业好心情的跟如歌说着话,现在的他只需人他的人把轩辕圣夜带出来就行了,再等等就行了,就算没有轩辕圣夜,有这秦如歌在手也一样,那轩辕圣夜一定会乖乖跟着他去东元。
“这有什么,不就是想把他引入你东元的势力而己,要么抓,要么杀,还能怎么样?”微闭着眼,如歌似乎觉得很无趣的样子让元子业一怒,但想到身上的毒未解,她身上的药又未知,一时也不与她计较。
沉下心中的火气,元子业得意晃脑:“对,我东元边境大军早己列队,只要等轩辕圣夜一踏入,立马杀无赦!”
“哼,啸天骑与鬼军加起来快百万,你们东元吞得下?别开玩笑了!”如歌眼睛都没张开,完全觉得可笑,直接出声讽刺。
元子业眯着眼,深深看了她一眼:“百万不到而己,有你在我手上,你的啸天骑敢动?就算鬼军敢动,你的啸天骑却不会有任何动作,我东元黑玄军的人数远超过你啸天骑与鬼军的总和,再加上地形优势,你认为我东元会拿不下轩辕圣夜?啊,忘了跟你说了,我东元的目的不在鬼军,而是你的啸天骑,鬼军不过是附带品罢了,反正今后我东元称霸大陆时鬼军绝对会是阻碍,那么提前消灭有何不可?”
“呵呵,称霸大陆?难不成元后想做远古女帝?”如歌的笑声中带着嘲讽,一个女人称霸大陆想干什么?
“哼,本殿不跟你说这个,母后做什么岂是你的议论的?”元子业生气了,仅仅是因为如歌说了元后的坏话。
“又不是你的生母,你急啥!”无趣的扫了眼元子业,对于他对元后的维护感到有兴趣,她从西越开始就怀疑这元子业为何想杀她,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冥月!
冥月喜欢她是后来知道的,因为她入了冥月的眼所以才会被刺杀,才会被这元子业记恨上。
“哼!”元子业扭一头,怒哼一声,快速站了起来,道:“收拾一下,晚上时分出发回东元!”
“殿下,主子来令!”刚起身的元子业身形一顿,看着突然从暗处闪出来的暗卫,道:“母后有什么吩咐?”
暗卫看了一眼如歌,再看了眼众人,在元子业耳边说了几句,元子来的目光突然锐利了起来,大步走到如歌面前,阴狠凝视:“啸天令在你手上?”
如歌瞬间睁眼,看着元子业那税利的目光,前几天都不一样的锐利。
是发生了什么?
睁开眼,坐直身体,如歌抬眼看着元子业,淡淡勾唇:“二皇子为何这样问?本妃有些不明白!”
“你不用跟本殿打马虎眼,西越那边的有一块啸天令,如今就在你的手上,本殿的探子可是查得一清二楚,而且路墨也是啸天骑的人是不是?上次在西越守城的轮椅男人,除了路墨别无他人,就在前不久本殿得知,路家也有一块啸天令,可是最后落到了轩辕圣夜的手中。你是啸天之主,那么啸天令一定在你的手上吧?”元子业就是认定了啸天令在如歌身上,完全不考虑别的可能,看着如歌眼中不仅有杀气,更多的是冷意。
如歌不语……
看着如歌的神色,元子业没有过多生气,反而大手一挥:“去收拾,现在立马回东元!”
回头看着香贵妃,冷冽道:“你留在轩辕,继续追查啸天令的下落,当年让你拿到沉静言手上的啸天令,没想到你这般无用,如此沉静言的啸天令失踪,母后没杀你己算是仁慈了。姚家绝对有啸天令,只是在何人手中未知,姚霜己死,整个姚府都没有发现,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失踪的侍女温褀与游走江湖的秦焰两人身上,秦焰的身边一直有人保护,由本殿去处理,而你就是负责找到姚霜的那个侍女,听说之前一直被祁王藏了起来,后来失去了踪迹,但肯定还是在京城里面,你给本殿去好好查清楚。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母后的手段你也是知道,一个任务都完不成的无用之人,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如歌听着他们的对话,完全确认眼前这香贵妃就是萧湘儿了,以前有打探过她的相关消息,也得到了证实,但大部分是猜测,今日才是真正亲耳证实了她的身份。
她的仇敌,萧湘儿!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完成主子的任务!”萧湘儿弯腰,点头,神情十分恭敬。
如歌只是静静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早己了然,没有过多的讶异,只不过她倒是有些奇怪,为何她一个贵妃不好好在宫中,却跑也了贫民区来守着她?
现在,她或许知道了,这萧湘儿是元子业这边的人,估计祁王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如果她待在宫中说不定会被宫变牵连。
元子业走了出去,如歌看着准备离去的萧湘儿,幽幽道:“前两天还觉得奇怪,原来是湘侧妃啊,真是好久不见!没想到三年前你的命真大,这样也死不了!”
萧湘儿回头,挑眉:“彼此彼此,本宫也没有想到,你秦如歌的命也是这般的硬,怎么没有淹死在那寒河之中?”
如歌浅浅笑,偏头:“没办法,老天不收本妃,不过想必湘侧妃也还记得沉莫吧?听说被王爷抓获后是生不如死,所以说你真是好运逃过了那一劫,不然现在本妃与你的相遇也就不会这般了。只不过看你的境遇还是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棋子,依旧是他人脚边的狗!”
“你个贱人!”萧湘儿冲上前,想要打如歌,可又想到她身上的毒药时,抽出了暗卫的长剑,指着如歌小脸,恶狠狠道:“死到临头还这般的多舌,看来本宫不拔了你的舌头是学不会安静了,那么本宫就好心做到底,切了你这多余的舌头。”
如歌毫不畏惧的盯着萧湘儿,笑道:“可以啊,当然前提你不想再知道啸天令的下落,真切了本妃的舌头就别想本妃会写出啸天骑的下落,我可是很记仇的,哪怕同归于尽也不会把啸天令告诉你,因为你查不出啸天令的话,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吧?”
萧湘儿被气得浑向轻颤,拿着剑的手紧握到发白,恨恨盯着如歌,最后愤恨甩下长剑,大步离去……
元子业与萧湘儿离去,如歌扫了眼睛秦寒,不动声色冲他微微点头,秦寒见状,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暗一,时间差不多了,给惊风与圣夜发令,可以行动了!”
“是!”
在如歌发出命令之后,轩辕圣夜开始离开,正好赶上祁王想要杀轩辕帝,而惊风则是一直待命,带着一万鬼军与齐俊的的护城军做了一个调抱,潜伏在了皇宫,最后虽然跟着齐俊出了皇宫,但冲入皇宫依旧十分迅速。
如歌也留下五千啸天骑,专门用来灭杀元子业的暗卫所用,从秦寒那里得知祁王的目的在于她时,便从一开始设计了一切。啸天骑是她提前不动声色留下来潜伏下来的人员,故意在外闲逛到被抓,不过是为了配合祁王的动作罢了。
挑起了祁王夺位之心,当然要配合他的动作达到她想要的成效。
盯着祁王的动作,计算着祁王党一派可以派出来的兵马,再加上她的暗中调派人马,要躲过元子业的眼线调派人马有些困难,估计还有一队不知名的人马暗中盯着啸天骑,十天来她的动作一直十分小心。调查皇后的事情,把祁王的生平编成故事在他登基那天分发出去……好不容易掩人耳目留下两队人马之后才计划着如何让祁王入套,从秦寒与秦如清传来的消息中抽丝剥茧,计算出祁王会使用的手段,从而先下手为强。
因为她了解祁王,虽然前世之时她没有看透过他,可是他的性格还是多少会有一些了解,从上十种,上百种的方案中猜出祁王将会如何做不算难,有秦寒与秦如清两人时不时的给她打探消息,所以她花了七八天才编出了一个大网,一个让祁王逃不出去的大网。
走来两个暗卫架着如歌离去,只不过刚刚走到屋外之时,潜伏在四处的啸天骑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秦寒的护城军有几千人,但元子业的人数不过几百人而己,虽然是暗卫死士,但对于五千的啸天骑来说很简单,当五千啸天骑从暗处闪出时,元子业瞬间一惊,大吼:“冲出去!”
一把扯起如歌,冲着啸天骑大吼:“全部给本殿住手,不然本殿杀了她!”
把剑横在如歌的颈上,元子业看着果然停下动作的啸天骑,眼中露出一丝满意,哼,果然这秦如歌在她手上时这些啸天骑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有这么多的啸天骑又如何?一个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她离去,根本不敢有任何阻拦。
如歌看着对面的杨厮,不动声色的眯眼,杨厮虽急,可想到她对他的吩咐时,强忍担忧的心情,缓缓后退……
然而,就在这里,元子业神情一凝,身体一颤,微微低头……
胸口长剑带血,元子业回头,看到秦寒面无表情的样子,张唇,刚想说话,秦寒冷冷道:“啸天骑是我轩辕神兵,怎么可能会白白让你东元毁去?祁王殿下说了,等到他登基之后,你元子业也就没了任何的用处,私绑夜王妃意图对啸天骑不利,祁王殿下如何会容忍?”
“他……他这是要撕毁盟约?”元子业相信了,祁王说过,秦寒是他最信任的人,他的手下有一批人马刚好可以帮他抓到秦如歌,因为与祁王结盟,所以他就要信的这秦寒,可是到头来,这秦寒反水,肯定是祁王的命令。
好个祁王,暗中给他来这一手!
吐出一口鲜血,元子业身体的长剑被抽出,秦寒随意的甩了甩剑上血迹,道:“来人,元子业绑架夜王妃,协助啸天骑抓拿元子业!”
亲自给如歌解开绳子,如歌静静坐站着,看着元子业,冷冷一笑,回头抬眼看着秦寒:“你的任务到此为止,合作愉快!”
秦寒笑了笑:“人,都是向前看的,合作愉快!”
元子业的人根本抵挡不了啸天骑的攻势,虽然那些死士带着元子业想要突围,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啸天骑的人数,纷纷丧命,看着被抓着元子来,如歌浅浅一笑,看了眼身上满是泥土的衣裙,微微皱眉:“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本妃与二皇子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这处境就大不一样了。”
元子业恨恨看着如歌:“你早就设计好了一切?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一切,这明明不过是我与祁王商量后的结果,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傻瓜,你以为你给出的利益是祁王想要的?他前一脚还在跟你交易如何拿下啸天骑与鬼军,后一脚就来了本妃这里全盘托出,你一异国皇子,凭什么会让你掺和进皇位之争?”如歌没有说出好是猜的,估计说出来也不会相信,倒不如把一切推到祁王的身上,让他们狗咬狗倒是不错。
可惜看不到狗咬狗的一幕了,这元子业不能再放,放在只会让她困扰,或许杀了比较清静。
细细看着元子业,似乎在思考要怎么处理他,元子业则没有注意她那可疑的目光,心中被怒火萦绕,他完全相信了如歌的话,这次计划他只与祁王相商量,可是在她被抓之前就设计了这一切,除了是祁王亲口说出别无他法,总不可能她被抓之后还可以收买秦寒,而她的啸天骑不顾主人生命强行搜查?
唯独说得通的就是她提前知道了一切,提前设计了这一幕,估计连被抓也是她设计的吧?
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如歌拿下元子业后,吩咐啸天骑看押好元子业,而她没有急着去皇宫,只是把消息传到城外的啸天骑与皇宫之中,这不,还在与祁王对峙的轩辕圣夜得到如歌完全没有危险之后就没了顾忌,而啸天骑而是抽出四万骑兵先行回京城,给齐俊打了招呼之后可以光明正在入京城,直闯皇宫……
她相信轩辕圣夜,所以她没有入宫,而是在宫外寻着找一直没有浮出水面的那支暗卫,截杀着祁王党的眼线,控制那些支持祁王党的家眷,除了皇宫,如歌让齐俊完全把守了整个外城与内城。齐俊这次十分听如歌的话,因为三年前他听令不入京的举动让如歌陷入过危险,再加上她在那个时期中死去,他的心中一直都有愧疚,直到几天前,她亲自找上齐俊表明了身份,说需要一万人马藏在他的护城禁军中,当齐俊他完全都没有想,直接一口答应了,因为愧疚,所以他想要弥补。
直到深夜时分,皇宫中传来了消息,轩辕圣夜拿下了祁王,她才入宫。
因为啸天骑的强势出现,祁王的军队士气明显不足,开始出现投降的士兵,直到深夜时分,才算全部镇压下来。
如歌放宫,看着满地的鲜血,看着清理过后还留下的暗痕,看着一车又一车的尸体往宫外运送,如歌面无表情。下了马,看着轩辕圣夜一袭红衣看着她张开大手的模样,如歌心中一软,大步跑了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歌儿!”大手抱着如歌,把他扣进怀中,看着她浑身狼狈模样,怒心疼又自责,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假装被抓,可是他不得不放任她去做,因为祁王是她的心头刺,如果不全力拔除,他就会一直存在她的心中,这个心结要由她自己来解,哪怕再心疼,他也要放任她再冒险一次。
“圣夜,我好想你!”如歌扑进轩辕圣夜怀中,深情呼唤,三天不见而己,她是真的想他了。
轩辕圣夜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嗯,我也想你了,只不过你现在最好去洗个澡,看看你这花脸模样,没看到有很多人在憋笑?”
如歌小脸一红:“不爱看别看!”哼,她也知道现在全身上下散发着异味,三天不洗澡,谁的身上会好闻?但也不至于花脸吧?
试探性的闻了闻身上,闻到身上一阵微酸的味道时,不好意思道:“嗯,几天跟地板为伍,是有些味道了,算了,我去洗濑一下,有事到时再说吧!”
轩辕圣夜点头:“嗯,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也看到了,这些需要善后,还有那群叛臣要处理,轩辕奕他又昏迷了,估计没找对解药,你留给军医的解药好像没有对症下药,虽然让他清醒了,可是好像气极攻心又昏了过去了。”
“我的解药不能解百毒,但几种倒还是可行的,那可是我依照星灵寒毒解药来配置的,不过好像有的药村没有闻出来,无法配出一模一样的解药,但解陛下的毒估计不难,该不会是真被气倒的吧?”如歌疑惑偏头,没听过元子业与祁王身边有配毒高手,而她又派人紧盯着他们,所以毒药的药性的估计不难,她那失败的解百毒的解药不可能会解不了,唯有可能,轩辕帝真被气到怒极攻心了。
“好像被气得不轻吧,我的身份被祁王说了出来,估计明天一早就会传遍吧?”轩辕圣夜摸摸她的头,十分留恋她头顶那温软的触感,明明三天没清洗过的头发,还是那般柔软,还是那般的好摸。
“不会,我己派人提前去发了祁王的生平,从小到大,到现在他所做过的种种,不管有没有证据,我都全部说了出去,大街上那满是祁王生平的纸张要是我逼着啸天骑的士兵得写的,一人一张的话,数量就十分惊人了。你的事情不会传出去,谁敢传,我就杀了谁!”如歌摇头,小脸满是煞气,她与轩辕圣夜不喜欢处理流言之中,又不喜欢那皇位,自然也不会喜欢被人拿到皇位边做比较。
“行了,你看看你的脸,本来就够黑了,现在又阴沉着脸,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从个煤矿坑里爬出来的!”伸手捏了捏如歌的小脸,牵起她的头,朝着一座宫殿走去,边走边问:“对了,三天前我来参加皇后的宴会时听说也邀请了你大哥与三哥,只不过后来没有看到他们,他们没事吧?”
如歌乖乖的被他牵着,轻轻走动着,笑道:“嗯,没事,他们本来就没有不打算入宫的,我派人告诉过他们,如果我失踪了,他们就不要有任何动作,哪里也不好去,把行踪隐藏起来。因为我可能顾忌不到他们,所以让他们失去行踪远比露在表面来得好,我怕万一祁王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动了他们来威胁,到时就麻烦了。”
确实,祁王就有动作把尧流与尧安控制起来的想法,只不过当时让皇后宴请他们时人并没有到场,而那时他们己失去的踪影,所以祁王也才做罢。
“嗯,他们知道就好,不能让他们白担心,要是把你再次冒险的事情告诉你的两个娘的话,到时他们估计全部会杀过来拿我问罪了。”把如歌送到一个宫殿前,轩辕圣夜扫了眼暗灵,淡淡道:“暗灵,水准备好了吗?”
暗灵恭敬点头:“好了!”
如歌露出一个黑脸,从轩辕圣夜的背后走了出来,露出洁白的牙齿:“暗灵,你中了蝶恋花好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身体会不会觉得异常疲惫或者迟顿?”
暗灵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摇头:“谢王妃的关心,属下没事,好像吸入的剂量较少,倒没有什么后遗症,王妃您呢?”
如歌也摇摇头:“没事,我闭气闭得及时,吸入的剂量也不多,相当于中了迷药一样,没有后遗症!”
“那就好!”暗灵笑了,极浅的笑了……
如歌打了一个哈欠,三天没有睡好,全身都在警戒的她最终放松下来后,现在的她异常疲惫。
“好累,我去泡个澡,圣夜,你先去忙吧,我去睡会!”如歌打了几个哈欠,眼角晶莹的泪花显示着她己十分迫切需要休息,轩辕圣夜见状,便点头:“好,别泡太久!”抬头,看着暗灵吩咐:“王妃她现在估计十分疲惫,你小心照看一点,别让她在浴池睡着了!”
“是,属下知道了!”暗灵弯腰,跟着如歌的脚步走进了宫殿,而轩辕圣夜见状,则是冷下了笑脸,朝着外面而去……
今夜,要处理的事情还真多,比如祁王的人马,比如祁王党的大臣,比如满宫的尸体,比如一片狼藉的皇宫,比如祁王轩辕朗……
等轩辕圣夜处理好一切事务再回宫殿时,时间己是凌晨两点,而如歌,早己熟睡入梦。
坐在床边,伸出食指触碰着她的小脸,睡梦中的如歌眉头微皱,似乎不满在睡梦中被打扰,有些不悦的缩缩头。
如歌不自觉的小动作取悦了轩辕圣夜,轩辕圣夜脱掉脚,抱着如歌,合衣躺到她的身边,如歌梦中感受到一抹熟悉的气息,主动挪了挪身体,伸手拉住他的衣襟,把小脸,把整个身体都埋进了他的胸口,看着如歌那如幼兽一般动作,愉悦的眯眼,一手撑着下头,一手轻劝拍着他的侧肩,看着她那越来越放松的眉头,满意的打了一个哈欠。
缓缓起身,打算去洗濑,起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歌原本拉着他的衣襟的手变成了拉着他的衣袖,轩辕圣夜一个不注意,猛然起身的后果就是突然间弹了回去,因为没有戒备,便一下子倒了下去,刚好扑在如歌胸前的两处柔软上,顿时一股血气冲到轩辕圣夜的脸上,白皙的俊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
“恩?”如歌似乎感觉不适,微微动了一下身子,等身体舒服了,继续睡!轩辕圣夜抬头确认如歌没有被吵醒,这才慢慢的起身,不过这次他却是留了一个心眼,伸手想要把如歌拽着他衣服的手拿下来,可惜他低估了如歌的力气,任他怎么做都无法把那衣服扯出半分,无奈之下只得金蝉脱壳,把衣服留在她的手里,穿着里面的衣服站在床边,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里面的浴室!
过了一会,洗濑完毕的轩辕圣夜走了出来,看着如歌抱着他的红色长袍露出一个满足的睡颜时,心中微酸,不悦抿唇,上前扯过被她抱得紧紧的长袍,快速躺上了床,如歌原本因为熟悉的气息消失有些不悦,可立马又感受到一抹温暖的触感时,又主动的钻进他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再次满足的勾唇,继续陷入沉睡……
两人静静相拥而眠,如歌小小的身体被轩辕圣夜紧紧拥在怀中,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洁皎的月光从窗口投下,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散发着柔和的气息。
闭眼的两人温和似圣子神女,睁眼的两人狠唳如修罗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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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猫加菲最新力作《玲珑嫡女之谋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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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到底是钱多才能命好,还是命好才能钱多?
秦天阁主秦蔻儿有钱,很多很多银子
那个死变态的男人却有命,天生帝王命
于是有一天,最有钱的女人碰到了最有命的男人:
“秦蔻儿,本太子第一次睡女人就睡了你,你是不是特有面?”男人酥胸半露,抖脚穷嘚瑟。
“太子爷,本阁主第一次花银子睡男人,就嫖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无比自豪?”女人兰花手青花瓷的媚笑。
最有钱的嫖了最有权的,许你一个不一样的恶男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