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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一看,林小强是一惊,李兵那叫做吓一跳。几天没有管老酒和徐闻两个,就忙自己的事情了,他们倒好,这是要疯啊。那个聚阴的阵法旁边,那直接就是一堆的酒瓶子,也有平日里成箱买回来老酒喝的百来块一瓶的,也有三五百一瓶的,居然还有几瓶上千的好酒。看这架势,这两个鬼那是喝了醉醉醒了又喝,不知道喝了多少啊。李兵粗粗一算,就眼前的酒,那就要将近两万块,这才几天,就喝了这么多,真要按这个架势喝下去,一个月那得喝多少?一年又要喝多少?我们那点钱,只怕给他们买酒都不够,不到一年,我们就要破产啊。
行了,不管是老酒还是徐闻,这事情咱们可得说道说道了。喝酒是答应了供你们喝酒,客气那也是对你们客气,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啊。我们的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禁不起你们这么造。
做法一探,两鬼都在阵里。李兵略略施法,把阵法惊动,一点点阳炁进去,就不怕你们不起来。果然,两鬼那是立马出现,醉醺醺就站在了林小强的面前。
一见他们这东倒西歪的倒霉模样,林小强鼻子都快气歪了。我说老酒,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的酒,你们哪儿来的?
老酒显然还没有清醒,道长,这就是买的啊?
原来,林小强忙自己的事情了,老酒呢,当做信使那是跑了好几趟。闲下来的时候,那就和徐闻呆在一起。两个酒鬼在一起,能有其他事情嘛?先是把观里存酒搬出来,那叫做开怀痛饮,你一瓶我一瓶,两天时间,就把几箱的存酒喝了个干净。没酒可喝了,这就要想办法啊,不好意思又找林小强买,可是啊,老酒身上还有钱。
他去古渡县,林小强本着穷家富路的想法,那是给他带足了盘缠。现金那就是两万啊。打架的时候,老酒顺手乱摸,胡乱往外抛,损失了一些,逃命的时候,把包都丢了,又损失了一些。可是老酒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逃命之前,往身上贴符的时候,那也是把大把的钱往怀里装。回来修养好了,自己一清点,还有一万出头呢。得了,不好意思找土地爷买酒啊,这不是钱嘛,我们自己买。
在城里买酒那就比在乡场上方便的多。身上有钱,徐闻还把之前老酒的承诺给翻出来,咱们可得喝点好的。就这么,两个鬼倒是尽兴了,可着好酒那是往过瘾了喝,林小强的钱可是没了。
听完了林小强那才叫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个,怎么就这点出息呢?好好,算我之前没说清楚,徐先生,咱们约法三章,可是我没有说这好酒管够吧?就你们这个喝法,我有座金山也扛不住你们天天醉啊。行了,既往不咎,已经这样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以后啊,还是老规矩,老酒,你们两个人,跟以前一样的档次,一天那是一个人只有一瓶。咱们今天可就是说死了,就这么办。
其实老酒徐闻都有点不好意思。确实这酒喝的有点过分了。好在土地爷说了既往不咎,那今天就算是对付过去了,落得喝了几天好酒,那也是痛快的很啊。
林小强又把事情交代了。我呢要出去一段时间,多久那不一定,有可能几天,有可能十几天。那么观里面我都交代好了,你们的任务呢,现在我交代给你们。
这就把鬼市的事情交代了,老衡老酒那是认识的,开市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怎么联系,万一有事叫刘云给我打电话,这样那样,大事小情,都一一嘱咐到了,再三交待这酒要适量,不能再喝醉了,我不在的时候,一切小心。
办好了这些,林小强李兵也算是壮着胆子出发了。老毛他们那儿,林小强李兵也没有去过,具体位置不知道。联系老毛,还是没有回音,只有问老酒。可是老酒自己能找到,叫他说那条街多少门牌,他也讲不清楚。他都是晚上去的,没有看这些信息。没办法,只有让老酒凭着记忆,尽可能详细的画一个地图,再把他们的房屋的特征讲清楚,过去按图索骥,现找。
一出门来,林小强就又提这车的事。看来应该想一个办法,必须要把蒋力刘云的事情跟裘豹来一个了断,不然,我们连个车都不敢买。这件事等我们了结完鬼市的事情就抓紧办,现在有了徐闻,要是裘豹不识相,派出去徐闻盯死他,只要拿到证据,那他就是第二个刘三。
现在没有办法,只有坐车。到宁潭就没必要打车了,太远。坐了客车,一早上出门,不到中午就到了宁潭县。这就已经出了林小强李兵他们八个县的范围了,也出了林小强他们市的范围了。按规矩,林小强李兵这就叫做擅离职守。不过现在他们就是留在江阳也没什么好守的,反正二先生也不管我们,我们就装不知道规矩,跑过来了也就跑过来了。
这就拿出来老酒的地图,按照老酒每次来的行进路线慢慢找。这个有点麻烦,因为老酒是顺着大路,直接就奔老毛哪儿去了,林小强他们是坐车到车站,所以首先
还要找到老酒的第一个标志物,进城的时候有一个大型的雕塑。似乎老酒过来都是按着普通道路跑的,林小强他们是从高速路下来的,方向都不一样,这要找起来,还是需要点时间。
好在现在科技发达,手机一掏出来,什么什么都能查的到。一个城市进城的大型雕塑,那还是比较好找的。实在要是找不到,随便招一辆出租,你一说,人家肯定那是知道的啊。这就不叫事,无非绕一点路而已。
按图索骥,东转西转,走了几个小时,到地方了。
这也是一片老城区,街道不宽,房子都非常陈旧。进街口的时候,李兵看到一块石碑,文物保护的,这是市级文物,就这条旧街。嗯,不错,看来确实是有些年头了。往里走吧,老酒特征说的明显,那是一间药铺。
门脸不大,旧房子的大门不像现在的门市,全部都打开,采光又好,看着也大气。这是老房子,就一个门,也就是一米多,比普通地方房门宽一半。旁边都是墙,半截是砖,半截还是木头窗户。好在窗户都是玻璃的,屋里采光不是问题。门开着,也没有匾,就是门旁挂了一个木牌,毛氏医馆,这字倒像是老毛的字。那就是这儿了。
抬脚就进。里面倒也简单,房子不大,三十平米的样子,对着门那面,靠墙都是药柜,到顶的药柜,都是小抽屉,外面写着各样的药名。药柜前面是一个长柜台,台面都磨得非常光滑。另一面墙下面放着张桌子,腕枕、压方一应俱全,一看就是中医的家伙。靠窗那一排是长椅子,这意思是用来候诊的。柜台和书桌之间,有个门关着,看来是通后面的,这意思后面还有房。
四面一看,倒也简单。可是屋里也没个人,空荡荡的。到了地方了,李兵反而不敢乱动法术,站在当中间,叫了几声老毛。
过了一会,林小强这耳力,才听见那个门里面有动静。不过又等了一两分钟,那门才开。一看,不是老毛,而是一个小伙子,看这年级跟林小强也就是差不多的样子。穿的便装,出来一看林小强,你好,你有什么事嘛?
这个。林小强一时间到噎住了。我们是来找老毛的,可是不知道这人跟老毛有什么关系,叫李兵悄悄瞧了一眼,这还是个凡人,身上也看不出法力来。我们总不能说我们找老毛,那多不礼貌啊。可是叫名字也不对啊,对了,老毛叫什么来着?
李兵一笑,这位兄弟,我来是来找毛先生的,我和他是朋友,找他有点事情。怎么,他不在嘛?
哦,找毛老师的。在是在,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店里有事,毛老师不出诊,只是我在抓药。你要是看病的话,可能就只有下次了。要是有药方,我给你抓就是。
不是,不是。我是毛先生的朋友。嗯,要是兄弟方便的话,进去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来找他了,我姓林,从江阳县来的。
小伙子打量了林小强几眼。行吧,我进去跟你问一声。不过老师最近忙的很,饭都顾不上吃,他见不见你,我可不知道。
说着也不等林小强客气,小伙子转身进屋。林小强就站在屋当中等。不一会,门后出动静了,吱呀一声,老毛现身。一看,果真是林小强,上前几步,拉住林小强的手,一脸疑惑,你怎么来了?
毛大哥,最近可好啊?林小强一边说,一边那是直使眼色,意思那个小伙子是什么人,这儿说话方便嘛?
老毛一看林小强直飞眼,那就明白了。哈哈一笑,什么好不好的,忙呗。来,咱们后面说话。小钱啊,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师弟,你就叫他林先生就是。小林,这是我招的营业员,平时也跟着我学一点医,算半个学生。
小伙子过来规规矩矩叫了声林先生好,林小强回礼。老毛拉着林小强,这就进门奔后面去了。
门口头居然是个又窄又黑的过道。不知道这房子当初是怎么修的。走了几步,有间小屋,倒是有窗,不过还是挺黑,林小强瞟了一眼,看这意思,刚才那小伙子就是待在这屋里的。继续往后走,又拐了几个弯,这才眼前一亮,一个小天井,然后檐高门阔,就是几间大房。
我说老毛,你这房子怎么这么怪啊?
嗨,以前这是两进的院子,后来改过来改过去,能保住现在的格局就不错了。不说这些了,你怎么跑过来?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你?
你怎么糊涂啊?你这叫擅离职守你知不知道?不在你地面上好好呆着,无缘无故跑我这儿来。这要是被二先生知道了,你会受罚的!
二先生?林小强心说,我倒是想见他呢,呵呵,他倒好,传给我仙蒃之后,那就消失了。他要是在,我什么事情问不清楚?行了,这个别说了,我就算待在我那土地庙,跟我不在那还不一样?我那八个县,你说,现在我哪怕一个县呢,我说了算嘛?这事情你不用担心,二先生不会因为这个找我麻烦。说正事,我过来,是想探望探
望老人家,你知道,咱们两家的交情,他老人家不跟杨大爷一样?这次这么凶险,我想,于情于理,我都该过来看看。
哎,你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老毛顺了顺气,老人家现在算是稳定住了。说实话,这次能稳定住,还多亏你的那些药材,按理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诶,不用,应该的。你看,我又搞到几样,你给的书上说都是好的,不知道有用没有。
怀里掏出来纸包,这就递给老毛。你想,一共才二三百克的东西,能有多大一包?老毛接过去,小心打开纸包,每样都看了看,点点头,看来是他所需。
老毛就招呼林小强,你先坐,我去跟老人家回禀一声,现在他老人家打坐行气的时候多,清醒着能说话的时候少。我先去看看。
这情况,林小强李兵其实也熟悉的很。当初大爷不也是这样嘛?行吧,你先去回禀吧。
等了有二十分钟,老毛回来了。一脸喜色,说老人家今天精神倒好,听说你来了,激动的厉害,直叫我带你进去。
跟着老毛往里走,这就都是老建筑的布局了,什么客厅,书房,厢房什么的。进了屋去,老人家已经起来了,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林小强一看,好家伙,这土地爷的架势,那可比杨大爷是强了许多。杨大爷那就叫做没有形象,瘦小枯干一个小老头,就像是守传达室的看自行车的大爷一样。说白了吧,就是没有风度,不收拾颜面。眼前这位,那可真是不一样,背虽然也佝偻了,可是人家身上一身的对襟褂子,那是干干净净妥妥帖帖,衬衣领子袖口,那都是雪白雪白的,脚下是布鞋,袜子也是雪白雪白的。再看脸上,皱纹堆磊,但是二目有神,一头白发根根那是亚赛过银丝,梳的整整齐齐,下巴上雪白的山羊胡,看上去不显得脏,倒透出几分儒雅来。双手杵定一根拐杖,也算是正襟危坐,气定神闲。
要是这放到外面大街上去,一看这就是旧社会活过来的老学究啊。不过李兵一想,老毛以行医为掩护,这地方又是行辕,他们又是精通炼丹,那么很简单,这位土地爷想来以前也是一向拿行医当掩护的啊。凡人要是看来,这就是位老中医了。嗯,气质好,有派头。
林小强上前,二话不说,先跪下就是三个头。老土地一看,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小毛啊,快扶起来快扶起来。
林小强站起来,没事,您那是跟杨大爷一辈的,你们老哥俩又是好交情,我是晚辈,磕几个头不算什么。大爷,你最近挺好的?
好,好,托你的福,算是熬过来了。来,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大桥挑的人,那肯定是没错的。
林小强老老实实过去,站在这老土地身边。老土地一拉林小强的袖子,突然就两眼含泪,老毛连忙劝他,师父,悲痛伤心,对您身体不利啊。
哎,就是看到了他,倒让我想起我跟大桥年轻时候的事情来了。如今他倒是省心,一甩手就去了,留我在这儿苦熬苦待的,一想起来啊,我这心里,啊,
老毛也劝,林小强也连忙劝。好容易这才让老爷子止住了悲声。歇定一口气,一指林小强,好了,小林,闲话少说,我知道,你既然过来,绝对那是有事。你也不用客气,有事你就讲,我这个身体,也禁不住多久的折腾了,我们见一面不容易,能帮你点什么,我一定尽力。
这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我们一来,人家就把话挑明了。林小强挠挠头,还有点不好意思。一来就开口问这问那,这也太直接了吧?
旁边老毛也说,对啊,要是有事,你就说。师父不方便办的,我去办。
林小强吞吞吐吐,就把自己想要咨询些事情的心思说了。大爷走的匆忙,什么都没跟我交代,二先生也是一去不返,现在我就是自己在瞎练,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没有一点的头绪。我想,也只有您跟大爷那是旧交,没办法,只有来请教您了。
老土地略一沉吟,行,你先住下,我这精神也不敢说太多。每天我们聊一聊,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得了,这就是个活辞典啊。林小强高高兴兴就在老毛这儿住了下来。除了自己打坐练功,给老毛打打下手什么的,每天趁着老土地精神好的时候,就到跟前请安,然后问一点。一来一去,就住了三个月。这天气也是见凉,心里面的疑问也是解开的差不多了,摩拳擦掌,就想着试验一番。这天,老土地对他说,我看,该告诉你的,那都差不多了。你离开驻地也久,理应早点回去。我这儿,我还在,你那儿,你也要看好了。
林小强心里豪气顿生,现在我总算是有了点师承了,这学习笔记李兵记了不知道多少。哈哈,什么妖啊鬼啊的,什么城隍爷啊,都给我等着,我呀,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这八县的地面,是谁说了算,这八个县的土地爷,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