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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阳放下手上的杯子朝陆庭春伸了伸手。
陆庭春急忙从怀里摸了摸,摸出几两碎银子来,有些窘迫,难为情地递给了彭阳,“彭兄,你看我这……确实是没有什么钱,你若是不嫌弃就先收着,等事成之后我保证如数奉还,许给彭兄的好处绝对一分都不会少。”
彭阳没有接过他的钱,他根本就看不上这些散碎的银两,他从怀中摸出一方白白净净的帕子,放在了陆庭春面前,“你那点散碎银子还不够我塞牙缝呢,这样吧,你在我这帕子上写下一个欠条,到时候再一并还给我吧。”
陆庭春不明所以的看向彭阳,“彭,彭兄这是何意?”
彭阳拉过他右手的食指,用自己右手的大拇指的指甲盖轻轻地划拉了一下,陆庭春的右手食指瞬间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彭阳笑道,“就是写个简单的借据,到时候我也好有个凭据。”
陆庭春感到一阵酸心的疼却又有些无奈,只得听他所言,在那方白帕子上写下了一张欠条儿,并且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彭阳拿着那张帕子,仔细的看了又看,笑眯眯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但是陆庭春却总感觉自己是上了当受了骗,心里总是有一丝不安。
二人达成了这桩肮脏的协议之后就开始谋划具体的细节。第二天一大早,彭阳就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提前隐藏在前院正厅屋顶之上等待着乐扶雪的到来。而陆庭春则一直坐在后院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消息。
当前院的人急匆匆地赶到后院报告他,他父亲被杀这一消息的时候,陆庭春的心抖了一下,接着急忙抽出自己的长剑追了出去。他一直在心里有一个暗示,自己的父亲就是被乐扶雪所杀,而自己这次是一定要为父亲抓到杀害他的凶手的,彭阳在完美的刺杀了陆余之后就离开了顺丰镖局,只派了两个下属,四处打听接下来的事情。
陆庭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打不过乐扶雪这样一个女子,眼看自己的下属将她包围住的时候,他还有些兴奋,以为这个女人落进了自己的手中,却没想到她在瞬息之间便逃脱了,他有些不甘心,带着手下直接追杀到了她居住的客栈,眼看她背着包袱从楼上冲下来,急匆匆地要逃命,他顿时觉得自己还有希望抓住这个女人,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女人两发飞刀竟然杀了他七八个下属。他这才意识到这女人的可怕,只得收了手败兴而归。
当他怒气冲冲地朝着家的方向往回赶的时候,原先派出去的另一拨抓岳红衣的人也赶了回来,他看到这些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些血迹,便知道那些人并没有成功,顿时恼羞成怒,将那些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眼下彭阳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热茶,陆庭春却连连唉声叹气。彭阳不时地拿余光扫他一眼,但见他一脸的垂头丧气,他的茶也喝不下去了,“今天晚上我如果能帮你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咱们所密谋的这三件大事,就算我完成了一半,银子呢,你只给我一半就好了。你看如何?”
“那若是连那个女人也抓不到呢?”陆庭春挠了挠后脑勺,“再者说了,今天晚上我得给我爹守灵啊。”
“你们顺丰镖局难道就没有一个武林高手吗?你那么多的看家护院总有一个能够替你办点事情吧,否则你白养了他们做什么?”彭阳也有些恼怒:这个人简直就是榆木脑子。
陆庭春瞬间想到了一个人,拍了拍脑瓜子笑道,“对了,我可以让王岚跟你一起去。”
彭阳点了点头,“你下去安排吧,顺便准备一桌好酒菜。”
“好!”一想到今天晚上还有一个美人在等着自己,陆庭春就兴奋地两眼放光,立刻起身出了密室,而彭阳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密室。
乐扶雪和岳红衣按照她们二人的计划提前离开了林州,一路往东而去了。岳蓝裳站在客栈的二楼上,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内心涌起一阵难过:今天晚上自己当真是孤身作战了。
天很快黑了下来,岳蓝裳来到客栈的一楼跟小二要了一桌好酒菜,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正当她自斟自饮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叫花子直径走到她的桌前,伸着手乞求道,“姑娘行行好,赏口吃的吧,小的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
蓝裳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将那一盘油腻腻的鸡端给了叫花子,“拿去吃吧。”
小叫花子接过那一盘鸡,感恩的连连道谢,“姑娘好心肠一定会逢凶化吉的。”说完便大步跑出了小店。
岳蓝裳冷冷地笑了一声,“什么逢凶化吉不逢凶化吉,我才不在乎呢。”
“姑娘此言差矣。”坐在他旁边桌上的一个小道士突然插嘴说道。
岳蓝裳
扭头看向他见是那天早上看到的那个叫做云苍尔的小道士,便放下筷子,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小师父为何如此说?”。
“这人生在世生死自然是大事了,你刚刚说并不在乎逢凶化吉,岂非是不在乎生死了?这江湖之中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好汉也一样会在乎这两件事,更何况你我并非是绝世高手。”云苍尔也放下了筷子,笑眯眯地看向她。
岳蓝裳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理会他。她再次斟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不知小师父在何处修行?”
云苍尔笑道,“云游四海天下为家,何处都是修行之地,我向姑娘打听一个人,不知你是否见过。”
“不知小师父要打听什么人?”
“原慕岩。”
岳蓝裳一怔,“小师父也认识他?”
“当然认识了数月之前我们曾在桐州附近见过,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故交了,他曾托我留意过一个人,现在我知道了那人的下落,但却联系不到他了,江湖中有人散步留言说,他会在林州出现,我便从京城赶到了这里,不知姑娘是不是认识他,他会不会来这里?”云苍尔轻叹一声说道。
岳蓝裳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冷淡的一笑,“我劝小师父还是不要在这里等了,他绝对不会来这个地方的。虽然我不知道小师父是听谁说的,他会来这里,但是他现在已经是桃花谷的弟子了,你若是真有急事找他的话,可以八百里加急去,桃花谷寻他。”
“桃花谷……他怎么?”云苍尔有些诧异,“桃花谷不是向来只收女弟子么,怎么连他这号人物也收?”
“这就要问阴寒月了。”岳蓝裳再次饮下一杯酒之后,脸上现出两朵红晕来,她咂了咂嘴,“我也该去休息准备一下了,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执行呢,小师父咱们改日再聊。”
云苍耳没在说话,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更天很快就到了,岳蓝裳梳洗打扮了一番之后,款款的从二楼走了下来,此时大堂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但是掌柜的依旧躲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算账,当他闻到一股清幽的百合香气时,顿时停下了手抬头向楼梯间望去,一眼看见花枝招展的岳蓝裳时,两个眼睛顿时放出一股异样的光来,像是看到了奇珍异宝一般,不由得耸动了一下喉头,“岳姑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当然是要去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了,掌柜的真是勤快,这么晚了还不休息,也不怕你家夫人等急了不让你进屋。”岳蓝裳盈盈一笑媚态万千。
掌柜的听了她这如同黄莺出谷一般的声音以及看了她这媚若无骨的身姿,顿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她酥掉了,哪里还有空回答她的话,只愣愣的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一步步离开了客栈,才终于回过神来。
岳蓝裳刚走出客栈,借着客栈门前那一点微弱的烛火,隐约地看见有一个男子打马从一旁的小路上狂奔而来,她以为那是彭阳。可是当那男子走向她时,却向他扔下了一个东西,接着又疾驰而去了。
蓝裳在他的马靠近自己的时候,看清楚了他的脸,那并不是彭阳,她不知道这个人朝自己扔下的是什么东西,于是屏住呼吸,展开轻功,朝着她奔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待她顺着马蹄声狂追了数里之后,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跟着那人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地里,而那人也钻进了前面一个树林子不见了,岳蓝裳不敢再往前追了。
她和翠花一样,也具有一定的夜视能力,凭着这种超强的能力,他已经看清楚了,在不远处的树上藏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她不知道这些人今天晚上究竟要对他做些什么,于是找了一棵树也藏了起来。
半晌之后,有个人从树林之中钻了出来,正是刚刚骑马朝她扔东西的那个人。岳蓝裳见他出来的目光便锁在了他的身上,只见那个人疑惑的四处探查了一下,在一棵树下站定了,“咦,她明明跟过来了呀,怎么会不见了呢?”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岳蓝裳没有动,继续暗中观察。
正在这时那人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白衣男子,岳蓝裳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白衣男子究竟是怎么出现在他身边的,就好像骤然之间就从天而降似的 她不禁多了一个心眼儿,仔细地低头望去,那人竟然是彭阳。只见他像一只狗子一样,在四周围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抬起头看向了岳蓝裳所在的那棵树,目光在那边停留了片刻之后,他走到那个人身边,富尔对他说了几句什么,接着他又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抬手甩出了一把飞刀,那把飞刀直冲着岳蓝裳的面门而去。若不是她有夜视能力,只怕是不能够看到飞刀的。
岳蓝裳不得已将身子往旁边一偏,结果脚下并没有站稳,一个趔趄从树干上摔了下去,她刚刚落在地上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附近树上的几个人撒下来的一张白色大网困在了中间,这让她毫无防备,也没有想到就这样狼狈的成了人家的瓮中之鳖,隔着一层网,她看到了那些人的古怪笑容,以及彭阳的得意之色,岳蓝裳虽然生气,但也只得将那些怒火压在心底,脸上挂着微笑,目光灼灼地看向彭阳,“彭公子,你怎么不讲信用呢?说好的你来接我,可是现在你却用这种方式来迎接我,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彭阳笑眯眯地看着岳蓝裳慢慢地朝她身边靠了过去,“岳姑娘我怎么就不守信用了,我们说好了三更来接你,只不过一开始去的并非是我本人,而是我的一位朋友,我的这位朋友,你不认识,他的行为可能有些粗鲁,冒犯了姑娘还请恕罪则个。”
岳蓝裳冷哼了一声,不知道这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彭公子,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你所住的地方吗?这个地方难道就是彭公子的场所?还有你指使这些人这样抓我,究竟是何意?”
“姑娘莫要着急,我待会儿保证会让你飘飘欲仙的,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更何况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儿。我若是不用这样的方法,只怕姑娘不肯就范呢。”彭阳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待得意够了,对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打了一个响指,“你们几个带岳姑娘回去吧,记得要温柔一点,好生的照顾他,切勿让姑娘再生气了,否则陆公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什么陆公子?”岳蓝裳听他又提到了一个人,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货设了一个计,等自己往里面钻呢,她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她恨恨地看像彭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彭阳走到她面前,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我并不想对你做什么,因为我对你不感兴趣,只不过呢,我一个朋友想要见你,他对你可是倾慕已久了,姑娘见了他就会明白一切的。”说完对两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岳蓝裳带走了。
彭阳看那几个人走了之后,对先前骑马过来的那个人说道,“这姑娘性子有点儿烈,让你家主人先给她服一点药治服了她,才好办事情。”
那人点了点头,便骑马打马而去。
彭阳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钻进树丛之中,消失在黑暗里了。
岳蓝裳被那几个人抬着走了一段路之后,那些人在她的头上套了一个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也不挣扎不吵闹,平静的跟着他们走,她知道这些人暂时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她要是想逃走的话机会多得很,但是她却没有逃走的心情,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个所谓的陆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彭阳说他对自己倾慕已久,那么想来他一定不会杀了自己,但是他用这种卑劣的手法请她过去就是他的愚蠢触及了她的底线,在她心里谁触及了她的底线,她都要要他的命!好戏还在后头呢……岳蓝裳轻轻地冷笑了一声。
岳蓝裳感觉自己很快被人抬到了一个温暖的房间里,那些人将她放在一个柔软的床上,虽然解去了她身上的那张网,却依然束缚着她的手脚。她感觉眼前有一丝光晕,接着一个沉重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口处响了起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大声训斥道,“你们这几个粗鄙的家伙还不赶紧给我滚下去!”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之后,她的耳边清静了许多,看来那几个带她过来的人已经乖乖地滚了下去。
整个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是岳蓝裳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感觉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没有走,而且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陆公子,他们几个都滚下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我来帮姑娘好好的洗漱一下。听闻姑娘刚刚受了惊吓,我特意来陪姑娘的。”陆庭春一脸淫|贱的坐在了岳蓝裳身边,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抬手去解岳蓝裳的衣服。
岳蓝裳并没有反抗,她笑道,“既然公子如此抬爱,那就有劳公子了,可是我眼前这黑布遮挡着,看不清公子的容貌,自然不能够将公子的一番温柔铭记于心。”
“哎呀,你看我这是糊涂了,居然忘记解开姑娘眼前的黑纱了,姑娘恕罪。”陆庭春一边说着,急忙解开了岳蓝裳脸上的黑纱布。
岳蓝裳莞尔一笑,“多些陆公子,可是人家的手绑了一路有些疼。一会儿可怎么洗澡呢?”她看见屋内的一个大木桶里冒着热气,料想那是给她洗澡用的。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此刻故意这样说得更加婉转,足令陆庭春浑身酥麻,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