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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再也忍受不住父亲那种荒诞的生活,也忍受不住,他现在对他所做的荒诞无稽播放那些风流韵事。
天底下会有这样的无耻的父亲么!
张亮简直有一种想上前去用刀一把他的头剁下来的冲动。
那边,父亲的录音笔一直在播放着那些靡靡之音。这在张亮听来,直让他的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竖起来。
这简直荒唐透顶。
“你要认真地听。”张亮的父亲对那个男人说。
“我在认真地听着呢。”那个男人说。
奶奶拿起她那长长的烟斗,直奔到张亮的父亲跟前。
“你这个畜生,如果不是你这么样的荒诞,也不会落下今天的下场。”奶奶的那滚烫的烟斗高高地举起,正要落到张亮的父亲的头顶上。
张亮的父亲用手格开了。
“你让他听完。如果不是他这样,说不定,我们的家还是完整的。”张亮的父亲说。
“你做错了事情,总要把责任推在别人的身上。”张亮的奶奶不依不饶地说。她的烟斗敲在了张亮的父亲的头上。
张亮的父亲的额头上被烫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男人拿出他的烟枪,从烟枪筒里抠出一块黝黑色中带点土黄色的烟枪泥,把这烟枪泥涂抹在张亮的父亲的额头上。这是火族人一种奇妙的方法:烟枪里那些陈年烟泥,可以治疗火伤。那作用可大呢。
只见那个男人在张亮的父亲的额头上涂抹了一点烟泥后,张亮的父亲的额头上的红色包包,慢慢地气馁下去了。红肿部分渐渐地跟原来的皮肤没有两样了。
“这么神奇的药效!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了呢。”张亮看着这神奇的药效,说。
“火族人是有很多神奇的东西,值得世人去见识见识的。”张亮的奶奶说。
“奶奶,你以后要把这些东西都露一手给我看。让我也学学呢。”张亮说。
那些靡靡之音还在播放着。那个男人竖起耳朵仔细地辨认着。看这些女人当中,是不是有一个是那天中午,在房间里跟张亮的母亲里玩游戏的。
也许会有那么一个女人,就是那天中午跟张亮的母亲玩游戏的女人吧!
“是这个声音。”在听了半个小时后,那个男人让张亮的父亲停止播放录音,并重返上一条录音。
“再播放一遍,我觉得就是这个女人的呻吟声。”那个男人说。
张亮的父亲再次播放一次那个女人的声音。
“是的。是的!就是她!你听,起伏中有一种压抑,压抑着却又不失迸发力。让人为之心动,为之狂野。”那个男人说。
“你确定,就是她?!”张亮的父亲再次问道。
“是的。那个声音太令人难以忘怀了。”那个男人说。
“天哪!她竟然也做出如此这般的事情来。她是我最宠爱的女人。也就是遇到了她后,我就停止了涉猎别的女人的行动了。”张亮的父亲说。
“是的,谁都会因她而停止所有的欲望的。”那个男人赞同地说。
“你当初没有把眼睛睁开来看一看到底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吗?”张亮的父亲问那个男人说。
“是她们把我的眼睛绑住了,她们不让我解开那条黑布条。她们说,那样的游戏会更好玩。我只好听从她们的诡计。”那个男人说。
“这样的诡计,倒是让你沾了大便宜了。”张亮的父亲说。
“我是被逼的呢!”那个男人装着无辜地说。
这个得了好处又卖乖的男人,让人肺都要气炸了。
“如果你不把门推开,她们会让你加入到她们的游戏中去吗?”张亮的父亲的问道。
“是不会的。但是,你常年不在家喂她们,让她们变成这样,你难道没有责任吗?”那个男人说。
张亮的父亲才知道,自己常年在外赚钱,把钱赚足后,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荒淫无度的人。他皱起眉头,使劲地回忆他当年的情景,他是很少让那个女人离开自己的左右的啊!怎么会跟妻子做起这么些游戏呢?
“难道她想搞什么阴谋吗?”张亮的父亲自问到。
“你难道不明白吗?”那个男人问张亮的父亲说。
“我是弄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张亮的父亲说。
“还是要归结到那多红色的玫瑰花。”那个男人说。
“什么?那朵玫瑰花?!”张亮的父亲吃惊地问道。
“是的。就是那朵玫瑰花。你知道拥有了这朵玫瑰花,就等于拥有了这个家的掌控权。那个女人很有心计。她盯上了你妻子手上的那朵玫瑰花了。”那个男人说。
“是的。我是对她说过,我妻子手上有一朵掌权的玫瑰花。难怪有有段时间,她一直推说想在家休息,不跟我到另外的国度去赚钱,她说要好好地在家养养身体,等我回来时,好好伺候我。她那温柔的承诺,让我感到心动。觉得她是那么的贴心。就同意了她留在家里。”张亮的父亲说。
“她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她留在家里,所做的事情,就是哄你的妻子开心。她们那段时间就睡在一张床上。你的两个妻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就像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一样,你应该想到她们会做些什么游戏。”那个男人说。
听了那个男人的话,张亮的父亲捶胸顿足。
“天哪!我上当了。我怎么能让我的两个妻子睡在同一张床上呢!”张亮的父亲说。
“这是那个女人的鬼把戏。她想要争夺这个家的主权,想掌控这个家。因此她就要得到那朵玫瑰花。你们家象征着女性掌权的那朵玫瑰花。而你的妻子是单纯的,她并没有看出她的不轨之心。她毫无犯犯地跟她一起度过了好几天荒淫的生活。并且毫无保留地把那朵玫瑰花露出给那个女人看了。
那个女人知道了这朵玫瑰花的藏处,在第二天晚上,等你的妻子睡着后,就偷走了那多玫瑰花。她得到那朵玫瑰花后,就回到你的身边了。”那个男人说。
“原来,这朵玫瑰花竟然是这样落到她的手中的。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得到了那朵玫瑰花。她太傻了,在我的心目中,谁有那朵玫瑰花都没有用。只要能给我带来快乐,她就是这个家的掌权者。”张亮的父亲说。
“那你自己不是这个家的掌权者吗?凭什么要得到那朵玫瑰花的人才能掌管我们家的财权呢?”张亮问道。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那朵玫瑰花是祖传的。传到谁的手里,就有谁去掌管这个家的财权。”张亮的父亲说。
“那可真是个奇怪的传统。”张亮说。他可不想受这个家这样的传统的束缚。他想要过的是他自己自由自在的生活。
“当然现在这个传统已经被打破了。从你母亲失去这朵玫瑰花后,我们家就没有这样的传统了。这是你母亲得承担的一个恶果。”张亮的父亲说。
“这不是什么恶果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再也不会有什么权利的纷争。其实一家人,生活得应该挺简单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勾心斗角的。”张亮说。
“立一些规矩,也是好的。这样在大家庭里,容易让人团结,也容易让家人更努力地维持这个家的兴旺。”奶奶说。
“我才不这么看呢!那后来呢?后来我的母亲又去哪里了?”张亮问道。
“你的母亲失去了属于她的那朵玫瑰花后,觉得连这样的一件传家宝都保不住,也没有脸面在这个家呆了。再加上她发现你父亲有了很多个小老婆,就你父亲再也不在乎她了,她也觉得在这个家呆下去也完全没有意思了。因此在一天月夜里,悄悄地离开了我们。”奶奶说。
“连我的存在也不能把她留下吗?”张亮问道。张亮知道自己这样的问题是多余的,因为现实中,他母亲已经早就离开他了。
只不过他现在才知道,母亲是因为失去了家庭地位而离开他的。
这至少是母亲的一个追求自由的理由吧。
“那她后来就没有回来看过我吗?”张亮问奶奶说。
“她偷偷回来看过你一次。那次,你父亲也在家。但是她并没有见你父亲,而是把一件东西留给你,就离开了。”奶奶说。
“是什么样的东西呢?”张亮问。
“就是那个貔貅封印的法则。”奶奶高声张亮说。
张亮现在才知道,这个貔貅封印是这样从母亲那儿得到的。
“这是张家的传家的封印。是火族人最高的法印。”奶奶说。
“她为什么只留给我呢?”张亮问奶奶说。
“因为她的内心里只有你这个儿子。”奶奶告诉张亮说。
“如果她内心里有我的话,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张亮伤心地说。
“她是被逼无奈的。”奶奶说。
“没有哪个人逼她的啊!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啊。”张亮的父亲说。
“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首先是你自己不负责任,然后是她不负责任。你们都是自私的。把张亮留给我。而我又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来把张亮抚养长大吗?这些你们想过吗?”奶奶痛哭流涕地说。
“这些困难真的算不上什么困难。”空中传来另一个声音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