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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夜洛寒的心里已经住下了苏晚心,金冉月更是毫无半点容身之地。
但是,金冉月是谁啊,她当然知道自己在夜洛寒心中没有一寸地位,可她另有妙招能让夜洛寒喝下这杯酒,正如她能把夜洛寒请来一样。
“呵呵,夜总是嫌冉月的面子小,那么请荣总亲自给夜总敬酒如何?”
金冉月话一落,荣利新端起酒杯来对着夜洛寒,“夜总,这次请你出来,就是想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一条生路……”
夜洛寒冷眸未抬,高高在上的姿态,冷酷的好像一座冰山。荣利新咬破苏晚心的嘴唇,他让荣利新几千万的货沉入海底,又给荣利新留下痕迹,本来设计好的圈套让荣利新钻进去,让他再坐几年牢的,可荣利新没有钻,躲过了一场牢狱之灾撄。
可是他又去惹苏晚心,虽然是被苏晚心打了,但在夜洛寒看来,那还是苏晚心受气了,而且,他认为自己也是被荣利新侮辱了,于是,荣氏的股票被一夜之间被买断而崩盘。
要说对荣利新的了解,夜洛寒不能说了解,但最起码认为他不是一个软柿子,可是,荣利新今天不但不报复,还请他来喝酒求饶偿。
一年前他“横刀夺爱”,在他的订婚宴上“霸占”了苏晚心,荣利新就忍了这份奇耻大辱,可这一年来,夜洛寒看得出,荣利新一直耿耿于怀,无时不刻想把苏晚心夺回去。
今天这顿饭,夜洛寒本来是不会来的,可是,给他打电话请他的竟然是秦恩!
对秦恩的好感,不知道是从知道她是孤儿的那天起?还是苏晚心不依不饶舍皮赖脸去求他帮秦恩的那天起的?
不管是哪个原因,夜洛寒是真的没有嫌弃过秦恩,甚至到有些不想她为难,或者就是如了苏晚心的愿望,想去帮一把秦恩。
“既然夜总不肯赏脸,这杯我喝了。”荣利新端起酒杯,说是一杯,居然连喝了三杯。
坐在那里一直没开口的秦恩看着荣利新,藏在桌下的小手早就攥出了汗水。
“夜总,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有仇,今天,我就是想抛开一切,想和你化解前怨,夜总,你说,我荣利新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荣利新拿起一瓶白酒来,又换了新的高脚杯,边倒酒边说:“这一瓶我喝了,怎么样?”
“利新,你这几天都没吃一口饭,不能喝了,我替你。”金冉月假意去抢荣利新的酒杯,可刚一伸手,就又咳嗽起来,咳的好像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又捂着嘴道歉,“不好意思夜总,这几天我感冒有些严重。”
夜洛寒看得出二人的演戏,她甚至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干嘛,果然,金冉月把荣利新倒的满满的一高脚杯白酒递给秦恩。
“秦小姐,要不然这杯你替你们荣总喝了吧?”
秦恩抬起秀眉,本来吃惊,看到那满满一高脚杯白酒,更是吓的眼睛瞪成了铜铃。
荣利新看了一眼秦恩,对金冉月说:“别让她喝,她喝不了。”
“那我喝,你反正是不能喝了。”金冉月不给荣利新,作势自己要喝,显出一副好为难的样子。
“我,我喝。”秦恩朝那杯酒伸手过去。
“那为难你了。”金冉月赶紧把酒杯放在了秦恩的手里。
秦恩接住酒杯,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一仰头就喝了。
满满一高脚杯高度数白酒,一口喝掉,辣的秦恩心都疼,感觉好像有无数锋利的针尖正在刺穿心脏,心里的鲜血正一滴滴渗透出来。
夜洛寒蹙了一下眉,冷着脸对荣利新生气的说:“荣利新!你这是干嘛?做给我看?!”
“夜总,我是在真心真意道歉,你看不出来?!”荣利新说着拿过秦恩手里的酒杯又倒满一杯,“我说了,今天这瓶我全喝了,你放不放我,你自己看!”
“利新,你的胃这几天还没好呢,你可不能这么喝。”金冉月在一边‘苦口婆心’。
秦恩从荣利新手里接过酒杯,对荣利新说:“荣总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完成,是我错了。”
话音一落,秦恩就像刚才一样闭眼仰头,可是,她并没有喝下去,而是杯子被人给夺了!
秦恩顺着方向看去,夜洛寒把从她手里夺过的那杯酒一口气干了下去,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怒视着荣利新说:“今天这种事情,就到此结束了!我和你也断的干净了!如果你再有一次sao扰苏晚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夜洛寒说完,拉着秦恩就走,秦恩还在愣神,被拉走的时候,痴痴傻傻的回头看着荣利新。
当门被夜洛寒甩上的时候,金冉月朝荣利新送去一个胜利的眼神。
荣利却冷着脸将眸光侧过,看着那扇被甩上的门眼底又流露出一种异样来。
金冉月攀上荣利新的肩头,白皙的手将荣利新的脸扳过来,灿如春华的笑容里有淡淡的醋意,“心疼了?舍不得了?”
荣利新推开金冉月坐下来喝了一杯闷酒,最后将杯子摔在地上。
杯子溅起碎玻璃,清脆却又有些刺耳。
——
夜洛寒拉着秦恩刚下楼就发现秦恩不对劲,他一把扶起眼看倒下去的秦恩,拍着她的脸说:“秦恩!你没事吧?”
秦恩迷离的双眼看了一眼夜洛寒吃力的摇摇头。
“秦恩!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不会给你这样的面子!不管你是被利用的还是你自己愿意的!”夜洛寒搂着秦恩向酒店的门口走去。
可刚到门口,夜洛寒发现秦恩越来越不对劲,他用力抓着秦恩的胳膊迫使秦恩清醒,可是自己却这个时候发现自己有些昏沉。
“秦恩!是不是酒里有东西?!放了什么?!”
“我……不知……咚!”的一声,话还没说完秦恩就倒了下去。
夜洛寒发现自己越来越混沌的意识,在他昏倒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秦恩和自己送到安全的地方!
——
苏晚心洗了澡穿着夜洛寒说好看的那件睡衣上床等着外出应酬的男人。
睡在夜洛寒的枕头上,闻着他特有的独特男人味,苏晚心如同熏了香薰,没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一觉起来,苏晚心一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夜洛寒还没有回来。
苏晚心起身下床,站在窗前看了看窗外,没有夜洛寒的车,她下楼在客厅里坐下看电视。
时间总是那么无情,无论苏晚心多么的可怜巴巴,它也不会多给她一分一秒。
很快,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直至东方的天空泛上鱼肚白,夜洛寒还没有回来!
这等待的一夜里,苏晚心上楼拿了手机,手机一直在手里,给夜洛寒拨出去无数个,都是不在服务区。
不禁想到坏处的苏晚心将给周镜打过去,可是周镜告诉她说:“嫂子,寒哥没有打电话让我去接他,他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吗?”
“周镜,你去交管局看一下吧,看看有没有发生事故的车。”苏晚心说着已经到了门口在换鞋。
“嫂子,寒哥的车在熙城只那么一辆,如果真有事,交管局第一时间会通知我们的!你别乱想。”
苏晚心已经放在门把手的上手停下来,是啊,那是夜洛寒,可不是一般人!
“嫂子,我给乔哥打电话看看。”
乔宇赫?!苏晚心突然想到这个人,她划开屏保直接给乔宇赫打过去。
自从和夜洛寒在一起,苏晚心每次不敢给夜洛寒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先给乔宇赫打去,每一次乔宇赫接起电话的速度就是一个字:快!
而今天,响了无数声都没有人接。
透过落地窗,苏晚心看着外面那轮刺眼的朝阳,心想:是不是太早?乔宇赫还没起床?
可是转念又一想:是不是乔宇赫和夜洛寒在一起?他们……
刚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苏晚心一看是乔宇赫打过来的,她迅速接起来,乔宇赫到先说话了,“嫂子,昨晚寒哥陪几个客户打牌了,刚散,他正在回去的路上。”
一颗提着心顿时跌入心房,安心下来。
也就十几分钟,夜洛寒披着一抹朝霞走进来,被朝霞照映的他看起来像极了一尊受万众瞩目的天神,唯独看上去样子是有些疲惫。
苏晚心迎上去,“昨晚不是和荣利新出去了吗?怎么成了客户?”
她的话让夜洛寒眸子瞬间变冷,苏晚心有些害怕,赶紧放低声音又说:“你这么名人还陪客户?什么客户啊?能玩一晚上的牌?”
夜洛寒也听得出那是关心的话,并没有真正查问他的意思,但他还是看着她,只是刚才的冷漠似乎在看到她的害怕后温柔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冷意。
苏晚心有些骑虎难下,他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做,那深深的眸子不见底,不管他们多么的缠绵过,但他若真的是严肃起来,她还是那么的胆怯。
内心的害怕又来自她的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次夜洛寒这样,她都在害怕是不是自己暴/露了!?
之前每一次都有惊无险,这次会吗?
“不是什么客户,几个朋友而已。”
苏晚心也没想到夜洛寒会回她的话,而且还将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捏了一下,看起来温柔又暧/昧。她又受宠若惊了,深情款款,从惊吓换上娇柔:“以后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他蹙了一下眉,眼底悠黑的眸子仿若是藏在深水里的一颗坚硬的黑曜石,蕴含着金属光泽,似乎又有软弱的斑斓。
“恩,知道了,我先上去洗一下。”夜洛寒放开苏晚心上了楼。
他似乎什么也没有说,可又似乎说了世上最体贴的话,苏晚心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一步不消失在楼梯上,心情变得美丽起来。
她又是自己吓自己了!她的那个秘密没有暴/露!
夜洛寒突然回头,看见那张怡然自得的脸,他眯起眼睛,眸子更加深的看不见底。
他刚才连一个关心也没表示,只是跟她和气的说了话,她就一个人站在那里笑的那么好看。
“你洗了澡下来吃饭,我做早餐……”
“不用,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是不是一晚上没睡?你也休息会儿。”
如果说苏晚心他能和她好好说话她就可以美上一天,那么这样关心的一句话话,苏晚心势必要骄傲很久了!
婉婉的垂眸,略带含羞娇笑,抬眸正要说话,发现楼梯的那个人已经不再了。
撇嘴,抬了抬漂亮的大眼睛,苏晚心转身去往厨房。
张嫂来的时候苏晚心已经把早点做到八分熟了。
“太太,你起这么早?我来做我来做。”张嫂洗手挽袖子推开苏晚心。
“一起。”苏晚心笑笑,没有告诉张嫂,她哪里是起得早,是一晚没睡。
可张嫂却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只是看见她扬着脸上的笑容和这幅饱满的精神。
“张嫂,你吃了吗?一起吃吧。”
张嫂笑着摇头,朝楼上看去。
“他昨晚和朋友打牌打了一晚上,才回来,估计补眠呢。”
“哦。”张嫂笑着,她在苏晚心的脸上不但没有开出一丝疲惫来,反而一提到夜洛寒,她满脸都是灿烂的阳光。
苏晚心自己也没有半点儿困倦,那是因为夜洛寒从来就是她的精神粮食!
——
吃过早点,夜洛寒还在楼上,苏晚心看了看楼上没有打扰楼上的人休息出门去上班了。
苏晚心经过大厅,看见她科室下面的员工围着一台电脑,议论纷纷。
“咳!”苏晚心吭了一声,所有人立刻起身散开。
本来最不爱八卦的苏晚心是要走的,可是看见大家的样子,到不像普通的八卦,而是……和她有关!
苏晚心看着一张张躲避她的面容朝那台电脑走过去,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背影映入眼帘,图片是昏黄的黑夜,看不太清楚,苏晚心往屏幕前看去。
整个图片是那个她很熟悉的男人背影搂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正在酒店的门口。
他的身体遮住了怀里女人的大半个身体!这样的搂抱,除了在床上,他可不曾给过她!
这才想起今天早上他的“反常”。
对!就是反常!他何曾像今天早上那样对她温柔过?!
原来!原来他背叛了婚姻!那可是她没皮没脸,抵死挣扎换来的珍贵的婚姻,如今,突然觉得这么可悲?
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全身后背冒出一股冷汗,好像虚脱一般跌了一个踉跄,但她很快站立起来,板起脸来,“都闲的没活干是吗?”
偌大的空间早就无声无音,静的就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她一个在唱独角戏。
“删了!”苏晚心瞪着电脑前的员工一眼朝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走进去。
一进门她关上门一手拍着心房的地方,一手快速打开电脑。
头版头条,不用搜索,一开电脑自动弹出那张照片来,她这才看下面的一行字:某跨国公司年轻总裁疑是深夜偷会情/妇……
后背早已是汗水涔涔,这个时候她这才注意到那个熟悉的男人的搂着的那个女人!
睁大眼眸凑到电脑前去看,“哗!”的一下,那张照片不见了,出现一行字:此信息版主已删除!
苏晚心连连打开很多网页,再也找不到那张照片和那条信息,她重重的向后靠去,把身子虚脱的身子交付给椅子。
目光再没有一早上那种奕奕的神采,她看着桌子上显眼的结婚照,一年多的时光里,每天早上这张照片都是她开心的源头。
可是如今,似乎再也激不起她的浪潮,她再也没有一滴一点的荣光,看着只有无尽的讽刺!
突然想到了什么,苏晚心站起来,十分有力的朝外走去,那脚步就好像打了鸡血。
荣氏楼下的咖啡厅。
荣利新走过来,单手插兜,步子从容,面色从容。
他坐在苏晚心的对面,叠起双腿,修长的手指弹着一层不染的西裤。
苏晚心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的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荣利新放下腿往桌子前靠了靠,距离苏晚心近了一步,他又说:“你上次不是说再也不见我了吗?怎么这一大早又跑来见我,还选这么有情调的地方。”
嘴角弯了一下,依旧面无表情,苏晚心说:“就是想给你留最后一点儿脸,不然我就上去了。”
荣利新冷嗤一声,看着咖啡厅里毫无一人的场景,“如果是想给我留面,你应该找一个彻底没人的地方,这里是公共场所。”
苏晚心看着荣利新手指敲着桌子,她又淡漠的问:“你在*你知道吗?跟夜洛寒玩,你只会玩死你自己。”
荣利新看着苏晚心,“你是在关心我?”
苏晚心冷嗤一下,“我是提醒你。”
“谢谢。”荣利新重新靠回椅背,扬着头骄傲的说:“你还能和他玩得起,我想我也能,你和他耍的是心计,我不认为我比你差。”
“荣利新!你要自己找死,我不拦你!你别惹我!我真的能杀了你!”苏晚心站起来,瞪着了一眼荣利新果断走了!
荣利新追到外面,拉住苏晚心,“晚心,晚心……”
苏晚心气愤的甩开荣利新的手,目光凶恶的看着荣利新:“还有,你敢打秦恩的注意,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管得了别人!”
“荣利新!你是人吗?”苏晚心转身,又回头瞪着荣利新,“昨晚那个女人最好别是她!”
苏晚心走了,荣利新站在后面,看着那纤细的身影走的铿锵有力。
车停在秦恩家楼下,苏晚心坐在车里抬头看着秦恩家的窗口,久久的回想着她一扫而过的那个纤细的身影。
那个身影在夜洛寒的怀里,苏晚心怎么也不信那是秦恩!
门铃响了很久才开,在开门的那一刻,看见披头散发,萎靡不振的秦恩时,苏晚心顿时如同跌入谷底!
秦恩果然在家!这个时候她该在荣氏上班不是吗?
“晚心!?”
秦恩脸上顿变的惊讶和害怕全部落入苏晚心的眼中。苏晚心心头一紧,身子好端端的却是站不稳。
她手扶了一下门框。
“晚心!”秦恩去扶苏晚心。
苏晚心推开她直接走了进去。
秦恩关上门,在苏晚心身后,“晚心……”
“啪!”苏晚心回头狠狠的在秦恩脸上扇了一巴掌,泪水就在秦恩捂上自己的脸时落下来。
“告诉我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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