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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和王老爷对视的时候心中还是出现了意思胆怯之色,我感激你被过头去不让他发现我的破绽。这时董晨走上前来,站在王老爷的面前说到:“对不住了”,说着就用绳子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正明绑了起来。
王老爷就这样含着笑冷冷的看着所有人,就好像自己刚才差点儿打死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我对这一点儿很是费解,全然不知道这王老爷是怎么想的。
此时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是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这个王老爷的表现非常怪异,难道说……
我的脑海里显现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刚才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冲动,会不会是想故意杀人灭口,掩盖真正的事实,虽然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但是这王正明身上,跟恶鬼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牵扯,对恶鬼而言,除了他们心中的凶狠狡诈,其他的都不足为道,照这样想的话,这王老爷杀他儿子也不是没可能。
“乡亲们,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到时候一定给大家一个公道。”董晨安慰着周围的人,示意他们不要再围到这里,最终在张大娘的劝说下,这群人才肯散去。
王老爷阴着一张脸,带着他的打手也跟着村民们相继离去。
经这么一闹,这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众人散去之后,这院子里的光景略显一丝冷清,王正阳被他老爹三棍子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凌兄弟,这件事儿多亏了你呀,要是没有你的术法,这起案子还当真不好解决。”董晨在把王正明五花大绑之后都过来跟我客气道。
这打官腔,谁不会呀?“懂兄弟哪里话,惩恶扬善,惩奸除恶,这不都是做人的本分嘛,更何况一行走江湖的人,应该胸怀大义,心系家国,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啊。”
我们两人都知道对方心里想着什么,相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搞得马三他们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们两人在笑什么。
再将王正明安置好了之后,我们几个人寥寥草草的挤在王大娘的家里休息了一晚,当天夜里我们轮流看护着王正明,总算没出什么岔子。
第二天一大早,董晨抓着醒过来的王正明准备回南阳复命,就此和我们别过。
不准走啊,之后我们几个人倒是没那么紧张,懒懒散散吃了一些张大娘做的早餐,在饭桌上我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通过张大娘的话,我了解到了一些关于金玉之心的故事,原来这个地方盛产玉石,有一个叫张北的人在采玉的过程中无意之间挖出了一个类似于心脏形状的金色玉石,顿时轰动啦,十里八乡的人前来观看,人们纷纷对着金鱼进行评头论足,想估一个价钱,毕竟这采石场是整个村子的,所以出了宝贝,也应该整个村子的人都分一杯羹。可是就在当天夜里小牛村就下了一场红色的血雨,地里的庄稼,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农户家的耗子都暴毙在野外。
经过这么一闹,整个小牛村上下顿时人心惶惶,这时候有一个自称是从伏牛山纪云观的道士路过这里,他告诉村民们说下血雨这件事儿与他们挖出来的心形玉石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村民们联盟,请教这位道士的解决办法,这位道士却说要将金玉之心交给他带走,村里的怪异事件自会停止。
没错,这个要求在我听来都有些不太合理,人家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大宝贝,不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免费送给你了,村里一些被钱财蒙蔽了眼睛的人这时候便站了出来,他们大声地斥责这个道士,说他不过是一个江湖骗子,妄想空手套白狼。
那位叫张北的人听着两方的来回拉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最终,这个叫张北的,还是选择了留下金玉之心,不听那个道士的。道士一气之下丢下愚昧愚昧的村民们便走了。
之后小牛村相继发生了许多接二连三的怪事,比如说村子里的井,一夜之间突然干了,村东头的牛大爷,身体倍儿棒,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暴毙而亡,在此之后又有几个人相继神秘死去,这时候村民们才意识到这金玉之心所带来的灾难到底有多么恐怖。
于是他们决定,连夜派张北和另外三个人将这金玉之心送往伏牛山纪云观,可是这四个人不仅没有往纪云观,从此也再也没有回过小牛村,这四个人当中就有张大娘的老倌儿。
于是村子里的人便有了两种猜测,一种是他们四个人带着个价值不菲的金玉之心逃走了,另一种就是这四个人被这神秘的金玉之心给害死了,而这四个人凌空蒸发这件事儿也成了一个不了了之的悬案。
张大娘所知道的就这么多,在整理了一下他所说的话之后,我便知道这趟伏牛山之行是不去不行了,这神秘的纪云观到底跟我有着什么牵扯?而那所谓的灵虚道长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虽然疑问重重,但是至少下一步的行动还是清晰的,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也没有过多的耽搁,整理了一下东西,便出发前往伏牛山。
小牛村的位置位于伏牛山的东边,所谓伏牛之山也,绵延不绝800里,这句话倒真不是跟你开玩笑,我们几个人足足在路上马不停歇地前进了一天整天的时间,这才走了一半路。
晚上的伏牛山格**森,周围的树木影影绰绰,相信没有多少人会愿意走这样的夜路,要不是这一行人还算是比较多,就算打死我,老子也不会像这样马不停蹄地赶路。
“滚滚你觉得那个纪云观的道长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举着火把对坐在肩膀上正在打盹的滚滚问到。
滚滚想了一下说到:“什么来头还真不好说,这个世界远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有一些人术法超然的人,活个几百年的岁月完全不在话下,不过这纪云观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按常理来说我是从未来回到现在的人,就算在书法高深也不可能算到我的头上啊,我这应该算是身外之身,物外之物,不在轮回才对啊。”
“你要是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没等滚滚回答,走在前面的方蒽忍不住驳了我一句。“要说时间轮回,最前浅显的就是三界之间的传度,但是要想超脱轮回,就等于是否定了自己,所以说无论你身在那个时空,都注定是轮回当中的物体。”
方蒽这一番话我是听的似懂非懂,可能是我自己的境界还没到达那个程度,不过到时让我对方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片子懂得还挺多啊?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一个花瓶呢。”
“切,瞧不起谁啊你,真要是算年龄你小子给我提鞋都不配。”
妈蛋被一个看上去遗腹子萝莉长相的女人嘲讽真是有种奇耻大辱的感觉,“嘿,来劲儿了是吧!”我正想追着跟方蒽理论一番,忽然听到后面的袁力大喊到:“大师,你快看,这里有个石碑。”
“石碑就石碑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说到。
“不是,你过来看看。”
拗不过袁力的执意要求,我和马三儿等人靠了过去,当我看到那个石碑的时候,顿时被惊住了,着his一个非常不起眼的石碑,大小应该就和现代路边省道路碑大么大,但是上面画的画却让我心拔凉。
上面画的东西非常简单,用几根寥寥的红色线条勾勒出来一三个人,这三个呈三角形端坐在石碑上,他们中间画着一个诡异的法阵。
这个法阵和我当时在哪个死去的考古队员家里看到收集眼球的法阵如出一辙,只不图上的那个法阵中间多了一样东西,看上去是一个椭圆,但是线条的颜色却不是红色而是金色。
“滚滚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这上面画的就是一个祭祀场景,而且和蚩尤有着莫大的关联。”滚滚说到。
“这个法阵我见过的,但是当时的法阵没有中间这个金色的椭圆形东西,当时的蚩尤凭借这个法阵收集人的眼球以此来回复自己力量。”
滚滚闭上眼睛说到:“照这样看来,事情可能要远比我们想象更为严峻,可能在历史的轮回之种,人类必将遭受如此一劫。”
“把笔墨拿来,我来给这个东西做一个拓印。”
袁力急忙从包里面把笔墨拿出来,我用墨水将整个石碑涂黑,然后将宣纸沓在上面,在拿下来之后,那个法阵的形状就明明白白的印在纸上,看着纸上的法阵,我的脑中突然显现过一个疑问,为什么这块儿石碑我们都没看见,却偏偏被袁力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