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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实连我自己都忘了,一天天的好忙啊!”我的生日没人记得,连我自己都不记得。
他很高兴,“这不就对了,那就过阳历的,今天才是你的生日。”
我有点小感动,“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他答:“你去年参加歌手比赛的报名表上写的呀!”
又是报名表?他到底从我的报名表上挖掘出了多少信息?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其实我以前都过腊月十四的农历生日的。但是去年18岁生日,我过的就是阳历的。因为那一天从法律意义上说,我满了18岁,有了很大的自主权。你今天一说我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法律意义上说我就是19岁了。”这事儿我居然才想起来。
“你为什么一直强调是法律意义上呢?”周若卿问。
“没事儿,这是我的说话风格。”今天还好,去年的今天这个“法律意义”对我很重要。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从小蛋糕上拿下了一个装饰的小伞,递给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生日礼物?”也未免太轻了吧?
“反正礼物我已经送你了。你笑纳就是。”他居然显出了一点霸气。
“好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吃完饭的时候,我特意把那把小伞拿在手里。
周若卿问:“你干什么?”
“这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我得带回家。”
这才多一会,他这么快就忘了吗?
长这么大对我来说能称之为礼物的,第一个就是18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我的那只小熊,而这是第二个。
他的样子仿佛有点受宠若惊,“好的,那你就带着吧!”
演出规格的下降,导致‘慕雪’的单子量变少,休息了几天后,才迎来又一场演出,这个还是魏姐谈下的。因为之前有沟通,对方也并没有太高的期待,依然很满意。
两场演出刨去各种费用,我自己就赚下了四千多,我想请魏姐和周若卿吃顿饭。可魏姐说忙没有空,让我跟周若卿去吃。也好,之前吃人家好多顿,我回请一顿也是应该的。
今天突然想吃点劲爆的,问他可以吃重庆火锅吗?他说可以。
我们到了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一面是辣的,一面是骨汤锅。
许是太久没吃了,觉得今天的辣锅特别过瘾。
他一直只吃骨汤锅那边,我怂恿他,“你吃吃我这边的呗,特别好吃,味道很正宗。你那边都不好好开,半天没见它沸腾了。”
他好像不太想吃。
“我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火锅了,你吃点嘛。”我继续推荐。
怂恿了几次后,他认真地看着我问:“你很希望我吃吗?”
“嗯,我觉得好吃,想跟你分享。”我说。
他点点头,就夹了一筷子,吹一吹,放在嘴里咀嚼。不知是太热还是太辣,反正他一副烫嘴的样子。
一个大男人,居然吃不了辣?
我有点想笑,“你该锻炼一下,要不然少吃多少好东西。哦,虽然你也吃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好多美食都是辣的呢。”
他没理我的建议,问:“亲自带这个团队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的很,看上去很复杂,没想到也不难。”我自信地说。
“我就知道你能行。”他对我总是如此有信心。
“我就希望不久的将来能把我那个平房装修好,再把欠债也还清,再把一年的学费攒出来,这样之后,我就没什么压力,可以正常生活了。”我要的好像有点多。
“会的,那些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
今天吃得好满足,身心都满足。我回家后,想着打个电话问周若卿到家了没有,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男人。
那人说:“甄小姐,我们在医院。”
好端端地,为什么在医院?“是谁生病了吗?”
男人说:“是若卿,他过敏了。”
天啊,不会是因为跟我吃火锅过敏了吧?
那会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就进医院了?
我到病房的时候,周若卿正在抓自己的胳膊,特别用力的那种,陪着他的是他的司机陈哥。
“怎么搞的?”我问。
陈哥说:“这段时间他几乎都跟我一起吃饭,我每次都看着他,不让他吃辣的,要忌口。不知道今天去哪里跟谁吃了饭回来,就这样了。”
“周若卿为什么要忌口?”我问。
“甄小姐你不知道啊?大约在七八天以前,若卿不知道晚上去哪儿了,被一只狗给咬了。打了狂犬疫苗后医生交待让他这段时间忌口,尤其是要忌辣的。昨天才扎的第三针不知道今天为什么突然就吃辣的了,现在的症状就是浑身刺痒,一直在抓。”陈哥说。
七八天前的晚上,会不会就是上一次他送我回家那天,难道我听到狗叫声的时候是他在被咬啊?
陈哥说完出去了。
周若卿还在不停的抓痒,我问他:“是因为送我才被狗咬的吗?”
他撅撅嘴点点头,看起来一脸委屈。
“是因为陪我吃了辣火锅才过敏的吗?”
“医生分析是这样的。”他说。
我突然有点内疚,我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被狗咬了,也不知道他打了狂犬疫苗要忌口,我还非要逼着他吃辣的。
“你没事吧?”我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疚。
“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他的表情恢复了常态。
他说没什么事,可还是一直不停的在用手抓,抓过的地方起了一片片的扁包,触目惊心。
“你为什么都没告诉我呢?都怪我,让你受这些苦,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我诚恳道歉。
“没事,这事不赖你,我也是觉得辣火锅好吃,一时贪嘴没忍住,而且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是我的问题,你不必自责。我是个成年人了,自己有自己的判断,可有时候判断失误也是没办法的事。医生说扎完点滴,明天差不多就能好。”但愿如他所说吧。
“我留下照顾你吧!”
“不用,有陈哥就行,他一会会回来的。我没事儿,天不早了,你好好回去睡觉吧!你在这里我还不方便。”他说不方便,我就不好再坚持了,毕竟男女有别。
看着他浑身的包和他不停抓挠的手,真的很快就会好吗?看起来好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