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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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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白浅和凝心骂的欢畅,屋外的顾凉嫣听得自嗨,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原来当年真的是宇文泓和叶朗联手陷害了顾青城,原来的原来,顾青城这是回来复仇的了?

    凉嫣吧唧嘴,十分同情消失的叶朗和城外的宇文泓,要说姜还是老的辣,你看那叶朗,早早地就跑路了吧,再看那宇文泓,大难临头了,还在城外叫嚣的,回头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打个喷嚏的功夫,凉嫣就被身手利落的凝心直接从门外揪了进来。看着装鹌鹑的凉嫣,凝心双手叉腰:“子苏,她居然在外偷听,怎么瞧着怎么都是个细作,就应该直接杀掉或者赶出去。”

    顾凉嫣鼻子粗气,旁的人不知道,她凝心会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细作,她可真有想象力。

    凉嫣小惊慌,抓着顾青城的衣角就不放。入戏之快简直让在场之人无不咂舌。

    “子苏哥哥,二丫只是太想你了,想的心肝脾胃肺,哪里都不对。再说公主的人,您可以说二丫是任意的身份,可是偏偏就这个细作可不对,二丫整日围在子苏哥哥身边转,最起码要传个信都没机会,哪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细作。子苏哥哥,你说二丫是不是二十四小时的都跟你在一起?”

    顾青城面具下一脸无奈,这个二丫三天两头的来这一套,他真是打不得,骂不得,撵还撵不出去,简直是头痛的无法招架。

    这姑娘的难缠儿劲儿较小豆丁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几日他一直在反思,为何身边都是这种磨人的小祖宗。

    他无奈,拍拍黏在他身边的肩膀。

    “好歹也是大病初愈,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凉嫣美滋滋,对着凝心吐舌头。

    凉嫣:“子苏哥哥怎么说,二丫就怎么做···”

    凝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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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看着顾凉嫣和凝心这火花四射的“爱意”,对这个忽然跑出来的二丫姑娘简直佩服到五体投地,他与凝心拌嘴大多都输的极惨,可是这姑娘长相平庸,嘴巴倒是锋利的得很,三言两语的就把凝心气到肝儿颤儿,这是前辈啊。

    他笑米米:“前辈姑娘,你从那里来?”

    凉嫣一看,哎呦喂,这不是曾经那个救她一命,从天儿降的白浅男神嘛?狗腿儿的姿态顿时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白浅哥哥,你是不是一会儿还要问我去那里?那我就连贯的回答你,二丫从没有子苏的地方来,要到有子苏的地方去,当当当!子苏在哪里二丫就在那里。”

    白浅流汗,得了,又来一个顾青城的铁粉儿。

    他揶揄:“兄长,你现在的行情水涨船高呀。”

    顾青城一张面瘫脸,冷哼:“难道以前就不高?”

    白浅典型的不知死活:“以前高是高,但是总有嫣儿从中搅局,不然怎么会到现在都没娶亲?旁的人,早就有了一儿半女了。”

    一张口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

    顾凉嫣作为话题中心心里对着白浅翻白眼儿,什么叫她从中搅局?她便是不搅局,顾青城也是瞧不上那些莺莺燕燕的好不?

    凝心满眼怒火,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重量级情敌她想方设法的阻断她和顾青城相认,结果这厮生怕顾青城健忘是怎么着?居然主动往枪口上撞。

    果然,这一提,顾青城忧伤了,忧伤我那苦命早逝跳城楼的奶娃儿。

    看着顾青城忧伤了,凉嫣爽朗了,爽朗我这傻了吧唧暗自神伤的糟心哥儿。

    看着顾凉嫣爽朗了,凝心火大了,火大这个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坏事儿姑娘。

    看着凝心都火大了,白浅尴尬了,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奇妙四人组展开奇妙心里交锋。

    凝心满眼怒火,顾不得凉嫣的一脸得意样儿,朝着白浅就挥剑而去,吓得世子浅一跳老高转眼就没了踪影,庭院里的打斗声愈发激烈。

    凉嫣的小脸苍白苍白的,捧着胸口就往顾青城怀里钻,吐出的话儿来一波三折:“子苏哥哥,二丫伤口痛,你能带二丫去个安静的地方吗?”

    眨巴眼,晶莹莹,泪朦胧。

    面具下的眸子轻笑,一把将她抱起来,飞身而去。

    顾青城:“你捂着的是心脏,伤口,在肩膀。”

    耳边是风声略过,凉嫣小尴尬,随即脸皮如城墙。

    顾凉嫣:“伤口疼,心更痛呢。”

    顾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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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泓果然如约而至,大晚上的想着摸黑儿来个偷袭,一路倒是畅通无阻,可谁曾想到,眼瞧着几百米的距离就要到城角了,一城的火把哗一下全亮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白羽箭个个带着火刷刷刷的照着脑门儿就飞来了,刚刚还整齐的队形立马被这箭雨给冲散了,半盏茶的功夫,人家呐沪士兵连个城门都没出,宇文泓手下这些将士却已经死伤无数了。

    中了剑的将士本来只要不是伤在要害,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的,可是偏偏那箭上都带了火,结果就悲催了,中箭的要扑火,没中箭要一边谨防中箭一边扑火。

    宇文泓在火海中吱吱哇哇的乱叫,那箭雨愈发的密集起来。

    徐荣胳膊已经负伤:“宇文将军,呐沪看来早有防备,我们这是中计了,还是快快撤退吧,等这箭雨结束,保不齐呐沪大军就要趁乱迎战的。”

    宇文泓龇牙咧嘴,今夜可是他唯一翻盘的机会了,怎么能后退,便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奶奶的,退毛退?谁敢退,老子砍了他的狗头,给我上,带着盾往前推,推到城门底下必须把他的城门给我砸开!”

    徐荣为难,眼瞧着周围都是将士们的哀嚎遍野:“将军,我军刚刚遭受突袭,损失严重,那呐沪又事先又准备,硬着往前上无异于送死一般啊。”

    宇文泓已经杀红了眼:“送死?死也要给老子死在这城门底下,老子就不信,一座破城楼居然会攻不进去!谁也不许后退,必须给老子冲上去,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众位将士眼瞧着往前就是送死,可是又碍于主帅发话心中忌惮,简直是恨透了这个不靠谱的将军。

    城楼上的顾青城看着那一片火海,眉心紧皱,从来战争就是杀戮,鲜血和头颅。

    他以为经过了格尔那一战,见识了十万大军惨死在自己人手下,那心,一定已经再没了柔软的时候。

    可是那片火海太耀眼,晃得他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双柔软的小手已经将他的双眸盖得严严实实。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那声嫣儿在即将破口而出的时候归为沉寂。他的眼中从汹涌欺负的波澜慢慢恢复如初,大手将那双挑破小手拉下来,回过身,是垫着脚依旧调皮的二丫。

    “已经告诉你今晚不太平,不好好在屋里带着,怎的跑到这里?”

    顾青城心情不好的时候,眉心总是紧紧皱着,从前总要凉嫣爬到他的肩头,小肉手不停的抹啊抹,才能把那抹子忧愁抚平。

    凉嫣伸出去的手在看见角落里凝心的衣角后,堪堪的收了回来。

    终究,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候。

    不过,这一天,早早晚晚会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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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子苏哥哥在,二丫自然放心的,便是城外的千军万马,徐州城也一定可以岿然不动。”

    凝视着眼前这个姑娘眼眸中的一弯春水,顾青城的心中有股子暖意缓缓流过。

    那紧皱着的眉心也有些许放松。

    “见天儿的捡漂亮话,早些日子让你养好了伤便离开,偏偏不肯,如今便是想走也走不了,城外大军压境,可后悔错事了逃命的良机?”

    凉嫣背着手,神情格外轻松自如,就好像春日里的散步一样,丝毫不被外面的声响所惊动。

    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可是那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定:“我从不后悔没有趁早离开,而是发自内心的悔恨为什么来的这样晚。”

    火光愈发的明亮,顾青城眉眼也变得深沉,他一身墨绿色的袍子,身披暗黑色的斗篷,乌黑的发在风中翻飞,好看的手指有些冰凉,他执起她的手,从未有过的郑重薄唇微启掷地有声:“你,可曾有话对我说?”

    凉嫣怔忪,这样的顾青城在如此的氛围下竟让她移不开视线,再也不是在相府后院追着她大屁股的混蛋哥哥,也不是整日里自夸自己是大禄最帅男子的前朝相爷,而是子苏,浴火重生的凤凰,立于九天之上。

    凉嫣的声音透着颤抖:“不曾有。”

    顾青城的面具在黑夜中更具隐藏性,他顿了顿:“可曾有何希冀?”

    凉嫣的指尖被他的大手攥着,温暖有力:“子苏在,便是希冀。”

    火光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昼,一声抛响响彻夜空,顾青城一把将凉嫣护在怀中,薄唇为起,鼻翼馨香:“如此,便是极好。”

    宇文泓到底还是没有抵得住那密集而迅速的箭雨,不惜违背先帝旨意,将那远程炮请了出来。

    凝心和白浅一直在弓箭手中指挥,见那炮火朝着城楼而来,急急的告诉大家藏到事先准备的巨大盾牌之下,然后有序的往安全地带撤离。

    远程炮的威力自然巨大,按照顾青城的推算,只要一动远程炮,这城楼定然是受不住了,打个稀巴烂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远程炮的炮弹有限,虽然每次出征都会带着,可是先皇的旨意在哪里,每次只允许带三枚。

    所以,只要能在这炮弹之下保得住命,届时冲将出去,在和已经伤痕累累的大禄士兵决战,定然能够彻底打垮宇文泓的大军。第一枚炮弹打在了城门铁门上,整个城楼被震得晃了晃,铁门的右上角被打了一个大洞,顾青城带着凉嫣躲到另一侧,等到第二枚炮弹打过来的时候,城楼上原来的弓箭手已经速度撤离危险地带大半数人口,纵然这第二下打破了半个城楼的土坯,可是真正造成的伤亡人数并没有多少。

    等到那第三枚炮弹打过来,凝心和白浅已经将众将士齐齐的聚集在防守最为厚重的城剁后。

    炮弹的威力再巨大也不过是打碎了城垛,众人被震得晃了晃,碰了一鼻子灰,小命却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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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的宇文泓也被那炮弹的响声震得够呛,再看对面,满是狼藉的城楼和掉下来的呐沪士兵尸体,真是得意的很。

    没想到这个远程炮威力居然如此巨大,若不是先驱的士兵根本进不了城楼的身,他也不会违背先帝旨意,用自己的炮打自己国的城池。

    众将士看着对面满是灰尘的城楼和煞然安静下来的敌军,心中也激动起来,奶奶的,这么多日子被呐沪那些小王~八蛋欺负够呛,如今终于用这几门大炮出了口恶气。

    徐荣也面带喜色,虽然他心中也被对面诡异的安静有些疑惑,可是这小小的疑惑终究被那大炮的气势所掩盖,于是在宇文泓大呼进攻的时候,毅然决然的带着众将士朝着被轰破的铁门而去。

    躲在废墟中的凝心和白浅等到就是这一刻,大禄的士兵已经被那箭雨打的伤亡惨重,此时冲将出去在漫天的扬尘下正是最好的时机。

    宇文泓一干人等以为那炮弹已经把这些呐沪士兵炸的地儿朝天却没想到刚刚靠近那城门,居然又涌出了这么多呐沪士兵。

    白浅冷笑,一个飞身就朝着宇文泓而去,锋利剑身招招朝着要害,宇文泓躲闪不见,及其狼狈。

    喘息的功夫,趁着月色,终于瞧清了白浅的面容。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在了凤凰谷?”

    白浅面色冰凉,那剑身却愈加逼近。

    “宇文将军这样的禽兽还活着,白浅怎敢比你先走一步!”

    宇文泓面上沾了鲜血,是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他拔出腰刀,朝着白浅就劈过去,白浅身形本就灵活,纵然两年前身受重伤,可是对付宇文泓这种选手,还是能招架一阵的,

    他飞身灵巧躲过,一个空翻转到宇文泓的身后,双掌蓄满了力,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肩头,宇文泓实实在在的挨了白浅一掌,立时吐出一口鲜血。

    宇文泓喘息的半弓着身子,看见白浅,目漏凶光,抬起头,残破的城楼上隐隐约约着男人的身影还有那比月光还要耀眼的面具。

    他大笑,一把抹掉嘴巴上的血迹,却反倒愈加骇人。

    “既然你还活着,那顾青城也定然没死是嘛!哈哈哈哈,老子早就应该想到,能在背地里装神弄鬼的,除了顾青城还有谁?娘个蛋的,还子苏,老子早就该想到,区区呐沪那里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打到徐州府。”

    他目眦尽裂,仰起头,对着城楼上那个身影破口大骂:“老子便是死了,老子也不亏,也比那些遗臭万年,世人唾骂,活的好比过街老鼠,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胆小鬼强的多,哈哈哈。”

    宇文泓的笑声震荡在整个徐州城外,凝心皱眉,凌空而起,一脚直直的揣在了宇文泓的胸口上。

    “大胆小儿,临死之际还如此大言不惭,今日本公主便叫你尝尝阶下囚是什么滋味。”

    宇文泓眯着眼,脸上手下都是鲜血,身后还有别白浅划破的伤口。他的周围满是大禄将士的尸首,而呐沪的将士却愈战愈勇,他叹气,心中自知大势已去。

    “罢了罢了,顾青城以为他赢了吗,老子便是死了也要把这个秘密待到棺材去,他顾青城永远都是世人眼中投敌叛国的歼臣,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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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瞧着宇文泓要自裁,凝心和白浅连忙上前阻止,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看着宇文泓的身子缓缓的颓了下来,嘴里不断的冒出鲜血。

    白浅气愤的一脚将他的尸体踹出去老远。

    “奶奶的,小爷还指着他能给青城兄长洗刷冤屈,结果这厮居然咬舌自尽!”

    凝心皱眉,当年的事情,始作俑者就是宇文泓和叶朗,如今叶朗失踪,就只能从宇文泓的身上才能有翻案的机会,却没想到他竟然自尽,想必也是恨透了顾青城。

    凉嫣被顾青城拥在怀里,只觉得那抱着自己的臂膀越来越紧,她抬起头,目光所及是顾青城的挺直的脊背,她想,他的心里应该是难过的吧。

    以前的顾青城从未想过要做皇帝,他只是立志要做大禄第一贤臣,方不辜负先帝的谆谆教导。

    可是如今他却要反向倒戈,彻底打败大禄的军队。

    他的心中又怎么会好受,这场仗,胜了,败了,最终的赢家都不会是他顾青城。

    凉嫣叹气,小手附上他冰冷的面具。

    “终归,一切都要过去的,如此结果,便是极好。”

    她调皮:“子苏哥哥,什么时候你能带着二丫去凤阳城里作威作福一把?”

    顾青城一直紧绷着的面容在凉嫣的刻意玩笑中十分给面子的松了松,将怀中的姑娘松开,大手替她掸了掸头发上也衣裳上的灰土:“莫急,定然满足你的愿望。”

    城下的战场已经结束了战斗,耳边是呐沪士兵耿强有力的欢呼声,纵然城楼以破,伤亡惨重,可是这场仗,终究还是胜了。

    顾青城扫视着头下这方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和其悲壮,何其残酷,犹记得当年凤凰谷的战场,也是这样的令人不忍直视,只是当年,他是落败的哪一个,而现在,他却是至高无上的胜者。徐州府难攻?呐沪势如破竹?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凉州府,凤阳城,宰相府。

    一步一步,他要向全天下的宣誓,他顾青城终究还是回来了,纵然是建立在杀戮上,他也绝不会输的最惨的哪一个。

    他情不自禁的拥紧了怀中的姑娘,喃喃自语:“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