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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子墨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地射-向程以沫,虽然有所准备,程以沫看见这个眼神却还是心头忍不住一阵乱颤。
“沙维娜,我看你还是乖乖跟我结婚的好,不要做无畏的抵抗了!你的父亲,我已经将他照顾的很好,你们就不用费心了,只要你好好的跟了我,跟我结婚,那么,我脑子里有的解毒丹方兴许可以帮上你一把!你自己要小心的做决定哦,不要将来后悔说我没告诉你!”
程以沫说完这句话,立刻朝着场地外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一个手势之下,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四五十个人,将看台下的宾客瞬间灭杀了。
欧阳只是皱了皱眉,厌恶地看着程以沫,这些凡人在高等捉妖师的眼里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从小便在临渊殿长大,没什么太多对这些人的怜悯,只是跟着玉拂相处时间久了,也生出一些对这些人的不忍起来。
程以沫如此做法,罪大恶极!可不知道哪里定的狗屁规矩,居然不能干扰太多凡人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道恶人的护身符。
沙维娜咬牙切齿,要不是她的父亲被关起来还下毒了,她早就上去将他抓了,找个大点的蜗居地,去被审判。
程以沫的这一番话却也让沙维娜开始苦笑起来,她最后还是对着欧阳子墨道,“你还是走吧,不要管我,如今拖累你非我所愿,就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来解决吧!”
欧阳子墨看着她也是无奈,毕竟被抓的是她的父亲。
眼看着程以沫刚才真的将台下这些人瞬间秒杀,她知道,这样做都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杀鸡给猴看,让她知道他真的是会这么做的!他真的疯了!
这一声声的警告,被一个凡人威胁,沙维娜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可是又不能不管养育她这么大的父亲了。这小人城这么大,她刚才已经用精神力将全程都暗暗查了一遍,却没有任何的收获。到底人会被带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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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拂从院子里出来,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只以为那个院子还热热闹闹的。
她一边走一边揪着树上的叶子,那些翠绿的墨绿的老叶子都被她给大力地扯下来,树叶被扯得哗哗作响,玉拂一直喜欢这声音清脆清爽,此时却忍不住因为它烦躁起来。
虽然玉拂的心里很不想承认,但是他们两个还真是挺般配的。
除去欧阳子墨被抹黑的肌肤不论,但是沙维娜刚好比欧阳子墨矮上一个头。
男方是那种温和的帅,女方是美貌中带点任性。两人又是多年来行走外域的人,各种生活和战斗的经验都是那么丰富,年岁也相当。
两人在这一段时间的战斗中也表现的是那么的默契配合,要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挺好的。玉拂不知道怎么有些心酸,但是她努力地将这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压下去。
她不懂,也不愿意懂。她是喜欢御天夜行的没错,她告诉自己。
御天夜行是那么冷酷,帅气,正是符合她喜欢的类型,第一次看见他那么贴近地回答她问题,那时候她就砰然心动了!
玉拂虽然皱着眉头,但是朝着前面走去,身形尽量保持着融入周围的绿色中。幸好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凡人的那种粗布麻衣,因此不显眼。
她悄悄的靠近,却看见门口蹲了两个守卫。蹲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玉拂皱着眉头。
竖起耳朵,希望能听到里面的一些动静。
周围的人都去参加婚宴了,为什么这里的门口却站在两个人呢?这么普通的一个偏门,却站着两个人守门,这件事情非比寻常!
玉拂忽然一闪身躲在了树后面,原来她警觉地感觉到了有人在朝着外面走,躲好才抬着脑袋悄悄叹出头来一看,竟然是程以沫的老爹,那个副手!
本来玉拂是没见过他的,虽然他帮着城主处理许多的事务,但是他一般不太进入城主府,都在衙门办事。但是就在玉拂突破修为的那一天,却见到了程以沫的老爹,那厮领着那些殿阁的殿主来找她。
玉拂皱着眉头,按道理说,程以沫结婚,作为他的老爹,难道不应该参加他的婚礼吗?这完全不应该啊,难道是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会是什么?比自己儿子的婚姻就更重要?
看样子不像自己当初想的那样,在程以沫有多少的诚意,而是有阴谋,一定是有阴谋的!
但是现在回去找小呆和欧阳子墨也来不及啊,玉拂也不想回去看见他们两个站在一块。反正毒酒都被她弄翻了不是吗?索性打定主意还是自己搞定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正愁眉苦脸要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程以沫的老爹却对手下说话,玉拂凝神一听,他的那些话语便清晰地入了耳中。
“你们小心地看管着这里,千万不要让其他人靠近。这里面的那个人要看紧了,注意点周围的动静!”程儒看见对面的人珍重地点点头,才接下去谨慎地说下去:“药材不够,我现在必须要出去一趟,你给我看着他,要是出了什么叉子,我唯你们是问!”
玉拂此刻想要进去,担心人多麻烦,到时候不能打草惊蛇,让人知道,还是偷偷从后面将人弄出来。
程儒出门之前的一句话却引起了玉拂的高度重视,他叫手下拿了他手上的一瓶药,说里面的那个人醒来了就给他喂,药效应该还能继续撑两个时辰,万一醒了就给他继续喂。
竟然下迷药……
程儒要出门去弄点药材,居然说万一里面的人醒了就给迷药。迷药能那么吃吗?跟吃饭一样?
玉拂此时脑袋里充满了疑问,就是这房子里的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重要到自己的儿子婚礼都不参加,而为了里面那个人奔波?
玉拂忽然心里咯噔一下,瞳孔放大,心脏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睛望向了那个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