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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李科长急忙挡上前。
张副局长也一改先前咄咄逼人的姿态,“哎,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吕助理,苏大夫,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急着走。来,来,请坐,先请坐。”
这两人的妻子更是一左一右地围着苏画,一脸哀求之色地看着苏画。
看着他们反复无常的态度,苏画觉得好笑。
吕梁虽然只是宋教授的助理,做的工作也不涉政,可接触的人什么行业的都有。这里自然包括政企机构的普通职员与官员。小场面上的事,他镇的住,比如眼前的李科长与张副局长。
他绷着脸,却没有直接甩脸子走人,而是先请苏画入座,然后自己挨着苏画坐了,这才开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同意撤案的原因我就不多说了。出于好心,小画今晚才会赴你们的约,给你们孩子看伤。现在,这伤是看了,小画明确表示治不了。你们要不另请高明,要不就态度好点,问问小画谁能治你们孩子的伤。”
“这……”李科长看了看妻子,被妻子瞪了一眼,闭嘴不说话了。
张副局长也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好办了。他没想到,吕助理会全力护着苏画,而且态度强硬。明显的,周家给的消息有误,苏画对于宋典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他们似乎被周家给坑了。但即使明白自己被周家给坑了,他也没处说理去。他忧心自己得罪了宋典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同时,又恼火地看了妻子一眼。妻子姓周,是周家旁系的子女,今天居然帮着周家坑他。
没人说话,场面陷入诡异的静默状态。
这时,苏画微笑。先是盯着李芸看,直到李芸移开视线不敢和她对视,她才转开眼盯张蔓。直到张蔓不自在地动了动,她又盯上了付芯。
付芯一直低着头,从头到尾一直没说过话,显得非常安静老实。
付芯的父母相比李氏夫妻、张氏夫妻而言,也显得老实过头了,从头到尾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无论对谁,说话做事都陪着小心。
总这么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儿。苏画主动打破了僵住的局面,“李芸、张蔓,还有付芯。你们倒是能折腾,一环套一环地给我下了套,等着我往里钻。现在,你们的伎俩不仅被我看穿了,你们也把自己折腾进坑里了。有爬出坑的预备方案没有?也不知道弄伤你们的那位会不会念着你们的忠心,帮你们把胳膊按回去。”
这话一出,惊了四人,分别是李科长的妻子和付芯一家三口。这时候付芯抬起了头,眼中含泪、眼眶红肿,一脸委屈隐忍的模样。
吕梁目光一冷,“所以,从食堂的冲突开始,到报案,再到现在的饭局,全是针对我们小画的圈套儿,呵呵……”
李芸的母亲一脸怒色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画没说话,反倒是吕梁替苏画答了,“意思是,你女儿为了陷害小画,自愿让别人弄伤了胳膊。好了,话都说开了,你们内部似乎有事要解决,我们就告辞了。”
这次,再没人拦着,吕梁和苏画先走了。
包间门一关,先前缩着脖子不敢出声的张蔓立刻露出娇蛮的一面来,冲着付芯发飙,“废物,你哭什么哭?坏事儿全怨你。惹了紫琼不高兴,你别想在医科大呆下去。”
付芯的妈妈红着眼瞪张蔓,“干什么?平时欺负她就算了,想陷害别人自己去,干嘛还拉着她?我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们陷害人,还以为是苏大夫不讲理伤了她,唔唔……”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张蔓气的不行,“妈,你看,这穷鬼竟敢训我,你让他们滚蛋回家喝西北风去。”
张蔓的妈妈先是哄了女儿几句,转过脸立刻发作起来,“姓付的,滚,你们一家子给我滚出公司。欺负我女儿,反了天了你们。”
付芯的父亲脸憋的通红,但什么也没说,拽上妻子和女儿就走了。
李芸的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场闹剧,最后狠狠地瞪了丈夫和女儿一眼,霍地站起来,“回去,脸还没丢够吗?我活到这个年纪,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臊过。”丈夫和女儿居然联手蒙骗她,气死她了。
这群白痴,陷害谁不好,居然敢动宋典的亲戚。宋典是谁?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心脑科权威专家,更是大国手谢国安唯一的弟子。人这一辈子,谁还能没病没灾的!谢国安往那儿一坐,就是国内重量极的人物都轻易不敢动。丈夫和女儿被人当枪使不说,还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不自知。俩白痴,气死她了。
这边闹崩的事不提,再说最先离开的苏画他们。
从包间出去没走几米远,吕梁就遇到了熟人,被熟人拽进了名为牡丹阁的包间。
没车,不认识回去的路,又没带钱的苏画摸摸鼻子,自动跟了进去。
不过,她马上就后悔了。十来个年轻男女闹的让人脑子疼不说,中间还坐着一个跟她有过节的男生。她当初只顾着扎人了,根本没记人家的名字,但长相还是有印象的。而且,人家已经看到她了,正在狠狠地瞪她。
好歹是见过面的人,还交过手,不能假装不认识。这么想着的同时,她一脸无辜地抬手向对方挥了两下,“那个谁,好巧。”
袁辉:“……”面上不显,但他内心很暴躁:尼麻,当初差点把我扎成刺猬,现在居然一脸平常地跟我打招呼,没见过这么混蛋的女生。
吕梁被三个青年强压着灌了一大杯酒,这才得到自由。他被呛的咳嗽了几声,立刻挪过来告状,“小画,大哥被欺负了,不能开车送你回校了。”告状之余,他再给自己配上一脸委屈愧疚的表情。你问他为什么要作愧疚表情?因为他被迫喝酒,不能开车送小画回校。他要让小画知道,大哥对此很愧疚。
“什么情况啊?”“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啊?”“你小子真怂!”包间的青年男女听了这话,七嘴八舌地打趣起来。
不认识回去的路,又没带钱的苏画很恼。她右手往左手腕上带的古怪镯子上一摸,指间就捏出几枚银针来,“大哥,谁欺负你了,我扎他。”
打趣的众人:“……”哪儿来的二傻货?看着挺漂亮,脑子怎么就不正常呢?
吕梁倒是高兴了,冲着苏画竖大姆指,然后指出离自己不远的人模狗样的三个青年,“就是他们。”
在大家打趣兼好奇的视线中,苏画几步过去。
袁辉下意识地刚窜到众人身后躲起来,就听到瘆人的三声惨嚎声。他抖了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暗爽感。
被扎的三个青年鬼哭狼嚎。
其他人一脸懵圈儿地迅速四散开,远离狼嚎的三青年和苏画。什么情况啊?这妹子脑子真的没问题吗?居然真拿针出来扎人,太凶残了。
吕梁哈哈大笑起来,顺便在心里暗暗给自己点赞。这状告的好,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虽然靠山是个呆萌的妹子,但武力值爆表,绝对可靠。
苏画闪电般收针,往左手腕上戴的古怪镯子的暗格里一插,站在那儿不动了。
几分钟后,三青年不嚎了。大家请苏画入座,并奉她为上宾却都离她远远的。不离的远点不行啊,这妹子的危险系数太高了。
面对这么个凶残妹子,他们这些富家少表示不敢惹。面对引来凶残妹子的罪魁祸首吕梁,他们有心收拾,但奈何有凶残妹子在一旁护驾,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苏画表示,虽然已经吃过大餐,但奈何吕大哥的朋友太热情,她好歹应该给些面子。所以,特意加菜端到她面前的大虾与大蟹,她不客气地吃了。
这边苏画专心吃着免费海鲜,那边的一群男女围着吕梁打探苏画的底细。有人注意到苏画进门时和袁辉打过招呼,于是众人对袁辉也逼供了一番。大家这才知道,当初袁辉在军训时在女生手上吃瘪的消息不是谣言,而是事实。至于让袁辉吃瘪的女生,当然是正在享受海鲜的苏画。
被扎的三青年之一袁风,长相与袁辉肖似但明显比袁辉大上四五岁。他勒住袁辉的脖子,“好啊你个臭小子,知情不报,害的堂哥遭罪。”
袁辉挣扎着喊,“怪我喽!我看到她都愣住了好嘛!再说,是你们自己引狼入室,关我什么事?”
对哦!大家立刻看向把吕梁拽进包间的向少峰。
向少峰摸摸鼻子,反驳,“又不是我给小吕子灌的酒!”
大家的视线一转,立刻看向灌酒被扎的袁风三人。
袁风三人立刻瞪向吕梁,却正好与看过来的苏画对上眼。三人马上改瞪为友好的微笑表情,表示他们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与妹子一般见识。
苏画不明所以,把自认为好吃的大虾推荐出来,“大哥,尝尝这个,味道很好。谈事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多吃点。”说完,又挪过来一盘味道很鲜美的溜鱼片。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