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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里确实正有好戏开演。
刘文清连日来被断袖丑闻缠身, 正是心烦的时候, 收到太子宣召,心中厌恶非常却又不能拒绝,只好抱着‘或许还能见上皇姐一面’的想法, 不情不愿的进宫。
进宫后没说上两句话便被太子拉进书房,气势汹汹的盘问他艳诗的事。刘文清在太子面前心高气傲惯了, 如何能忍受得了他突然转变的强硬态度,且问的还尽是些让他不耻开口的事, 于是火气也上来了, 硬邦邦的刺了太子两句,惹的太子陡然间怒发冲冠,拽着他好一番拉扯。
听见书房里不停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早被安顺安排在毓庆宫里蹲点的小太监连忙跑到乾清殿报信。
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大步赶来的时候, 书房里已经没了摔东西的巨大声响,只间或传出一两声隐忍的闷哼。
听见略带情·色意味儿的闷哼声, 欧阳慧茹的腐女之魂陡然间从内心深处释放。她眼眸闪闪发光, 竟然比完颜不破动作还快,上前两步,一脚踹开房门。
完颜z被刘文清的丑事折磨的五内俱焚,见他来了,急于找他问明情况, 也就忘记了拴门。松松掩着的两扇房门在欧阳慧茹一脚之下应声而开,互相撞击着,发出震天的声响。
被前太子妃的彪悍行为惊住, 在场的宫人们纷纷向她侧目,就连完颜不破都眼含戏谑和感佩的看了她好几眼。
欧阳慧茹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粗鲁行为,她全部的心神都被房间里赤·裸·交缠的两人给勾走了。
只见刘文清面色潮红,白皙欣长的身体在情·欲的熏烤之下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脖颈,前胸,大腿内外侧都被疯狂的完颜z啃噬的斑斑点点。他叉开双腿,紧紧环住完颜z的腰,主动用自己嫩肉翻飞的菊·穴包裹着完颜z的□□不停拱送,嘴里粗重的喘息,不停低声呢喃着,“快点,再快点,我还要。”
完颜z被他不同寻常的热情所蛊惑,应他强烈的要求,一味的用力再用力,巨物在穴口抽·插,发出淫靡的‘噗嗤’水声,进出间,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汩汩带着血丝的浊液。
两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心神,连巨大的摔门声也无法使他们清醒。这画面太过真实而刺激,欧阳慧茹瞪眼,微微张开嘴,看的目不转睛。
“不许看了!”完颜不破面色漆黑的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双眼,将她强拉出房间。丫头这性子也太野了!待嫁过来,朕得好好教育!他无奈地忖道。
两人退出房间没多久,江映月也闻讯,匆匆赶来。
看见神色焦急的江映月,完颜不破漆黑的眸子滑过兴味,略移开脚步,给她让道,好叫她把房间里的场景看的更清楚些。
一心记挂着自己弟弟的安危,江映月对早已站在门边的两大仇敌视而不见,只径直朝书房内看去,待看清房内的情景,她整个人僵住了,有如被五雷轰顶般,脑子空白一片。
“你们在干什么?”回神后,她凄厉的尖叫,一脚跨入房门,拿起书桌上的镇纸便朝还在不停耸动的完颜z砸去,嘴里疯狂地嘶吼着,“畜牲!你放开他!”
沉醉中的完颜z丝毫没有防备,被砸的后脑勺出血,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江映月连忙上前,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他下·身坚硬的巨物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失去活力,被推开时,自然而然的从刘文清的菊·穴中抽·离,弹了两弹,引得刘文清发出不满足的□□声。
看见自己弟弟明显一副情·欲高涨,主动承·欢的模样,江映月皱眉,伸手去触摸他额头,发现他额头滚烫,其上的汗液黏滑沾手,带着一股朦胧独特的香气,她脑子巨震,嘴里失神的呢喃道:“红丸,竟然是红丸?”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想法滑过脑际,她怔楞,眼神略微发直的朝门边的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看去,待见到两人脸上绽放的,如出一辙的恶魔式微笑,她双眼一翻,摇摇晃晃的栽倒在床边,昏迷过去。
滑胎后本就身体虚弱,一场大闹,再加上精神受了剧烈的刺激,江映月哪怕是个铁人,这会儿也坚持不住了。
“把太子和太子妃抬下去医治。”完颜不破挥手,叫来几名宫人收拾残局。
待两人被抬去别的房间安置,他怒瞪欲跟随自己进书房的丫头一眼,见她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动了,这才满意的点头,大步跨入房间,微眯起亮如寒星的眼瞳,神色莫测的盯视着软榻上不停□□的刘文清。
这就是大周的太子?哼,不过尔尔,就凭这等心性手段,比之其姐都差的甚远,如何敢颠覆我大金,篡夺我皇权?真是痴心妄想!
他轻蔑的忖度,抬眼朝身边的安顺看去,冷酷的开口,“给他泼几盆水,泼到他清醒为之。”
安顺应诺,叫几名侍卫去就近的井边打水,一桶桶给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刘文清兜头浇下去。冬末的井水虽然冒着温热的白气,摸起来也略有温度,但泼在人身上却依然冰寒无比。
第一桶水浇下来,刘文清浑身剧烈一颤,淫·荡的□□声停止了,混沌的眼瞳透出几丝清明。
安顺见有效,又接连命令侍卫提水过来,不停的给他泼下去。房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水量太多,终于漫过地板,越过门槛,淌出房间。
如此持续了一刻钟,刘文清渐渐清醒过来,唇色青白,身体瑟瑟发抖。
红丸之所以被称为顶级春·药便在于它可以完整保留人在激·情时的记忆,令人事后回味不已,继而沉迷上瘾。
此刻,刘文清清醒过来,却宁愿自己永远迷糊下去。他回忆着自己在完颜z身下放·荡的摇摆,回忆起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观看,回忆起皇姐激动的冲过来救他,看见他不堪的模样,承受不住刺激昏死过去。
这些记忆不停摧残着刘文清的神经,他咬牙,蜷缩起身体,紧紧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然而,有人偏不让他逃避,欧阳慧茹站在门边,轻飘飘的开口道,“啊!原来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刘大人竟然真的有龙阳之好,不但有龙阳之好,还是个以·色·事人的娈·宠。不知道这样卑劣的人,如何有资格抨击我爹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真是个护短的小妮子,这个时候还想着为自己爹找回场子。完颜不破转头瞥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转而看向刘文清,表情沉郁,语气冷肃道,“少詹事如此不雅,实在是污人眼目,就不想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吗?朕在前殿等你,你打理妥当了便来请罪吧。”
话落,他留下几名禁卫看守书房,自己则带着欧阳慧茹去前殿等候。
见丫头磨磨蹭蹭,一双明眸不停偷瞄房间内的情景,他心里暗叹丫头性野,时时让自己无奈,却又对她狂野的性子爱得不行,心中矛盾,走过去狠狠捏了捏她的脸颊,听见她糯糯的呼痛声才满意的放手。
两人悠闲的在前殿饮茶,思忖着如何处理刘文清。今日这出戏亦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不比欧阳慧茹和离那天轰动效果差,只这一晃眼的时间,满宫里已经传遍了。
一个‘淫·乱宫闱’的罪名上身,刘文清这次难逃一死,且会死的非常难看,受世人唾弃。
显然,被独自留在书房的刘文清也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他艰难的起身,厌恶的瞥过身上的点点瘀痕,一步一步挪进宫人们备好的浴桶里,认真清理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眸极为平静,刚清醒时的痛苦,难堪,绝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脸上带着恬淡纯净的微笑。
一丝不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他慎重的换上干净的衣衫,慢慢走到书房的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佩剑,抽·出剑锋,毫不犹豫的架在自己脖颈上,轻轻划拉过去。
颈动脉被利落的割断,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整个洁白的墙面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三十秒,仅够刘文清静静的闭上双眼,躺倒在地。三十秒,一条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玷污玩弄,又被安上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即便是姐弟俩的大计成功又能怎样?刘文清早已没有面目和勇气活下去。
前殿的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久等刘文清不至,派人去催,待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见的就是刘文清面容平静的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原剧本中对刘文清死亡的描写,同样是颈动脉断裂,同样是鲜血四溅,场面惨烈,和眼前的一幕何其相似?他这一次,从本质上来说,依然死于欧阳慧茹之手,这难道是剧中人物逃脱不掉的命运?
欧阳慧茹感叹命运的奇妙,想起自己的结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完颜不破将她拉进怀里,死死摁住她的头,不让她再面对眼前的血腥,心中冷冷忖道:自我了断很好,倒省了朕许多功夫。只是,你的姐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朕不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决不善罢甘休!
81章:
江映月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连声追问刘文清的情况,还非要下地去看他,邢芳兰阻止不及,只得跪下,将刘文清自刎的事吞吞吐吐的说了。
太子已死,他们的大业就算是彻底失败了,前路在何方?邢芳兰很迷茫。
“皇弟死了?死了?”江映月俯身,狠狠拽住邢芳兰的衣襟,面目狰狞的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主子,太子承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已经自刎了。”邢芳兰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艰难地答道。
江映月胸口仿佛被重锤轰击,剧痛之下喷出一口血来。
邢芳兰偏头躲避,半张脸却依然被喷溅的血腥点点,看着极为可怖。更可怖的是嘴角含血的江映月,她双眼暴凸,脸色青白,发髻散乱,活似一只恶鬼。
“皇弟的尸身在哪里?”江映月咽下喉头的鲜血,阴测测的开口。
“回主子,已经被完颜不破安上‘淫·乱宫闱’的罪名,鞭尸后扔去乱葬岗了。”邢芳兰硬着头皮开口。
“鞭尸?乱葬岗?”江映月‘噗’的一声又喷出两口血,继而疯狂的大哭大笑起来,“好啊!完颜不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手段!欧阳慧茹竟然真的知道我的身世,不是诳我的!?不是诳我的!?怪我,都怪我太过自负!皇弟!姐姐对不起你啊!都是姐姐害了你!”
见主子一会儿仰头大笑,一会儿又垂头痛哭,邢芳兰心下发憷,仔细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心中募得一惊: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主子动了完颜不破最心爱的人,完颜不破也要杀了主子最在意的人吗?要说主子最在意的人,自然是她的弟弟了。完颜不破查出了这一点,如何查不出两人的关系和身世?之所以迟迟不动主子,怕也是在探主子的底,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邢芳兰越想越心惊,再加上太子已死,复国无望,她一时间心灰意赖,为自己将来筹谋的想法又悄然浮上心头。
正在她想的出神之际,疯狂的江映月突然安静下来,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神色莫测,忽而,她笑了,笑容极为灿烂,喃喃道,“好,如今皇弟已死,复国无望,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我就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了!这次倾尽所有,我也要杀了完颜不破满门!”
话落,她沉思片刻,赌上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制定了一个绞杀计划,娓娓说与邢芳兰听,让她布置下去。
邢芳兰叩首,规劝道,“主子,万万不可呀!他们今天的布局就是为了刺激您失去理智,继而暴露势力,奋身一搏,他们好将咱们一网打尽。您如此做不正中他们下怀吗?还请主子三思。”
“闭嘴!”江映月狠狠扇邢芳兰一巴掌,沉声道,“皇弟已死,我孤身一人还有什么意思?不若拿这条命去换完颜不破一族的性命,值了!”话落,仿佛已经看见完颜一族的人头堆积在自己面前,她仰头大笑。
邢芳兰见她一意孤行,也不再劝,默默起身退出寝殿,心中暗忖:什么叫拿你一条命去换?你拿的是我们几百个人的性命去交换!别人甘愿去死,我可不愿意!如此,我只好另谋出路了。
想罢,她转道往乾清殿走去。
完颜不破听闻邢芳兰求见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也不驱赶,直接放她进来。两人交谈片刻,取得了想要的筹码,邢芳兰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邢芳兰前脚一走,鄂其嬷嬷后脚就到了,回禀说太后邀皇上前去慈宁宫议事。
完颜不破知道太后想与他谈些什么,欣然动身。
“皇上,你打算拿太子怎么办?”太后满面忧虑的开口询问。
“自然是按律处置。”完颜不破缓缓啜饮茶水,漫不经心的道。
“按律,太子岂不是罪当至死?”太后语气里流露出几分反对之意,“皇上,卫王昏迷,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清醒,顺王眼盲,身带残疾,你拢共就这么几个儿子,万不可再有损伤了。”
对自己母亲的话,完颜不破不说言听计从,但是也会认真考虑,想起江映月疯狂的绞杀计划,他心里一动,忖道:如此,朕就给你行事提供一个天时地利,至于人和不人和,全看你本事了。
想罢,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温声开口,“母后提醒的是。如此,便叫太子接受天罚,逐出皇室宗族吧。”
太后闻言,垂头思忖片刻,终于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天罚很是残酷,总比丢了命强。
所谓的天罚就是举行一个萨满仪式,用经文祷告清洗犯事者的罪孽,而后以荆棘鞭打犯事者的脊背,表示抽离了他的骨,以尖刀放出他的腕上血,表示抽离了他的根。如此,仪式过后,这人就是一个没有根骨的人,不再被家族承认。
定下对太子的处置办法,完颜不破翌日早朝,还来不及宣告朝堂,便接到了j王一党的集体上书,言及太子无德,罪孽深重,应被处以极刑。
太子的生死完颜不破早有决断,岂容旁人置喙?且j王太过得意忘形,手段急躁,令他相当不满和失望,因而把j王一党好一番敲打贬斥。
j王揣摩不到完颜不破的心思,一时间汗流浃背,心内忐忑。连最后完颜不破宣布让太子接受天罚,逐出宗族也不能打消他心头翻涌的不安。
在他看来,只要太子不死,便是对他的威胁,父皇向来冷血无情,此时竟然不弑杀太子,他不得不防备父皇日后反悔。且顺王还留在上京,又手握重兵,父皇属意的人选怕不一定是自己。越想,j王的心越加高悬,低垂的眼里不停闪烁冷厉的光芒。
天罚之日很快到来,这是完颜皇室自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天罚逐出宗族的人,且身份还曾是一国储君,因而完颜不破慎重的挑选了天华山的祭坛作为天罚举行的场所。
天华山仅有一条十分陡峭险峻的山路可供上下通行,守住了山路,整个天华山便尽在掌握,因而完颜不破对防务十分看重,着顺王和j王共同负责山路的布防,他则率领群臣在山顶观看仪式。
太子和江映月身穿白色素服,双双跪在祭坛前,祭坛上燃着檀香,烟雾缭绕,透出几分庄严之气。几十名戴着面具的萨满巫师跪坐在他们身周,围成一圈,口里不停吟咏经文,替他们清洗罪孽。
一名头戴彩羽面具的大祭司行至圈中,绕着两人舞动,待到经文停顿,他拿起祭坛上被檀香熏烤过的荆棘条,开始狠狠抽打神色麻木的完颜z和江映月。
抽打了四十下,两人背上早已血迹斑斑,大祭司停下动作,拿起祭坛上摆放的匕首,一步步朝太子和江映月走去,示意他们伸出手腕放血。
完颜z先江映月一步伸出手腕,递送到大祭司的匕首边。跪坐一旁的江映月眼里闪过一抹暗芒,稍纵即逝。
大祭司举起匕首,待到刀锋滑落,割破的却不是完颜z的手,而是他的喉管,鲜血顷刻间喷涌而出,将大祭司淋成了血人,把他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具渲染的更加骇然。
前来观礼的众臣惊声大叫,继而绵软的俯倒在案几上,完颜不破也直起身子,欲站起,却觉浑身无力,重重跌落在座。太后支着额头,明显与他症状一样。
连本该冲上去将突然刺杀完颜z的大祭司擒拿的禁卫们也都行走了两步,而后摇摇晃晃的跪倒在地,只能靠手里的刀勉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大祭司率领头戴面具的萨满们聚拢在江映月身边,显然是她的党羽。
“哈哈哈……”江映月见状狂笑,接过大祭司毕恭毕敬递来的匕首,走到完颜z的尸体边,一刀一刀戳着他的下·体,眸子里的疯狂丝毫不加掩饰。
“江映月,你果然好胆!朕的兵士就要来了,你等着伏诛吧。”无力的靠坐在椅背上,完颜不破环视整个大殿里都中了迷药的众人,冷静的开口,语气傲然。
“哦?是吗?”江映月用力捣烂完颜z的下·身,漫不经心的答道。
正在此时,一名守在祭坛外的传信兵进来了,不待看清坛中情景便急慌慌的禀报,“回皇上,j王叛乱,推下山石,封堵了下山的通道,自己策马带兵,杀进皇城去了。”
“顺王呢?”完颜不破冷静的询问。
“顺王留下一半人马清理通道,率领另一半人马追杀j王去了。”通信兵说着说着神情有些恍惚,头一点一点,竟是趴伏在地无力起身。
陆续有兵士冲进来救驾,都被守在通道边的萨满们屠戮殆尽。
浑身绵软的众臣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完颜不破平淡的表情却依然未变,令想看他失态的江映月恨的咬牙切齿。
“哈哈,完颜不破,你没想到吧?我只是把自己的计划稍微透露给你的儿子知道,他便立刻选择了皇位,弃你于不顾,你感想如何?”江映月把完颜z戳成了一滩烂泥,行至完颜不破身边,用匕首划拉着他冷峻的脸颊,阴测测的问。
“他若成功,算他本事,他若失败,只能怪他无能。成王败寇本就是天理,朕没有任何感想。”完颜不破轻蔑的瞥江映月一眼,徐徐开口。
“是么?可惜,他们两个都不会成功。我早已在他们身边埋了暗桩,只待他们两败俱伤便坐收渔翁之利。呵~完颜不破,你也不过如此,四个儿子尽皆毁于我手,如今,连你的性命也不过是我一念之间而已。”江映月恶狠狠的说道。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朕无所谓。你若想杀朕只管动手,但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完颜不破云淡风轻的微笑,语气非常随意。
“再生?”江映月瞪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疯狂大笑起来,笑了一阵,气喘吁吁的开口,“完颜不破,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早在我刚进宫的时候,就已经给你的嫔妃们都下了绝育药,她们五年来一无所出,你难道就不怀疑吗?虽然我无法接近你,直接下药到你身上,但那药药性极为霸道,你五年来日日与她们欢好,早已沾染了毒性无法解救了,如今,你就是半个阉人而已!我不杀你,我让你好好看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映月本打算在五年之内勾搭上完颜不破,怀上龙嗣,五年期满,完颜不破无法再让嫔妃受孕,杀掉所有皇子,她的儿子就是皇室唯一的子嗣,复国大计指日可待,可惜,完颜不破不给她机会,如此,完颜家只能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