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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女眷在,中途曾经在小镇上休息过,吃了顿不算丰盛的饭菜,但是这天包括悠然和弘昼在内的队伍没有人吃的下饭,原因很简单,在你吃饭额时候有一个人的眼神看着你如同饿狼见了肉双眼发绿光,相信没人吃得下。那个扮演饿狼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新月格格。
她赶了那么多路居然不饿,要不是我们跟她说她的行动影响到傅恒,她的磕头神功和哭泣大法就要上演一遍一遍了。悠然在路上一直神游,也没看到新月喝口水啊,哪里来的眼泪,悠然认真的想了想她那比柳枝还细的身材,瞬间明白了原来是哭出来的,体内水分减少么,所以新月才瘦。
被“饿狼”盯着吃了一顿食不下咽的饭,弘昼连休息都没有,直接上路,这项决定没有遭到同来侍卫的不满,他们可不是小绵羊。
由于侍卫同志们的万众一心,我们这帮人在未时初就到了京城,这真是飞一样的速度,虽然悠然被颠地东倒西歪很难受,但是她可没说什么。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弘昼怒了,都怪那个什么新月格格,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赶路。
弘昼很心疼的将女儿送回和亲王府。对等在门口的福晋等人说:“爷去把那个新月送到宫里就回来,悠悠,在家休息。”吩咐完就急忙打马像皇宫飞驰而去。福晋等人看到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心疼的马上命令奴才去炖些补药来吃。悠然看着阿玛快速消失的踪影,遗憾自己不能亲眼所见新月格格首次入宫的壮丽景象。
直到宫里下h之前,弘昼才回家,当然不可避免的描述新月那见人就跪的样子和梨花带雨的模样,神情激动的转述的当时的现场,声情并茂的描述那经典的情形就不一一列数了。要说的是新月第二天进宫早朝的事情。
这天的早朝乾隆的心情不怎么晴朗,面上已经多云快转阴了,吓得一旁的高无庸心里的小人不断的祈祷自己主子能够再次艳阳高照,不过或许是高无庸的祈祷虔诚不够,又或许是今天天上的神仙正好休假,早朝上发生的事情,让高无庸彻彻底底的淋了一场雨。
乾清宫外一静鞭,所有的大臣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得笔直,乾隆一坐上龙椅,弘昼就将自己办差的事情交代了清楚,接下来的议题就是封一个什么爵位给克善。一般来说,端亲王这个王爵又不是铁帽子王,亲王爵的下一任就是郡王,所以克善按理来说是端郡王,可是这个端亲王克善的老爹在荆州怎么说也是死战不退,克善算半个功臣之后,所以朝中大员就开始在亲王和郡王上讨论,亲王论者一般是一些谨守礼仪之道的迂腐之人,而坚持郡王论则以大清惯例来说,在理论上谁都没有错。但还有一点就是圣心,乾隆自然不想留了个异姓王在自己眼皮底下戳着。最后当然留待圣心□□,这时候,乐满出来了。
“皇上,奴才以为不妥。”乐满义正严词的站出来。乐满最近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可发,想他一个探花竟然被委派到一个将军的府上讲四书五经,讲就讲呗,谁知那个努大海真是一根木头,第一天讲论语学问篇,到第二天他愣是全忘了,他不厌其烦的讲了四五天,努大海终于记下来了,他又讲礼记,又讲了四五天大功告成,等到他觉得可以抽查的时候,这位仁兄竟然将论语和礼记混着背,最可气的是还语句通顺,连贯。这让一直是四书五经为圣典的乐满极其不满,可怜的大海不仅要完成乾隆的任务,还要完成乐满留下的作业,怎么一个苦闷了得。
努大海很苦闷痛苦,乐满同样是,他好久没参人了,也不知道大家想不想念他(这是乐满的自恋),可是他几乎每天都得在努大海的府上停留四五个时辰,哪有时间采风,没有采风得出的资料,他怎么参人呢。没想到这乐满刚一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皇上,奴才深以为那荆州的端亲王鱼肉乡里,致使民怨沸腾,导致百姓的暴动,首先要先降了他的爵位之后在讨论其子的封爵。”乐满说完这话,在乾隆心里他的形象转变了不少,没想到乐满还有一次解自己难的时候。看来乐满同学可以升升。
乐满这话一出自然有人反对,不论几人的pk乐满都会被他给说的面红耳赤,乐满一激动上来的之乎者也层出不穷,一般在大殿上学问稍差一点的都不知道他说话的出处。乾隆看着乐满据理力争,高兴的立马晴空万里。乐满得留着,还得步步高升。
这种事情的讨论结果就是乐满获得了全面性的胜利,乾隆面上不忍内里很高兴的说:“端亲王鱼肉乡里,致使民变降为郡王,其子克善封为贝勒。抚养于宣亲王处。”就这样一场大戏堪堪落幕,乐满终于参到了人圆满了,乾隆解决了心头大患高兴了。
乾隆在这一个只议论了一件事情的早朝心得意满,可是乾隆高兴太快,刚一退朝添堵的人就来了,不是别人正是早朝议论人物克善的姐姐新月格格。
这个新月格格真是一朵奇葩,因为这位小姐在入宫第一天的精彩表现,太后联合皇帝一起将新月格格关进了冷宫旁边的小院里,美其名曰替父母守孝,他们一致决定不能让新月这个老鼠屎搅了整个爱新觉罗家格格的脸面。可是今天很神奇的是,应该在那个若大皇宫偏远的小院里的新月格格,竟然只身出现在慈宁宫,她居然没有迷路,很准确的找到了地方。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奇人。而今天正好赶上命妇进宫拜见太后的日子,当时的情形是这样子的。
太后正和履亲王福晋闲话家常,屋里的气氛很和谐美好,突然一个白衣女子出现在慈宁宫门口,当时就把一些胆子小的命妇吓得一哆嗦。太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瞅了半天才看明白此时正在和太监拉拉扯扯的白衣女子是新月,瞅明白了可把太后气疯了,你一孤女还在守孝期间,就算是要给她这个老婆子请安,也得等这些命妇都走了才行啊,任谁看到一身白不觉得晦气。
太监也知道此时应该拦着新月,但是人家新月毕竟是个多罗格格,怎么说也不能动粗,于是可以看见三个太监不敌新月,被新月推倒在地。然后新月进了屋子里,给皇太后请安。“新月给太后请安。”
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新月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你来给我请安还穿一身孝服,你是来给我请安还是来咒我死,刚才还推倒了自己宫里的太监,连小孩子都知道普通人家老太太院里的东西是动不得的,更何况现在是在宫里,这个老太太还是大清朝最尊贵的皇太后。新月把她宫里的人推倒,这不是狠狠的打了皇太后一个耳光。
太后正在想如何才能罚一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月格格,然后听到新月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新月听闻傅恒将军的夫人也在这里。”众人不约而同的看相一旁身着淡蓝色旗袍的绝色少妇,“新月很羡慕傅恒将军家的温馨,恳求太后准许新月去傅恒家住。”新月前面那句话是对着傅恒的夫人瓜儿佳氏说的,后面那句对着太后说的。配上她楚楚可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怎么都觉得我见犹怜。
可惜在场的除了太监一窝的娘子军,而且还是满洲姑奶奶样子的正妻,平时他们就不喜欢弱柳扶风的女人,这时候看到新月这个样子,更觉得恶心了。只是大家还知道这个新月格格怎么也算是功臣之后,所以除了眼神中鄙视和不屑之外,并没有谁站出来说话,只留了瓜尔佳氏在地上磕头,心里不住的咒骂新月。
富察家虽然属于上三旗,但是说白了他们还是皇上的奴才,这一个奴才去养主子家的小姐,这不是寿星吃□□——嫌自己命太长,更何况历朝历代也没有那家帝王将宗室子女养于朝臣家的。
“新月格格,悲痛过度,导致说话颠三倒四,不清不楚,命她在佛堂修养,着太医用心诊治。”太后一看事情越来越偏离轨道,赶紧下懿旨将新月格格关起来,她可不想在满朝文武的诰命夫人面前丢了爱新觉罗家的脸,他们家还有好些待字闺中的格格了。
“不,不,太后,你那么仁慈,那么高贵,怎么会不允许新月的情不自禁呢?”新月的话刚起头,太后就知道要遭,这里坐着的除了宗室就是未来额驸的长辈,这要是传出去,哀家的孙女还怎么嫁人。
“赶快堵上她的嘴。”太监不知在哪里拿来的抹布,塞在了新月嘴里,差点把新月给恶心吐了,这块布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股铁锈味,当然新月是不知道铁锈是什么味的,知道那满嘴满鼻子的味呛得她流眼泪,不过她本来就在流眼泪,所以没人把新月的眼泪当回事。
众多的福晋一品诰命夫人看着新月被拖下去,心里都一阵畅快,就好像是自己把那些嚣张的小妾给收拾了一样,自此之后,太后讨厌起了弱柳扶风的女人。
慈宁宫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进了乾隆和弘昼的耳朵里,这下子乾隆皇帝气得心肝疼,这回丢人都丢到臣子家去了。不对,这个新月又不是出自朕的后宫,朕只是把她刚刚接近宫的不是,那这个不着调的性子,可能和朕没有关系吧。
“小五啊,你说那个新月怎么是这么个东西呢,端亲王怎么教育的。”乾隆还是不确认,求证弘昼,“这个·····皇帝四哥,臣弟也不知道,不过想来这些新月的行为都是端亲王那个不着调的阿玛教的,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弘昼可是和皇帝四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不知道这位姓爱新觉罗,名为弘历的人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皇帝。
弘昼刚把乾隆哄完,只听高无庸大声禀报:“皇上,新月格格把太后娘娘气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