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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杨厂长调到了压铸车间。”
“嘘,小声点,要是让人听见了,你就惨了。”
“他的对手今天正式上任了。”
“我听说杨厂长被调到郊区农场劳动去了。”
得知杨厂长的新去处后,秦浩疾步朝办公室方向走去。
他想确认一下,工厂是否真的已经决定将杨厂长调离。
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厂子,厂长调动本应提前开会通知。
“当当当……”
秦浩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前,敲了好一阵,却始终无人应答。
正当此刻,近处的一扇办公室门忽地被拉开。“许大茂!”秦浩转头一瞧,果然是许大茂。这个许大茂不是已经被拘捕了吗?怎会又现身了?
秦浩满脸愕然地仔细打量着许大茂。“怎么,看见我就愣住了?”
许大茂刻意挺直了胸膛,遗憾的是,许大茂的身高实在不占优势。
相较于秦浩,他矮了近乎半个头。就算许大茂把胸膛挺至极限,也无法填补两人间的身高差距。
“见到你,的确感到意外。”
秦浩不屑地瞥了许大茂一眼。“听说你是因叛国投敌才被抓的!”
闻此言,许大茂像被踩中痛脚的猢狲般,瞬间跳了起来。
“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许大茂愤然扬手指向秦浩胸口。
“我劝你规矩点,别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许大茂的手指悬在半空中,并未落下——毕竟,他确实不是秦浩的对手。
忆及此事,许大茂腹部不禁条件反射地疼痛起来。
“我是被冤枉的,你再散布谣言,小心我告你诽谤!”许大茂冷哼一声,悻悻收回手指,姿态收敛不少。“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杨厂长已经被下放了。”
撂下这句话后,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离去了。
“嘁,神气个什么劲儿!”秦浩啐了一口,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如今他在厂里也算是杨厂长的心腹,杨厂长失势,他自然也难逃牵连。只是不知,谁会接替杨厂长的位置。该来的终究会来。
次日清晨,上班伊始,全厂就被召集开大会。轧钢厂新分配来了一位王厂长。大会结束后,紧接着就是小会。
整个白天,秦浩都没能抽空去车间巡查一趟。
会议结束时,秦浩又被单独留下谈话。
“秦浩同志,尽管杨厂长离开了,但你的工作必须得做好。”
王厂长摆出一副官腔,一本正经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是,坚决完成领导交付的任务。”这便是那个年代最标准的回答,无论做什么,先表决心总是没错的。
秦浩现在还摸不清新厂长的脾性,上来就硬碰硬,可不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该做的事。
王厂长又和秦浩谈了半天,让秦浩始终揣摩不透这位新厂长的真实意图。这位新来的王厂长,还真是擅长打官腔!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时,已到了下班时间。秦浩骑上自行车,径直回家。“浩,今天咱们厂子有大事。”
秦浩刚踏进家门,杨玉玲便叫住了他。
“我们厂换了新的厂长。”
秦浩瞪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杨玉玲。
杨玉玲所在的纺织厂,是国营的大型企业翘楚,更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支柱,堪称业界的瑰宝。
如此规模的企业,按道理来说,更换厂长这样的重大决策应当不会如此草率才对。
“怎么,你不信?”
见秦浩陷入沉思,杨玉玲急忙追问了一句。“我们厂也换了个新厂长!”两人交换了一个满含疑虑的眼神,心中都有些难以置信。
次日,恰逢秦浩轮休的日子。
清晨醒来后,他便跨上自行车,朝着市郊农场的方向疾驰而去。此刻,秦浩心头萦绕着诸多疑问亟待解开。
那郊区的农场,并非什么悠哉乐土。
途中,趁四下无人之际,秦浩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些食物,悄悄藏在了布袋之中。
抵达郊区农场后,费尽周折,秦浩终于找到了杨厂长的身影。
“杨厂长,您怎么会被调派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呢?”
“政治原因。”
杨厂长仅用寥寥数字作答。
“我的事,你别插手。”
“能撇清关系的话,你就尽量撇清吧,我不会怪你。”
“我可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这关系怎能说撇清就能撇清呢?”
秦浩略带不屑地回应道,同时将手中的篮子递过去。
“你……”
杨厂长无奈地轻叹一声,秦浩既然如此表态,足见他还留存着良知,且所言确有其理——两人的关系岂能轻易割舍。
“是我连累了你啊!”
杨厂长带着愧疚的目光瞥向秦浩。
“什么都别说了,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秦浩这才仔细打量起杨厂长,短短几天工夫,他就显得消瘦许多。
显然,这个农场绝非宜居之地。
“你竟然……”
杨厂长揭开篮子一看,不由得瞠目结舌,心生感慨。
“这些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深知全国物资紧缺现状的杨厂长明白,这一篮子食物如果换成杂粮,足以支撑一家人一个月的生活所需。
虽然他此刻也非常饥饿,但这些东西却不能接受。
“杨厂长,你也清楚,我自有门路,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点东西,真不算什么。”
杨厂长凝视秦浩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篮子。
“不成,尽管我很需要这些,但老领导更缺,你把这些东西给老领导送去吧!”
杨厂长的眼神中闪烁出坚毅的光芒,“大领导也被下放到这个农场了?”秦浩惊愕地询问,理论上他们不应该被分配在同一处劳动改造点,以免相互之间有所照应,违背了劳动教育的初衷。
“是啊,这里的劳动强度极大。”杨厂长苦笑着摇了摇头。
农场的劳作颇为繁重,即使杨厂长有意想要分担,也难以插手自己未曾涉足的农事活动。
这些常年坐办公室的领导们,完成自身的任务尚且力不从心,更别提帮助他人了。
“这些物品你就收下吧,我还有别的东西要拿。”秦浩坚决不愿收回篮中的物件。两人就这样推来让去。“干嘛呢,搞什么呢!”
恰在此刻,一名尖嘴猴腮之人朝这边走来。“谁让你带东西进来的?”这人一走近,一把夺过篮子。
揭开一看,赫然是些肉食、白面馒头和三个苹果,顿时眼睛为之一亮。
“你是什么人,来找陈既阡的陈西吗?”秦浩愤然瞪了那人一眼,伸手就要夺回篮子。
这时,杨厂长及时阻拦住了秦浩。
“他是这里的刘副场长。”秦浩听闻此言,眉峰不禁紧蹙起来。
显然,这个刘副场长对杨厂长有所钳制。很显然,杨厂长也曾领教过他的手段。
不然的话,凭杨厂长的能力,怎会畏惧一个副场长?“这些东西我要没收。”
刘副场长边说边挑衅地瞥了秦浩一眼。
“记住,以后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往农场里带任何东西!”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秦浩怒火中烧。
“把东西还给我,否则一会儿出了什么状况,我概不负责!”
刘副场长不屑地瞥了秦浩一眼。
“小子,你还未认清这里的现实吗?”刘副场长傲慢地继续对秦浩说,“在这个农场,我说了算。”
“你要不想吃苦头,就赶紧滚开。”
“呵。”秦浩冷笑一声,心中暗骂。
“还没人敢对我这么说话呢!”
话音刚落,秦浩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篮子夺回到手中。“我还真当你是个角色了!”
夺回篮子后,秦浩先回到杨厂长身边,重新将篮子塞入他手中。考虑到一会儿可能打起来,他还真怕篮子里的东西洒出来。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这是农场,你要考虑清楚你的处境!”
“我处境个屁!”秦浩早已对这位刘副场长忍无可忍。
将篮子交给杨厂长后,他迅速冲到刘副场长跟前,一脚将其踹飞出去。
“砰!”
刘副场长被踢得倒在地上。“哎呀,你敢殴打领导,在农场里撒野!”刘副场长捂着肚子痛苦不堪,气急败坏地大喊。“我还真当你是个角儿了!”
一旁的杨厂长看得脸色都抽搐起来。
这个刘副场长说得没错,这里确实是他的地盘。
这次秦浩恐怕真的捅了篓子了。
“赶紧离开,际睡庭。”杨厂长用力推了秦浩一下,试图将他带离现场。
“不必担心,杨厂长,人是我打的,这件事我自有担当。”秦浩冲杨厂长淡然一笑,全然不以为意。
“呜咽声起,
未料到,此刻倒地不起的李副厂长不知何时,从怀中摸出一只口哨,欲要吹响求援。
“赶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杨厂长再度使力推秦浩,却未能撼动其分毫。“杨厂长,我若离去,他们岂不是更要对你不利!”秦浩笑着回应,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若真那样轻易离开,他刚才就不会出手教训这李副厂长。一旦离去,只怕杨厂长他们难逃被整治的命运!
哨音骤然响起,瞬息间,农场内部涌出四五十号人马。显然,这些人皆是李副厂长的手下。
“先把这小子给我捆起来!”
看到自己人赶到,刘副厂长底气十足,手指向秦浩,嚣张之态尽显。
“呵呵,
“刘副厂长,你倒是好大的威风啊!”
秦浩把杨厂长护在身后,笑而不语,稳步向前。此时,农场内的其他人员也纷纷走出围观。
尽管刘副厂长在此地颇具话语权,但整个农场并非他一人独断专行。
只不过更多的人不愿与他站在同一阵线罢了。
秦浩环视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心中对农场的形势有了更深的理解。
“小杨,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人,疾步朝他们走来。
秦浩定睛一看,竟是大领导亲临现场。
如此情势之下,大领导竟还毅然决然地挺身而出,真是不怕受牵连!
“老领导,给您添麻烦了。”
杨厂长愧疚地望向老领导,又深深看了秦浩一眼,不禁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老领导,是际睡庭惹的祸端。”
“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
大领导显得十分开明,竟然朝着秦浩笑了笑。“难得这位小伙子还能来看望你。”
“让我瞧瞧,他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
“我在远处就闻到了美食的香气呢。”老领导明显是要力挺秦浩。
“老领导,这次我带来的东西可不少。刚巧得知您也在这里嘛!”
“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一定带来更多美味过来。”秦浩见老领导精神矍铄,便开起了玩笑。就凭老领导毫无顾忌地闯入风波之中,这份情谊实属难得。
今日,秦浩决心要让刘副场长心服口服,否则他会让两位领导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你们还不动手?”他对周围的人喝道。
刘副场长见众人目光纷纷投向一旁的老领导,并未立即采取行动,于是急促催促了一句。显然,这位老领导在群体中极具威望,这样的人物,秦浩明白必须与其保持良好关系,未来或许能成为重要的助力。
这更加坚定了秦浩的决心,他要给刘副场长一个深刻的教训。“来吧!”
“让我瞧瞧你们农场里的人,究竟是绵羊还是狼!”秦浩朝众人挑衅般地挥手示意,紧接着身形如箭,主动冲上前去。
对面聚集了四五十号人,他们万没想到秦浩竟会率先发起攻击,心中暗忖:这也太小觑我们了吧!
然而,就在他们愣神之际,秦浩已经迅猛出手,一拳一个,瞬间撂倒两人;抬脚再踢飞三个。
“一起上!”有人喊道,若再不齐心协力,恐怕都要被秦浩逐一击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招招直击要害,眨眼间就放倒一片。
尽管农场工人体格健硕、力气不小,但面对秦浩却无法有效还击,空有力气也无处施展。
一番交锋后,四五十号人悉数倒在地上。“就这些吗?”秦浩活动着手腕,步步逼近刘副场长,“快点叫人过来,我还没过瘾呢!”
砰的一声,刘副场长竟然吓得跪倒在地:“这……这还是人吗?我这里有四五十号人,居然连他衣角都没碰到!”
刘副场长硬着头皮,满脸尴尬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可那力度微乎其微。秦浩见状大笑起来:“你的骨气呢?刚才不是还盛气凌人吗?”
秦浩一脚踩在刘副场长的肩膀上,见他如此软弱,反倒是有些下不去手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之极。”刘副场长彻底认怂了。
他知道,这四五十号人已经是他所能调动的所有力量,如今却连秦浩的边都没摸到,就算再来一倍的人也是枉然。此刻认输,总比被打得半死强得多。
想起刚才那一脚,他腹部还在隐隐作痛。身为副场长,他也清楚有些人真不是他能够轻易得罪得起的。
“记住了,杨厂长和老领导若是在这里受了半点儿委屈……”秦浩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刘副场长便直接趴在地上。心里嘀咕着:我还没用力呢,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我明白,我明白,我发誓,绝不会让他们受欺负。”“大侠,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只是你,倘若有谁受到半点委屈,我也绝不轻饶。”“是是是,明白了。”
目睹刘副场长已然如此卑躬屈膝,秦浩也失去了耀武扬威的心思。真是无语!欺负一个软弱之人,哪来的英雄气概嘛!
“杨厂长,老领导,今后一旦有任何问题,务必立即通知我,
“我会立刻过来教训这个小子。”
秦浩瞥了一眼趴在地上求饶的刘副场长,只能无奈地向两位上级表明态度。“嘿嘿。”
“果然,我秦某人还是能震慑住这些宵小之辈的。”
言谈间,老领导还亲切地拍了拍秦浩的肩膀。
又与两位老领导交谈片刻后,秦浩决定暂且离开。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东西不能一次性露得太多,以免招惹不必要的觊觎。倒不如分多次展示,步步为营。
正好借此机会,也要瞧瞧这个刘副场长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不堪一击。
自农场告辞后,秦浩径直回到了自家的大院内。“晓娥,先让咱家车队暂停一下。”
看到娄晓娥,秦浩便严肃地对她说:“怎么了?是不是厂子里出了什么事?”娄晓娥皱着眉头猜测道。“事情还没发生呢!”
秦浩同样皱眉,将轧钢厂里的情况大致给娄晓娥讲述了一遍,
“嗯。”
娄晓娥点头赞同:“确实应该多加小心。”
随后,娄晓娥神秘兮兮地对秦浩说:
“我爸爸他们把很多东西都搬进了大院。”
说完,娄晓娥小心翼翼地瞟了秦浩一眼。
“哦?”
秦浩顿时兴趣盎然。
要知道,娄家的东西可都是好宝贝啊!
尤其是现在他已学会古董鉴赏,正巧可以趁此机会实践一番。“快,带我去瞧瞧。”
娄晓娥见秦浩如此热衷,不禁白了他一眼。“哼,我告诉你,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们娄家视为珍宝的。”娄晓娥虽未明言“嫁妆”二字,但其意不言而喻。
“哈哈。”
秦浩朗声笑道,继而回应道:
“我只是随便看看,别多想。”
“嘁,你们男人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吗?”
娄晓娥嗔怪地白了秦浩一眼,终究还是领着他走向旁边的屋子。“哇塞,这么多!”
秦浩看见整个房间几乎被堆满了,眼睛瞪得老大。尤其许多物品摆放杂乱无章,简直是对宝物的糟蹋!“老中,老中。”
秦浩高声呼唤院子里的中级工程师。
没过多久,中级工程师就匆匆赶来。
“院落之中,东隅与西厢之间,尚有多余的空间以建房舍。”“这些物件,不能随意摆放!”“明白了,主人。我这就去筹备建房事宜。”中级工程师应声后,立即匆匆离去。“搁在地上又不会损坏,何必大动干戈修筑房屋呢?”娄晓娥斜睨了秦浩一眼,那些被她置于地面的瓷器、瓦罐等物,在潮润中显得古朴而独特。
“建造房屋,难道不需要从外面运来砖石建材吗?”娄晓娥心存顾虑,担忧自己这边搬运建筑材料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无妨,此事你不必忧虑。”秦浩胸有成竹,“系统商城中,何物未能购得?况且,宅邸周遭已有充足的物资储备,现有的房舍远远不够满足需求。”
言谈间,秦浩的手向一只青花瓷瓶伸去。“啪。”
娄晓娥迅速拍开他的手,嗔道:“刚才不是还说只看看吗?”娄晓娥也会适时地打趣一番。
秦浩则朝她挤眉弄眼,回应道:“我只是摸一摸,又不深入探究。”“啐。”娄晓娥自知辩不过他,便不再搭理,独自整理起房间。待到秦浩观赏完毕,已过去了两个小时。“老中,我打算在院内修建一座大型地下室。”步入庭院,秦浩再次向中级工程师下达指令。
“主人,您想要多大面积的地下室?”中级工程师挠头询问。
“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个院子以及周边区域有多大。尽量按照最大面积、最深程度去修建。”秦浩并未给出确切的数据,只是给出了一个较为模糊的要求。
庆幸的是,中级工程师已具备相当的智能,对于一般的模糊指令也能执行到位。挖掘机、搅拌机等各种可能用到的工程设备,秦浩觉得有用的,都一股脑儿地购置齐全。尤其是那些工程机械,相较于自由点数来说,并不算昂贵。至于建筑材料,他直接购买了三百立方米的水泥,一百立方米沙子,钢筋等也不吝啬采购,以至于整个院子堆得满满当当,连院外也占据了不小的地方。幸亏有幻阵遮掩,外界之人无法窥见其内。
忙碌数小时后,直到外出的卡车全部返回,秦浩和娄晓娥才稍作停歇。此刻,秦浩感到腰背酸痛不已,暗下决心日后要加强锻炼。
“趁天黑之前,轧钢厂还未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