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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余文康给惠兰赔礼道歉有什么用呢!他们好了四年之后突然分手了,赔礼道歉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对于这一点,童水荷心里非常明白,可是话说到这了,你还能让他干什么呢?干什么也解决不了惠兰的心中之痛。
不过在通话中,余文康也表示了要向惠兰赔礼道歉,并答应赔偿经济损失,看上去倒是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说也说了,骂也骂了,作为童水荷还能干什么呢?也只能如此了。她挂断了手机回到急诊室又坐在了惠兰床边。“他真是太缺德了,都快结婚了反倒提出了分手,这不是耽误人家嘛!”童水荷看着惠兰,“不过他也说了,要给你赔礼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偿经济损失。说这些也没用了,四年的时间找不回来了。”她又拿纸巾给惠兰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叹了一口气说,“反正你还不到23岁,还很年轻,吹就吹了吧!现在吹总比结了婚再吹可强多了。既然不能走到一起,就说明你们的缘分还不够,缘分不够强拧到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所以还是吹了好。你不用为这个事太伤心,那个余文康有什么好的,一开始你不是也不同意吗!那个书呆子早就应该让位了。”
童水荷的一番话还真有了作用,惠兰已经不那么伤心了。吹就吹吧!大不了还是从头再来,这样从另一个角度看可能更好,给了自己一个更广阔的寻偶空间,可以好好地找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想到这惠兰说:“我现在想开了,既然不是一路人那就吹吧!早吹比晚吹好,吹了比不吹好,现在我算是轻松了!”
看到惠兰已经缓过劲儿来,童水荷总算是踏实了,又对惠兰说:“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跟救你的小伙子聊一会儿,你这件事是一个很好的新闻。”
“你可别写我的的名字啊!”惠兰提醒说。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写。”童水荷转过身去,递给南壮一张名片。南壮说着谢谢看到名片上写着:童水荷,北州日报新闻部记者。童水荷接着问:“你跟我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
南壮先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童水荷,然后说:“今天天气特别好,晴空万里。天黑以后,我看到月色特别好,于是就拿着相机来到了兰惠河边,准备照一张《星月映兰河》的照片。支好相机后,我觉得星星还不是很亮,于是就耐心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大概不到九点钟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响,发现西边好像有人跳水。现在已经入秋了,不是游泳的季节,所以断定有人掉到河里了。于是拿上相机就往西边跑,后来看到一只边牧跳进河里扥起了河里的人,所以赶紧指挥边牧往入水阶梯那边游。这时莱全也就是边牧的主人赶过来了,我们一起走到阶梯水边把落水人拉上来了。莱全背着她上了岸简单进行了救治,我赶回家开车过来,把她送到了医院。”
“那你的‘星月映兰河’没有拍出来吧?”童水荷问。
南壮摇了摇头说:“当时来不及按快门了,所以没有拍下来。以后有时间再拍吧!”
“那只边牧叫什么名字?几岁了?”童水荷问。
南壮想了想说:“好像叫阿善,具体几岁了不知道,我觉得可能也就两岁。”接着又补充道,“因为这一年多才时常见到它。”
“莱全在什么单位工作?”童水荷继续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南壮说。
“这个事你得问我了!”惠兰接过了话茬,“他跟我住一个楼一个单元,就住我的隔壁,好像是热力公司的。”
“那么巧!”童水荷很惊讶,“怎么你们两个会碰到一起呢?”
“他每天晚上都带着阿善在滨河公园练功,所以就让他赶上了。”惠兰很轻松地说。
童水荷看了看惠兰问:“你没什么事了吧?”看见惠兰摇了头又说,“这件事我都清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赶紧把这篇新闻稿件写完发出去。”她又对南壮说,“惠兰就交给你了,你把她安全送到家就行了。”
“你放心吧!我是好人做到底了。”南壮幽默地说。
童水荷站起来,跟惠兰和南壮摆摆手走出了急诊室。南壮看着童水荷的背影说:“你这个姐妹真够意思,把那个负心汉骂得狗血喷头,真是太带劲了!”说完又坐到了童水荷坐过的那把凳子上。
“在这个城市里,她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惠兰感慨地说。
“有这么一个姐妹可真好,她会给你很大的帮助,她会给你解脱烦恼,她会让你开心生活。”南壮很羡慕惠兰和童水荷的关系。
挂瓶里的药液已经接近了瓶底,南壮又叫来了护士。护士把针头从惠兰的胳膊上拔下来,让惠兰用手压住了扎针处的棉签,收拾好药瓶便走了。
“咱们走吧!”南壮很温和地说。
“这身衣服怎么办?”惠兰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穿着的病号服说。
“没事,我交了押金,咱们先穿回去,明天再给送回来。”南壮说着提起了装湿衣服的塑料袋。
惠兰穿好鞋下了床,然后拿起枕边的手机站了起来。南壮扶着惠兰的胳膊准备往外走。这时惠兰的手机响起了几声鸟叫,惠兰打开微信看了一眼,是余文康发来的微信:
兰兰,你好!没想到上一次微信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真是很对不起!在这里郑重地想你赔礼道歉,并请你原谅!我知道过去四年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我愿意对你进行经济赔偿,你说让我赔多少我就赔多少,只要你别做那些轻生的事就行了!千万记住,在这件事上轻生不值得!切记,切记!
看了这篇微信,惠兰没有说什么,很淡然地关闭了微信,跟着南壮走出了急诊室。他们来到南壮的轿车边,南壮为惠兰打开了右前车门,惠兰坐了进去。南壮绕到左前门上了车,开车出了停车场。
“刚才是那个余文康发来的微信吧?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南壮开着车看着前边说。
“我不会再理他了!”惠兰看着车窗外轻声说。
“你也不跟他要赔偿了?”南壮有点愤愤不平。
“人都散了,要赔偿还有什么用。要了赔偿他就理直气壮了,就理所当然了。我想让他永远欠我的。”惠兰似乎想得更深一些,“我现在就是不想见到他,想到他,我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