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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故事,钟月灵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惠兰是第一个知道这段故事的人。这就说明钟月灵对惠兰更信任了,把他当成了知己,当成了最亲密的人。
听了钟月灵和费加的故事,惠兰对钟月灵很同情,也很怜爱。这种时候,女人一般都是很可怜的。人家给你赔偿了,你可以得到一些安慰;如果人家不给你赔偿,你能怎么着?所以,作为女人还是应该谨慎一点,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
说完这段往事,钟月灵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好像是为了解渴,也好像是为了顺顺气。惠兰又拿电水壶做开了一壶水,给钟月灵的水杯倒满。然后说:“我们女人都有一段自己的经历,你的经历和我完全不同,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最后都是被人甩了。我们女人怎么那么可怜呀!老是被人家甩掉。如果我们甩掉男人会发怎么样呢?
“甩掉男人?”钟月灵反问,然后想了一下说,“男人巴不得你甩掉他呢!你甩掉他了,他还可以继续找下一个;你不甩掉他,他找下一个就是不道德的或者是违法的。”
“可是,不道德或者是违法了对于男人又能怎么样呢?不会受到更大的损害。而我们女人甩掉男人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还是很麻烦。你再去找下一个吧!可能年龄大了,甚至过了年龄还不好找了!”惠兰好像也说不太明白,于是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说,最后倒霉的都是女人。所以作为女人一定要记住这一条:和男人谈情说爱最后倒霉的是女人。记住了这一条,你就会谨慎行事了!”钟月灵似乎把问题说清楚了。
这一个晚上,她们俩围绕着爱情婚姻这个话题谈了各自的经历和体会,两人越说越亲近,越说越感到说得来。两个人互相同情、互相怜爱。惠兰不仅更了解了钟月灵,也更了解了费加。
第二天的会议继续按计划进行,上午依然是分专业开会。他们三个人还是去了不同的分会场,各自参加各自的专业会。
中间休息的时候,惠兰想喝点水,发现自己的水杯没带,于是就去找钟月灵想一起回客房。可是在钟月灵参会的那个分会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又在会场周围看了半天也没有。这个时候她就想到了:可能他们俩又跑到一起去了!
钟月灵的事对于现在的惠兰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惠兰这么想着便乘电梯上了10楼,准备回1011客房。在将要路过1009客房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对,听听里边有什么动静?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1009门边,然后把耳朵贴到门缝处,细心地听着。里边还真是有说话声,还有一些响动。这就证明,他们两个是从会场跑出来了,而且又在一起鬼混起来。
惠兰摇着头。她搞不明白,既然钟月灵知道和费加没有好的结果,为什么还偏偏和他在一起呢?而且她也知道,与男人谈情说爱如果没有结果最后倒霉的还是女人,那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难道就是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吗?
这个事真是说不清楚,如果钟月灵不这么做会怎么样呢?
那就不理费加了。费加是钟月灵的上级肯定会处处刁难,有好事也不给你,最起码不给你涨工资,或者是涨工资给你涨最少;最难的活都给你并且限期完成,逼你加班加点;在领导那只说你的坏话不说好话,让领导见了你就反感,甚至公开点名批评你。这些就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就辞职不干了。钟月灵在公司四年了,好不容易打下了一个好的基础,不管怎么说也当上了一个组长,领导对她的工作也很认可,升职涨工资都能排上号。如果不干了,这些都将化为乌有,四年的时间就白费了。去到一个新单位,一切都要从个头开始。这的确也是够恶心人的。
还有别的办法吗?似乎没有了!从这三种方式来看,钟月灵目前采取的方式还是最实用的,最起码受到的损失最小,得到的好处最多。现在的人都讲实际,怎么好就怎么干呗!
这么一想,惠兰对钟月灵倒是有些理解了。一个女孩子还能怎么样,不管怎么说都是处于弱势地位,她只能根据实际情况应对了,但愿她不会再受到伤害。
惠兰缓步走到了1011门边,轻轻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屋里拿到水杯后又轻轻地关上房门便下楼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惠兰又在餐厅门口看见了钟月灵和费加,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随意寒暄着一起打饭打菜,然后又在一个桌上吃了饭,始终没有再说上午开会的事。
吃完饭,他们又各自回到客房休息。惠兰和钟月灵一走进房间,钟月灵便问:“上午你是不是回来了?”
“是啊!休息的时候我回来拿水杯了,本来也想给你拿,可是没找到你。你上哪去了?”话说到这,惠兰只能问了。
“还能去哪?我们俩就在他的房间里呢!”钟月灵没有丝毫隐瞒。
看到钟月灵已经不介意了,惠兰逗他说:“是不是又干那个事了?”
钟月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还能干什么呢?”
惠兰拍了一下钟月灵的屁股说:“真有你们的!”
下午,他们三个一起来到了大会议厅参加大会,听了中华广告协会副理事长和世界广告联合会总理事的演讲。
散会后,他们匆匆地在餐厅吃了饭,然后拿着行李办理了退房手续,乘上出租车直奔火车站,准备乘晚上九点的高铁赶回北州。
通过检票口后,他们走进深圳火车站的站台。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三车厢,按照座位号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惠兰和钟月灵的号挨着,费加就坐她们后边。钟月灵问费加还换不换座位,费加摆摆手说:“大晚上的就不用换了,咱们坐着睡一觉就到家了。”
晚上九点整,高铁列车在夜幕下开出了深圳车站,驶向了一望无际茫茫的黑夜。
惠兰握着钟月灵的手感受着姐妹的亲密。这一趟出差,专业上的收获倒不觉得有什么,就是感觉她和钟月灵之间的感情有了大幅度的增强,互相之间加深了了解,增进了信任,有了一种亲密感。
钟月灵靠在座椅上捏了捏惠兰的手小声说:“你的小手还真是柔软,弄不好真是大富大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