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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服务生端来了一壶大麦茶,说是在这就餐送一壶茶,说着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然后问他们要点什么。南壮说以吃烤鸭为主,所以要了一只烤鸭,又要一个鸡片香菇和一个鸭四宝,还要了一盘炸花生米。并说鸭架做汤,酒水不要了。服务生重复说了一遍便走开了。
两人一边喝着大麦茶一边聊着天。
南壮说过节期间自己在单位值了三天班,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家里整理了最近拍照的一些资料,今天一天主要是接站,明天想好好休息一天就上班了。他还很关心地询问了惠兰家里的情况,说出门在外的人一定要把心放下来,不能老想着家里的事,反正你也帮不上多大忙,只能是有什么事就处理什么事,老牵挂着对神经系统有损害。并告诉她在北州有什么事就尽管说,他会全力帮忙的。
对于这一点,惠兰是确信不疑。南壮仗义,而且还很热心,对于惠兰的事他肯定没有二话。
南壮还问了惠兰工作情况,这一问让惠兰想起了费加的所作所为。对了,应该把费加的情况告诉南壮,如果他能帮上忙就更好了。于是惠兰说费加对自己很好也很关照,还给自己提职涨薪,就是爱对自己动手动脚,希望南壮想个办法巧妙地让费加收敛一下。南壮明白惠兰的意思,答应跟费加巧妙地说说。
炸花生米和鸭四宝上来了,鸡片香菇也上来了,他们继续边吃边聊。惠兰告诉南壮,过节上班后,自己就是费加的助理了,整天围着费加转,如果他要是还不停地骚扰,那就没法在这干了。南壮劝着惠兰,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着急,要认真地想一想以后再做决断。费加现在可能是比较麻烦,但是确实对你有很大帮助,你也可以找机会问问他,他对你有没有什么想法,直言告诉他要收一收。他是聪明人,不会不理睬你的。
烤鸭端上来了,一片一片地切成了两盘,还有配套的薄饼、葱丝、黄瓜条和甜面酱。两人用薄饼卷着鸭肉片蘸酱和姜丝、黄瓜条,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又白又浓的一盆鸭汤端上来了,惠兰盛了一碗给南壮,自己也盛了一碗。她喝了两口觉得非常鲜美,于是端起碗咕嘟咕嘟一口喝完。接着又盛了一碗,端着碗吹了两下,又是一口气喝完。“这个鸭汤的味道太鲜美了!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南壮说,这个鸭汤是把鸭架子用油翻炒,让油透进肉里以后加开水熬制,再放上葱白和姜片,半小时后就做好了。说完他又盛了一碗咕嘟咕嘟喝了。
这顿饭没喝酒,但是两人吃得非常舒服。南壮结了账后,两人一起走出了饭店。“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就回家了!”南壮说。
“到家里待会儿吧!时间还早着呢!”惠兰盛情邀请。
“今天我都出来一天了,而且你也很累了,以后再说吧!”南壮说着和惠兰一起来到了蓝白道小轿车旁边,坐进了驾驶位。惠兰坐进了副驾驶位。
南壮开着车在前边调头直行,然后右转弯过桥直奔童水荷家。车子开进了小区停在了童水荷家的楼下。两人一起下了车,南壮打开后备箱拿出了拉杆箱和小提包。惠兰打开提包从中取出一盒淮南糯米糕递给南壮说:“家乡特产,特意给你带的,一点心意,尝尝吧!”
南壮接过糯米糕笑着说:“谢谢你的一片真心!我很喜欢吃糯米糕!”说着就上了车,降下车窗和惠兰摆摆手,“保持联系!”说完开着轿车往前走去。惠兰看着远去的轿车想,这是多好的人呀!
惠兰乘电梯上楼来到了童水荷的独居,用钥匙打开门,屋里没人。于是她把拉杆箱放到墙边,打开小提包从里边拿出了两盒八公庄腐竹、一盒朱马店糯米糕,一盒顾桥双喜陈醋,并把这些东西放进了一个淮南特产的塑料袋里。然后走出门来到童水荷父母这边敲了两下门,门开了,童水荷笑嘻嘻地站在眼前。
六天没见了,就好像有六个月没见了似的,突然一见面感觉特别亲切。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一下子就拥抱在一起,还互相拍着后背,好像这样就能表达思念之情似的。他们俩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松开了手。童水荷拍了一下惠兰的小屁股说:“你也不来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呀!”说着便喊了起来,“妈,兰兰来了!”
惠兰提着家乡特产进了屋叫了声叔叔阿姨,然后把家乡特产放在茶几上说:“给你带了点家乡特产,有腐竹、糯米糕和老陈醋,你们尝尝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孩子,大老远的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可把你累坏了!”水荷妈接着问,“我给你煮点饺子吧!你可能还没吃饭?”
“阿姨,我吃完饭过来的,您别忙活了!真吃了!我不跟您客气!”惠兰说了一大串话,生怕阿姨不信。
童水荷过来说:“妈,她吃过了,您不用弄了,我们先到那屋说话去。”说着便推着惠兰向门口走去,嘴里还说着,“妈爸,我们到那边去了,你们休息吧!”说着就走出了大门。“你什么时候下的火车?”童水荷一出门就问。
“下午三点多吧!”惠兰答道。
“那这么长时间你干嘛去了?”童水荷瞪着眼睛,“你可得说实话呦!”惠兰刚张嘴要说话,童水荷又喊了起来,“我知道了,是和南壮在一起吧!”惠兰点点头。“走,咱们进屋,你要老实交代!”说着两人推开独居的门进了屋。
两人坐在沙发上,童水荷吃着糯米糕,惠兰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和南壮在一起的情况。童水荷有点不解气地说:“你们见面连个拥抱都没有啊!真是进展得太慢了!以后得赶紧加速了,慢了容易出问题。”
童水荷又问这几天惠兰在老家的情况,惠兰也一五一十地做了交代。童水荷感到有点麻烦:“什么,老家又蹦出来一个?麻烦了!”她似乎感觉到了老家的那个人对惠兰更好,惠兰好像也挺在意老家的那个叫陆广的人。这时她才明白,惠兰和南壮为什么进展得慢!
惠兰告诉童水荷,陆广过几天就要来北京参加服装大赛,她准备让陆广住在五号楼,省的去饭店还要花钱,所以自己好还要在这多住几日。童水荷并不希望惠兰回五号楼住,希望她在这长期住下去。
惠兰和童水荷商量,最后决定明天到五号楼那个房子里去收拾一下,免得人家来了屋里太脏。同时还要把那个窗帘给换下来,童水荷这有一个窗帘可以拿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