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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非烟?”
听到这个名字,那个长发青年,也是有些疑惑。
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但是,却又是无法想起。
“没错,帮我好好地调查易非烟,谢谢了。”
听到苏薇的谢,那青年也是明显的有些激动。
没想到,苏薇也会对他说谢谢。
“好,我一定帮你调查易非烟。”
说完,他就是转过身。
欲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苏薇却是又是叫住了他。
“等一下。”
听到苏薇叫自己,那青年立刻就是转过了身。
“还有什么事?”
“千万不要伤害了那个女孩,她是个很好的女孩。”
听到这话,那人点了点头。
随后,才是离去。
“对不起,易非烟,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我很爱他……”
不知不觉中,苏薇的双目,又是有些模糊了起来。
她已经忘了,这是自己哭的第多少次了。
……
向财路。
此时,夜色正晚。
冷意正浓。
非烟家中。
整齐的披散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的非烟正有些恬静美丽透着一些单纯温柔的在自己那一间有些破旧不堪且不奢华大气但是却相当整洁清新没有任何异味让人感觉无比的舒适自然带着由心的暖意的房间之中的左侧的也是收拾的无比整洁带给人暖意的床边。
此时她的一双洁白无瑕的手中正握着几根有些残旧但是却并不显得多么沧桑的织针,认真的一针一线的织着那很是细腻需要用心去编制的羊绒衫。
这是一件外套,需要很细的心思。
需要很久的心思,与一双很巧的手,二者缺一不可。
正在她认真的织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她并没有担心。
因为,那是用钥匙在开门。
不多时,非烟的妈妈就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忽然间,非烟有些担心。
她不会把那个男人给带回家吧?
想到那个男人,非烟的心中,不仅仅是厌恶。
还有一些,恐惧。
自己,很害怕见到他。
每次见到他,自己总是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例如,自己的妈妈,都做了些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有些刺耳。
非烟妈妈在进了屋以后,就是随便的摔上了门。
走进了非烟的房间,她依然在剔着牙。
“钱呢?”
在来到非烟的房间以后,她就是直接问非烟开口要钱。
听到要钱,非烟也是深感无奈。
心中,也是有着一些委屈。
自己已经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如果不是叶逸尘的话,现在,自己的下场,已经是很悲惨。
说不定,已经是彻底的失去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她还是在问自己要钱。
一点,都没有关心过自己身体的一点点的事情。
随后,她便是看到了非烟的新衣服。
见到非烟穿的明显的比以前好了许多,她立刻就是笑了起来。
眉开眼笑。
带着一些低俗的笑意。
“不错,非烟,这才是妈的聪明女儿,男人,算个什么东西?就该要他们的钱,花他们的。”
说这荒诞的话的时候,她全然忘记了。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她在用自己女儿辛辛苦苦做兼职挣来的钱,去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女儿,今天从那个叶逸尘的身上,弄了多少钱,快给妈妈,我可是你亲妈,那个叶逸尘,跟你妈我比起来,算什么?”
说着,她就是伸出了那有些油腻的手。
见到她那个样子,非烟也是感觉有些厌恶。
她说的话,太过于刺耳。
刺耳的,有些过分。
由耳朵,直入心灵。
刺得非烟的心,有些伤痛。
将手伸进了兜里,非烟却是发现,自己付完医药费以后,只剩下了50gp。
将那一张50gp的钞票递给了她,非烟又是低下了头,继续织起了给叶逸尘织的外套。
见到非烟给自己钱,她立刻就是眉开眼笑。
看起来,自己养这个女儿,还真的是上道。
“干得好,看你以前那个样子,女人,就要风流一些,才好,这样,才会有男人愿意做你的裙下之臣,愿意给你掏钱,哈哈。”
当她把那钞票给接到手里以后,才是发现,只有一张。
而且,只有50gp。
顿时,她的脸色就是寒了下来。
就像是,炽热的烙铁,被浇上了一层薄冰块。
一时之间,无法彻底的转换过来。
但是,反应,却是十分的剧烈。
“藏了多少钱,拿出来!”
她声色俱厉的说道。
语气,很是不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非烟抬起了头。
“我只剩下这些钱了。”
这句话,的确是实话。
付完医药费之后,只剩下了这些钱。
而叶逸尘也的确是忘记了,再去给非烟钱。
而对于非烟,要别人的钱,而且是一个刚刚没认识多久的人的钱,并不是一件多么希望的事情。
即便,那个人,对自己很好很温柔。
“看你的身上,这可不便宜吧,还敢骗我?快给我拿出来!”
她的声音,愈发的严厉了几分。
似乎,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愤怒。
似乎,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过,与父母对孩子的恨铁不成钢,背道而驰。
“真的没钱了。”
非烟低声说道。
“没钱了?好!没钱了!”
她立刻就是气的有些哆嗦。
似乎是非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她十分的生气。
正在这个时候,她却是看到了非烟的手中正在织的东西。
“这线也不便宜吧!织,就知道给自己织衣服,就不想着你妈!”
说着,她一把扯过了非烟手中的织针,将那刚刚织好的袖子也是给夺了过来。
“妈,还我。”
非烟立刻就是紧张的站了起来。
“把钱给我!”
非烟的妈妈带着怒意的说道,她可不相信,非烟只有这么点钱。
定然是想要藏起来,自己话了。
“好你个非烟,竟然敢跟我玩心眼了!我让你玩!”
她的脸色,变得极其狰狞了起来。
猛地用力,她就死将那刚刚织成的细腻的袖子,给撕成了两半。
非烟那本已经是带上了些许粉红的面颊,又是布满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