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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凝看着对方那哀怨的表情,有些心软,好气的诱骗道。
“你回去么,我,我身子不方便。”梅雪凝实在不知道再如何支开他了,这两天她心里乱,想一个人清净,对方就是缠着她,每次都要把她亲得晕头转向,除了没把她吃了,几乎是什么都干了。
“啊!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缓解缓解。”说完飞快的脱了鞋溜到塌上,一本正经得将双手抵在她得后背,作势就要向她输送灵力。
雪凝暗自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这男人什么都不懂啊!不说别得,就算她真得不舒服,她身为一名炼丹师,有生命灵脉,还用得着他来缓解么。
只好拽下他得手,郁闷得自己躺了下去。
阎耀辰在身后忍着暗自得意得笑脸,贼兮兮得也躺了下来,看来今晚可以成功蒙混过关了。
“师兄,你都不修炼的么?”梅雪凝半闭着眼睛将头埋在枕头里问着。
阎耀辰霍的坐起身,掰过佳人的身子,一脸不快。
“怎能又叫我师兄,名字呢?”
雪凝看他小孩子较真的模样,好笑的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辰,月芽你还记得吧!”
阎耀辰一脸回想,然后点点头。如今雪凝已经不在乎他只把自己忘记的事实,因为噬情毒只忘记心爱之人,说明曾经他真的很爱自己,如今依旧只爱自己,这些够了。
“她和墨寐好上了,还没有结为道侣就在一起了,又怕自己的师傅责备。”
“就是那个华天宗的少宗主?这还真是意外,那人我一点不喜欢,满脸的邪气,和韩逸是一丘之貉。”
梅雪凝觉得自己这话题是说不下去了,好好的又扯到韩逸身上了,看来他内心真的很介意对方。
原本想不行回去先和各自的师傅说一下,然后办了双修典礼再告诉阎耀辰那个足以让他幸福死的好消息。不然他知道了,按目前这种黏人的程度看,会第一时间就把她吃干抹净,如果他们真的先斩后奏,是不是也对不起一直看重她的师傅呢?
只是她没想到刚一提墨寐,又扯出韩哥哥,原本脸对脸的躺着,一翻身又转了回去,先和各自师傅提亲的话,她也懒得再说了。
“睡吧!我困了。”
阎耀辰觉得自己语气是不太好,可他才一说韩逸不好,对方就不开心。心中的不快更强,使劲一收手臂,宣示自己所有权,搂的更紧,他也猜了梅雪凝应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可这会他脾气也不好,还是忍下过后再问吧!
一整夜二人都在别扭中度过。
眼看一日一晃就过去了,梦琪几次在外转悠,终于找到机会拦住阎耀辰。
“队长,我有话和你说。”
阎耀辰近几日被梅雪凝折磨的不知怎么是好,难得大家住在一起,有亲密机会,还天天把他往外推,再加上莫名的飞醋到现在还没解开,冷着一张脸问。
“什么事?”
“可以去我的营帐说嘛?”梦琪一脸的恳求,带着几分激动,睁着一双水灵的杏核大眼里面装着全是爱意。
可惜阎耀辰看都没看她。
“就这里吧,我不想凝儿误会。”
梦琪想借这个机会讨好一下对方的,没想到一听到的又是梅雪凝,梅雪凝,心中暗自较劲,贝齿死死咬住嘴唇,。
她能从众多女弟子中脱颖而出,吃了很多苦,为的就是能站在喜欢人的身侧,又不想表现的太轻浮被他看不起。现在好,一个送上门的梅雪凝就那么招他喜欢,现在她无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放下身段大胆一些。
此时在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曲解了对方,认为就是梅雪凝勾引了这个内门第一有潜质的男弟子,不然那冷如冰山的性子,对众多女修都不看一眼,为何只对她好。
曾经传闻对方一入宗门,她就找上前攀附关系,还打伤了一些女弟子,这些事情她可都是知道的。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用错了手段,不应该装清高,装冷漠的,今日说什么也要放下身段试上一试。
“队长,明日就是双人战了,梅师妹的团队战表现的确很出众,可她本身的攻击能力差一些,不如我代替她出战吧!”
说着她人已上前,抓住对方的胳膊,一对丰盈紧紧的贴了上去。
阎耀辰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弄的心中反感,当即一甩,用手拂去什么都没有粘上的袖子,就好像上面黏了恶心的东西一般,因他心中对不喜的女子碰触非常憎恶,投给对方一个更加冰冷的眼神。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认定自己才是更好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女子个人战的时候,你的单项成绩要能超过她,我就把我能得的那份奖励机会给你。”
与此同时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另一名女弟子,亦双。
“这点对于你二人都有效,想证明自己就拿成绩说话吧!”随话连半眼余光都没有再给梦琪,进了蓝山真人房间。
梅雪凝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在自己的房中做着准备工作。
阎耀辰从蓝山真人房间出来后,脸色就不太好看,极大得可能他参加完个人战后不久,会和一些队员去北五洲,那边有魔教行动得踪迹,宗门要派出一部分精英弟子去查看,他是真君弟子,又能力不凡,自然被列在其中。
此事他不想梅雪凝担心,掩饰得很好,反正术法战过后,她还要参加丹药比赛,到那时丹药比试一开始,除非败了,否则都不能回营地来休息,提前告诉她还要为自己担心,想着对方那么看重丹药比试,还是让她安心炼丹为好。
因为他们又要分开了,阎耀辰更赖在对方帐篷中不出来,一整夜不停的变着花样折腾梅雪凝。
将该看的不该看的,可以摸不可以摸得,几乎是都干了,到最后还不满足。
梅雪凝被他折腾的恼了,伸手用力一推,将把他从不宽的单人塌上差点推跌落在地。
某人双眼还处在迷离状态,这一推,一条光溜溜的长腿就支在地上。
“怎么了?”
“明天就是比赛了,你这样,不累吗?”她可是被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再不休息,明天怎么上台,而这会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全身肯定又没有一处好地了,绝对是到处青紫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