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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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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宁看红衫女答应,用手拉着韩子墨道:“这里的食物没毒,用小王爷的身份让他们停下。”

    韩子墨虽然疑惑,但是看到苏宁肯定的眼神,点头答应,大喊:“谁要是再敢乱动,我小王爷饶不了他,要是冲撞了我,我让你们统统下狱,而且大夫已经说了食物没毒。”韩子墨十分聪明,先是威慑之后用着虚晃的话骗人。

    原本推搡的人群,听到韩子墨的话,一愣停住脚步。

    “你们两个别想跑。”苏宁在混乱的人群中快速的拉住两个人,一个是哭号的男人,身上背的正是昏迷的哥哥,另外个则是刚才晕倒在地上的人。

    “你想干什么?我要带我哥哥去看大夫!”哭号的男人挥开苏宁的手,恶狠狠的盯着他大骂:“你也是太白楼的同伙。”

    苏宁懒得和这些讹钱的人计较,更可况现在人心不稳,他要先稳住这里骚动的人。“你哥刚才就是吃了这桌子菜对吗?”

    “对!那有怎样!”哭号的男人话没说话,就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苏宁的动作。

    其他人也是一阵惊呼。

    林少卿在二楼,手撑着栏杆想要跳下来阻止,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想死啊。

    “慢着,等着看。”苏榭按住林少卿的肩膀,让他安静的站在旁边,继续观察。

    林少卿无奈的只能退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抽搐,苏宁为什么要吃有毒的饭菜,想死想投胎也要把皇上的事办完啊,皇上之前不是挺喜欢苏宁的,现在怎么见死不救啊。

    苏宁拿着一双干净的筷子,把桌上的所有饭菜都尝了一遍笑道:“你哥哥吃了多久后出事?”

    那人还张大了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应该有其他人坐在旁边,应该看到了这位仁兄什么时候发作的。”苏宁寻顾四周朗声问。

    有人立马举手喊:“是我,我看到他吃了一筷子,结果就口吐白沫了。”

    “是不是吃了花生。”苏宁夹起一颗花生米,微微一笑。

    那人惊呼:“哎,你怎么知道的?!”、

    哭号男子和旁边的同伴,瑟缩的抖了一下,脚步朝着房门口移动。

    “掌事,能帮我把这些讹钱想走的人拦住可以吗?我这副小身子骨拦不了三个人。”

    宁白立马挥手让太白楼的打手把三个人拦在门口。

    哭号的男子眼珠一转,立马大哭大喊:“是想害死人啊,还不让我哥哥见大夫~”

    李威严厉的呵斥喊道:“是啊,林宁你想做什么?!胡乱给人泼脏水吗要是耽搁了治疗,你担待的起吗?”

    “第一,我把桌上的饭菜尝了一遍,而我现在没有事,证明饭菜没毒。第二,你哥哥早就醒了,你背在身上不累吗?别想掩饰,眼皮下眼珠乱动,呼吸紊乱,不是昏迷的人该有的。”

    苏宁说完走上前,拉住被背起来的人,危险的笑说:“要是不醒,我手上的柳叶刀可就划破你的脸了。”

    假装昏迷的人眼皮都是大幅度的动了一下,就连宁白都看的十分清楚,大喝:“把他们拿下,根本就是闹事的人。”

    “你们要干嘛?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你们虽然身穿儒士衣服,但是这些衣服根本不符合你们的尺寸,所以不应该是你们的衣服,其次手掌有厚茧、皲裂,皮肤黝黑,不是拿笔杆子的文人,肩膀一高一低,走路阔步,极有可能是码头搬货的人。

    你哥哥昏倒身上起红疹,面部肿胀,是过敏的现象。所谓的过敏,即是有些人不能吃某些特定的食物或是碰触某些特定的东西,譬如花草之类。碰触后轻微者会出现瘙痒喉咙不适,重者则会起红疹水泡,甚至致死。

    你哥哥正是对花生米过敏,你们肯定也是知道的,却故意点了盘花生米,就是想营造出饭菜有毒的迹象,等着大呼小叫引起人群紧张后,再联合你的同伴假意昏倒造成恐慌,接着你们再跟着人群里面溜出去。之后太白楼的名声就毁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是扛码头的人,我哥哥是中毒了。而且我不认识这个人,怎么会是同伙。”那人还在死扛,但额头已经开始冒着汗,嘴唇在不断的颤抖。

    “既然你哥哥是秀才,你也是读书人,不如念几句诗来听听。”苏宁淡然继续说:“你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不合适,而且身上的配饰都是一样的。而且既然是昏倒了,怎么在人群跑出去的时候立马就醒了过来。

    你说定了是中毒,不如让大夫过来看看,到底是过敏还是中毒。你们刻意在太白楼闹事,却是不求银钱,看着身上穿的丝质绸缎,肯定是下了本钱,跑码头的不可能买这种衣服,即便是买了,也不可能不合身,所以一定是别人让你们来闹事的。至于是谁,就让掌事压着你们去官府好好问问了,太白楼在这几月风头正盛,有惹到眼红嫉恨的人也是正常。”

    林少卿赞叹的看完,想要跟皇上好好聊聊,却看着皇上平静的看着楼下耀眼的苏宁,顿时哑言不敢说话。他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皇上因为报仇心切,到现在后宫里还无一人,而现在却一直注意着苏宁,难不成真的是喜欢男子。大晋的确有男妻的存在,而且男风也并不奇怪,但皇上可是要传承子嗣的。

    “少卿走吧,这时候太后该找我了。”苏榭冷淡的对林少卿说,垂下眼皮离开,这个世界不似上个有竹马身份的掩饰,这个皇帝也是个异性恋,要是他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万一把灵魂纯度弄差了,却是因小失大。

    他不急,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比起主神空间的黑暗时光,在这里能看到苏宁已经是幸事。

    在这些同伴而行的道路上,即使没有相拥,哪怕都是虚度的时光,都是他所经历的最好的时光。

    又是一场闹剧,随着宁白叫人把这些讹钱的人拉去官府结束,宁白对着苏宁拱手笑道:“这次真的多谢公子了。”

    “不用谢。”苏宁莞尔一笑,因为你们老板已经给足我好处了,能够得到契约者的人情真是幸运。

    苏宁在偶遇红衫女后,就不停的在原身的记忆里搜寻是否有这样的人,很幸运的是原身常年在刑部待着,能遇到的贵女太少。加上下来时,贵女和宁白的交流,明显是主人和仆人,所以太白楼也是她的。

    这两点证明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又让他感觉到熟悉,只有契约者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宁宁,宁宁,你真厉害。”韩子墨星星眼的走上前,攀着苏宁的手臂摇着,“你居然就从这些点看出讹钱,当时我都慌了呢。”

    “这些很容易就看清,儒士文人和干活的辛苦人差别太大,只要别慌别急躁,弘毅应该也看出来了。”

    陶弘毅点点头,谦逊一笑道:“我的确知道,只是没看出来那人假昏迷,至于过敏,还是第一次知道。”

    “我曾是庐江县的仵作,所以知晓些这种事。”

    “仵作?!”韩子墨掩嘴惊呼,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宁清雅的样子,在他印象里的仵作,不都是花白胡子黑脏衣服的老头子嘛,林宁怎么会干过这种肮脏低贱事。

    “嗯,当初在庐江县曾经被一名守夜人收养,之后便学会了仵作验尸之道,直到我爹晕死后,我才凭借他给的信物来到京城,没想到能被安平侯赏识进入国子监学习。”

    苏宁原先的身份在庐江县太多人知道,所以不能堵住人嘴,只能在身份上半真半假。曾经安平侯的远方亲戚在战乱的时候流落庐江,之后双双病死,所以这孩子才被守夜人收养,但因为身上还有着表明身份的玉佩,所以在守夜人昏迷后,进入京城想要获得更好的生活。

    “怎么被吓到?”苏宁促狭的开玩笑。

    “没有,没有。”韩子墨红着脸连连摇头:“只是你跟我印象中的仵作不一样,而且仵作都是贱职,干嘛去做那个?”

    “呵,原来是个仵作,怪不得身上一股尸体的腐臭味,真是辱没了文人雅士的名声。”又是熟悉的挑衅声。“小王爷,你怎么能跟这种人住在一起,听说尸体都有邪祟,不吉祥的。”

    “身为文人雅士,却妄语鬼神邪祟,你们称得上是文人雅士?”苏宁冷淡的看着李威,他本身跟李威打赌,只是想要立威,免得还有人找着小麻烦,只是李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种人要是在电视剧里都活不过三集。厉声道:“若我没做过仵作,看不出那人是过敏,你还不得帮恶人敲诈别人,助纣为虐,真是枉读了律学书。”

    “更可况仵作能检查出死者的死亡原因,替有冤屈的人伸冤,有何可耻的地方!”

    苏宁目光清明,身子挺拔,双手背后,一股浩然的气势浑然天成。

    “仵作不都是贱职,小王爷不也这样说。”李威突然有些瑟缩,但内心又是极为厌恶苏宁这幅样子,不就是个攀高枝的主儿,有什么可得意的。

    韩子墨连忙摇头,“宁宁不一样,说不定仵作很有用,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人过敏呢。”

    “是,好的仵作并不可耻,反而是李威你身为律学生,三番四次挑衅同学,我一定会去禀告主簿。”陶弘毅站出来,古板严肃的脸上尽是冷意,威慑的看着李威。

    “哼,是啊。弘毅,你还要跟主簿说,这人还帮助坏人敲诈太白楼呢,说不定是和坏人一伙的。”小王爷再次得意洋洋的昂起小下巴,这个李威太过于讨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苏宁不妥的捏了捏韩子墨的肩膀,这种人如跗骨之蛆,性子太过于自卑阴暗,不能太过于打压,否则逼急了狗急跳墙,在外面宣称小王爷用权势威压他,则会坏了摄远王府的名声。

    “我知道了,你跟弘毅一个样。”韩子墨噘着嘴,不爽的点头答应,心里却是想下次逮到这人的小辫子,再好好惩治一番。

    李威臊红了脸,周围人也对他指指点点,刚才可就是这个人替恶人说话呢,还亏是国子监的学生。李威只能夹着尾巴溜走,但是却发狠的望了苏宁一眼,带着不死不休的味道。他身后几个同伴也早早的离开,害怕被小王爷找上事。

    三人坐上马车重回国子监,但韩子墨却是不断的瞟着苏宁,双手扭着衣服带子,有话要说,却又是不敢问。旁边的陶弘毅也是如此。

    “子墨,弘毅有什么要问的吗?”苏宁看他们的模样,笑的替他们开口。他都是几千年的老怪物了,看着这些单纯耿直的小少年,真是有趣。

    韩子墨移开眼神,糯糯道:“没什么啦,就是想,想问问你不怕吗?”

    “不怕。死人并不可怕,活人比死人更加可怕。”

    “是吗?”韩子墨不解的看着苏宁,那些人可都死掉了,又恶心又恐怖。

    “死亡是每个人必经的路,若是寿终当然极好,若是病死只能无奈。但若是被人所害,那副尸体已经苍凉的躺在冰凉的验尸台,只能通过我们才能诉述他们的冤屈,为何要怕,应该感到荣幸,感到责任,为抓到凶手出一份力。无论是律学还是太学,都是为了彰显约束这个世界的规则和道德。”

    陶弘毅眸光微闪的看着苏宁,露出个真心的微笑,拍拍手道:“宁宁说得好,有这份见识,弘毅能和你结交,是幸运。”

    “当然,我也是。”韩子墨窜进苏宁的怀里,蹭蹭小声说:“宁宁你说的太好了,我都有点感动,想要好好学习了。”

    “那你还不好好去学太学。”苏宁如愿以偿的揉到了韩子墨柔软的头发,果然是个小萌物。

    “还不是太学太无聊,要不我跟着你学律学吧。”

    陶弘毅却是先开口,给韩子墨泼了冷水斯文道:“无论是哪门学科都是枯燥高深,需要静下心才能刻苦。子墨你应该先拿几本律学书看看,先找到你的兴趣所在在,再决定是否要转院,并不能因为一时好奇喜爱,容易半途而废。”

    “好!”韩子墨罕见的没更陶弘毅反嘴,答应的响亮。

    苏宁和陶弘毅彼此对视一眼,嘴角勾勒一笑,韩子墨就是一头热,说不准看了几天,就转了注意力了。